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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难忘的舞会

于连从塞纳河畔散步回到府里后,见到了从耶尔回来的侯爵夫人和她的女儿。

虽然于连更加懂得在巴黎的生活之道,但还是有着很强的自尊心。他对德·拉莫尔小姐十分冷淡,看上去好像一点儿也不记得他和她为了他从马上摔下来的事曾经兴高采烈地交谈过的往事。

德·拉莫尔小姐发现他长高了,脸色更苍白了。他的仪表已经没有一点外省人的标记了,只是他的谈吐让人感觉到还是太严肃、太实际,正因为这样,已经没有一点儿地位低下的味道了,人们差不多都认为他是个懂情义的人。“他缺少的是年轻男人的风度,而不是机智。”德·拉莫尔小姐对她父亲说。

“是的,于连有着令人惊异的优点。”

这时门人通报德·瑞斯公爵先生来了。

德·拉莫尔小姐感到自己又忍不住想打呵欠,她又要见常来的老客人。她有些厌倦这样的生活,在她眼前出现了她将要在巴黎生活的一幅幅十分乏味的画面,然而在耶尔的时候,她还一直怀念巴黎呢。

“我才十九岁!”她想,“这是幸福的年龄,所有这些蠢东西都这么说。”她望着在她到普罗旺斯旅行期间堆积在客厅墙边小桌上的八到十卷新出版的诗集。她的不幸是她比她的其他那些朋友都有才智。她完全想象得出,他们在跟她谈到普罗旺斯的美丽天空、诗、南方等等时,会谈些什么。

她那美丽的眼中露出最深沉的厌倦和忧郁的神色。更糟的是,她似乎对追求快乐这件事也感到绝望了。最后,她美丽的眼睛停留在于连的身上。至少,她认为他跟另外的人有所不同。

她用上层阶级的年轻女人使用的那种毫无女性味道的生硬、简洁的口气,但是给人感觉是活泼、可爱的腔调说:

“索雷尔先生,今晚您参加德·瑞斯先生的舞会吗?”

“小姐,我还没有被介绍给公爵先生的荣幸。”于连的回答十分冷淡。

“他曾经请我哥哥把您带到他家里去,如果您去了,您就可以把您在英国的一些有趣的事情讲给他听。”

于连没有做声。

“跟我哥哥一块儿去参加舞会吧。”她用命令的口气说,并在等待于连的回答。

于连恭恭敬敬地鞠了一个躬说:“这么说,甚至在舞会中间,我也应该向这个家庭的每一个成员汇报我的任何情况?”他的情绪更加坏了。他认为她太傲慢无礼。

“我是多么不喜欢这个高个儿的姑娘啊!”他注视着走掉的德·拉莫尔小姐,心里想。她的母亲把她叫去,介绍给自己的几个女朋友。“她太赶时髦了,她的裙子从肩膀上滑落下来露出整个肩头……她的脸色比她这趟旅行以前还要苍白……她的金黄色头发淡得没有颜色,简直可以说,阳光把它给照透了!……她的这种行礼的样子,她的这种眼神,有多么高傲啊!怎样的王后般的姿态啊!”

德·拉莫尔小姐在她哥哥要离开客厅时,把他叫住了。

德·拉莫尔伯爵随即走到于连跟前,对他说:

“索雷尔,半夜十二点钟,我可以上什么地方接您去参加德·瑞斯先生的舞会?他特意关照要我带上您一起去。”

“我完全知道这是谁施舍给我的关爱。”于连边说边深深地鞠了一个躬。伯爵与于连的讲话非常有礼貌,完全没有架子,他使得于连的坏脾气也没有办法发泄,只好答应去了。晚上,来到舞会上,瑞斯府的豪华使他感到震惊。大门里的庭院覆盖着有金色星星的深红色斜纹布的大帐篷,再没有比这更雅致的了。在这顶大帐篷下面,庭院变成一片开着花的橙树和夹竹桃的林子。因为花盆很仔细地深埋在土里,所以那些橙树和夹竹桃看上去好像是从土里长出来的。

在于连这个外省人眼里这一切显得十分离奇。转眼之间,他的想象已远离恶劣情绪了,但禁不住又有些胆怯起来。来参加舞会时,在马车上拉莫尔是高兴的,而他悲观地看待一切,刚一进庭院,他们的角色就互相转变了。

在如此豪华的环境中,于连注意到拉莫尔露出几乎可以说是嫉妒的神色,甚至情绪也变得恶劣了。

于连来到跳舞的客厅,被面前的一切给迷住了,人们在翩翩起舞,充满欢笑。他的心醉了,甚至因为太激动而几乎有点儿胆怯。大家拥向第二间客厅的门口,人多得他没法挤进去。这第二间客厅更豪华。

“应该承认,她是舞会的王后。”一个肩膀紧紧顶住于连胸口的年轻人说。

“富尔蒙小姐整个冬季一直是最美丽的,”他身边的另一个年轻人回答,“今天只能退居到第二位,瞧她那非凡的气派。”“真的,她使尽全力来讨人喜欢。瞧,瞧她在对舞的时候都是单独一个人跳的。这优雅的微笑,真是千金难买的,任何人都要倾倒了。”

“德·拉莫尔小姐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胜利,看上去她完全能控制她的胜利给她带来的喜悦。对于人们的赞美,她根本不想回答什么。”

“这就是诱惑人的艺术。”

于连费了很大的劲,也没有看见这个迷人的女人。七八个身材比他高大的男人挡住了他的视线,使他看不到。

“她在如此高贵的环境里,又能如此不着痕迹地卖弄风情。”年轻人又说。

“这双蓝色的大眼睛,恰恰是在抒发自己隐秘的感情时又慢慢地低垂下去,”另一个人说,“对一个女人来说,再没有比这更聪明的了。”

“有谁能配得上无比崇高的德·拉莫尔小姐呢?”头一个人说,“或许是一个君主,或许是一个英雄,英俊、才华横溢、体格健壮,而且年纪至多二十岁。”

门口变得畅通无阻,于连能够进去了。

正当他用眼睛寻找德·拉莫尔小姐时,她也望着他。“我的使命在召唤我。”于连对自己说。好奇心促使他愉快地朝前走,而德·拉莫尔小姐的那件肩膀开得很低的连衫裙,使得他的愉快心情迅速地增长。“在她的美里有着青春的朝气。”他想。五六个年轻人立在他和她之间,其中有几个他认出就是他听见在门口说话的人。

“先生,请您回答,”她显出亲密的样子对于连说,“这次舞会是本季度最漂亮的舞会,是不是?”此时他除了冷淡的表情外,已经没有愤怒了。

他没有回答。

“我没有这方面的鉴赏能力,小姐,我只不过是一个抄写员,像这样豪华的舞会,我还是头一次见到。”

那些年轻人感到愤慨。

“您是一个圣贤的人,索雷尔先生,”她又说,“您像一个哲学家那样看待所有这些舞会,这些疯狂事儿根本不能诱惑您,是吗?您只是感到惊讶而已。”

于连的眼光仍旧是锐利的,严肃的。于连的嘴角显出轻蔑的表情,他没有回答。德·拉莫尔小姐兴奋的时间很短暂,对手的冷淡态度使她深深地感到扫兴,尤其是因为她已经习惯了应该由她来对别人造成这种影响,所以她感到格外惊讶,现在居然有一个男人也用这样的方法对付她。

这时候,德·克鲁瓦泽努瓦侯爵急急忙忙朝德·拉莫尔小姐走过来。由于人群阻隔,他很难挤过来。

德·拉莫尔小姐已经预先感到了厌倦,她看这儿的一切,心里想:“没有人比这一群人更加平凡。”德·克鲁瓦泽努瓦侯爵终于挤到了她的身边,跟她说话,但是她的思想在别的地方,根本没有听进他说的话。他的说话声,对她来说,跟舞会的嗡嗡声混成一片。她的眼光机械地跟随着于连,于连带着恭敬、高傲、不快的神情走远了。

跳舞也罢,迷住舞会上所有的男人也罢,任什么都不能使她快活起来,不可能再获得更大的成功了。她是舞会的王后,她自己也认识到这一点,不过此时的态度却很淡漠。

“我跟一个像克鲁瓦泽努瓦这样的人在一起,什么马车、衣服、别墅都会尽善尽美,但是……以后呢?过的会是怎样平凡的生活啊!”一个小时以后他把她送回到原来的坐位时,她忧郁地对自己说,“我离开巴黎半年,来到了全巴黎的妇女都渴望参加的高级舞会上都找不到快乐,那么,快乐又在哪里呢?更何况我在这个舞会上还像公主般受到一群巴黎最高贵的人的包围。是啊,快乐在哪里呢?有哪些好处,命运不曾给我啊:声誉、财产、青春,唉!只除掉幸福和快乐的一切。”“我相信我有才智,因为我的谈话使得那些所谓受过教育的男子都感到害怕。我是美丽的,为了这个,许多女人情愿牺牲一切。可是我还是厌倦得要死,这是确凿的事实。那么有什么理由可以认为,我把我的姓换成德·克鲁瓦泽努瓦侯爵的姓以后,就不会厌倦呢?”

“我的天主!德·克鲁瓦泽努瓦侯爵不是一个十全十美的人吗?他是本世纪的教育的杰作,您只要朝他看看,他总能找到一句殷勤的、甚至风趣的话对您说。他是勇敢的……

但是这个索雷尔真古怪,”她对自己说,突然,阴郁的眼神变成了恼怒的眼神,“我曾经通知他,我有话要对他说,他居然不屑于再露面,这个乡下人!”

“您不高兴?”德·拉莫尔侯爵夫人对女儿说,“我提醒您,这在舞会上是不礼貌的。”

“他真可怕,像一个刽子手一样夺去了我的快乐。”

“我只是感到头疼,”德·拉莫尔小姐神色倨傲地回答,“这儿太热了。”

这时候,就像是为了证实德·拉莫尔小姐的话,上了年纪的德·托利男爵感到不舒服,昏倒了,大家不得不把他抬出去。

她又开始跳舞。

“索雷尔先生就是不来。”她在跳完舞以后,又对自己这么说。她几乎在用眼睛寻找他,忽然发现他在另外一个客厅里,他已经失去了那种无动于衷的冷漠神情,这使德·拉莫尔小姐感到惊奇。

“他在和被判死刑流亡国外的俄国阿尔塔米拉伯爵聊天。”德·拉莫尔小姐对自己说,“他的眼睛里充满一股阴郁的热情;他的样子像一个乔装打扮的王子;他的眼光中的傲气越来越多了。”

于连和阿尔塔米拉伯爵的谈话很是投机,她却目不转睛地望着他,研究他的相貌,想从他的相貌上找到可能为一个人赢得荣誉的那些高贵品质。

他走过她身旁时,对阿尔塔米拉伯爵说:

“丹东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

“我的天啊!他把自己比做丹东吗?”德·拉莫尔小姐对自己说,“可是他这张脸如此高贵,而那个丹东丑得可怕。”

于连离她相当近,她毫不犹豫地叫住了他。

“丹东不是一个屠夫吗?”她故做骄傲地问。

“在某些人眼里,是的。”于连回答她,脸上流露出竭力掩饰的蔑视表情,眼睛里因为跟阿尔塔米拉谈话还闪耀着火光。“但是,不幸的是他在出身高贵的人眼里是塞纳河畔梅里的律师,小姐。”他恶意地补充说,“不过的确,丹东在美人儿的眼里确确实实有一个巨大的缺点:他长得太丑了。”

最后的这句话他说得很快,用的是一种很奇怪的,同时也是很不礼貌的口气。

于连等候着,他的上半身微微向前倾,谦恭里带着一股傲气,他好像在说:“我是您家出钱雇来的,而且我靠着你们生活,没办法我只能回答您。您是靠舞会才能过活的。”他不屑于抬起眼睛来看拉莫尔小姐。她呢,一双美丽的眼睛睁得老大,不由自主地注视着他,她突然觉得自己变成了他的奴隶。沉默继续着,他望着她,等候着什么。他的眼睛迎面碰上了一直用奇怪的眼光注视着他的德·拉莫尔小姐的眼睛,最后他带着匆忙的神情走了。

“他,确实是那么美,那么有个性,”德·拉莫尔小姐最后从梦想中醒来,对自己说,“他不像这里的那些贵族男子。这个索雷尔有点儿像我父亲在舞会上惟妙惟肖地模仿拿破仑时的那种神气。他对丑陋有这么深刻的见解,这是任何人都无法比的。”她已经完全忘掉了丹东。她想继续听听被判处死刑者和于连之间的谈话,在这种欲望的驱使下,她不顾一切地在人群中穿梭、寻找。

人非常多,然而她还是追上他们了。

德·拉莫尔小姐一个字不漏地听到他们的谈话,厌倦已化为乌有。

德·拉莫尔小姐怀着最强烈的兴趣抬着头,因为他们的谈话对她太有吸引力了,以至离他近得连她的秀发几乎都要碰到了他的肩膀。

于连和阿尔塔米拉的谈话更热烈了。

德·拉莫尔小姐完全忘掉了自己的身份,她几乎已经完全站到了阿尔塔米拉和于连的中间。她的哥哥被她挽着胳膊,已经习惯了服从她,眼睛望着客厅里别的地方,为了掩饰窘态,他装出被人群挡住走不过去的样子。

“您说得对,”阿尔塔米拉说,“人们做任何事情都不感到快乐,而且做过就忘了,哪怕是犯罪也是如此。我可以向您指出这个舞会里也许有十个人可以作为杀人犯判刑。只是他们自己忘了,别人也都忘了。”

“您和我在这个晚会上将是唯一手上没有沾上鲜血的人。但是我会作为一个吃人的怪物受到鄙视,几乎还会受到憎恨。而您呢,是因为您出身平民家庭,混入上流社会但仍难免受人鄙视。”

“再没有什么比这更正确的了。”德·拉莫尔小姐说。

阿尔塔米拉惊讶地望着她,而于连连看都不屑于看她一眼。他那双眼睛透露出坚定的信念和对世人一钱不值的见解的藐视。德·拉莫尔小姐和他的目光相遇,然而他眼睛里的那种藐视非但没有变成优雅和谦恭,反而更明显地增强了。她深感自己受到了冒犯,她没有办法忘掉于连。

她甚至觉得有几分惬意,因为她向来习惯如此冷漠地对待一切男人,可现在居然有一个男人也用同样的方式来对待自己,她有些迷惑了。

她疯狂地独舞到天亮,才拖着疲惫的身子离去,还带着一股忧郁和不幸的心绪。

于连回到侯爵府,今晚的谈话让他感到很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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