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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好——好,这就好,什么都可以下滑,上交的税金决不能滑,而且得一年比一年增长,不然叫我怎么个交差,德总啊,领导是靠纳税人吃饭啊!哈哈,你们要是不跟我一心,那就是拆我的台。”占书记说着,已走至沙发前掂起了他的公文包。“那里会啊,占书记,跟谁不一心也不能跟占书记你不一心。”德运老板接着书记的话茬,边将占书记的公文包夺了过来,往里塞着一串钥匙,说:“你还是拿着它,啥时想领嫂子休闲,啥时就来,这环境多好,在咱平原市哪里找得到。”

“不行!不行!”占书记夺回公文包,将塞进去的钥匙扔了出去,“我不是跟你说过吗,原则问题,不能胡来。”“唉,你也得给我个表现心意的机会吧,占书记。”德运老板早将准备好的袖珍礼品盒取了出来,“这是朋友才从国外捎来的小东西,两块瑞士手表,有一块给嫂子,不值多少钱,占书记,你总不能不给老弟一点儿面子吧,那贵重的东西,就没敢送你。”德运老板一脸的诚恳和祈求,活似小学生犯了错误,求老师原谅呢。

“好——这个我收。”占书记的答应,令德运老板心踏实下来,他马上唤出那个漂亮姑娘,把礼品盒装进一个精致的袋子,说:“把那瓶法国香水也拿来,送给嫂子。”那姑娘知道,装法国香水的盒子里,还放着一个南非钻戒,是女人最钟爱的装饰,无论是它的品质,还是它的工艺。占书记与德老板肩并肩地下楼,漂亮姑娘掂着装进几样礼品的精制袋子走在前面,这时候,德老板将一个高尔夫球场的贵宾卡塞进占书记的衣袋,不无关心地说:“占书记啊,咱们可不能一心只为工作,苦了自己,亏了身体,一定抽空儿去锻炼锻炼,那高尔夫,光到场里转一转,都美啊。”有这种金卡的人,才是上帝,进了高尔夫场地,当然享受无微不至的服务。对这张卡,占书记没有推辞。他很清楚,德运老板的为人处世法则,只要为他办一件事,就立马得到报答。办事产生的效益,决定着报答的价值。这是规矩,这个天地没有不懂规矩的“糊涂虫”,更没有不落实规矩的“混蛋”。

其实,能打拼出成效的老板,都挺知恩图报讲诚信哩。今天送给占书记的小礼品,只有德运老板清楚它的价值,那块镶着多粒钻石的瑞士手表,属世界十大名表之列,价位是一百万。至于另外的玩意儿,也都属上乘品质。那张高尔夫贵宾金卡,里面有二十万元人民币含量。这些钱加起来,与占书记为金秋公司做的贡献,实在不成比例。至于占书记知不知道礼品的含金量,还真不好说,特别是那块百达蜚丽名表,价位有好多种,从入门价的十万元到数百万元,德运老板是将表上挂的价位牌去掉了才送占书记的,这是他的规则,再贵重的东西,不能写在脸上,要真心实意为领导好,有些好事就别挂在嘴上,直踏实地做去。

不日后,在一家酒店午餐时,德运老板将金秋公司减免诸项征地费用的申请交给市政府姜副市长,这位常务副市长连看都没看那申请,就在上边签道:“安市长:请根据有关政策予以办理。”一侧落上了他的名字和日期。

德运老板知道,占书记是向常务副市长打过招呼的,所以才先找他,实际上,这事的审批权是分管土地的安副市长,最近因为平原市滥设开发区,又违规擅自扩大开发区面积,使安副市长当了替罪羊,替主要领导顶缸受过。实际上平原市敢以闯红线擅自扩大开发区,多占用耕地的人并不是安副市长,而且,安副市长在这种激进的“开拓”行为面前,表现得很被动,时有顶牛之举。也许是他分管这事,自然知道自己是第一责任人,又谙熟土地政策,办这类事是有个原则的,至少是有个底线吧。可是,倘若照安副市长的原则行事,平原市还如何谈跨越式发展,超常规前进呢,还哪里有面积辽阔的新市区、新东区、高效农业园区、高校新区这样的迷人风景和突出政绩呢。在政策与发展之间,安副市长常常扮演着“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的角色,市委常委扩大会上,或是市长办公会上,安副市长以思想保守,循规蹈矩的僵化面孔出现,检讨自己思想不够解放,影响了经济发展,拉了平原市飞速变革的后腿,在国家国土资源部领导莅临平原检查工作时,安副市长又以“炮灰”的角色,承担了平原市土地违规过错的责任,当着部里领导,他不得不说,是自己党性不强,政策水平低,缺乏大局意识,没有学好科学发展观,没有站到大多数人利益一边,方使大量耕地违法地变成了建设用地……有一次,安副市长检讨错误时,当着部领导哭了,领导安慰他,能认识过错就好,就能避免以后不犯错误。其实,他的哭是因为觉得自己冤枉、委屈。每次擅自改变耕地性质时,他总是反对,想顶,可是每次都顶不住,最后就“叛变”了,与强大的“开拓”势力融汇一起了。

如今,出了问题,要追究责任了,先前那么多的“主战派”人物,都销声匿迹了,只有自己去挡枪眼。悲哀,真个悲哀。不过,这种尴尬态势经历多次以后,倒是想通了,也是因为领导和同仁还算仗义,也是理解,每次检查土地问题的人物走过,领导就会来关心自己,总会推心置腹地讲:“干工作嘛,犯错误是难免的,你这事算啥错,是为咱市的发展,是为改变平原市的面貌,其实是有功,你是功臣,谁要说有错,这错也该集体承担,安市长,大胆干了,我们为你撑腰,怕什么!”不过,最终还是要给个记过或警告之类的处分,也许这是一种应付“上边”的表演吧。前不久安市长写过检查,组织上给他个记过处分,平原的媒体也嗷嗷叫了几天,告诉大家地方政府动真格的了,决心要管好土地了……经历了这么些天,一切似乎转为了正常,安市长依然是安市长,平原市的土地事宜没他把关签字,谁也办不成,这是政府的程序,即使权限在上边的事情。

德运老板拿着有常务副市长写了眉批的申请走进安副市长办公室,笑眯眯地向安副市长道明来意,双手恭恭敬敬地递去了申请,就坐在办公桌一侧的皮椅上静候佳音。安明反复看了两遍申请,又对着常务副市长的那行签批,心中蓦然涌动出阵阵恶气,肺都气得要爆炸了,不过,安明毕竟是做了多年副市长的人,涵养还是有的,恶气并没有燃成怒火喷发出来,反而强挤出笑脸说:“看了没有,姜市长批得真好啊,请根据有关政策予以办理。德运兄,你不是不知道政策吧,你要免去的水利基金、劳动力安置转户、市政配套设施、新菜田开发,哪一项费用能免,政策写得清楚,都是硬碰硬的东西,不能免,我要写个根据有关政策不能减免,行不?难啊,嘿嘿。”安明满脸的苦笑,凝视着那“幽然”的眉批。显然,倘若真的根据政策办事,这事就不能办,压根儿也不应该想。想一想,真是这回事,那是土地啊,不可再生的物件,你要改变它的用途,还要影响到土地上生存的人群,它一辈子也就这一次机会,难道不该赔进些钞票吗?

德运老板并没有被安副市长的言辞吓住,他不会因为政策不允许就却步不前,德运老板有自己的概念,政策是人制定的,所以,人可以改变政策,即使正在实施的政策。不就是那几个字吗,用当家人的手,再写上几个字,新政策出台了,不就得啦!有什么了不起。德运老板心中,还有个概念,政策都是限制一般人的,对于自己这般,政策从来是灵活的,变通的。多年的房地产生涯,德运老板总结出一条至理名言,“只有想不到的事,没有做不成的事。”如果不是有这条座右铭指路前行,德运老板也走不到今天,金秋公司早就夭折了。当然,德运老板所想所做的事,在常人看来是颇费心机、心血、心神的,甚至是根本不可能的,也不应该可能的。这种事,不仅要有钻天拱地的胆略,还得有攻其不备的狡诈,有时候是要忘掉人的尊严的……唉,常人谁去干这事,太累、太苦、太不讲情理,也委屈了自己。然而,德运老板早把这种“难事”当做了立业的营生,成为一种“乐趣”,不这样干就不是生活。

“嘿嘿——我能不懂,这些费用,要是免了,你们政府吃亏大了。”德运老板笑哈哈地说。

“不只是政府,还有百姓,在这块地上居住的那么多人。”安明纠正着德运的话。

“是呀,不能免,连减也不能,可俺老德不是你老哥嘛,免俺这一家,不碍政府的大事吧,嘿嘿。”德运老板把自己划为个类,与绝大数纳税人不一样。

“无论是减,是免,总得有个理由吧!理由呢?就是歪理,也得弄出个吧,难啊,明显违法违纪啊,德运老兄,你也得替我想一想吧。”安明又想起前一阵子写检查的委屈,不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理由吗?这还能难倒人吗?”德运老板根本不信找不到理由,如今的世道,别说这事,就是叫活人变死,让死人变活,都找得出理由的,不信吗?有人有这智慧。德运老板掏出手机,一个电话打到姜市长那,告知他,正在安市长屋里,安市长正准备批减免的事了,就是找不到合适的理由。这个德老板,也太野了,谁个说批你那申请了,听着德运的电话,安明恼得一锅灰,谁知姜市长却不期而至,推门进了安市长的屋子。太意外了,平时两人虽然都在政府大楼办公,姜市长啥时间亲自到过自己的屋子,即使他自己的办公室,也少有停留。大家知道,姜市长百分之九十五的时间都在外边,不是搞调研,就是出席会议,要么,就乘飞机飞啦,哪里有一丝儿空隙,忙得连影子都扑不住,了解情况的人知道,找姜市长,中午就往那几家有名的酒店“捕”,人总不能不吃饭吧。

接到德运老板的电话,姜市长刚刚从外边进了政府大楼,连自己的办公室还没去,就入了安副市长的房间,他知道,这种场合是现场办公的最佳时刻,谁想推诿扯皮耍滑都不行。秘书和通信员跟着姜市长进来,通信员端上一杯热茶放在姜市长面前的茶几上,又为安市长和德老板添了茶,德运赶紧端着水过来,坐在姜市长落座的沙发一侧,秘书见大家都已就位,就夹着公文包离去。

安明将上好的平原香烟递给姜市长,德运老板赶紧打着火机,凑过去点燃,姜市长却将拿起的香烟放下了,说:“这些天有点感冒,咽部发炎,不抽了。”德运老板方把火熄灭,跟着说:“也好,不抽也好,我给你弄点儿治咽炎的好药,一吃保准就好。”说着就打手机给他的司机。姜市长边说,“不用,不用,老毛病了,犯犯就好了。”可是还是没拦住德运的电话。

现场办公终于书归正传。安明说:“这几种费用政策上规定得很死,原则上不能减更不能免。”

“原则上不能减也不能免,也不是绝对的吧。”姜市长懂这个,原则上的事,也可不讲原则,那就看什么事,倘若有特殊情况,就得特事特办了。

“也是,那要看有没有特殊理由,如果是个大权威领导特批的项目,又有批示减免。”安副市长同意常务副市长的认识,过去有过这事,那确实有大人物打过招呼点过头备过案的又是集体定夺。

“这是占书记重视的城市改造工程嘛,还能想不出个办法,找不到个理由?”姜市长抬出市委书记,显然要压一压安副市长,强迫他就范。

“是啊,大家都在配合改造工程,只是得有个合适的理由,才好交代。”安明想,其实根本没有理由,这种事不能办,谅他姜市长也拿不出理由。可是,安明失算了。

“理由吗,我倒是想了一个,国家安全部门不是有个项目要干吗,就说这项目系国家安全部门的,申请减免,看他谁敢不开绿灯。”听到常务副市长的“创意”,安明惊得一身冷汗,真个是敢想敢干什么奇迹都会出现的时代啊,他不敢对这个理由抬杠,尽管他知道,即使是国家安全部门的项目,也不应该超越国家土地政策的杠杠,可是,那是他小小的副市长能挡得住的事吗?这时安明只是问姜市长,德运老板这申请,是减?还是免?减免多少?姜市长不假思索地回答:“全部减免,就写那个理由,金秋公司承揽的工程系国家安全部门项目,根据实际情况,经研究同意免交。”

简短明了的文字很快成了。之后,安副市长对姜市长说:“签个字吧。”姜市长听到这话,似出乎意料,本来,安副市长的话入情入理,既然是两人定夺的事,参与者当然应该签名留据,姜市长却说:“我签名?是天方夜谭吧,别开国际玩笑啦,我敢越权啊,安市长,我再糊涂,也不能滥用职权呀,沾着土地的事,你是分管领导,谁敢越过你的门?不敢,不敢,你签,你签。”

能不签吗?安副市长清楚,就是找到占书记,也是要自己签字,坐在这把椅子上的他,就像冲锋陷阵在硝烟弥漫战火纷飞中的尖兵排排长,第一个要死的兵,该死时能不死?那才怪哩!安副市长握笔的手战战兢兢地签下了“安明”二字,他知道这个名字有多大分量。他当然知道,尖兵排长真的想冲锋吗?愿意死吗?他多么想活下去啊,可是不死行吗?命运之神从来如此摆布它的每一粒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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