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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这边的舞会,开得正是兴意犹酣。

三位“门生”——贺从胜,夏南风及文帆正聚在一起,也不知有意无意,竟一同想起了“恩师”,“怎么不见了卞教授?他是留过洋的,当是舞林高手,该来这一展雄姿才是。”

这是贺从胜说的。

文帆接白:“他哪来的雄姿,活似个窝窝囊囊拾破烂的瘦老头,一点不象……”

贺从胜打断他的话:“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

他说话还是得考虑身份。

夏南风却笑了,说:“是我打发丁娅去陪他解闷去了,我看他今天中午喝了一杯闷酒,心情不好……”

文帆更大笑不已:“这正应了老百姓一个段子——等下便看得着。”

“什么段子?”贺从胜忙问。

“待会儿再讲。”

“别卖关子了。谁知你应验不应验?”

文帆被这么一激,便说:“那好,来了——

九十年代一大怪,

五十六十才学坏,

唱歌要唱《迟来的爱》,

跳舞专抱下一代。

怎样?

贺从胜说:“你小子太损了,小心生儿子没屁眼,这又不是讲的卞教授一类人的,是那些快退下来的,一无所长又内心不平衡的头头,人家卞教授毕竟著书立说,成就卓著,哪有这种心态?夏先生,你说呢?”

夏南风诡谲地一笑:“食色,性也,没准,我们这位迂老夫子会看上我请来的这位女才子呢,投其所好呗。”

贺从胜连连摇头:“看来,你也不是很了解我们这位恩师,这番投机,未必能成。”

“非也,我是有投必中。”

“不要太自信了。”

夏南风又笑了:“你可不应该泼我冷水,我其实还是你的学生,从你那里学来的。”

贺从胜一愣:“我们这回才认的师兄呀!”

“可我早就拜你为师了。你不是有过一个低谷效应论么?”

贺从胜似乎恍悟了:“是这个?原来你90年回来投资,是受我这个理论启发的?其实,我不过是胡诌一气,变着法子安抚那些要撤资的外商。说如今市道不好,经济低靡,可劳力更低廉,资金更沉积,得其反,更是个机遇,不早抢滩占地,过两年复苏,抢也抢不到了。”

夏南风说:“你是胡诌的,我可是认真的。”

“这真是,有意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你回来投资,原来有我一功。”贺从胜又有几分得意了。

“当然少不了你的功劳。听到你那番话后,我就让人找了你的资料……”

“找我的资料干什么?”

“三十来岁便当上了市府的副秘书长,肯定有来头。”

“这你就错了,我绝对是布衣百姓一个。”

“是的,我查清楚了。其实,你的低谷投机论……”

“是低谷效应,低欲投资。”

“一样,一样,你是早有实践了的。当年,粉碎四人帮后,你在高校快毕业了,大学生思想动荡,多少人宣布理想不再,信仰破灭,而你和几位毕业生,却出人意料之外组织了个共产主义研讨会……”

“那时,需要有人挺身而出。”贺从胜未解夏南风的意思,这么宣称。

“是呀,从此便青云直上,很得老头子们的欣赏,入党、进机关、晋升,一帆风顺,研究会几个头,现在全是厅级以上了,只你略差,也有了个副厅,但你这个副秘书长,比正厅还更有权、更能往上攀一些……”

贺从胜脸色有些不太好看了:“我也是一级一级提上来的,可不是上的直升飞机。老兄90年回来,市长接驾,才叫一下子身价百倍呢。”

“我不也是你的身教么?”

贺从胜忽地大笑了起来,举起了饮料:“彼此,彼此!”

只有文帆在旁不动声色地嚼着一根牙签。

几位小姐来邀舞,都被他摆摆手挡回去了。这样的舞会,除开夏南风,曾久之各自带上几位女郎外,区机关也是要动员一批年轻的女职员来助兴的,到最后,自然是阴盛阳衰,女的过剩了。这一现象,与中国几大城市女性比例大于男性,也许同出一辙,而且正愈演愈烈,舶来品的“城市效应”便是这么激活的。

突然,文帆站了起来,对两位不断“彼此彼此”的师兄说:“毋谓言之不预,马上便可以兑现。”

两人往外一看—— 果然,丁娅正尽心尽力地握住卞司成的一只手,慢慢地走进了舞厅。

三人彼此心照不宣,迎了上去:“卞教授,怎么姗姗来迟呀?”

卞司成也许在丁娅的开导下,脸色已经平和多了,点了点头,说:“到外边去透了透气,跑了一天,太紧张了。”

三位“门生”赶紧给他搬来了椅子,端来了饮料。

夏南风说:“先休息一会,再上场好了,丁娅可是最佳舞伴……对了,该是陪我一曲!”

丁娅扶卞司成坐下,才说:“行哇,我是你请来的嘛,得讲个雇佣关系。”

夏南风故作伤心:“丁小姐这么一说,我就浑身是铜臭味了。”

“那是你多心了,雇佣关系并不坏,只是我们把这话理解坏了,你在香港好几年,还是大陆观念么?”丁娅说。

“你这么一说,我不同你跳,反而成了心中有鬼……”夏南风开怀道。

一曲终了,舞池里,曾久之、吴区长、徐秘书同舞伴成双成对走了过来,曾久之大叫:“你们怎么还不上场,有权不用,过期作废,不用白不用,可惜了这么多靓女,费心打扮了一番。”

“那是你的人,岂敢捞过界?”文帆道。

“这话就见外了,吕琼,陪文老师一曲。”曾久之赶紧表现“慷慨”。

一曲又开始了,是快三。

夏南风与丁娅也上去了。

他们在跳舞上简直是天生一对,配合默契,夏南风不乏绅士风度,气宇轩昂,绝对与暴发户两样,丁娅则完全放开了,舞态优雅,却热情奔放,一时间,吸引了全场的目光,人们不禁喝起彩来。

相形之下,吕琼却带不动文帆,这文帆一上场,便露萎琐之态,低头似乎只盯住对方开得过低的胸装,不时又踩了对方的脚,好在吕琼并不在乎,还说:“不要紧,转几圈就自如了,留神节奏……哎,别只盯下面,要放松,完全放松……”

但文帆到一曲终了,仍是扶不起的阿斗。

吕琼只笑笑:“文老师,你是情场失意,生意场准发了。”

文帆诧异道:“你有消息?”

吕琼说:“我有一般人所没有的消息。”

文帆忙说:“是么,我的道行远不及你呀,佩服、佩服……”

吕琼甩开了他直奔夏南风去了:“夏先生,赏不赏面子?”

夏南风忙说:“是你赏我面子才是。”

又一曲开始了,是慢三。

丁娅来到卞司成跟前,轻声说:“我陪老师来一回,好么?”

卞司成不好推托了,说:“很久没跳了。”

“没关系,这是生疏不了的。”

果然,如贺从胜所说,卞司成在舞场上,简直年轻了十岁,舞步自如,优雅而又显大度,目不旁视 ,而丁娅从容跟随,半带微笑,又别是一番风情。

这一曲,是他们两位占尽了风景,大家都不约而同地啧啧赞叹起来了。

文帆却向贺从胜眨眨眼——文帆被凉到一边,贺从胜无心上场。

贺从胜却皱了一下眉:如此美好的舞姿,与文帆的“段子”是无法联系到一起的,哪怕有点暗示也是亵渎了,这文帆,平日文诌诌的,今天怎么这号德性? 文帆自讨没趣,也不在乎,坐一边,自斟自饮去了。

舞曲在继续。

卞司成仍心事满怀,不过,情绪没那么低落,音乐毕竟能起调节作用,丁娅路上就是这么提议的,而丁娅轻盈的舞步,又给他以几分愉悦……他小声问:“现在,可以给我讲后边的故事了么?我不会……”

“可以了。不过,我得先问几个问题。”丁娅也已经“构思”好了。

“问吧。”

“过了多久,你结了婚?”

“工程是一年半以后完成的,随即我到了北京,参加了一项著名建筑设计,在北京,结识了现在这位。”

“从一而终了。”

“我这人已心如死灰,在这方面,这位夫人,就是组织上作的主。绝对贤淑,绝对本份,也绝对……”

“根正苗红?”丁娅插了话,“为你加上政治与生活的双保险?”

卞司成无奈地点了头。

“你们并没有爱情?也许,她多少对你还有几分崇拜或敬佩?”

卞司成却摇了头。

“这么说,她意识到她对你的意义与作用?反而成了你的保护人?”

卞司成点点头又摇摇头。

“我们可能永远无法明白在那种特殊历史背景下的家庭关系。也许你们曾经拥有爱情,可是,你们最终证明,你们不配爱情。”丁娅直率地说。

“你……未免太武断了点。”卞司成又摇头了。

“那么,我想知道,几次大的政治运动,你夫人对你怎样?具体说,文化大革命,你同样受到打击……”

“不说了好不好?”卞司成似乎在哀求。

“你不说,那我也不说了,当然,你尽可能简单一点。”丁娅似乎感到自己太凶了点,虽然舞步仍那么轻盈。

“她曾经想过离开我,不过,最终还是没有离开。”

“也就是说,未能相濡以沫?”

“那个年代,夫妻反目,父子如仇,实在太多了,不可能以这个要求任何人。”

“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说,不过,要是当时金剑花与你在一起呢?”

“恐怕,她得同我一道进牛棚。”

“那她至少和你患难与共了。”

“我……情愿不这样。凭什么要和我一同受苦呢?”卞司成呻吟了。

好在舞曲的乐器声强烈了起来。 “现在我可以说了,你不愿意她在‘文革’吃苦受罪……而事实上……”

“你是说,她是‘文革’被迫害死的?”卞司成又要落泪了。

“不,很幸运,她没有吃到‘文革’的苦头,不然,她作为戴了帽子的地主分子,这里的运动又搞得非常惨烈,只怕连五马分尸都会发生。”

丁娅一咬牙,这么说。

“她戴了帽子?这怎么可能?她才十八九岁。”

卞司成不敢相信。

“十八岁,也就算成人了,怎么不能戴帽子?那个年月的事,你多少应该比我们更了解。依据就是她陪父亲一道去收过佃户的租。”

“天哪——她居然成了地主!”

“当然,‘文革’后,她还是给平了反,不是摘帽,而是平反。她同你道别之际,正是土改工作队已来人要把她揪回去……所以,她没赶上‘文革’,是一大幸运。”丁娅平静地说。

卞司成的舞步几乎已停止了下来:“你是说,她在这之前已经不在人世了。”

“是的,她没赶上‘四清’,也没赶上三年大饥荒,没赶上大跃进,以及农村的多个运动,肃反、合作化,都没赶上,所以,她是幸运的,你不必为她太伤心了。”

“你……不要变着法子宽慰我。”卞司成心里“扑扑”乱跳了。

“她离开你之后,很快便脱离了苦海……”丁娅似乎有点艰难地说,她很难把谎言继续下去,面对这么一位可怜无告的老人。

“她……又回南洋了么?”卞司成似乎也想开导自己。

“是这样的,回村后,因为有人咬她参加了收租,帽子给戴上了,所以,有人劝她,不如赶快嫁给一个贫下中农,有个靠山,免得日后受逼。”丁娅慢慢地,极力不用刺激性字眼,把谎言编下去,“可她就是不表态,终于,有一天晚上,她偷偷跑了出来,上了一条小船,任江水往下漂,漂……”

“你不是在重复我的故事吧?”卞司成将信将疑。

“她跑出来并不容易,土改没结束,看管得很严……走陆路,她恐怕走不掉,只有水路,不那么易被发现……一叶小舟,也未必看得到船中藏上个人……”

“可她又能漂向哪呢?还来找我么?”

“这就是她的全部故事,有没有找你,我不知道,至少你是没有再见过她。”

“如果她真出去了,这些年也该回来看看了。”

卞司成一下子又变得天真了。

“生老病死,人所难免,出去了,没受这边的罪,是个万幸;万一没出去成,从此离别了人世,也同样是幸运的。你不这么看么?”丁娅不失时机地说。

“也好,免得再受折磨。”

……

又是一曲终了。

丁娅扶着卞司成回到了座位上,厉行也过来了:“真没想到,卞教授跳舞这么超然物外一样,我们可修炼不出呀。”

丁娅啐了一口:“小家伙,说话不咸不淡,卖什么乖?”

“丁大姐,你少照住我不成?”厉行说。

“我可是照妖镜,小心照出你的狐狸尾巴。”丁娅嗤地一笑,“你肚子里的小九九,别以为我不知道……怎么,不带女朋友来跳跳?”

“哪能呢?我女朋友早跟钱跑了。”厉行有几分沮丧地说。

“嫁给钱了?”

“你少刺痛我。”

“是你自己说的。”丁娅回头对卞司成说,“我说嘛,你们那代不配有爱情,因为你们不懂得珍重与保护它。至于他们这一代,就根本没有爱情,说得粗俗点,只有性与金钱的交易,厉行,你承认么?”

“你不要说得太绝对。”厉行给骂懵了。

“这么说,你承认了?”

“过去,我会说你是污蔑。”

“那今天呢?”

“我什么也不会说了。”

厉行心中暗暗吃惊,这丁娅,莫非知道自己与鸽儿的事么?为何偏偏都打在了痛处上?

其实,他是多心了。

丁娅呢,她无非是见多了,厉行这类故事,说奇也不奇,大致八九不离十,能不让她说中么?自然,厉行与鸽儿的故事在进行中,但这两人都非主角,如同卞司成与金剑花的故事,主角也不是他们俩。前者的主角,无非是孔方兄;后者的主角,也无非是权力意志。后者与前者,不过在不同历史时期作了置换罢了,而配角的悲剧,仍依然故我。

丁娅这么想,下意识地长叹了一声。

这一声长叹,厉行倒没什么在意,却让卞司成感慨万千。他毕竟经历得太多了,丁娅的话,触动了最隐秘的心底,当日,自己何尝不是在实际上予以了放弃,虽然无能为力,可为什么不敢舍命一拼? 不配有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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