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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绝地逢佳人(3)

就在这刹那之间……一直交手未停的凌影,方自施出一招“神龙驭风”,左肩突地一震,“啪”的一声,竟被那身材颇矮的黑衣汉子击了一掌。

她只觉肩胛之处痛彻肺腑,不由自主地“哎哟”一声,呼出声来,只是她多年苦练,虽败不乱,右掌碧剑招式仍未松懈而已。

而那叫作“大哥”的黑衣汉子,口中虽在纵声狂笑,借以扰乱唐鹘的语声,但心中却在转念头,他见到管宁仍然站着不动,心中又已有些怀疑:“这少年怎地不来阻止于我?”

此刻凌影一声惊唤,却使得他心念又自极快地一转,忖道:“呀,我莫要被这少年愚弄了,想这女子与他本是一路,他怎地不加援手,除非……”

这心念在他心中一闪而过……凌影惊呼方自出口。

管宁心中方自一惊。唐鹘口中方自说道:“那便是……”

这黑衣汉子“大哥”口中突厉叱一声,身形暴起,唰地扑向唐氏兄弟,双掌齐出。呼的一声。

风助火势,管宁衣角一扬,沾上火苗点点,他根本未曾感觉,咬牙跺脚,一个箭步蹿过去。

只听唐氏兄弟接连两声惨呼。管宁心头又一颤,扬手一掌,向那身材较矮的黑衣汉子击去。“大哥”厉声狂笑。

凌影惊呼一声:“小管,你莫动手!”

又是呼地一阵狂风,火舌卷上了“峨眉豹囊”唐氏兄弟的尸身。

黑衣矮汉阴恻恻一声冷笑:“原来你真的是银样蜡枪头!”翻身一掌,他已自从管宁一掌后来的掌风之中,发现这少年还是不行。“啪”地一掌,两掌相交。

“大哥”厉笑之声未绝,微拧身形,掠向管宁。管宁只觉掌心一热,尽力一震,蹬蹬蹬,退后三步。

凌影惊呼一声,青锋连环,剑花如雪,唰唰唰唰,一连四剑,将黑衣矮汉迫退一半,纤腰猛拧,唰地掠向管宁。

“大哥”厉笑中,掠到管宁身侧,伸出手掌,当胸拍去。管宁大惊之下,方待急闪……凌影娇声中,已自掠了过来,青锋一领,唰地劈下。“大哥”掌方递出,寒光已至,他不求伤敌,但求自保,身躯微斜,反腕斜剪,四指如剪,剪向凌影的脉门。

管宁惊魂初定,站稳身形。凌影腕肘微缩,反腕又是一剑,身躯借势一转,挡在管宁身前。黑衣矮汉冷笑一声,一掠而至。

管宁目光动处,大喝一声,猛力一蹿,挡住黑衣矮汉的来势,连环击出双拳,势如疯虎。他这几拳完全不合章法,但却是拼了性命击出,再加上他此刻内力已非昔比,是以方才接了人家一掌,并未受伤,是以这几拳竟亦风声虎虎。

黑衣矮汉愣了一愣,只当他又使出什么怪招,身形微退,目光一闪,只见管宁这几拳空门露出,不禁冷笑一声,左掌一扬,右掌缓缓划了个圆弧,突地“唰”地一掌劈下。

管宁连环击出数拳,拳拳落空,忽见人家一掌劈来,竟容容易易地从自己双拳中直劈而下,他忽地身躯后仰,胸中忽有灵光一闪,左右双拳,各划了一个圆弧,交挥而出,右腿乘势一踢,右掌忽地一顿,变掌为指,疾点而出。

这一招三式,快如闪电,攻守俱兼,时间、部位,莫不拿捏得妙到毫巅,他生死交关之下,竟又施出一招妙绝天下的高招。

黑衣矮汉一掌劈出,满心以为手到擒来,哪知肘间突地微微一麻,他大惊之下,猛见对方三式俱来,唰地,“金鲤倒穿浪”,后掠五尺,定了定神,只觉背脊已出了一身冷汗。

那边凌影剑光纵横,正和“大哥”斗在一处,她左肩已受微伤,多少影响到一些招式的施展,而她就在这眨眼间,又似乎发现这叫作“大哥”的黑衣汉子,身手还比自己方才的对手高明。她不禁暗中长叹,只道今日自己与管宁都是凶多吉少。哪知几个照面一过,她竟觉得自己与这“大哥”动手,竟似乎要比方才轻松得多,她心中不觉大奇,但心念一动,却又立刻恍然。

原来“大哥”武功虽高,对凌影这种江湖罕见的剑法,却不熟悉,是以动手之间,便得分外留意,而另一黑衣汉子却似对她所施展的剑法了如指掌,是以着着都能抢得先机。

一念至此,剑势一领,身形展动,身随剑走,剑随身发,左臂虽不能展动,但右掌这口剑专长偏锋,刹那之间,但见青锋剑影,有如满天瑞雪,剑式竟比方才还要激烈几分,可是她心中却仍不禁暗自寻思。

“那较矮些的黑衣汉子究竟是谁?他怎地会对我剑法的招式如此熟悉?”原来“黄山翠袖”一脉相传的剑法,不但武林罕睹,而且简直是绝无仅有,武林中知道此路剑法的人,可说少之又少,是以凌影此刻心中方自大起怀疑,但想来想去,却也想不出头绪。

而这一切事,却亦是发生在刹那之间的。

风声、火势、娇叱、惊呼、剑光、人影、拳风、剑啸。

突地。

轰然一声!

一条本已腐朽的屋梁,禁不住越烧越大的火势,带着熊熊烈焰,落了下来,刹那之间,但见……木石飞扬,尘土弥漫!风势呼啸!烈火威腾!剑光顿住!人影群飞!

沙尘……沙尘……沙尘……沙尘……火!火!火!火!

在这漫天的沙尘与烈火之中,管宁、凌影,依墙而立,穿过火光,举目望着站在对面墙角的那两个黑衣汉子,心中怦然跳动,烟尘与烈火飞扬,但是,方才舍生忘死的拼斗,此刻都已在这跳动与飞扬之中平息。

静寂……风声呼啸……一条颀长秀美的人影,突地了无声息地出现在门口,熊熊的火势,映着她如雾云鬓如花面靥。

“谁是门口那辆马车的主人?”

声音娇柔,但却冰冷,每一个字都生像是由地底涌出来似的。管宁心头一震,转目望去,却见那当门而立的人影,赫然竟是“绝望夫人”!

她缓缓地移动着目光……目光掠向管宁,管宁颔首沉声道:“在下便是!”

她目光依然移动着……目光掠向凌影,凌影竟微微一笑,她竟也微微一笑,管宁大奇:“她俩竟然是认得的!”

她目光依然移动着……目光掠向那两条黑衣汉子,然而……那两条黑衣汉子却已在她目光到来之前,齐地跺足纵身,穿窗而去,眨眼之间,便已在沉沉夜色之中消失无影。

绝望夫人冷冷一笑,突地回过头来,道:“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被火烧的滋味可当好受?”

罗袖一拂转身走了出去,管宁怔了一怔,转目望去,只见凌影也正在望着自己,他心里一动,竟又忘了熊熊火势,忘情想去捉凌影的手,口中道:“影儿,我……真想不到你来了。”

哪知凌影将手一甩,竟又不再理他,转身掠出门外。管宁愣然道:“难道我又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她?”

其实他虽聪明绝顶,却又怎猜得到少女的心事?

他垂首愣了半晌,心中越想越不是滋味,长叹一声,走出门外,一阵风吹过来,他陡然一凛,定了定神,背上有些火辣辣的烧痛,原来他方才背火而立,火虽未将他烧着,却已烤得他不轻,只是他那时心情紧张,却根本没有注意到。

颓败祠堂,在他身后烧得毕毕剥剥的声音,他走出门外只觉得千种懊恼、万种失意,齐地涌上心头,心中暗道:“管宁呀管宁,你到底做了些什么?唉……”

大步走了两步,只见那辆本来停在门口的马车,已远远牵到路边,还有一辆马车,停在这辆车旁,正是那少年“吴布云”的车子,凌影坐上车辕,似乎正在和那绝望夫人含笑说着话,见他来了却陡将脸一板,他心里又气又恼:“你何苦这样对待我!”

于是故意不望她,走到绝望夫人面前躬身一揖,大声道:“多谢夫人相救之德……”

绝望夫人微微一笑:“你只怕谢错人了吧?救你的人又不是我。”

凌影鼻孔里哼了一声道:“我又不是救他的。”

管宁愣了一愣,心中又自暗叹一声道:“多谢夫人将这辆车送回,我……在下……”

他心里又是失望,又是气恼,虽然心里有许多疑问,但却一件也不想提起,只想快些见着吴布云办完正事,一时之间他只觉无话可说,心想:“我虽不是你救的,但车子总是你送回的吧!那么我谢你一谢,然后就走。”哪知绝望夫人却又微微一笑,道:“车子也不是我送回来的,若不是这位妹子,只怕此刻我已驾着你的车子到了北京城了。”

凌影鼻孔里又哼了一声,道:“这种不识好歹的人,根本就不要和他多话。”

管宁愣了一愣,心想:“我何尝不识好歹来了?”

却听绝望夫人接道:“非但你不必谢我,我还得谢谢你才是。若不是你,我哪里找得着这个,我得要谢谢这位妹子,若不是她,只怕……”

她轻轻一笑,只见她笑如清莲初放,她见了管宁和凌影各将目光偏在一边,故意不望对方一眼,心里觉得好笑,但想到自己,又不觉有些黯然。语声一顿,呆了一呆,方自展颜笑道:“不但我要谢谢这位妹子,只怕你也应该谢谢这位妹子呢!”

凌影眼眶一红,回过头去,伏在辕上。她为了管宁当真是受尽千辛万苦,方才管宁在危难之中,她又奋不顾身跑去相救,但等到事了,她心里却又想:“你对我那样,要帮别人来杀我,我却这样……”

心里火气又上来了,转头走了出去,故意不理管宁,其实心里却又希望管宁追过来赔话,好让自己平平气。

她却不知道管宁初涉情场,哪里知道她这种少女的微妙,她也不想是自己先不理人家的,此刻见了管宁不理她,想到自己所吃的苦,越想越觉委屈,眼眶一红,竟伏在车辕上啜泣起来。

管宁这倒更弄不懂了,眼望着绝望夫人,好像要她告诉自己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绝望夫人一笑走到凌影身侧,轻轻抚着她的肩膀道:“妹子,你别哭,有什么人欺负了你?姐姐替你做主。”

管宁心中恍然,大怒忖道:“原来是有人欺负她了,难怪她如此委屈。”心里只希望凌影快些将那欺负她的人说出来。

哪知凌影一掠秀发,手指一伸,竟笔直指向他的鼻子:“他欺负了我。”

她泪痕未干,朱唇轻咬,但是满脸又怒又恨的神色。

管宁心里却一惊:“我几时欺负她了?”

瞪着眼睛,张开嘴巴,作声不得。绝望夫人见着他的样子,心里忍住笑道:“原来是他欺负了你,姐姐替你报仇。”

却听凌影扑哧一声,竟也笑出声来,原来她见了管宁的样子,也忍不住要笑,绝望夫人秋波一转,哟了一声,扑哧笑道:“原来你们是闹着玩的呀,幸好我还没有动手,不然的话,只怕妹子你反而要来找我报仇。那才叫作冤枉哩。”

凌影面上又哭又笑,心里的委屈,却早已在这一哭一笑中化去,她狠狠地瞪了管宁一眼。管宁此刻纵然真呆,心里却也明白了几分,但觉心里甜甜的,走过去当头一揖,含笑道:“影儿你莫见怪,都是我不好……”

凌影心里早已软了,但嘴上却仍是硬的,竟又一板面孔,道:“哟!这我可不敢当,管公子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千万别向我赔礼,我可担当不起。”

管宁忍住笑道:“我不好,我不该时常欺负你,故意不睬你……”

话声未了,他自己忍不住笑了,肩上却着了凌影一拳,但凌影这一拳却无内力,更无外劲,正是“高高举起,轻轻落下”,打在管宁身上,管宁非但丝毫不痛,反而笑得更厉害了。

绝望夫人见到这一双少年男女打情骂俏的样子,回头望了那辆大车,车里正卧着昏迷不醒的西门一白,她忍不住幽幽一叹,回转头向车内望了一眼,轻轻道:“红儿,大爷的脉息可还好吧?”

车里面一个甜甜的声音道:“大爷睡得很熟,夫人你放心好了。”

管宁与凌影四目相投,心里但觉方才的千种懊恼,万种失望,此刻却成了千种柔情,万种蜜意。哪知凌影却又一板面孔,道:“你望我干什么?”

管宁一愣,却见凌影目光一斜,樱唇一撅,轻轻骂道:“呆子!”

管宁顺着她目光望去,见到“绝望夫人”沈三娘的神情,不禁暗骂自己:“我怎地如此糊涂,明明知道绝望夫人便是那白衣……西门一白的……夫人,先前竟想不出来。”

此刻他对一切事虽已恍然,但有些事却仍要用心思索,于是也走了过去道:“夫人,那白……西门前辈的伤,大概不碍事的,他已服下翠袖护心丹……”

沈三娘回头淡淡一笑,道:“我知道,这些事那位妹子都已跟我说过了。”

她语声一顿:“听说一白的脑筋……唉,有一些迷糊了,什么事都不记得,是吗?”

管宁颔首一叹,道:“若是西门前辈的记忆未失,那么什么事都极为清楚了。”

沈三娘目光又呆呆地望在车里,缓缓道:“但是我相信一白不会做出那种事的……”突地回过头:“你说是吗?”

管宁叹道:“我如非此种想法,那么……唉,夫人,这件事的确错综复杂,直到今日,我仍然茫无头绪,而且越来越乱,本来我以为此事乃峨眉豹囊所为,哪知……他两人此刻却又死了……”

凌影早已走了过来,依依站立绝望夫人身侧,此刻突地插口道:“这件事虽然错综复杂,但只要弄清几件事,一切便都可迎刃而解了。”

管宁目光一亮,急道:“一些什么事?”

凌影缓缓扳着指头道:“第一件,我们该弄清西门前辈是中了什么毒?什么时候中的毒?又是中了什么人的毒?第二件,我们该弄清他的记忆怎地失去的?第三件,我们最好能将他的记忆恢复过来……”

她一本正经扳着手指头,缓缓说着。管宁听了,却只觉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忍不住接口道:“是极是极,我们最好能算个卦,将凶手算出来。”

沈三娘心中虽然烦恼,但此刻却忍不住轻轻笑出声来。

凌影一愣,气道:“怎地,我说错了么?”

沈三娘见了她的样子,柔声道:“妹子,你没有说错,但是你说的三样,却都是茫无头绪可寻,他所说的茫无头绪,就是指的这些事呀!”

凌影秋波一转,想了一想,不禁红生双颊,恨恨对管宁道:“好,我又说错了,管才子,你聪明,你倒说说看。”

凌影樱唇一撅,像是又生气了,管宁忙道:“你说的全对,但这些事除了第一件西门前辈是中了什么毒,还有希望查出之外,别的事的确茫无头绪。”

他心念一转,突地想到峨眉豹囊临死之际所说的那些话,心中好像蓦地捕捉到一些什么,目光一垂,竟突地沉思起来。

凌影柳眉轻颦,似乎又想说什么,却被沈三娘轻轻一摆手阻止住了,只见管宁俯首沉思半晌,突地抬起头来,沉声道:“我此刻像是有一些头绪,只是我一时还未能完全抓住。”

沈三娘微微笑道:“你且说出来看看。”

凌影忍了半天,此刻忍不住道:“我们可以找个地方去避避风,坐着说好吗?我……我实在累了。”

沈三娘微一叹,道:“也真难为了你,是不是有好几天没有睡了?”

凌影垂下目光,轻轻点了点头,道:“这些日子,我一直睡得不够。”

管宁痴痴地望着她,刹那之间,只觉心中浪潮汹涌,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轻轻道:“你是不是一直在暗中守望着我……”

凌影一甩手,轻轻啐了一声,娇靥之上,却又满生红霞。

沈三娘叹道:“这位妹子对你……唉!真是少有,我也得感激她,若不是她,只怕我今日也看不着一白了。”

管宁心中一动:“影儿,那些刀剑和耳朵,可是你送进去的?”

凌影秋波一转,忍不住,扑哧一笑,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一样。

管宁奇道:“你笑什么?”

凌影道:“等会再告诉你,现在天都快亮了。”

她话声未了,管宁心头突地一震。

“天快亮了,天快亮了……”突地掠上马车,道:“快走,快走,再迟就来不及了。”

突又掠下车,走到另一车旁,打开车门一望,只见公孙左足还安然卧在里面,松了一口气,又掠上马车。

“快走,快走,再迟就来不及了。”

同样的一句话,他却一连说了两次,而且神态更是慌乱。

凌影大奇,问道:“你瞧你,干什么呀?慌成这副样子。”

管宁道:“我与一人明日午前,约在妙峰山见面,再迟就赶不及了。”

凌影笑道:“是否就是那个撞你车的人?”

管宁一愣:“原来你也看见了。”

凌影笑道:“我非但看见,而且还忍不住要出手哩……你们那时真有些糊涂,什么人在你们旁边,你们都不会发觉的。”

管宁心下大为感动,暗叹忖道:“原来她真的一直跟着我。”

却听沈三娘突地冷笑一声,说道:“不但他们那时有些糊涂,只怕我们此刻也有些糊涂哩!”

凌影、管宁俱是一愣。

只见,沈三娘目光阴寒地望着路旁的枯树的阴影,冷冷又道:“只不过若有人要把我沈三娘当作瞎子,那他就错了。”

她语声一顿,突地大喝道:“朋友,还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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