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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初始记忆太初归元

“诸虚之始,有无乾元,乃曰神镜,自号明君。明君之光,照耀万古,可观诸界,是为监察。明君有灵,是为镜灵,又名初元。初元若一,归始如一,是为太元。太元之侧,初始之灵,是为太初。太初太元,神镜赋灵,终归化颜。

初,有太元之灵,其形入阴,是为元君。元君之力,上可通彻,下达九幽,诸界之灵,莫不慑服。元君之灵,白衣飘渺,巧兮灵兮,是为尊颜。故明君以元君为戒,行检察职权,执通达之事。

又,后有太初,其行喜阳,是为初始之璧光也。其灵豁达,神命天照,可察万物之心也。太初之力,方为初始,明君识之,大悦,遂以太初掌万物之源境,明诸天之心也,是为初名。初名者,幻天幻地识心透达,身聚万物之形,行深源之音,其灵遍观诸天,明君以外,独元君不能识也。

复千万载,明君轶,其形散于诸界,不得脱,后终陨落。其身之灵气,则初元而使之,故初元皆进也。

元君得神源之力,其形愈幻,其音缥缈,其颜残兮,其力难名。以故初名之觉也,上天入地,为所欲为,终启鸿蒙之力,是为太初鸿蒙也。

鸿蒙既现,太初失源,终散佚,不得脱。已故其身泯灭,其形徒存,灵识渐殁。元君识之,心念其安危也,乃尽出其力,保其元灵,以复轮回。太元之力罄,其神重创,元君泯灭,自封,遁入轮回,后归下界,乃入混元一气也,与之相合,始为天道,及至今日。

初名之行也,复为太初,遍诸天之力,循宇宙而生,嗜万灵而寞,独诸天皆寂,乃入天道,笃破轮回。域外遇邪,邪神伟力,初名始觉,乃为太初。邪神观之,惊其神力也,乃封。终入帐下,排行者三,身体力行,是为镜魔……”

朦胧间,镜魔醒了过来,脑海中的一幕幕让他头痛欲裂,看着身边的太元,他只觉无比熟悉,“明君是谁?元君是谁?初名又是谁?我是谁?镜魔?不,不是!”脑海中闪过一幕幕,让他的心复杂难名,难以觉厉。

抬头,看着周边之景,一面古镜高悬其上,神光普照,“诸虚之始,有无乾元,乃曰神镜,自号明君。明君之光,照耀万古,可观诸界,是为监察。明君有灵,是为镜灵,又名初元。”想起脑海中的这段话,看着悬挂着的那面古镜,一道灵光闪过,“那是明君!”只听“铿”的一声,他脑海之上的禁制出现了道道裂缝,竟有了瓦解之势。

一旁的太元见了,大喜,“明君有灵,光照万世,神灵之光,不灭真灵!”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只见那面古镜之上垂下道道玄光将镜魔整个笼罩起来。

“啊!——”镜魔双手抓头,声音凄厉不已,太元见了心疼不已,却知这是明君之神力在为镜魔化解禁制,是以她咬了咬牙,扭头过去。

镜魔只觉一阵剧痛自脑海之中出现,甚至灵魂都为之凄厉,整个人瞬间变得狰狞无比。“我为镜魔,无幻万象之神,岂会屈服于你!”他的眼中闪过一道凶光,就欲冲出。

却被一旁的太元束缚住,在这个镜像如意界中,太元的力量在明君的神光加持下比之镜魔之力也不弱,一时间竟把镜魔给束缚住了。

“后有太初,其行喜阳,是为初始之璧光也。其灵豁达,神命天照,可察万物之心也。太初之力,方为初始,明君识之,大悦,遂以太初掌万物之源境,明诸天之心也,是为初名。初名者,幻天幻地识心透达,身聚万物之形,行深源之音……”随着道道天音响起,镜魔头上的禁制终于碎裂开来,他也一改狰狞之色,整个人变得无比安详,在明君神镜之力下逐渐稳定下来。

“我的孩子,他已经好了……”只见神镜之上浮现出一道苍老的身影,正是明君的一点不灭神识,“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你们两个竟以这种方式回归,真让为父吃了一惊啊!”老人和蔼的笑着,看着太元与初名,也就是镜魔,慈祥无比。

“父神!”太元的脸上一阵激动。

“我能感到,”明君面色一正,“那个人的力量已经不是这个下界可以承受得了,你们要多加小心!”

“嗯,”太元知道明君说的什么,点了点头。

只见明君身上垂下一道光芒,一分为二,一份给了初名,一份给了太元,“仅凭这点灵识,为父不能坚持太久,这是为父的一点先天元灵,你们二人要好生领悟,只要你们勤加修炼,他日自有相见之时,为父就此去也!”明君的身形一闪而逝,太元看着悬浮在上面的神镜,却是伤心不已,冷不防一双手抚上肩膀,扭头一看,正是初名,此时的他哪里还有一点镜魔的影子?只见他温和的笑了笑,“元君,我回来了……”

“你不出手么?”看着眼前一脸微笑的天极,天成抿了一口茶道。

天极则是抬头看了看天空,道:“这个世界,有着太多的未知,就像盘古一样,看起来早就已经陨落了,其实,他就在某个不为人知的地方看着……”

天成饶有兴趣道:“盘古?那个开辟出这个宇宙的大道之子?他能有这么大的能耐,竟然让你也看不透?”

“有时候神识所观察到的东西,并不一定是真的……”天极看了他一眼,淡淡道。自从上次他和李缄离开盘古之心的世界后,天极便一直把那个世界带在身上,却未曾炼化。不是不能,而是天极总感觉有什么不对之处,直到天成到来,这才发觉。盖因每个混沌世界的大道之子身上都有着该混沌的本源气息,是以他们所开辟出来的世界无不在大道的演化之内,只是这个盘冥所留下来的世界,让他有些疑惑。虽说那是一个真实完整的世界无疑,但一直与洪荒世界格格不入,甚至与这个混沌世界的本源气息也大相庭径,这就引起了天极的疑惑。

直到天成降临,察觉到天成身上那迥异于这方混沌世界的气息,天极这才恍然,“看来,盘古,也不是这方混沌甚至这方大道空间内的本源生物,肯定与上界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是以天极将那个得自盘古之心的世界彻底封存起来,而心中对盘古的疑惑却与日俱增,“现在看来,那盘古肯定来自更高层次的世界,也就是元灵界,”想起和盘冥离别时的种种,他知道,总有一天,他和盘古会再次见面,到那时,是敌是友犹未可知。

“哦?”天成一愣,随即若有所思,“大千世界,万象纵横,却如镜花水月,真实而又不真实,确切却又虚妄,让人为之追寻。修士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天成叹了一口气,“就像我这般,看似逍遥无限,邪异纵横,命运却掌握在他人手中,由不得自己。既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在风光又有何用?天极,你可知我降临这里的目的便是要将你彻底消灭啊!”

天极看着天成,道:“你不会的!”

“为何你会如此笃定?笃定我不会动手?”天成看着天极,眼中闪过一阵复杂之色。

“你想挣脱命运,却又不能挣脱,而那个暗中控制你的人既然让你来对付我,想必我的出身来历定然有着让那人忌惮的地方,而且在见识了我身上那道残魂(太虚之事)后,你的心中更加惶惶不安。想借我之手脱离他的掌控,走上自己的道路,又不敢轻易说明,生怕被那人发现。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此次你前来并不是为了找我决战的,是以,我们之间暂时还没有任何冲突。既然如此,我又为何要徒增烦扰与你开战呢?”天极从容分析道。

被说中心事,天成看着天极,良久叹息道:“不愧是连那位也忌惮的人啊,果然厉害!不错,我此番前来是想看一看我们之间能否存在合作的可能,现在看来,是我多虑了。”

天极道:“只要你想,就没有什么不可能。我等修士本就是逆天而行,特别是到了我们这一境界,几乎是逆道而行,如不挣扎,不做追求,恐终有一日便会会被那命运所戏弄。就如你背后的那个人一样,眼下他的修为虽然不是你我所能比拟的,可是想必他的内心也在挣扎,我们又怎么不知他也在命运的摆布之中呢?”

“听君一席话,心中豁然开朗,多谢!”天成起身放下茶杯,拜谢道。

天极淡然一笑,“无妨,只是你在我这里待得有些久了,却一点动静也没有,恐怕那个人有些怀疑了吧。”

“是啊……”天成叹了一口气,突然出手攻向天极。

“说动手就动手,果然不愧是邪神呢?”淡定的接下天成一击,转眼间,二人已经来到混沌深处。

天成大笑一声:“我自逍遥看今日,管他来日作甚?天极,昔日不能一战,我心甚憾,今日借此机会,你我切戳一番如何?”

“有何不可!”和天成一样,当年天极陷入梦境轮回之中,并未能和他好好交手,是以他心中也有些遗憾。此番战斗,天极也想看看天成有何手段,也好为以后做准备,是以欣然应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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