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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卞司成喝了一大杯酽茶,总算明白自己掏心扒肺的一番即席演讲,是何等地不合时宜,这才不无感激地对文帆说:“你是我的诤友,今天多亏了你,不然,再说下去,引至更大的反感,我便只有打道回府了。”

“咨询报告你只管写,在这里多呆几天也无妨……曲高和寡,你的理论太趋前了。再讲下去,你说不定还会讲到生态建筑,他们更如坠五里云雾之中……”文帆好言劝解。

只有厉行仍目瞪口呆站在一边,看住了文帆。关于文帆,他是再熟悉不过了,当年毕业实习,就是在文帆工作过的一个小有名气的杂志里……却没料到他竟会到了这里,而且,满口全属“规范化”的语言。这会是文帆么?他仍有点不敢相信。

文帆却主动同他打了招呼:“如今,我同卞教授一个大学,还是逃不了父亲的咒语,照旧是教书先生。”

“这回,是大学派你参加市府考察团的么?”厉行不甘心地问。

“是呀,有资格的,自有外快,不愿意来,都说,吃了不付钱的饭,误了有钱的工;没资格的,自然来不了。我介乎有资格与没资格之间,当然给挑上了。”文帆摆出一副很谦卑的样子,“好在校领导还看得起我,当然,同专业有关,这就亏卞教授提携了。”

这么说,文帆这次出驾,竟与卞司成有关了——这是厉行所不知的,为给卞司成夫人把退休手续从内地转到南都,不仅学校领导,连市里领导,都知道卞司成有这么个乐善好施、尊师重教的大弟子,所以,市里打电话让学校派人,便说,卞教授不敢惊动,派他那位热心的弟子去就行了。甚至不用说名字,学校领导马上便知道是谁了。

要不,刚才许市长怎么会给文帆使眼色呢,就他身份最合适。

厉行差点失笑了:“你到南都,真是如鱼得水。”

“树挪死,人挪活。要不,你怎么也往这头跑。”文帆冷笑道,“你那行,比我这教书先生更吃香一些。”

“没那么回事,我至今是流浪记者一个,连户口也上不了。你该落户了吧。”

“大学有这个优势,当然,我是研究生出身,大学是不收本科生的,人事局也不办本科生的调入。”文帆竟又有了几分得意。

“你可是左右逢源呀。”

“也别嫉妒。你至少可以上这东区吧,东区可是有特殊政策的,本科生都可以调入……”  文帆这一说,厉行脸都白了,顾左右而言他:“是呀,买一套房子也行,可我们是两袖清风,一个户口上万呢。”

“傻瓜才花钱买房买户口,你这是不懂还是装傻?!”文帆气势上便压人一头。

“不说这个,卞教授出来这么久,也该进去了,不然,就该失礼了。”

“正是。”文帆也不反对。

卞司成也站了起来。

文帆还是那么殷勤地搀住了他,一步一步地往餐厅走去。

走到桌前,文帆还含笑对在座的人说:“卞教授刚才有点头晕,出去吹了吹风,失礼了,失礼了,大家随意、随意……”

他俨然成了卞司成的代言人。

天生一种操纵人的本事。

这叫厉行更愕然了:明明是自己费尽心机把卞教授搞来的,到头来,竟成了他的下饭菜,为他所用,而且还如此得心应手——真是高人一个!

不服也得服。

他只好回到自己原来所在的一桌,刚才,不出去关照一下卞教授就好了,竟落了这么个不尴不尬。

徐秘书倒还关心问上一句:“你老师没事吧?”

“没事。”

“没事就好。”

于是,又是碰杯,又是猜拳,还有敲筷子的,酒醉饭饱,百无禁忌……自然,主席上要相对规矩一些,没旁席这么放肆,但也不时响起欢声大笑。

别的话,厉行没有听清多少,可有一句话,却被他听个只字不漏。

那是许副市长端起了杯,给夏南风、贺从胜及文帆三人碰杯,致贺:

“难得卞教授三大得意门生今日这么巧全聚到这一桌上来了,这也是南都建设兴旺发达的表现。瞧,一个从商,一个从政,一个从教,却又都出自建筑专业,简直是天作之合,都是建设的内行,一个有钱,一个有权,一个有本事,东区这回真是走时运!”

他提议—— “来,为卞教授三大门生干杯!”

顿时,全宴会厅的食客都站了起来,一片喝彩声:

“吴区长说吉星高照,果然不错!”

“有钱财,有人才,还有将才,绝了!”

厉行却发现,卞司成并没站起来,不知是表示谦虚,还是不予认可——这倔老头,不过就是逢场作戏,认真什么。

不过,厉行却是知道卞司成真正有三大门生,一个在北京的中央部委,一个在美国研究机构,一个在西欧,各自都有名建筑面世,那才真正叫三大门生呢,给卞司成争了光,挣了面子。可这三大门生又算什么料子?

简直是鱼目混珠。

尤其是文帆,那是什么东西?!不过,论专业知识,贺从胜自然比他不如,可人家毕竟有职有权,而夏南风,更是名重南都……居然让文帆跻身其间,成了“三大门生”之一,真恬不知耻。

偏偏文帆还表白一番:“我只是个小师弟,今后须两位师兄多多提携,多多提携。”

可是一本正经的样子。

真不明白他是怎么一下子飙升上去的,东区一行,他还不知该多捞多少资本!

厉行恨不得当众揭出他的老底。

可办不到,文帆在外边,已给他点了穴:你不是要通过东区,入南都的户口么?

这文帆真厉害,早看明白了。

不入户口,你永远是马仔,永远是外来户,永远扶不正——这正是厉行的心病。他搬来卞司成,正是在这上面有所图的。

小不忍则乱大谋。

文帆居然还走过来,敬他一杯:“小老弟,我们真是有缘,在这里又相聚了。现在,你该长大了点吧?!”

厉行嘻嘻一笑:“只怕老了。”

“老了可不好,长大就行。长大了就不用人指点迷津了,自有分数。”

他这是暗示什么:各人走各人的道,你别说三道四,我也不会挡你的路?

“师兄如此厚爱,岂有不领情的?”厉行一仰脖子,一口干了。

“够朋友!”文帆拍拍他肩膀,走开了。

厉行竟出了一身冷汗。

盛宴仍在进行,没一两个小时是不会结束的;只要不宣布结束,总有新的菜肴上来,这便是下边的优势,不受什么约束,有什么上什么,尽兴而竭……在吃上面,是最无拘束,也最无负担的,连和尚都可称“酒肉穿肠过”,不承担染荤的责任,更何况一帮尘世中人,悠悠万事,惟吃为大。当然,吃的当中,有学问;吃之外,更有学问。“三大门生”这一称呼出去,便是学问,三位师兄弟——无论够不够格,都可凭此青云直上了。文帆要升副教授,已是瓮中捉鳖的事了;贺从胜要扶正,更顺理成章;夏南风的商机,也就接踵而至,跑马圈地绝不是一句空话……当然,厉行只看到这小小的一宗交易,其他的,还蒙在鼓里。

正在这时,腰间的BP机震动了起来,弄得心发颤。

已是近两点了。一般这个时候,都在午餐,没谁这么不礼貌。

谁呢?

他从腰间把BP机拔出,见是很陌生的一个电话号码,心想,不理它。

可没多久,又震动起来了。

一连四次。

谁这么不依不饶的?

他终于沉不住气了,说一声“对不起”,便离了席,走出了餐厅,去大堂寻电话机去了。

拨了号码,没好气地问道:“你是谁?”

对方却“咯咯咯”地笑了:“惊了你的一顿美餐,不高兴了?!”

他立即听出是鸽儿的声音,这才陪不是:“你跑到什么鬼地方打这个电话,我还以为是哪位业余通讯员呢。I"m sorry。”

“这可不是什么鬼地方,你千万咒不得的,这是我们的家,我们家中的电话。”

“家?”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是呀,一栋小别墅。”鸽儿又忍不住笑了。

他这就恍然了:“是么,那位要人先生,出手这么快?”

“人家有的是钱,才不在乎这个呢。”

“这么说,你答应了他。”

“这也是得到你同意的呀,怎么,又反悔了?”

“噢,不,不。”

“不就好,怎么样,抽身过来么?”

“现在?”

“我知道你一下子走不开,我在这等你,一直等到明天。”

这分明是一个非常强烈的讯号。

“你能不能先到我这?我把你介绍给卞教授,这些日子,我可是小心翼翼给他当马仔,你要来,他一高兴,路条就有了。”

“今天可不行,你们那里达官贵人太多,我不想招摇过市。”

“有你关系不同寻常的人么?”厉行又生疑了。

“我这是一家大报,访问过的要人多,没准在你那就碰上一个。还有,我们报纸也派人追随考察团写报道,并没派我,我却出现了,算怎么一回事?!”

“这倒也是。那好,你把地址告诉我。”

“你打个的士过来就是。”鸽儿说了地址,那是在一个叫“春景花园”的别墅群中,位于市区与东区之间的结合部,显然,在厉行的印象中,这个别墅群正在出售之中,价格不菲,教他暗暗抽了口冷气。

当他打完电话回到宴会厅,来宾已经起身往外撤了。

他忙打听了下午的安排。

还好,市长不会似卞司成那么焦急,下午并没要求下去,而是让大家休息上两个小时,到四点左右,再听取区委、区府及区政管理局的汇报——这是官样文章,走走过场,大可不必听。听来听去,也就是那些套话、大话、现话……他来到卞司成身边,小声说:“下午,我就不陪你了,看来,你也得参加听汇报,你来后,也没这么正儿八经听过,机会难得。”

“你有事么?”

“我明天一大早就赶回来,来这里吃早饭,考察的全过程,还是得参加的。”

“你去吧,现在有人陪我了。”卞司成说。

厉行一听,好不心酸,这话太没心肝了,居然一下子就把文帆当作了心腹,这家伙轻而易举便取而代之,太可恶了,真恨不得给他亮一回老底。

可不行,得沉住气。

他就这么告辞,匆匆走了,出门,稍走远点,不见会上的人,才招手拦了一部“的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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