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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险峰古墓(2)

声音呜呜,似如埙声。但见赤焰金佛、血骷髅一听见这个声音,便如失了魂魄一般,纷纷原地打起转来。

就当这时,只听棺椁内也发出了一阵阵的声音,如许多老鼠汇聚一起,叽叽相应。

沈珂雪一怔,取下嘴上的蚕枼,微变脸色道:“不好!那里有一只血骷髅之母,我这枼音掌控不住它。”

荷心道:“那将如何?”

沈珂雪道:“血骷髅之母行动迟缓,自身虽不具攻伤之能,然它是一只极其聪明的大虫,谁饲化出来,谁才知其弱点,不然我无法借枼声来掌控它。

它方才的叫声便是在扰乱我的枼音,倘若它不死,我将无法控制这里的赤焰金佛和血骷髅。”

应三道:“此番可该如何是好?”

荷心双眉紧蹙,见血骷髅没了沈夫人蚕枼的声音,立即恢复正常,向众人追来,一时心乱如麻,血骷髅之母隐身于棺椁之下,要将其杀灭,实属不易。

心念数转,忽想起一事,道:“沈夫人,此时此刻,只有将你身上剩余的金蚕粪物拿出点上,将其吸引出来,荷心方才有一丝把握。”

沈珂雪怔了怔,此些蚕粪乃是用来寻找龙鳞,不然张大胆可就没救了,然此时此刻,除了此法,确也无妙计可言,只得取将出来,暂解眼前之困。

时间紧迫,荷心接过帕包,不及打开,速将其裹往一道火符内,念起生火咒来。

“噗”的一声,火符燃起,荷心将其摊在手心,人往墓室的另一侧移去,以便将虫子都吸引到她那边,远离众人。

荷心双目紧紧盯住椁身上的破洞,忽见有一根长长的触须伸了出来,心中一喜,知道血骷髅之母就在那里。然正在这时,突听得巩万一声惊呼,众人一愕,只见巩万身后靠近石门的地面上竟不知何时已多出了个大洞,巩万整个人竟不知被什么东西给拖进了洞中。

原本巩千一直搀扶着弟弟,后见情况不妙,便叫巩万倚在石门上,他则持刀在前护卫,想不到如此反而害了他。情急之下,便要向那地洞钻进,却见一个黑影在洞中一晃,一个怪模怪样的大脑袋从下面钻了上来,巩千直吓得倒退一步。

但见这个怪脑袋长如蛇,状如龙,眼睛如缝,有须有角。此物爬将上来,身上的鳞片黑白相间,大小如婴孩之舌。

沈珂雪、荷心二人几近同声:“龙鳞?”

巩千瞧着那怪物,心知弟弟必是被它吃了下去,可是看着这怪物实是恐惧,一时手握着刀,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龙鳞瞧了他一眼,竟向荷心爬去。

此时,椁洞口有个肥臃的身影爬了出来,被一大群血骷髅簇拥着向荷心逼近。

荷心一怔,身子连连后退,直至贴到墓室的石壁上。众人见此情景,无不暗捏着一把冷汗。

龙鳞行速敏快,转眼间便近到了荷心身前,一双细眼居高临下,凛凛盯着其掌心的烟火。荷心一边肃目相视,一边瞟观着血骷髅之母的动向,忽听得“吱吱”几声,王匠头身影一晃,直向荷心冲来。

荷心见机不好,后无躲避,右有铜兽,只得脚下向左一挪。龙鳞身在左侧,原无动向,突见荷心靠将过来,受惊之下,甩过尾巴,绕住荷心的腰肢,竟将其裹起提了起来。送到眼前,仍看着其手心。

王匠头冲扑落空,瞧荷心悬于半天,被龙鳞控制,竟双臂一张,紧紧抱住龙鳞庞大的身躯。

龙鳞一瞧,突然俯过嘴巴,向下噬了一口。但见王匠头的脑袋瞬间不保,断颈处却不断涌出血骷髅,爬向龙鳞身上。

沈珂雪等人瞧荷心仍给龙鳞裹住,心中万分焦急,却又无可奈何。

龙鳞甩身一抖,震下不少虫来,忽地脑袋一转,似要逃走。沈珂雪急道:

“不能让它逃了。”

巩千抓紧砍刀,抢身护在石门下的洞口,见龙鳞爬来,不由分说,举刀便砍。

龙鳞巧身避过,一头拱了过来。

巩千但觉胸口一闷,直给拱上两三米高,重重摔下地面。喉咙一紧,喷出一大口血来。

便当这时,数只赤焰金佛追杀上来,纷自跳上龙鳞身子,举起镰刀大腿,刺入肉中。

龙鳞吃痛哞叫一声,尾巴一松,将荷心甩到地面。然后游进地洞,意欲逃跑。

巩千艰难爬起,见此情景,慌忙拿刀砍向龙鳞。

龙鳞吃了一刀,鲜血喷涌,尾巴一缩,钻入洞里。

荷心气急道:“还是给它逃走了。”但觉脚下的地面忽又发颤,疑惑之下,便见那地洞口有个脑袋伸了出来,那只龙鳞竟又蹿上来了。

荷心一喜,原来龙鳞钻入地洞,是想甩下身上的虫子,此时它鲜血淋淋,周身遍是伤痕。一看见荷心,它立刻爬将过来。

血骷髅之母此时已爬到墓室中间,不停“吱吱”叫唤,以便驱导群虫。

荷心见此,心念转下,脚下移动,向血骷髅之母靠近。

众人一愕,沈珂雪当即叫道:“荷心姑娘,此番太危险了!”

荷心不敢分神,忽感觉脚下有东西爬上来,低头一瞧,见是一干血骷髅正往上爬。

龙鳞见人而动,也已赶到,张开大口,冷冷怒视。

荷心瞧着它,一动不动。便正这时,只听见身后的血骷髅之母“吱”的一声长叫,数只赤焰金佛遂蹬腿向荷心后背飞蹦而来。

瞧此情景,众人心头一紧,正当替荷心担心,却见她身子一矮,往前就地滚了一个跟头,身形未定,掌心便向后面一抛,那尚在冒烟的蚕粪火符直向血骷髅之母飞去。

龙鳞一直盯着此物,一惊之下,俯嘴直向蚕粪火符咬去。撞飞数只赤焰金佛,见蚕粪火符落在血骷髅之母身上,一口噬下。

血骷髅之母痛得吱吱大叫,脓血崩出。群虫见状,纷向龙鳞攻击。

龙鳞痛怒之下,叼起血骷髅之母,欲一口吞之。然当这时,龙鳞的肚子上突然掉下数片鳞片,但见数只血骷髅撕开皮肉,钻了出来。

原来前有赤焰金佛刺穿龙鳞,几只血骷髅便趁机从伤口处钻了进去。龙鳞虽过庞大,受此重创,亦难以支撑,一口未将血骷髅之母吞下,腹内肝肠已然被其咬断,身躯一软,沉沉压了下来。

血骷髅之母扭了扭躯身,岂奈龙鳞齿利,被噬口中始难脱出。群虫瞅龙鳞的威风已丧,纷自从口鼻伤口钻入其身体,沈珂雪见状,速将蚕枼置向嘴唇,吹动声响。

群虫听到枼声,阵脚大乱,血骷髅之母犹在“吱吱”叫唤,巩千提起刀来,走上前一刀插了下去。群虫无了依靠,不一会儿,竞相受声而死。

荷心上前拔起刀,破开龙鳞的腹肚,掏出龙鳞胆,喜悦道:“这下张大哥可有救了!”

应三上来道:“可是我们要如何离开这里?”

荷心四下瞅了瞅,不免忧自心起。

巩千道:“我们能不能从龙鳞上来的洞中出去?”

荷心道:“恐怕不行,我们不知龙鳞是从何处过来的,洞深要是太长,怕我们尚未到得出口,便已闷死在里面了。再说这洞宽过窄,我们勉强进入,亦有不少危险。”

巩千道:“可是我兄弟尚在里头,难道我这个做哥哥的就不顾他了么?”

荷心道:“巩捕头勿要太过悲痛,巩万捕头这次是为荷心而死,荷心若能活着出去,一定设坛为其超度,以祭亡魂。”

巩千泪水盈盈道:“我们兄弟自当差之时起,便已将生死看破,只是我们兄弟情深,我巩千情愿死的是自己,也不想看见是我弟弟先死,我……”突然听见沈珂雪道:“我知道哪里可以出去了。”

众人一呆,只见沈珂雪看着东边角落里的破椁。荷心道:“沈夫人是说这椁下有出路?”

沈珂雪道:“血骷髅喜阴居,然我们进来之时,并未瞧见这椁身上有大洞窟,试问血骷髅之母身躯肥臃,可是怎样进去的?”

荷心一怔,道:“我怎没有想到?它们想是觅见香气,从另外之处过来的。”

沈珂雪道:“我们快把棺椁打开,看看你我的猜想是否合理。”话音方落,已见应三和巩千靠了过去,举起砍刀折腾起来,半晌椁身尽破,众人拿火把往里一照,见重棺之下竟藏一个黑洞。

巩千探进脑袋看了看,起来道:“下面的洞口不深,我先下去瞧一瞧,无什么危险你们再下来。”

荷心道:“不用瞧了,我们一起下去。”

巩千想想在理,倘若连这里都走不通,那他们留在上面亦同是等死。当下身先士卒,率先跃下。

洞下是一间甚大的石室,地面上随处可见白森森的人骨,不过尽是一些头颅。荷心道:“血骷髅之母喜食人脑,此处极是南苗血骷髅的隐居之所。”

原来此处洞门正与上面的棺椁相连,荷心见地面有一柄金刚利斧,便知定是血骷髅驱使王匠头所为。

应三见了道:“想不到前朝古墓中,竟还有如此堪使的兵器。”

沈珂雪道:“这里葬的既是一位将军,我想子峰村后人绝不会任由这里的兵器腐锈干净,这定是他们后来所带进来。”

应三道:“不想他们如此竟帮了我们的大忙。”

荷心道:“王匠头与血骷髅既一直匿身在此,那这里一定有连通外面的出口,我们赶快走。”随即抢奔出石室,迎面看见一口金丝大棺。

众人一瞧,这里又是一间稍大的石室,大棺正巧横亘室中,心中好奇,走上前去,见棺身两翼各镂着一只白斑大虎,前面有几个大字,“镇南侯马承锡”。

应三道:“想不到这里才是真正的将军墓,马村长至死也未想过要带我们进来。”

荷心道:“不管怎样,马村长以死护墓,忠仆之心亦委实可敬。”

沈珂雪道:“我们来此的目的已达,亡者亦亡,我们也不便再过打扰,我们走吧!”

四人向古棺拜了拜,寻得一处石门,便即出去。外面是一条大甬道,行到头,又见一堵石门,走出不远,便进入到一条山洞里。

洞内阴寒,走不多远,就见几只夜蝙蝠被惊吓飞起。巩千道:“我怎觉此处才应是蝙蝠洞,马村长带我们进来的山洞说是蝙蝠洞,可那边连半只蝙蝠也不见,倒是里面子洞万千,实称‘蜘蛛洞’才对。”

众人又往前行了一程,荷心走在前面,转过一处拐角,忽地眼前一亮,不远的地方赫有一个洞门,洞口外面披着荆棘藤蔓,几缕光线射了进来。

荷心一喜,飞快奔了过去,拨开蔓藤,正要钻出,迎头却撞上了一个人。

那人如铁塔一般拦在洞口,荷心一怔,定睛看去,见此“人”一身黑毛,竟是一头熊背子。

黑熊受到惊扰,一双大窟窿眼愣愣地看着荷心。

荷心从小便在深山长大,心知黑熊的厉害,在她看来,一头黑熊远比一具僵尸难应付多了。她不敢妄动,眼睛亦直直盯着对方。

沈珂雪等人瞧有出口,心头亦喜,但见荷心忽然站着不动,一时不解,忽又看见她右手在背后做着古怪的动作,显似要他们停下,众人微愣了愣,却见她向后缓缓退步。这时后面三人才看清,原是有家伙堵住了去路。

应三、巩千提着刀靠上去。黑熊见对方来势汹汹,性情大怒,嚎叫一声,双掌乱拍,断藤碎石乱飞。二人倒吸一口凉气,不敢再近半步。

黑熊瞧对方已然露怯,不再搭理,昂首举臂在洞顶上面掏着什么。

荷心轻声道:“莫不是这里有山蜂窝子,黑熊在掏蜜糖吃?”

巩千道:“应大哥,现在怎办是好,杀还是不杀?”

荷心道:“黑熊是木胆子,力大暴躁,我们还是待它吃饱蜜糖走了再行离开才好。”

沈珂雪道:“荷心姑娘说的是,我们既到了洞口,再等一刻也无妨。”

正说着时,洞口左侧外面突地扑出来一条人影,攀倒在黑熊身上。

四人一怔,赶忙抢出山洞,见人熊直往山下面滚去。此时日已西斜,荷心见到那人,直忍不住惊声叫道:“那……是张大哥!”

这片山坡虽不甚陡,但草木茂盛,人熊滚下两三米,便已难觅身影了。其余三人均未见到那人身貌,不觉问道:“那人真是张大胆?”

荷心一把夺下巩千手中的刀,不顾一切地冲下山道:“张大哥,荷心来帮你。”只一片刻,她娇小的身影便已隐没于荒草树木间。

三人一呆,回神后,赶忙追赶下去。

忽听得闷哼一声,荷心整个人飞身朝巩千撞来,巩千忙伸开双臂接住。荷心嘴角是血,气喘咻咻道:“快……快去救张大哥。”

巩千拿过荷心手上的刀,喊着冲杀下去。应三见此,亦前往相助。

沈珂雪过来扶起荷心,关心道:“荷心姑娘没事吧!”

荷心取出龙鳞胆,抓在手心,便又要冲将下去。忽看见有人直往山上奔来,那人一见他们,急掉头向右坡逃去。

荷心疾地追出,嘴中喊道:“张大哥,我是荷心,你不认识我了么?”

追出几米,听见身后巩千在喊:“张大胆跑上去了,你们快拦下他!”

朱慈烨奔逃不停,荷心追赶不歇,忽地,荷心见前面的朱慈烨停了下来,上去一看,才知他身后竟已无去路,乃是到了万丈深崖。

荷心脸色一变,既急又慌,禁不住泪水涟涟道:“张大哥,我是荷心,你不认识我了么?”

朱慈烨看着她,脸上只有惧色。荷心上前一步,他便后退一脚。

此时沈珂雪等人也赶了上来,荷心向后望了望道:“你们不要过来,这样张大哥就不会害怕荷心了。”

沈珂雪道:“荷心姑娘,张大胆虽说尸性未全,然这数月他一直饮血为生,只怕一时是很难认得你了。”

荷心大声道:“不会的,张大哥绝不会不认识荷心。张大哥……”望向张大胆,泪如雨帘。

朱慈烨看着荷心,喉咙动了动,却只能发出一些杂乱的“嗷嗷嗷”的声音。

荷心伸出手道:“张大哥,我知道你还识得荷心,你快过来,荷心一定帮你除去体内的尸毒,你知道么?飘红姐姐一直在等你。”

朱慈烨瞧着她,忽然嘴里迸出一个字来:“我……”

荷心喜道:“张大哥,你快说,你是不是记起荷心了?”

朱慈烨道:“我……我……”正说到这里,身右突然有个人扑向了他。

沈珂雪等人见荷心与张大胆说着话,觉得时机正好,遂叫巩千绕至其身后,便于擒伏。

朱慈烨大吼一声,二人在地面滚了一滚,直向悬崖下滚去。荷心惊得脸色一变,疾身飞冲一扑,拖住了巩千的身子。

沈珂雪、应三见此疾速飞身上来帮忙。荷心爬到悬崖边,见到张大胆,滢泪不禁再次夺眶而出,滴在张大胆脸上。

朱慈烨看着他,嘴中说道:“荷……荷心……”

荷心含泪一笑,道:“张大哥,你果真还认识荷心。”

朱慈烨道:“荷……心,我……找你。”

听到此言,荷心只觉整颗心都痛了起来。她黯然看着他,道:“张大哥,荷心一定会医治好你的……”

四人救上朱慈烨,荷心忙给其服下龙鳞胆,尸毒受制,朱慈烨遂也一下变得疲软起来。稍作歇息,一行人便动身往山下行去。

此处已是子峰山北面,众人方下山,遥遥便看见前方大路上有几人,走得近些,看清是曹捕头他们。

刀疤鬼见愁手上牵着一辆车子,那碧眼白雪猫正坐于车上,见荷心一行过来,忙跳下地蹭到沈珂雪脚下。刀疤鬼见愁迎上道:“沈夫人、荷心姑娘……”

忽看见了朱慈烨,接着道,“这样更好,你们赶快带着他离开这里。”

沈珂雪一愕道:“曹捕头,可是出了什么事情?你怎知我们已经下山了?”

刀疤鬼见愁道:“我一直叫人在这边守着。”顿了一顿,“四平府的捕快在马村长家中搜到了前朝将军腰牌,王大人已羁押了全村所有的人,相信不日便会以造反罪论处。”

荷心惊道:“子峰村的百姓可都是无辜的,曹捕头为何不替他们求求情?”

刀疤鬼见愁道:“王大人邀功心切,奏疏已快马加急送去朝廷,我一个小小的捕头,实无办法。”

荷心质责道:“那你便就看着子峰村全村百姓死于非命而无动于衷么?”

刀疤鬼见愁道:“那又如何?”

荷心道:“你该向王大人说,此牌乃是马村长一人所有,与他人无关,如今马村长不在,死无对证,你大可将所有罪责尽推他身上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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