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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谈情说爱的背后(1)

48.两只乌鸦在吃醋

雨过天晴,破碎的云团便匆匆逃奔,无云的天空蓝得炫目。热辣辣的太阳,火刺猬一样,将乍长乍短的芒刺投向热气腾腾的大地。残留在坑洼地方的雨水慢慢地变成水汽,蒸升到空中去了,变成了闷热潮湿的气流。路旁受伤的风铃草稞子,有的直起腰,有的永远也直不起腰,凉风很快变成了热风。因为犯有泄密罪而被押送到波兰境内奥斯维辛集中营的弗林娜和封·尼,在党卫队士兵的押解下,同许多女战俘一样,来到位于奥斯维辛集中营外十里的轧钢厂劳役。这座轧钢厂是由克虏伯军火公司投资建立的,主要为生产炮弹和枪炮提供钢铁外壳。

弗林娜在淬火车间负责给钢锭淬火,而封·尼则负责向弗林娜的淬火炉提供钢块。相比较而言,封·尼的活比弗林娜沉重。巨大的冶炼炉拔地而起,喷吐着红彤彤的烟焰。弗林娜的脸与红炭是一色,她正指挥着紧张的淬火冶炼。在炉周围忙着装炭的是捷克律师卡迪尔,忙着用巨大的牛皮风箱鼓风的是苏联男战俘彼特。冶炼炉吸进罡风,喷吐着烈焰,似乎是硕大的有生命的精灵在呼吸。这是一种原始的淬火冶炼技术,全靠人的力量与智慧。左边光滑的进钢台,经过千磨百砺,此刻静默地等待着吞吐钢块,右边钢池的水被火光照得通红,似乎沸腾着激情,等待着为生钢淬火。

如果没有持枪的党卫队士兵在外面警戒,这种原始的冶炼几乎就是一种神秘的祭礼,一场人与火、与风、与力的舞蹈。在冶炼车间,所有的男战俘都赤裸着上身,红红的炭火映着憔悴的脸和瘦骨嶙峋的胸脯。

在闪动的火光中,弗林娜正在给生钢淬火。曾经因为一名波兰间谍而和弗林娜争风吃醋的封·尼,看见情敌在干着淬火的技术活,心里的嫉妒之火就不打一处来。凭什么你弗林娜处处都比我显强,在柏林的司令部,就因为你有漂亮的脸蛋,多少校尉军官围着你转,多少荣誉都归你,而我因为一张雀斑脸在司令部里倍受冷落,凭什么你就有资格获得美男子索米基的爱情,而我就不能。难道上帝规定了你天生就能获得各种美好的东西,而其他人不能?即使沦落为囚犯,你凭什么可以干技术活,而我只能干体力活?封·尼越想越恼火,近视眼镜片后一双细小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她故意将一筐抬来的钢块倒在弗林娜的脚前,由于筐子提到了胸前,一块半块砖大小的生钢块从空中落下来,正好砸在弗林娜的一只脚上,正用长钳夹着钢块淬火的弗林娜一点防备都没有,她“哎哟”一声蹲下身子,揉起受伤的脚背来,被钢块砸伤的脚背很快肿胀起来。

看见弗林娜受了伤,封·尼在一旁幸灾乐祸地说:“哎呀,怎么把大美人的脚弄伤了,多让男人心疼呀,只可惜那个波兰记者被枪毙了。”弗林娜抬起头,瞪了封·尼一眼,继续低下头揉她被砸得生疼的脚面。而封·尼却不依不饶:“快淬火呀,要不然这炉子里的钢块就全都融化成铁水了。”弗林娜站了起来,瘸着腿去捡长钳。不料封·尼却把长钳踩在脚下,狠狠地低声骂道:“婊子,你也有今天!”弗林娜站了起来,美丽脸上的表情狠了起来,指着封·尼说:“你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封·尼压抑了很久的怒火终于像火山般爆发了,倾泻的岩浆能吞噬一切。她喷着飞溅的唾沫星子狂骂:“婊子,婊子,婊子!”弗林娜忘记脚伤,扑上前,掴了封·尼一记重重的耳刮子。封·尼“嗷”地大叫一声,上前揪住了弗林娜的头发,弗林娜也抠住了封·尼的嘴角。

两个德国女俘,像两只奓煞着翅膀的乌鸦在搏斗,脖子伸得很长,脖子上的毛羽蓬起,露出青紫的皮肤。两只乌鸦发出尖利的“啊啊”的啸叫,各自的硬嘴啄着对方的身体和毛羽。你揪我一缕头发,我挠破你的嘴角,两个女俘撕扯在一起,难解难分。站哨的党卫队士兵见两个女俘打架,也不过来劝,打着尖利的口哨看笑话,凑热闹。圆睁的小眼睛,坚硬有力的翅膀,肮脏丑陋的鸟爪,乌鸦的形象让人难忘。

正当两个德国女俘撕扯着难解难分之时,依尔斯·卜莉率领几个德国女看守闻讯跑了过来。当她看见眼前的情景,不由怒火中烧。依尔斯·卜莉举起皮鞭就打,在雨点般的鞭笞中,弗林娜和封·尼都松开了手。但气急败坏的依尔斯·卜莉并没有就此罢手,她把封·尼打得满地打滚,皮开肉绽,直到打累了,她才住了手。用手中的皮鞭指着弗林娜,气喘吁吁地说:“说,为什么打架?”弗林娜捂着脸上火辣辣灼疼的鞭伤,忍着泪说:“你问她!”封·尼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她捡起一条腿已经断了的近视眼镜,呻吟着站了起来。依尔斯·卜莉将目光投向封·尼,没想到封·尼张口向她白晳的脸上吐了一口血唾沫,并恶毒地骂道:“婊子!老娘在统帅部当上尉的时候,你还给男人跳脱衣舞呢。”依尔斯·卜莉用一只手抹了一把脸,冷笑了两声。

然后,拖长了嗓音锐叫道:“葛特鲁德·葛贝希,还等什么,你们是死人啊,打,给我往死里打。”听见依尔斯·卜莉的锐叫,葛特鲁德·葛贝希像一头发怒的母狼,抡着皮鞭就朝封·尼的头上打去,其他几个女监工也趁机涌上来,大家七手八脚剥光了封·尼的衣服,轮番用皮鞭抽打起来。仅仅几分钟,可怜的封·尼就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鬼哭狼嚎般地叫了起来。这时候,闻讯赶来的副旗队长威廉·达拉第厉声制止了女看守们的暴行,将弗林娜和封·尼强行带到禁闭室去蹲禁闭。

弗林娜坐在闷热潮湿的禁闭室倍感难受。她想起了在柏林陆军统帅部的情景。那时候的弗林娜身材适中,模样清秀,穿一身笔挺的纳粹军服,是一位令男军官着迷的年轻女军官。她的厄运是从认识波兰驻柏林的首席新闻记者索米基开始的。弗林娜做梦也没想到这个索米基是波兰当局派遣到德国柏林的军事间谍。间谍战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敌对双方都想从对方国家情报文献中找出一线天机,以便掌握制胜的王牌。古往今来,战争历来都是智慧的搏击,财富的较量,而谁预先掌握了对方所握的王牌,无疑会在胜利的天平上加重自己的砝码。由于弗林娜和封·尼的疏忽大意和对男朋友索米基的痴情,泄露了大量的德国军事机密,为波兰的战争准备提供了大量的情报,使德国不得不改变原来预定的入侵波兰的作战方案。

这个索米基是何许人也?他的真名叫索斯诺夫斯基,是华沙国家情报局的高级间谍。他的公开身份是波兰驻柏林的首席新闻记者。

他来到柏林后不久,就猎获了一系列重要的军事情报。

索米基和弗林娜是在一次高级舞会上认识的。那次舞会主要招待一些柏林党政军首脑机关的显要和高级新闻记者。

索米基穿了一身笔挺整洁的高级毛料西服,坐在黑色轿车里,点燃一根香烟,等待着弗林娜的出现。波兰驻柏林大使馆的军事参赞,给他提供了弗林娜今晚要参加舞会的可靠消息,并附了一张弗林娜的半身军装照,身着戒装的弗林娜显得妩媚动人。

等了大约有10分钟,陆军司令部的军车缓缓地开了过来。小车开的平稳而缓慢,一路上弗林娜几乎没说一句话,那个陪她来的陆军上校参谋罗伯特身体肥胖,个子矮小,嘴唇肥厚,一撮黑胡子向外撇着。这个罗伯特上校一点也提不起她的精神和兴趣。弗林娜高傲得像个公主,这个陆军总司令布劳希奇身边最红的女孩子,根本不把一些校级军官放在眼里。

陆军司令部的小车“吱”的一声停在舞厅大门前,上校参谋罗伯特像个皮球一样挤出车门,连忙去给弗林娜开车门。索米基透过挡风玻璃看见弗林娜身着雅致的白色长裙,袖口和胸前系着红色的蝴蝶结,优雅地下了车。

舞厅在一间豪华的别墅里。罗伯特像个跟屁虫尾随着弗林娜走向舞厅大门。索米基跳下车,听见灯光辉煌的大厅传来阵阵音乐声,随着音乐声在耳边回荡,他有些莫名其妙的兴奋,他要钓一条“美人鱼”。

索米基坐在休息的雅座上。大伙成双成对地旋转着,跳起了法国的牟涅舞。上校参谋罗伯特依次和舞厅的姑娘们跳,他最让人讨厌,却偏偏缠着年轻漂亮的姑娘不放。受到冷落的弗林娜一眼就看到同样闲坐的索米基。

索米基彬彬有礼地站起来邀请弗林娜:“小姐,请你跳个舞好吗?”

弗林娜望着这个年轻人,心里涌动着一种说不出的特别感觉。她点点头,站起身来。他们跳起舞来,跳得那么专心,那么忘我,配合默契,和谐至极。弗林娜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欢畅和舒心,她无拘无束地跳着,仿佛跳舞就是一切,除此之外她无所思,无所感似的,此时此刻,其他任何事物都在她眼前消失了,只剩下了跳舞!

跳第二轮英国乡村舞时,他们开始了交谈。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索米基,新闻记者,小姐,你呢?你的芳名?”

弗林娜望着高大而英俊的索米基,少女的心里荡起了怀春的涟漪,她羞涩地说:“弗林娜,柏林陆军司令部秘书。”

索米基说:“你的舞姿可真迷人。”

“谢谢。”

第二轮舞曲结束了。他们坐下来休息,一边喝着鸡尾酒,一边开始聊天。他们从英国作家高尔斯密的枟威克菲德的乡村教师枠到法国画家德俾勒的画,索米基把他渊博的知识一古脑儿地抖落出来,巴托、歌德、温克尔曼、海纳,绘画、考古、语言学、艺术哲学,索米基的文化修养完全征服了弗林娜,她有点相见恨晚的感觉。整天和参谋、军用地图、作战方案、战斗文书打交道,弗林娜感到这个新闻记者索米基给她带来了知识原野上清新的风,这是她工作后从未有过的。

第四轮舞曲开始了。

弗林娜站起来主动邀请索米基:“索米基,我们去跳华尔兹吧。”她说:“我的舞伴华尔兹跳得太糟了,罗伯特巴不得我免除他这个义务。

我从您刚才跳英国舞看得出,您的华尔兹水平准不会错。”

索米基在情场经历的多了,他一听便握住弗林娜的手。喏,开始了!他俩用各种方式挽着手臂,以此开心了一会儿。弗林娜跳得妩媚而轻盈,她和索米基转起圈来跟流星一般快。尽管是柏林党政军显要的舞会,但真正会跳华尔兹舞的人并不多,一开头舞场上有点乱。索米基和弗林娜很机灵,先让那帮笨蛋们蹦够了,退了场,才跳到中间,大显起身手来。索米基从未跳得如此轻快过,他简直有点飘飘欲仙,手臂搂着无比可爱的弗林娜,带着她轻风似的飞旋……罗伯特警惕而仇恨地盯着索米基。

舞会还没有完,天边已经电闪雷鸣。隆隆的雷声盖过了音乐声,舞厅的伴奏乐队在电闪雷鸣中结束了最后一支舞曲。

大雨倾盆而来。

“糟了,我忘记带雨伞了。”弗林娜望着如注的暴雨叹息,她感觉这场大雨扫了跳舞的兴致。

“别怕,小姐,你看!”索米基变魔术似的拿出一把小红伞。

“索米基,谢谢你!你真是个杰出的魔术师,我爱你!”弗林娜飞快地吻了一下索米基,打开那把小红伞上车回去了。

索米基望着弗林娜雨雾中开灯的小车,心想:鱼儿已经上钩,下一步该怎么办?

49.情投意合的情人

第二次约会的时候,索米基和弗林娜仿佛已经成了一对情投意合的情人。

他们在一个星期天去山野度假。生机勃勃的自然界展现着它情趣盎然、欣欣向荣的神奇魅力。群山从山脚到峰顶都长满高大茂密的树木。迂回曲折的峡谷覆盖着可爱的绿荫,河水从摇曳着白色花絮的芦苇中间缓缓流去。轻柔的风吹拂着冉冉飘过的白云,白云向碧波荡漾的河水投下倒影。火红的朝阳燃烧着群山、河流、森林、田野,群鸟在林间纵情歌唱。

弗林娜像一只小鸟,一路上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索米基穿一身白色西服,打着花色领带,戴着墨镜,潇洒地开着车,对弗林娜的提问和说笑,不时报以淡淡的微笑。

他们一直把车开到巍峨的群山里才停了下来。躺在幽谷的野草丛中,一挂婚纱般的银白瀑布飞泻而下,一条宽阔的山溪流水潺潺,树林和深山里百鸟喧鸣,坚硬的岩石上铺满绿茸茸的苔藓,弗林娜和索米基都有些醉了。

“索米基,我爱你,和你在一起真快乐。”弗林娜仰躺着喃喃地说,她的脸旁盛开一丛兰花。

“弗林娜,我也爱你。”索米基侧躺着说道。

“我真爱这美丽的大自然。”

“德国诗人歌德说过,只有自然,才是无穷丰富;只有自然,才能造就大艺术家。”

“索米基,你真渊博。”

“来,弗林娜,亲爱的,我给你拍几张照片留个纪念吧!你和大自然在一起,就是一幅伟大而杰出的艺术作品。”

“你真浪漫!”

“只有罗曼蒂克式的爱情才有永久的珍藏价值。以后,我要用全部的生命激情和智慧写一部书,名字就叫枟我的弗林娜枠。”

弗林娜此时此刻激情澎湃,热血沸腾,她那少女对爱情的心扉被这个驻外的新闻记者叩开了。

她发疯般地扑上去,拥抱着索米基狂吻起来。热烈而长久的亲吻,犹如春雨倾注在干渴的大地。弗林娜,这个陆军统帅部的女秘书沉浸在一片喜悦和欢愉之中。她忘情地拥吻这个认识不久的情人,她感到自己那颗少女之心要永远属于索米基了。

轻风徐徐地吹来,吹皱了河水里青山的倒影。在瀑布前,在溪流里,在草丛中,索米基用“一二○”照相机给弗林娜留下了一个个生动、活泼的倩影。

不知不觉太阳落山了,亿万只小昆虫在火红的夕晖中纵情舞蹈。

落日的最后一瞥解放了草丛里的蟋蟀,它们便欢快地唱起了歌,这一对热恋的情人相拥着走出群山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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