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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这或许就是笛和她母亲吃的最后的晚餐,从此笛和她母亲一去不复返。一个已经仙逝,一个开始漂泊。我想象不出究竟什么原因造成了如此的悲剧。一个好端端的家,就这样人去楼空。我只能慨叹世事无情,人的命运竟这般诡谲难测。

我走进厨房,咕咚咕咚灌了一肚子带有铁锈味道的自来水。接着,又洗了把脸。

我扯下一张厨房用纸揩干脸上的水,正待要往垃圾桶里扔时,看见垃圾桶里满是烧过的灰烬。再看灶台上,铁锅里还有一些没有燃尽的纸片。

一定是教授干的!我心里想,他跑来一定有他的目的,而他的目的,不会是把房子转给岚之前先整理一番这样简单。他肯定销毁了一些文件,一些记载着他的隐私的文件。他绝不会允许这些文件落入外人之手。会是些什么文件呢?我想,很可能是日记。巴嘉教授或是笛的日记。大概在古永年看来,他的妻女都已死去,像日记这类的东西,最好付之一炬。

我把擦脸纸扔进垃圾桶,折回客厅。

岚仍旧坐在沙发上,臂肘支着膝盖,双手托腮定定地注视着对面电视背景墙上的一幅油画。

“看什么呢,这么入迷?”我挨着岚坐下。

“好怪哟,那幅画!一看见它,我就心里发慌。真的,那幅画肯定有魔力!”

“看你说的!不就是一幅画吗?”我顺着她的视线看去,这是一幅尺寸巨大的油画,大约宽一米长两米,端正地挂在电视柜的上方。我在这幅油画前走过两趟,根本没有注意上面画的是什么。当我的目光落在这幅画上时,就像岚说的,立刻被它吸引住了。从未见过这样的油画,目光刚与它接触,逼人的气势便猛扑过来,摄住了我的心魄。

画面上,一位穿着红色长裙的少女站在高楼的屋顶,风吹起她的长发和裙裾。

她仰脸眺望远方,一只手向上扬起,一只手伸向身后,脚尖已经微微离地,整个身形轻飘飘的仿佛要凌空飞去。在她的身前,在一片城市夜景的上面,笼罩着紫色的雾,在那絮絮团团的紫雾的边缘,可见黝黯绵延的山峦。雾的紫色越来越淡,最后在这淡淡的紫雾的拥围中,显露出一角雪山金字塔般洁白耀眼的峰顶,再往上则是澄澈的蓝天。

这并不是一幅成功的画作,一看便知出自业余画家之手。但它牢牢地抓住了我的心。它像梦,像梦似的不可思议。它又不像是梦,向雪山飞去的少女画得多么像笛啊!她也可能不是笛,而是巴嘉教授,因为现实中的巴嘉教授,正像画中的那位少女飞向了天空。然而真正吸引我的,不是那个飞向雪山的少女,而是那座圣洁的雪山本身。我久久地凝视着它,心里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莫非是房屋主人的作品?很有可能!不管是巴嘉教授还是笛,将萦绕在头脑中的梦境描绘出来挂在墙上,以表达某种心境。但这也太离奇了,梦境画成了油画,油画中的情景却是已然发生过的事情。

巴嘉教授像鸟儿那样飞了起来,雪山在云端向她召唤,突然悲剧发生了,飞到空中的巴嘉教授,像一块石头似的坠向了地面,砸断了紫藤花架上的横梁和藤蔓,把地面砸出一个大坑,当场毙命。

“太可怕了!”岚坐在沙发上说,“怎么会有人把未来事先画出来呢?这幅油画明显画的是笛母亲的事。”

“是啊,”我说,“真让人不可思议!”

“再说,人又怎么可能飞呢?”岚说,“人又不是鸟,也没长翅膀,她是如何飞起来的呢?”

“是啊,”我说,“她是如何飞起来的呢?”

岚站了起来,开始在房间里走动。“既然笛的母亲会飞,那么,笛会不会飞呢?”

岚自言自语道。我看着岚在我面前走来走去,仿佛油画中的少女走了下来,一时间我的意识又产生了幻觉。我想,还是快离开这里吧,这里绝不是吉祥之地。这时,我忽然看见那盆干枯的文竹后面的墙上,挂着一本撕页日历。定睛一看,日历那一页显示的时间是:2004年4月9日!啊,正是3年前的今天!笛的母亲正是3年前的今天跳楼摔死的,今天正好是巴嘉教授亡故3周年的祭日!

鬼使神差,我和岚竟选了这么个日子来到此地。

不行,我要让岚赶快离开。

“笛声……”岚一边走动,一边喃喃自语,似乎在倾听什么声音。

“咱们回家吧,时候已经不早了。”我没听到笛声。

“雪山……”岚对我的招呼充耳不闻。

“已经12点了,该找个地方吃午饭了。”我去拉岚的胳膊。

岚甩脱我的手,瞪了我一眼。她的眼神不对劲,直直的有些愣怔。不好!我心里一惊。我看见岚在隐去,笛在现身。就在这一两句话之间,两个人悄然进行了转换。不光是神情迥异,身态也大相径庭。一瞬间,岚变成了笛!

现在,体味对于区分岚和笛已经失去了作用。她俩的体味混合成一种好闻的类似于洗发香波的味道,很难再分彼此。我只能凭借我的眼睛加以辨析。我的感觉告诉我,甩掉我的手向门外走去的女孩是笛!

我看着笛向门外走去。她的脚步轻盈,走得很快,眨眼间消失在门廊里。

我追了出去,一直追到电梯间。电梯间里不见笛的身影。循着脚步声我追到了楼顶天台。

笛站在天台女儿墙边,正向楼下眺望。天很蓝,阳光有些晃眼。我蹑手蹑脚走到笛身后,不敢弄出一点声响,生怕她从楼上跳下去。我大气也不敢喘,但我的心脏不听话地咚咚咚狂跳不止。我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只知道只要她往楼下跳,我要伸手把她拽住。

笛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楼顶的风吹起她的长发,可以听见她均匀的呼吸,闻见她身上那种混合而成的新体味。遗憾的是,这种新的体味不再鲜明,不再充满个性,不再令我痴迷——不管比之岚的带有微微辛辣的甜香,还是比之笛的莲荷之香——这种新的混合成的体味,都过于普通了。这种像洗发香波的味道,缺乏让人心动的刺激感。

说实话,这种类似于洗发香波的体味,还是挺好闻的。

这让我想起北京的那位长发飘飘的女孩,她身上就是这样的体味。想起那时我爱那位女孩爱得那么神魂颠倒,我没有理由不相信我也会爱上眼前这个女孩——但愿她的体味中不含有让我无法察觉的而又逼迫我从她身边跑开的成分——不管她是岚还是笛,仅从体味的角度看,她俩已经整合成一个人。

但她是一个人吗?

我望着眼前这个女孩的背影,苦笑着摇摇头。虽说是一体但毕竟体内有两个灵魂,气味的整合并不意味着意识的整合。不可漠视的事实就是,现在,在我面前亭亭玉立的这位女孩,我只能视她为笛。

沿着笛的视线向楼下看去,我看见了楼下的双语幼儿园,看见了幼儿园前边的社区健身场,看见了社区健身场前边的呈U字形的紫藤长廊。从楼顶天台到紫藤长廊,距离绝不会少于100米。我怎么也想象不出从这里飞向那里会是怎样的情形,只要想到悬于半空中,我的腿就发软,心脏就像患了恐高症似的收缩成硬硬的一团。

我是树袋熊,不是鸟,树袋熊无法体验鸟儿飞翔的乐趣。

“雪山!”笛突然指着天空说。

“什么?”我问了一句。

“笛声响了,雪山来了,雪山正向这儿飘过来!”笛说。

我向天上望去,在紫藤长廊的上空,在碧蓝的天宇,悬浮着一个巨大的云团,那像山一样巍峨的云团被灿烂的阳光映得像雪一样白。可我仍然没有听到笛声,只有楼顶呼呼的风声响在耳畔。

“那不是雪山,”我说,“是白色的云团。”

“不,”笛叫道,“那是雪山,我知道。笛声一响雪山就会出现。你看呀,雪山正向这边飘过来!”

“好吧,那是雪山。它真的很漂亮呢!”我说,“可我们该回去了。楼顶风大,千万别吹感冒了!”

“妈妈——”笛突然哭喊起来,身子向前倾斜,向空中的云团伸出一只手,“都是我的错呀,我不该喊你,妈妈——,是我害了你呀!”

“笛!”我抱住她,“你醒一醒!这里没有雪山,也没有你妈妈!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妈妈飞走了,我不该喊她!不然她也不会摔下来,是我害了她呀!”笛把头埋在我的怀里哭诉道。

“笛,别这样,你妈妈没有责怪你。真的,她没有摔下来,她飞走了,像小鸟一样,飞向了那座雪山。你看呀,笛!你妈妈站在雪山顶上向你微笑着招手呢!”

我心里一惊,我说话怎么竟会如此出尔反尔,如此自相矛盾。

笛从我怀里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向天上那亮闪闪的云团望去。

“妈妈——”她喊道,“别丢下我,带我一起去吧!我只有你一个亲人了,别把我一个人丢下!”

“别这样,笛!”我抹了一把涌出的泪水,劝慰道,“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岚,还有我。我们都会关心你!”

“你是谁?”笛一把将我推开,像是突然发觉身边有我这个人似的,眼神中充满了戒惧。不过,她还是用她那梦游者般的眼睛打量着我,“我们好像在哪儿见过。”

“是见过,见过不止一回。”我向她凑近一步,提防她突然向楼下跳去,“叫我树袋熊好了。我是你的朋友,真诚地关心你的好朋友!”

“不!”她退到了女儿墙的边沿,“我不要你关心,我要找我妈妈!”

在她纵身向楼下跳去的一刹那,我再一次把她抱在怀里。

“放开我!”她挣扎着,“我要飞到雪山上去!”

我紧紧地抱住她。

她开始反抗,掰我的手指,企图挣脱我的束缚。我只能把她抱得更紧,并试图将她拖离天台边沿。她像一只被网住的小兽拼命挣扎,尽管使出了全身力气,无奈身轻体弱,最终还是被我拖到了天台中央的水房前。她哼叫着、喘息着、像蛇似的扭动身体,还不时焦急地望一眼天上那像雪山的云团。就在我和她争持的时间里,云团已然改变了模样,大朵大朵的白云铺展开来,像退潮的海波缓缓地向东方飘去。

“看呀,雪山飘走了!”笛绝望地喊了一声,“快放开我呀,你!”情急之下,她低下头一口咬住了我的右手腕。

我没有动,任凭她的牙齿切入了我的皮肤。

“血!”她说。

我的右手腕流血了。她看着淌出的殷红的血疑惑地眨着眼睛。我丝毫没有感觉到疼。

“笛,你看,雪山已经飘走了。”我说,“你要是想飞,只能等下一次了。那时,我和你一起飞,好吗?”

“都怪你!”她茫然地望着空荡荡一碧如洗的蓝天,“你这是干什么呀,你!”

她哭了。在她的哭声里,充满了无奈和责怨。她停止了反抗,在我的怀里瘫软无力地闭上了挂满泪珠的眼睛。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我感觉到,她已经变回了岚。

“我都看见了,”岚站稳身子,整理着衣衫和凌乱的头发,“笛真是太可怜了!

我多想和她面对面地谈一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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