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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大都分离

水路换了旱路,坐船换成了马车,金金换名成了花浮雪。

花浮雪并没有按事前预料的一样去快意山水,而是跟在了张铭心身边。没错,不是张昭远,而是张铭心。

实在是换成马车以后,即便驾驶的人再小心,赵敏还是有不适感,整个人窝在踏上,和殷离有一搭没一搭的话着家常。活力十足的张铭心没有娘亲管束,不是去闹驾车的爹爹,就是嚷着要学骑马,总是千奇百怪的想法让人应接不暇。

好在花浮雪在暗卫学的东西五花八门,变个戏法唱个小曲这些都是小意思,最厉害的是她会讲话本。她说她的好友因身体自由羸弱,便嗜好读书,只要是书本都爱看,其中不乏一些话本传奇故事解闷用的。花浮雪自然烦那些经典子集,闲暇时候倒也喜欢看话本故事。如今倒好,张铭心开始还是警惕着她,不爱与她交流。到如今歪在花浮雪怀里听她绘声绘色的讲故事。

张无忌和张昭远一路并未放松警惕,一晃一月有余,竟一点动静都未曾有过,可还是不敢稍有懈怠。

刚过了古城邯郸地界,花浮雪哄了张铭心睡着,小心放在赵敏身边,到车辕处与张昭远并肩而坐,伸了个懒腰,顿觉整个身子都舒展了,只觉如今的岁月真是想象不到的好,不由念了句,“真是偷得浮生半日闲啊。”

张昭远闻言莞尔,“你如今日日都是清闲无比,又富贵无比,何来偷得一说?”

花浮雪看着前方马背上挺拔俊秀的张无忌背影,两旁掠过的树影,低声道:“张公子自是不懂,我何曾有过这样安稳的日子。自小教养嬷嬷看我极紧,长成后任务不断,唯有在阿卿那里方能有片刻空档。哪里比得上此刻,就这么简单的吃饭、赶路、说话,我都觉得我武艺都生疏了。”

张昭远想到在邯郸城内,花浮雪缩在马车里都不敢出来,领会了她何来“偷得半日”这一说,倒是想起来一件事,“你说你的好友叫阿卿,她大名叫什么?”

花浮雪斜睨他一眼,“姑娘家大名哪能轻易告诉你。”

张昭远笑道:“总归这辈子我们又碰不到面,告诉我又何妨。我是看到城内贴了告示,说是宫中有个贵人生了重病,年纪还小,不过幼学之龄,听你平时口气你那位好友不是经常生病呢,所以问你一问。”

花浮雪想了一圈,疑惑道:“宫中并未有幼学年纪的公主啊,应该不是阿卿吧,她身体虽是不好,可一直很稳定,不会变成大病的,只要好生保养就行。不然怎么会许婚皇长子的次子呢,要知道皇长子的长子已经病去,可只剩这一个儿子了,保不齐以后还能更上一步,怎么会寻一个身体不好的妻子呢。”

张昭远道:“那就是我多想了,只是想这位姑娘对你十分重要,如果是的话,你日方方知岂不后悔。”

“啧啧啧,张公子啊张公子,你这般周到,小女子该如何相报呢?”花浮雪摇首笑着,张昭远性子看似如父亲温和细腻,实际上更多的是暗藏着母亲的清醒决断。绍敏郡主的故事可谓是荡气回肠,作为一个暗卫,她知道了不算详细,也差不离。基于父母爱情的经历,张昭远对于自身很明白,他不会像父亲一样,令人误会。所以她和张昭远相处中,从来没有往男女之情那面想过。

更何况,她对张昭远一点感觉都没有,她曾在深夜想过,张昭远于她有救命之恩,更是一片赤诚之心待她为友,她为何没有动心过呢?

后来一次偶然她明白了,是张昭远并没有给她一点机会。除却家人,张昭远待人接物彬彬有礼温文尔雅,可是有一个度控制的很好,他不会因为所谓的好友之情抑或慈悲同情之类而越过那个度。

在温和的笑容之下,是一颗极其清醒,清醒到接近冷酷的心。

纵使她想有点什么,这么一番相处下来也就没了。

花浮雪其实还没有想到一点,便是,她其实是和张昭远一样的清醒,不然也不会想通其中缘由。多少智谋无双的女子跌进情中,看不透或者不愿意看透意中人的心上人,而做出许多错的事情。

张昭远故作深思模样,沉吟道:“若姑娘想报答,不如多给小妹讲几个故事,也让我们能是不是偷得浮生半日闲呢?”

花浮雪拱手道:“小事小事,好说好说。”

车马过处,扬起些许尘土,这一行人求得也就是个盛世太平,安稳度日。

待张铭心从春衫换成了夏裙,他们终于到了曾经赵敏熟悉的大都——如今陌生的北平。

当元顺帝逃往上都后,朱元璋由齐化门入城,并改名北平。

赵敏掀起帘子一角,她自小在这座城长大,虽然她更喜欢驰马草原,但这毕竟也是她生活过的地方。更何况,她和张无忌的初遇便是在此,决裂在此,重生也在此。

花浮雪带上帷帽,赵敏殷离未免花浮雪一人太过突兀也带上了帷帽,张昭远定好了客栈,一行人要在大都休息几日,以解数日车马劳顿的疲累。

到了晚间,最先闲不住的就是张铭心,想去街上逛一下,花浮雪道一更已过,开始宵禁了,现在不能出门。张铭心气鼓鼓的,她以前在武当山上,想什么时候出去玩就能什么时候出去。张昭远最是心疼妹妹,问过赵敏之后,便答应了明天带张铭心去市集上玩。

张铭心这才消停,再晚一会儿便开始昏昏欲睡,众人这才觉得耳朵根儿清净了。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张铭心已经自己从床上坐起来,看到身边还在闭目沉睡的殷离,悄悄的从床脚爬出去,还没下床,就听到殷离问:“你这是干什么去?”

张铭心见离姑姑眼睛没睁开,可她知道离姑姑已经醒了,“哥哥说今天带我出去玩!”她动作不复之前的小心翼翼,直接翻下床去在凳子上找到自己的衣服,有模有样地穿起来。

花浮雪和她俩在同一房间另一边的床上,都是轻功高手,张铭心一动便都醒了,她披了件衫子走过来,帮着张铭心整理衣裙,把头发粗粗先扎起来,“这会儿天还早,小二估计都没起,我去厨房提壶热水来给你洗脸,然后梳头,你在屋子里等着。”说罢,花浮雪三五下把衣服穿好,用昨天剩的冷茶沾着帕子简单搽了下脸,她本生得花容月貌,肌肤胜雪,只把头发挽好,未做装饰,也别有一番清水出芙蓉的美感。

果然灶上是有备好的热水,她提了一壶,特意到张昭远房门口轻叩了下,“令妹已起。”

花浮雪回到房间,给张铭心洗漱收拾好,张铭心迫不及待地跑了出去,只听到张铭心脆如银铃的声音伴着晨间鸡鸣声在客栈里响起,“哥哥哥哥!我们要出门啦!”张铭心刚跑到门口,张昭远便打开房门,放自己的妹妹进去。

花浮雪这才用生下来的热水,细细洗漱一番,殷离在床上盯着这一早上的忙活,突地一笑,“你倒是疼那小丫头,换做是我,任由她闹她哥哥去,我才不管呢。”

“所以浮雪是小丫头,殷女侠是表小姐啊。”花浮雪对镜理鬓,她刻意装扮成小丫鬟的模样,几乎素着一张脸,未施粉黛,反正她跟着张无忌一行人也是图个玩乐,并不在乎什么身份之名。“表小姐是起身呢,还是再歇息一下呢?”

殷离听了她的打趣,不以为意,“我还是躺一会儿等小二送水来再动身,你们年轻人爱出去玩就去吧。”

花浮雪拿起大小两顶帷帽,出门去寻了张昭远兄妹。果然张铭心在张昭远房内不停催促着“哥哥快些哥哥太慢啦”,她敲敲门,“我方便进吗?”

房门打开,张铭心开了一扇门,嘟着嘴道:“哥哥好慢哦。”

屋内传来张昭远无奈的声音,“我就洗把脸你就等不及了……”

张昭远收拾妥当,看着蹦跶着到张无忌夫妇门口的妹妹,不由扶额,“平时练功有这么勤快,爹爹就欣慰多了。”

花浮雪笑道:“小孩子心性爱玩正常的,她能一直这般快乐,不也是你所希望的么。”

张昭远笑道:“话所如此,可也太闹了。”

张铭心拍着门板,不敢太大声,小声喊着:“爹爹……爹爹……我和哥哥和姐姐出去玩了……”

直到听到张无忌低沉的声音,“知道了,晌午就得回来啊。”

张铭心闻言一溜烟窜到张昭远跟前,扯着他衣角,“爹爹同意了!快,我们去找街角好吃的!”张铭心最近听花浮雪讲话本,有不少是百姓生活,什么早上起来在某个街角有卖馄饨的,白瓷碗里放上辣椒香菜等调料,馄饨放进去,拿汤汁一滚,香味扑鼻。亦或是一碗细面,不过放些普通大料,却能齿颊留香。更别说什么大如手掌的包子油里炸出的果子,张铭心不光故事听得津津有味,还能挑些有意思的片段讲给赵敏听,记吃的也是一把好手啊。

待出了门,别说张昭远对北平不熟,就连花浮雪这个来这里办过两次任务的也只能分清楚个街道大概,至于哪里有卖吃的还真不清楚。总不能漫无目的的瞎逛,最后还是花浮雪想的主意,她知道哪里集市热闹,反正要去集市逛,不如就往那个方向走,总能遇到吃的。

张家兄妹立马同意了这个主意,好在运气还真不错,碰到一个往店家送米粉的老汉,张昭远拱手上前问礼,最后知道有家豆腐脑和果子做得不错,三人就去了。

三人照着老汉指的路又过了两条街,终于找到了地方,在两条街拐弯的角落里,只摆放了四张小桌子,看着倒也干净。他们出门的早,还没什么人,摊主是一对四十来岁的夫妇,看到一位温润如玉的小公子并一大一小两位带着帷帽的姑娘家,衣料精美,三人谈吐不凡,有些局促。

老板娘赶忙上前,“三位贵人是来吃豆脑儿的么?”

张昭远点点头,“听说贵店做得一觉,便过来尝尝。”

老板娘忙道:“三位坐,稍等稍等。”说着,拿出一块白的有些发灰的布又把桌椅擦了一遍。

张铭心不耐烦带这个帷帽,可是赵敏要求她带上,她也不敢违逆。花浮雪把帷帽上的面纱拨到两旁,露出张铭心粉雕玉琢的小脸儿。

三人闲话几句,商量着一会儿去玩些什么,豆腐脑儿端上来了,老板娘又问道:“三位是吃果子还是薄饼啊?”

张昭远微笑道:“都来一些吧,麻烦店家了。”

老板娘忙应诶诶,到老板旁边一边装果子一边小声道:“这后生长得可真俊呀,说话也好听。”

老板见有女客,也不敢往那边儿瞅,“少说两句,怕是哪家的王孙出来寻新鲜,俺们小本买卖,别得罪了人。”

果子是一种面食,把面搓成长条儿,放油锅里炸,出来黄橙橙金灿灿的果子。

豆腐脑儿热气腾腾,张铭心食指大动,拿了勺子忙舀了一口,花浮雪忙拦,“小心烫!”

张铭心略吹了吹,吃了一口,小脸儿一皱,“这怎么是咸的!”

张昭远也吃了一口,果真与武当山下的不一样,他俩自小吃的都是甜的豆腐脑,这咸的口味比价怪异。

也尝了一口的花浮雪奇怪道:“豆腐脑不就是咸的么,这家的好吃呢,豆腐鲜滑,咸淡正好。”

张家兄妹不想再吃,这时老板娘端上来了果子和两张薄饼。花浮雪劝道:“你们不就是想吃个新鲜么,这个正好你们没吃过,刚开始吃肯定不习惯啊。”

张昭远又吃了两口,再咬了一口果子,果真觉得味道不错,哄着张铭心也尝尝看。

三人磨磨蹭蹭吃了早饭,打听一下集市的位置,老板娘言语利索,连忙指了路,张昭远把钱放在桌子上,三人便离去了。

老板娘去收钱和碗碟,惊呼一声:“老头子,这公子多给了许多呢!”

老板过来一看,让老板娘把钱收好,“我就说是王孙吧。”

老板娘抹着桌子,小声道:“那也是个好人,那起子官差来吃,给过几次钱,哪像这位公子,说话也客气,生得也俊俏呐。”

三人到集市的时候,集市已经有人出摊了,人渐渐多起来,张铭心东跑西逛,张昭远哪还有时间自己逛,和花浮雪紧紧盯着张铭心,生怕混在人群里找不见了。

转眼间快到晌午,张铭心意犹未尽,可是她哥哥表示父亲交代了,要回去一家人一起吃午饭。而且,张昭远看着自己满身都是张铭心买的小玩意,已不大能看出来他原来衣服是什么样子了。

花浮雪见逛得也差不多了,该让张铭心回去了,张铭心拧着身子老大不愿意,最后张昭远便是,去茶铺那里歇歇脚喝口茶,然后就得回去。

三人落座以后,张铭心在桌子上一样一样摆弄自己买的小玩意儿,说这个是不悔姑姑,这个是给若存哥哥,还有太师父等等长辈,连清风都有份。

花浮雪瞧张铭心说得热闹,也不去打扰她,刚坐了一会儿就听到邻桌上两个大汉在聊天,提到了皇长孙林府等字眼,花浮雪凝神屏气,练武之人本就耳聪目明,虽两个大汉刻意压低声音,但也料想不到隔墙有耳。

虬髯大汉道:“消息自然是确定的,我是听二门子里魏大娘她孙女说的,林府大小姐已经不行了,就一口气吊着,虽说尚未完婚,可也是过了圣上明路的,说让二爷带着夫人去呢。”

另一个瘦小汉子道:“前些天就看到广布皇榜寻医,想来就是为这位大小姐了?”

“不然呢,听说圣上可是喜欢得紧呢,原来王爷想为大少爷求娶林家大小姐,大爷身体又不行,管不了许多事,王爷心疼长孙呢。”

“唉,这林家也是没福气,官儿大有什么用,连个儿子都没有,生个女儿和皇家有亲还是个病秧子。”

“行了,你操什么心,你不是给魏大娘送了许多礼,求把王妃身边桂香指给你么,虽说是个二等丫鬟,好歹也是王妃跟前的,以后发达了。”

“我在门房这些年,一直攒着钱呢……魏大娘说了,最多半年,年底前一定能娶回去。”

后面的话花浮雪没在留意,听这话,这两人应是燕王府的人,那消息应该错不了,跟皇长孙指婚的只有左宗正林大人的独女,那么说就是阿卿无误了,可阿卿怎么会……

花浮雪陷入沉思,张昭远唤了她好几声都没反应,还是张铭心扑倒她身边,张昭远直觉不对,问道:“有什么事么?”

“我们先回去吧……”花浮雪怏怏的口气,与来时判若两人。

张昭远不好多问,三人赶忙回去。到了客栈,张铭心献宝似的给爹娘看她买的宝贝儿们,倒是花浮雪坐在那里愣神,连殷离都看出了花浮雪的不对,眼神示意张昭远怎么了,张昭远哪里知道,微微摇首。

突然,花浮雪站了起来,对着满屋子人说:“我要跟大家分开了,方才在集市上听到路人消息,阿卿怕是出事了,我得回应天府去看看!”

消息一出众人静了一瞬,赵敏先道:“可是你回去安全么,那可不比开封,是真正的皇城脚下。”

花浮雪道:“我单独行动还是没问题的,暗卫里我的轻功不算最好,可也排的上前头。自从太子长子去世后,朱元璋对太子次子喜欢的很,直接就称为皇长孙,不管阿卿年龄尚小就指婚给了皇长孙,就是因为阿卿命格高贵,对皇长孙的命格极好,说来也奇怪,自从指婚以后,皇长孙这些年连个风寒都没有过。”

思虑半天的张昭远问道:“这么说之前的皇榜说宫中有贵人便是这位姑娘了?”

“应该就是了,阿卿里在林府,但是宫中有她住的院子,马皇后很喜欢阿卿,经常留她在宫中小住。”花浮雪手紧紧握着拳头,“如果真是阿卿有事,那极可能马皇后把她接进宫里了。”说着她更按耐不住,“这几日叨扰大家了,如果我命大,来日再见。阿卿是我唯一挚友,我一定得回去看看。”

众人也不好多说什么,花浮雪回房间简单收拾下,背着包袱跟众人辞行,临走前她交给赵敏一个小盒子,“希望夫人不要有机会用到吧。”

她直接从后院牵走了张无忌一行人的马,翻身上马,只在马背上拉着缰绳抱拳,不发一言,纵马向城外奔去。

数月相处,其实大家也有了感情,张铭心伏在张无忌肩头低声哭泣,她真是舍不得这个姐姐。赵敏回房后打开盒子,里面是暗卫的明细和一块牌子,下面留着字条,这个牌子是假的,但是真的已经毁了,那这个就是真的。若遇暗卫拦截,尽可亮出牌子,起码暗卫里没人会再难为他们。

赵敏把纸条烧掉仍在铜盆里,叹道:“也算是有心了,只是这一去不知她吉凶如何。不过依着她的本事,能伤着她的人也不多。望她平安吧。”

张无忌算着时间,爱妻身孕已经六个月,如今明元时常开战,便商量着不如就在北平找个院子先住起来,好好带着儿女领略一番北地风光。赵敏自是都听丈夫的,她只当张无忌在武当山住久了,想带着孩子出来玩几天。

张无忌开始让张昭远找房子,不要处在闹市,安静些就好的院子。

一月有余后的一个傍晚,他们家来了几个人。

赵敏在房中跟殷离说着闲话,张昭远在书房看书,张铭心在大厅看着爹爹异常客气和恭敬地把来人请到上座,心里疑惑道:这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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