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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海因里希·希姆莱视察集中营(4)

夜晚,汉斯·科赫又趁着鲁道夫·赫斯、瓦尔德·朱力等人陪海因里希·希姆莱一行观看“鸟儿都已飞来音乐晚会”的工夫,拉灭了房间的灯,又翻出那份绝密文本,想把它藏在房间最安全的地方。然而,放在什么地方才安全呢?放在墙上提香的名画枟乌比诺的维纳斯枠后面,不行,查时最容易搜查墙壁了,放在被褥的夹层里,不行,被褥一抖落,秘密就暴露了,汉斯·科赫急得团团转,几个小时过去了,最后他把目光投向墙壁上的挂钟,对,放在挂钟里,那里最安全。正当他搬来椅子踩上去,亮着小手电筒摸索着打开挂钟时,传来了“笃笃笃”的敲门声。

汉斯·科赫心中一惊,迅速熄灭了手电筒,蹑手蹑脚地上了床,拉开被子盖上问:“谁?”

门外静悄悄的,没有回声。伊尔雅·格蕾这个调皮的姑娘不让哨兵去喊汉斯·科赫,是想给他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

见门外没有应声,汉斯·科赫紧张地透不过气来。他摸黑从枕头底取出了闪着蓝幽幽钢铁光亮的手枪,拉开保险,打开机头,让子弹上膛,他低沉着声喝问:“谁!”

门外还是一片静默。“笃笃笃”,又是不紧不慢的敲门声。

汉斯·科赫一手紧握手枪,一手抓住锁柄,“哗啦”一声拉开了门,黑洞洞的枪口紧紧逼在伊尔雅·格蕾富有青春气息的胸脯,这个顽皮而天真的姑娘哈哈大笑。

当汉斯·科赫在微暗的月光下,看见了多少次梦里呼唤的姑娘时,他目瞪口呆,嘴里喃喃地说:“上帝呀,我不是在做梦吧?”

身着白色套装的格蕾,甩了甩她微微弯曲的金色秀发,笑吟吟地说:“怎么,就用这黑洞洞的手枪来欢迎我?”

汉斯·科赫从傻痴的状态中回过神来,连忙收起手枪,弯腰抱起心爱的姑娘,用脚“咚”一声关上了门。月光如雾丝般,从窗户斜斜地照进来,汉斯·科赫将心爱的姑娘紧紧地搂在怀里,吻着她光洁的额头,吻着她弯弯的眉毛,吻着她星星一样闪烁的眼睛,吻着她散发着玫瑰花瓣一样馨香气息的秀发。在狂热的拥吻中,汉斯·科赫滚烫的眼泪落在伊尔雅·格蕾的秀发上。多少个日日夜夜,这位党卫队的军医心如刀割,夜不能寐,捧着心爱姑娘赠送的枟圣经枠,听夜雨敲打窗户,听秋风拂扫菩提,为自己的人生选择悔恨伤心。每当想起在故乡波罗的海费尔马恩岛分手的日子,汉斯·科赫的心里就像刀割一样难受。

湿漉漉的风,湿漉漉的雨,湿漉漉的胡桃树,还有女友扔下的湿漉漉的小红伞,记忆中的那些物像就好似在泪水里浸泡过一样,一切都水淋淋的。面对心爱的姑娘从天而降,汉斯·科赫百感交集,喜悦、悔恨、酸楚、焦虑、怜爱各种情感混杂一起,让他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汉斯·科赫紧紧抱住女友温软的身体,异性的青春气息让他意醉神迷。他流着泪喃喃地说:“亲爱的,我的傻姑娘,你为什么要到这里来?”伊尔雅·格蕾这个理性的姑娘此时此刻也像一朵雨中的花瓣,轻轻地说:“是上帝让我来看你这只孤独的羔羊的……”

“亲爱的,你不应该来,你知道奥斯维辛集中营是个什么地方?”

“我知道,我知道。这里是关押战俘和犹太人的地方。”

“你知道我们党卫队是干什么的?”

“听希姆莱将军说,你们除了负责集中营的警戒和安全保卫外,还负责执行特殊任务。”

“哈哈,哈哈哈……”汉斯·科赫流着泪大笑起来,伊尔雅·格蕾莫名其妙。汉斯·科赫拭去眼角的泪水后说:“这里是杀人工厂,我们所有的党卫队官兵都是执行杀人任务的刽子手……”

“啊?”伊尔雅·格蕾惊得目瞪口呆。

“所谓执行特殊任务,就是把成千上万被毒杀的尸体拖到停尸间,拔下金牙,剪掉女人的长发,从停尸间搬到一楼,然后送往焚尸炉……”

“上帝啊,这么说来,报纸和广播上关于集中营的新闻报道都是假的,他们说德国在世界各地设立的集中营完全实行人道主义,无论犹太人、战俘和政治犯都能吃饱穿暖,而且在劳动之余能演奏各种音乐,党卫队正把日耳曼文化渗透到世界的各个角落。”

“欺骗,完全是政治上的欺骗!”汉斯·科赫的情绪激动起来,他几乎是怒吼着说:“多少女战俘在演奏完舒曼的枟梦幻曲枠后,被剥光了衣服送进毒气室……他们是一群没有人性的魔鬼,还要把一名俄罗斯孕妇的头颅割下来,运到斯特拉斯堡大学解剖研究所供魔鬼一样的教授奥古斯特·希尔特研究人类头盖骨用。”

“天啦,看样子我以前不让你参加党卫队是正确的,连我这个坚决反对暴力镇压的人也差点儿上了他们的当,让假象蒙骗过去。”

“我从心底悔恨!”汉斯·科赫用拳头重重砸在挂着油画枟乌比诺的维纳斯枠的墙上,说:“我真后悔当初不听你的劝告,误入歧途参加了党卫队,这真是一个执行希特勒纳粹暴力政治的杀人组织。”

伊尔雅·格蕾把脸轻轻地贴在汉斯·科赫宽阔结实的后背上,说:“只要你悬崖勒马,不同那些杀人的魔鬼同流合污就行了。”

汉斯·科赫从桌子上拿起那本黑绒封面的袖珍枟圣经枠说:“亲爱的,是你的这本枟圣经枠点燃了我智慧的灯盏,让我在黑暗中看见了光明,在混沌中走向觉悟,我要用自己仅有的力量去拯救那些在地狱中呻吟的生命!”

窗外,月色如水,蟋蟀在草丛叫个不停。

56.这不是普通的马鞍

希姆莱将军原打算在关押囚犯最多的集中营视察一个星期,由于德国前线战事吃紧,阿道夫·希特勒发来电报命令他速回柏林。临行前夕,海因里希·希姆莱将军带着一名贴身警卫保镖来到奥斯维辛集中营党卫队战俘营的营区,敲开了旗队长瓦尔德·朱力的房间。戴着近视眼镜的希姆莱,首先看见了置于瓦尔德·朱力办公桌上的鹰的根雕。这只经过釉漆过的鹰雕栩栩如生,那圆睁的双眼,凸凹不平的羽毛旋涡,那收敛的骨质感非常突出的鹰翅,还有那钢铁一样锋利的鹰爪,都给人一种目接千载、雄视八方、傲视天下的英姿。希姆莱仔细端详了一会儿,连连称赞:“不错,不错,你这根雕的技艺越来精湛了,等战争结束了,我在柏林图书馆给你举办一次根雕艺术展览,相信在雕刻界会引起轰动的。”瓦尔德·朱力冷笑了一下说:“多谢将军。不过,我不想举办什么根雕展览,这只是个业余爱好,如此消遣而已,不值得兴师动众。”希姆莱碰了一个软钉子,尴尬地推了推近视眼镜,说:“如此也好,也好。”希姆莱抬起头看见了对面天蓝色墙壁上两把纳粹军刀托起了一个白色的骷髅头的壁画,问:“这是谁的杰作?”瓦尔德·朱力冷冷地说:“这是我自己绘制的,是我们的队徽。”希姆莱点了点头,满意地说:“不错,不错!你把党卫队的钢铁意志和宗旨艺术地表现出来了。”希姆莱在棕红色的沙发上坐下后,看见瓦尔德·朱力琳琅满目的博古架,又站了起来,仔细端详着来自不同国家和地区的珍贵文物,惊叹不已:“早知道你深谙考古艺术,没想到有如此丰富的收藏,这件陶罐是?”瓦尔德·朱力忙说:“这件陶罐属于公元前13世纪的迈锡尼艺术,名叫武双耳爵,它是用非常细的粘土在陶车上制成的,从第一次焙烧起,制陶器的工匠便在上面描绘些执戈的士兵,这在当时表明着一种新战术的出现。”瓦尔德·朱力接着又向将军讲解了几何陶罐:“这件画有几何装饰图案的双耳尖底罐,是尚未受东方影响的古雅典民族文化的创作。上面的几何图形是精心描画的。”瓦尔德·朱力小心翼翼从地博古架上取下这只几何陶罐,指着双耳部位说:“你看,在罐的两耳之间,葬礼的场面中有些人的粗糙甚至原始的侧影。这件陶罐出自古雅典城附近的制陶墓地,不过是在墓地外边发现的。”瓦尔德·朱力又小心地把那件几何陶罐放回原处,拿出一枚罗马钱币说:“这是一枚罗马母狼钱币,传说,战神马尔斯派母狼到现在罗马的地方,来给罗慕路斯和勒摩斯喂乳,钱币上铸刻的图案就是传说中那只喂乳的母狼。”最后,他从博古架上取出一枚鹰形扣钩说:“将军,这个鹰形扣钩送给你做个纪念。”希姆莱举着那枚鹰形扣钩对着室内的自然光观察。

瓦尔德·朱力解释道:“这是个别针,用来把衣裥扣在肩膀上,大约是500年前的物件。这个扣钩是在意大利发现的,是东哥德金银匠的作品。他们在利用镶金花纹和石榴石工艺方面,受黑海地区斯基泰人的影响,但在单线装饰风格上却是典型的日耳曼特点。”希姆莱把鹰形扣钩装进将军服的口袋里,说了声:“谢谢!”瓦尔德·朱力笑了一下说:

“先别急着谢,我还有一件大礼物要送给将军。”希姆莱望着瓦尔德·朱力走进卧室的背影,困惑地自言自语道:“大礼物?是什么?”不一会儿,瓦尔德·朱力抱出了一个盖着红布的马靴状东西。瓦尔德·朱力冷冷地说:“将军猜猜是什么?”希姆莱摇了摇头,问:“是什么?”瓦尔德·朱力一把扯下覆盖着马鞍的红布,一个镶金的精巧马鞍出现在希姆莱的眼前。希姆莱接过一看,说:“是马鞍嘛。”瓦尔德·朱力冷冷地说:“请将军再仔细看看,这不是普通的马鞍。”希姆莱看不出名堂,他摇了摇头。瓦尔德·朱力冷笑着说:“我能送将军一个普通的马鞍吗?

这是用整张人皮做的。”这一下希姆莱惊讶了:“什么?这是用人皮做的?”瓦尔德·朱力说:“将军不信么?你用手摸摸它。”希姆莱用手仔细地抚摸了一会儿,喃喃地说:“真的,真是人皮,质感很好,非常光滑而有弹性。”瓦尔德·朱力说:“这是苏军女战俘安德烈娃的人皮。她死的时候只有23岁,那散发着青春气息的雪白肌肤,没有一点疤痕,是我们旗队的军医腊彻尔拧断她的颈椎骨后,用手术刀一点一点剥下了整张的人皮……”希姆莱听了瓦尔德·朱力的解释后坐下,说:“很好!对犹太人和苏军战俘要严格管理,该杀就杀,不要心慈手软,一切行动都要配合元首的战略部署。”瓦尔德·朱力敬了一个纳粹军礼后说:“请将军放心,我们旗队会圆满完成特殊任务的。”希姆莱看了看眼前这位高大英俊的老部下,满意地笑了笑,用目光示意他也坐下。瓦尔德·朱力坐在了希姆莱对面的沙发上。

“朱力呀,我这次带克拉尔来,主要是想让你们破镜重圆,夫妻团聚,你倒好,干脆不让她在你的房间住,这是为什么?”

提起克拉尔,瓦尔德·朱力的心猛地跳了一下,但他很快镇静下来,淡淡地说:“夫妻之间吵架是正常的事情,将军何必大惊小怪。”

“这不是一般的夫妻关系问题。”希姆莱说着激动地站起来:“朱力,你知道在党卫队里,你是我最依赖的人,正因为如此,我才把自己的表妹介绍给你。可结果呢?结婚后你给了她什么?你尽到了一个做丈夫的责任了吗?”后两句话希姆莱几乎是吼出来的。

瓦尔德·朱力低头不语。

“这次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劝说克拉尔来波兰看你,可你都做了些什么?恶语中伤,冷嘲热讽,你还是个男人吗?”

这句话说到了瓦尔德·朱力的病根上,又刺伤了他的自尊心。他白晳的脸刷地红了,极力辩解说:“天地良心,克拉尔在我的房间呆了不过几个小时,我又没说什么,她是被卧室里的几张人皮吓的……”

希姆莱冷笑着说:“算了吧,朱力,你心里想什么还能瞒过我?你别忘了,我是全国秘密警察的头目!”

“家里的一点儿小事,她也犯得着去您那儿告状?”

希姆莱长叹一声说:“算了!家庭之事再大也是小事。我下午就要离开奥斯维辛了,你是这座集中营我最集信任的人……”希姆莱说着从腰间解下闪烁着黄铜色泽的黄金手枪,递给瓦尔德·朱力说:“关键时刻,你有权力监督鲁道夫·赫斯少将,主宰集中营所有人的一切生杀,包括其他党卫队官兵!”瓦尔德·朱力接过将军的馈赠之物,敬了一个军礼说:“将军放心,有我就有奥斯维辛集中营!”

希姆莱回到集中营的住处,发现只有克拉尔一人在,吃惊地问:

“那两名美国记者上哪儿去了?”克拉尔对着镜子梳理她的金发,漫不经心地说:“伊尔雅·格蕾带他们出去了。”

“糊涂!怎么能让他们随便在集中营乱看呢?还有谁陪同?”

“朱力的旗队军医汉斯·科赫也在。”

听说有集中营党卫队的人在,希姆莱松了一口气,他吩咐克拉尔快点收拾东西,下午4点半有武装直升飞机来接他们回去,并命令一名党卫队士兵跑步去找两名美国记者,要他们做好返回柏林的准备。

那名党卫队士兵在地下停尸窖门口找到了两名美国记者,对他们传达了将军的命令。党卫队士兵离开后,名叫巴比特的男记者看了党卫队的工作日志后,对汉斯·科赫说:“真不敢相信,奥斯维辛集中营每天要杀这么多人,上帝呀,这太残酷,太没有人性了……”

伊尔雅·格蕾说:“这下你们相信了吧,纳粹的党卫队就是一支执行暴力镇压的杀人机器,你们一定要把集中营的真实情况报道出去,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纳粹是如何残害战俘和犹太人的。”

汉斯·科赫说:“眼见为实,我领你进去看看,不过,你们要先把隔离衣换上!”

地下室黑乎乎、阴森森,仿佛真正到了地狱一样。冷风扯着哨音从楼的拐角里穿过,几次差点吹灭了汉斯·科赫用以照亮的蜡烛。大约下了30多道台阶,一个巨大的停尸平台出现在他们面前。汉斯·科赫“啪”一声拉亮了停尸间的电灯。

“上帝啊!”巴比特惊惧地瞪大了眼睛。

“天啊……”特娜惊骇地扭过头去。

伊尔雅·格蕾这位热爱和平的乡村女教师气得涨红了脸,愤怒地说:“这个该诅咒的政党,应该打入十八层地狱!”

在雪亮的电灯光下,映入他们眼帘的是成千上万重重叠叠死人的脚,全部呈现出没有生命的青黑色。这是数天来,党卫队毒杀的犹太人和男女战俘的尸体。那些叠放在一起的死尸,像横七竖八的木头一样堆放在停尸间,男男女女都没有穿衣服。

“这是党卫队士兵从毒气室搬运到这里的。”汉斯·科赫面无表情地说,“几乎每天都是如此!”

心灵受到强烈震撼的战地记者特娜流着泪,举起照像机,随着闪光灯“扑”地一声爆响,特娜把这集中营无数的死尸摄入镜头。

巴比特走过来,脸色沉重地对汉斯·科赫说:“汉斯先生,请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把奥斯维辛集中营的真实情况公布于世。让全世界热爱和平的人都认清纳粹及其党卫队的狼子野心。”

汉斯·科赫从怀里掏出了那份0977的绝密文本,对巴比特说:

“巴比特先生,这是纳粹德国下令杀害苏军战俘铁的证据,你和特娜小姐一定要把它带出去公布于世!”

巴比特接过绝密文本看了一看说:“放心吧,我会让这次奥斯维辛之行成为轰动世界的爆炸性新闻。”

特娜小姐脸色凝重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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