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336400000021

第21章 恩情难了(5)

却见他兀自低垂双目,接口又道:“只是公子世家子弟,牵涉到这种武林仇杀之事来,确是极为不值,那白衣人若是死了也还罢了,他若不死,日后势必会有许多武林中人到公子处来寻找,那么公子岂非要无缘无故地多了许多烦恼?何况这些人也不会和贫道一样相信你的话,公子说不知道,他们也许会在公子此处里里外外,前前后后搜索一遍亦未可知,哪知——公子的令尊,若是因此受了惊吓,公子岂非成了千古的罪人?”

管宁心头一愕,先前他还在奇怪,这枯瘦道人言不出众,貌不惊人,不但比不上倚天道人的谦和,就连笑天道人的粗豪之气,似乎也强胜于他,怎地他却做了昆仑一派的掌门弟子,难道他日后还能接掌门户不成?

但此刻听了他说的这番话后,管宁却不免暗中心惊。这道人不但说起话来隐含锋锐,教人无法抵挡,而且就凭他这分“明知你说谎话我也相信”的胸襟豪气,已足以令人心服。

他心中正自赞叹,甚至有些惭愧,这枯瘦道人目光一张又合,突地袍袖微拂,一言不发地走出厅去。

倚天道人、笑天道人对望一眼,亦自转身出了厅门。管宁呆了一呆,追了出去,只见院外夜色深沉,雪花已少,这三个道人竟已无影无踪,满地的积雪之上,连半点脚印都没有。

这昆仑黄冠来得突然,走得更是突然,管宁呆呆地怔了半晌,一阵寒风和着雪花吹来,他激灵灵地打了个寒战,突地想起那穴道尚未解开的杜宇,转身奔进大厅,奔进那间暗黑的房间,凝目一望,椅上空空,杜宇竟也不知到哪里去了。

他大惊之下,去问那中年管家,去问那些青衣小环,他们却也是和他一齐离开杜宇的,他们笑一笑,回答管宁说:“公子不知道,小的们更不知道了。”

杜宇到哪里去了?她是自己走开的,还是被人所掳,又成了一个难以解释的谜。

于是,他再次回到那间小屋,拾起地上的长剑,收起桌上的灵牌、金丸。“她若是自己走的,为什么不将这些东西带走?”他暗问自己。

可是,他还是无法回答。

这一夜,在管宁一生之中来说,又是一个痛苦的日子。

他回到自己的房里,呆呆地想了许久,突地取出怀中那一串如意青钱来,将这十数枚青钱的柔绢一齐取出,一齐浸在水里。

于是,在武林中隐藏了许久的秘密,便在水中一齐现出了。

这些妙绝天下的武功奥秘,使得他暂时忘去了自家的烦恼,他仔细地将这些柔绢钉在一处。第一页,是内功的心法,他从这页开始,废寝忘食地研习着,除了每日清晨向父母问安之外,他足迹几乎不出自己的书斋一步。

那白衣书生被安排在他的邻室里,仍然像死了一样地僵卧着,若非还有些微弱的呼吸,任凭是谁也不会将之看成活人。

生活在豪富巨大家庭中,的确是有些好处,他生活中的一切琐碎的事情,他父母竟完全不知道,这一双老人还只当自己的儿子在用功读着诗书,却不知这名闻九城的才子,从此以后已完全跳出了旧日的生活圈子,进入了另一个新的境界。填词、作诗、读经、学画,这些他本来孜孜不倦的事,此刻他竟再也不屑一顾。

因为,在新境界中的一些奥妙,已将他完全吸引住了。

他知道此刻有关自身的一切烦恼,只要他能学得这秘籍上的武功,一切便都可迎刃而解,何况跃马横刀,笑傲江湖,锄强扶弱,快意恩仇,本就是他心中极为向往的事,他幻想着自己的武功已有所成,那么他便可以凭着自己的力量,追寻出四明山庄中惨案的真相,找到那一去无影的凌影和杜宇,解开她们之间的恩怨。同时,他还要查出那白衣书生的身世来历,帮他恢复记忆,那时,他若真是十恶不赦的恶徒,自己便要将他一刀杀死,然后将之送到那昆仑黄冠门下的枯瘦道人的眼前;他若是清白而无辜的,那么自己也要去对这干枯道人说明。因为自己曾经对这道人说过谎,是以自己便得对人家有所交代。

但是,内功的进境是缓慢而无法自觉的,连他自己也无法知道他自己内力的修为已经到了何种地步,一天,一天……弹指之间,一个月已经过去,在这段日子里,昆仑门下那枯瘦道人临去之际所说的话,不时在他脑海中泛起:“……他若不死,日后势必会有许多武林中人到公子处来寻找……他们也许会在公子此处里里外外,前前后后搜索一遍亦未可知……”

他焦虑着此事的严重性,暗地思忖:“若是爹爹真的因此受到惊吓,那我又该如何是好呢?”

因之,这一个月虽然平静地过去,他的心境却是极不平静的,但生怕自己所担忧的事会突然而来,是以更希冀自己的武功能有速成,那么,他便可以不再畏惧任何人骚扰了。

于是,他开始研习第二页的“剑经”、第三页的“掌谱”——对于剑术,他已略有根基,但是这如意青钱中所载的剑术,却是他以前练剑时做梦也没有想到过的招式,其中的每一招每一式,发出的部位、中途的变化,都似乎是不可能做到的,而掌谱上所记载的掌法,却又似乎平淡得出奇,可是等他开始研习的时候,他却又发觉在这看似极为平淡的十数掌势中,含蕴的变化,竟至不可思议。

又是五天过去——夜深人静,巨大的宅院,笼罩在沉垂的黑暗和静寂里,只有后园中五间精致的书斋仍有昏黄的灯光,与不时的响动。

书斋中的管宁伏在案前,聚精会神地低声诵读着面前的一册柔绢,不时站起来,虚比一下手势,然后眉头一皱,再坐下来。

蓦地——数道光华,电也似的穿窗飞来。管宁大惊之下,还未及有所动作,只听“锵锒”数声巨响,这数道光华,便一齐落在地上。竟是两柄精钢长剑,与一口厚背薄刃的鬼头快刀!

他心头一凛,双掌一按桌沿,颀长的身躯,竟越桌而过,穿窗而出,他已该足以自傲了,就凭这份身手,已不是他数月前所梦想得到的。

但是,等到身形掠到园中,园中积雪未融的泥地上,哪有半丝人影?远处枯枝摇曳,树影婆娑,静得像死一样,更不似有夜行人行动的样子。

他一撩长衫,跺脚而起,在园中极快地打了个圈子,然而满心奇怪地回到书斋,暗问自己:“这是怎么回事?”

第三天,他倦极,睡了,睡了不到三个时辰,醒来的时候,桌上赫然多了一个桑皮油纸的纸包,打开一看,里面竟是两只鲜血淋漓的人耳!

又是一个大雪纷飞的早上,由城西往城东,两旁夹列着已经凋零了的枯木的大道上,突地驰来一匹鞍辔鲜明的健马。

马上人黑呢风氅,黑呢风帽,帽外只留出一双炯然有光的眼睛,和挺直而俊逸的鼻梁,让人们仍可看出此人的英俊。

寒冷的清晨,路上行人甚少,这匹马放肆地放辔而驰,突地转进一条曲巷,再奔了一箭之程,勒缰在一扇黑漆大门的前面。

大门是敞开的,健马一声长嘶,门外立即奔出数条粗壮的汉子,一个个直眉瞪眼地往马上人一打量,齐地喝问:“是谁?”

马上人一言不发地晃身下马,左手持着长鞭,右手一推风帽,一个年龄略长的汉子,面上突地露出喜色,奔前三步,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大声道:“管师兄,原来是你。”

管宁含笑着点了点头,但是这笑容却仍不能掩住他眉宇间的忧虑之色,他笔直地冲进去,一面焦急地问:“师父可在?”

得到的回答是肯定的,他双眉略展,极快地穿过那片细沙铺地,积雪也打扫得极为干净的演武场,一个精神矍铄的高大老人,已从屋中迎了出来,哈哈一笑,微带责备地说:“回来多久了,怎地现在才来看我?”

如此严冬,这老者仍只穿了件丝棉短袄,腰板也挺得笔直,丝毫不见老态,他正是管宁学剑的启蒙师父,京城中赫赫有名的武师,一剑震九城司徒文。

多日来的惊骇与不安,使得管宁再也无法专心研习,考虑了许久,他终于打定了主意——带着那白衣书生先去寻找那位武林中的一代神医,治疗他的伤痕。这样,自己一离开,只怕便不会有人到家里来骚扰了。

此刻,他随着自己启蒙的恩师,并肩走入那间宽敞宏大的厅堂,想到自己以前在这里练剑的日子,心中真是有万千感慨。

他闪烁着、迟疑地将自己半年来的遭遇,大约地说了出来。

虽然他讲得并不清楚,也不完整,却已足够使得这老武师惊异了,因为他再也想不到,从自己这个富家公子的徒弟口中说出的名字,竟会是连自己也只是耳闻,从来未曾眼见的武林一流高人。

这一切,几乎都是令人难以置信的事,他俯首沉吟良久,方自抬头,沉声问道:“宁儿,你的遭遇的确是值得惊异的,若非为师一向深信你的为人,唉——你说的事,确是令人难以相信。”

他语声微顿,长叹一声,道:“但是你知不知道,此刻你已牵涉到一件极为诡秘复杂的武林仇杀之中,你虽然回到家里,只怕别人也不会将你放过……”

管宁心头一凛,暗忖:“师父果然是个老江湖,对任何事都看得这样清楚。”

一面微微颔首,把昆仑黄冠的来访,那枯瘦道人临走时的话,以及最近数日所遇的两件奇事,都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司徒文长眉微皱,沉声道:“那枯瘦道人想必就是昆仑门下的掌门弟子,昆仑云龙三大剑客中的啸天剑客了,咳——此人到了北京城里,老夫怎的都不知道——”

司徒文目光一张,眉峰却皱得更紧,接着又说道:“只是,那三口兵刃、两只人耳,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管宁皱眉道:“弟子亦被这两件事弄得莫名其妙,若是有人想以此示警,但又有谁会用自己人的耳朵来示警呢?因为弟子在家中查看了一遍,家里并无异状,更没有人失去耳朵,弟子在外面一向都没有什么恩怨缠结之事,这两只人耳岂非来得太过离奇?”

司徒文俯首沉吟半晌,突地一击双掌,恍然说道:“此事只有一个解释,那便是有人想在暗中对你不利,却被另一个暗中保护你的人杀退,并且割下耳朵——宁儿,你此次出去游历,结交到不少武林异人,此事倒并非没有可能。”

管宁又自皱眉道:“弟子此次虽然相识了一两位武林异人,但以弟子的身份,又怎能与他们谈到‘结交’二字,他们万万不会在暗中保护弟子呀,除了——”

他心中一动,突然想起凌影来:“难道是她?她还未离开我,却又不愿和我相见——”

一时之间,凌影的婷婷倩影,又复涌上心头,他越想越觉此事大有可能,不禁长叹一声,暗中低语:“你又何苦如此呢?难道你不知道我多么盼望再见你一面?”

司徒文目光动处,只见他突地呆呆地落入沉思里,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足以令他心动神驰的事。

良久良久,方自抬起头来,像是自言自语,却又非常坚决地道:“无论如何,我也不能留在家里。”

抬起头来,缓缓又道:“弟子离京之后,家中之事实在放心不下,但弟子如不离京,只怕烦恼更多,唉——弟子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一个主意,师父——”

司徒文两道已然花白的浓眉,微微一轩,哈哈大笑着说道:“宁儿,在老夫面前,不可说拐弯转角的话。”

管宁面颊一红,却听这豪迈的老人接着又道:“你离京之后,你家里的事,老夫自会料理,绝对不让歹徒惊动了令尊令堂两位老人家,若是有一些武林高手寻访于你,老夫也可以言语将之打发,你只管放心好了。”

管宁双目一张,喜动颜色,脱口道:“真的?”

一剑震九城司徒文一瞪目道:“为师数十年来闯荡江湖,成名立万,就仗着这一诺千金,难道到了老来,还会骗你这娃娃不成?”

一时之间,管宁望了望他苍老的面容,心中又是感激,又是倾服,只见自己的师父纵然武功不高,却不愧为顶天立地的英雄,凝注半晌,“扑”地跪倒地上,却不知该说什么感激的话。

司徒文含笑地将他拉起来,这老人心中又何尝不知自己这个应诺,将会替自己带来多少麻烦,只是他只觉自己年华已老去,却始终没有做出一件真正足以惊动武林的事来,此刻管宁所说的这件奇诡的故事,便引发了他的雄心和兴趣,这正是老骥伏枥,其志仍在千里,只要一有机会,他还想表现一下自己的千里脚程的。

管宁反手一把握着这老人宽大粗厚的手掌,怃然良久,缓缓道:“师父,弟子此次离去,归期实不能定,家里的一切,就……就都交托给你老人家了。”

司徒文轩眉一笑道:“好男儿自当志在四方,你只管去吧!江湖之中,尽多你们这些年轻人值得闯荡之处,只是……”

他目光在管宁身上缓缓一转,接着又道:“只是你这样的装束打扮,在江湖上太引人注意,此刻你既已卷入一件武林中的恩怨仇杀之中,行迹是仍应稍微避人耳目——”

司徒文又自长叹一声,缓缓接道:“这也许是为师到底年纪大了,才会说出这种话,若是换了当年,唉……”他又长叹一声,倏然住口。管宁目光抬处,只见他一手捋着长须,目光遥遥在院中一片被寒风卷起的黄沙上。这虽已暮年,雄心却仍未老的老人,似乎在这片黄沙之中,又看到了自己昔年闯荡江湖的豪情往事,是以萌生感慨,不能自已。

雪虽住,风却大了。

一剑震九城门下刻苦练武的弟子,在这寒冬的清晨,仍不放弃自己练武的机会,捧出几筐细沙,撒在积雪已打扫干净的广场。

于是寒风卷起广场上的黄沙,而黄沙又激起了这老人的旧梦。黄沙,黄沙——在这里,风沙之多,风物之美,人情之厚,文采之盛,名闻天下的北京城里的道路上所飞扬的,除了白雪,便是黄沙。

而此刻,一声尖锐的马鞭呼哨过来,由城内急驰出城的一辆乌篷大车之后,所激起的,却是混合着白雪和黄沙的飞尘。

同类推荐
  • 飞越盲区

    飞越盲区

    七十年代末,一群青年男女走进了军营,笼罩在他们头顶的仍是那片盲区。他们为各自的理想努力着,然而他们却陷入了生活的盲区,他们追寻着、沉浮着……这方充满魔幻的盲区,使他们迷惘、困惑,然而,他们并不甘心沉沦,他们用青春和生命为代价,寻找着生活的座标。小说以父子飞行员前赴后继不屈不挠地奋力穿越地域和人生的“盲区”为主要线索,赞颂了两代军人一往无前的英雄主义品格,在空灵的艺术风格中寄意遥深。
  • 荣宝斋

    荣宝斋

    本书讲述的是一个关于“家族奋斗”的故事。濒临破产的荣宝斋得以延续到今天,靠的是几代人的努力。在这本书里,作者从老东家张仰山开始,缓缓讲述了荣宝斋三代人的百年往事。这其中有同行的争斗,有战争的影响,有传奇的经历,也有店铺的经营与管理。一家老店,两幅字画,百年风云,终成一品名斋。祖宗蒙荫,义仆辅佐,宽厚公平,才创商业传奇。三代人运用智慧和勇气延续了荣宝斋的生命。
  • 天无飞鸟河无鱼

    天无飞鸟河无鱼

    暮春的阳光已有了几分灼热,钱海仁敞开衣衫,挥舞着一根竹鞭,赶着公猪,沿着垂柳成荫的桃花河堤,兴冲冲地往回走,他爹钱包大慢腾腾跟在后面。父子俩一大早出门,走村串户,配种骟猪忙乎半天,在主人家好酒好菜吃了一顿,到现在酒还没全醒。钱海仁想到兜里刚进账的一百多块钱,美滋滋地亮开嗓子唱了起来: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嘀嘀嘀,忽然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汽车喇叭声。钱海仁不用回头,就知道是桃花山化工厂厂长钱有真那辆红色桑塔纳。他以前在厂里上过班,几次夜赌不归,被钱有真开除了。钱海仁一见他就来气,就故意装醉,东倒西歪地走着S步。
  • 邪屋

    邪屋

    这是雪莉·杰克逊在1959年创作的小说,曾入围美国国家图书奖,如今它被视为20世纪文学史上最好的哥特小说。故事发生的地点是一幢已有八十年历史的山屋,同时也是远近皆知的“鬼屋”,专门调查超自然现象的蒙塔古博士带领三个年轻人住进了这座山屋。他们经历了屋中的种种怪异状况,并在神秘气氛中越陷越深,终至难以自拔。《邪屋》是兰登书屋“现代文库”读者票选20世纪百大英文长篇小说之一,同时也被收入企鹅经典系列。
  • 路边草

    路边草

    健三从英国留学回东京后,带着满腔热情致力于做学问,但每个月的薪水只够一家人勤俭度日。而落魄的岳父、穷困的养父母、干瘦的哥哥和病中的姐姐,都把留过学的健三当作“主心骨”,直接或间接地向他要钱。虽然自己的生活窘迫不堪,但碍于情面,健三多少都会给一些。又因为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感受与想法而常与妻子闹矛盾。健三为生计疲于奔命,又不善于交际,无法排遣精神上的孤独与迷茫。夹在金钱与理想之间,他一边反思人生的意义,一边艰难地坚持着理想。最后,所有的事情总算暂时告一段落。
热门推荐
  • 全民健身研究新视点

    全民健身研究新视点

    《全民健身研究新视点》共分上中下三个篇章,具体对全民健身路径锻炼方法与游戏竞赛规则的研制、雅典奥运会对我国群众体育发展的启示与思考、我国健身路径工程的特征与未来发展的思考、中国全民健身工程发展的现状与特征研究、我国社会体育指导员的现状调查与研究、我国社会体育指导员的现状调查与研究等内容作了系统介绍。
  • 进击的时空管理局

    进击的时空管理局

    作为时空管理局的新局长,罗河需要将正义贯彻到星辰大海。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便衣边江

    便衣边江

    本书的故事以汉都市火车站的“车站诈骗”为开端,贴近生活,让人觉得原来在自己常来常往的火车站还有这样的故事。然后再一步一步深入,揭开各种黑势力和犯罪团伙的内幕,并展现各方势力的博弈。如果说《余罪》是另类警察小说的开创者,那么《便衣边江》则是这一类小说的发展者和集大成者。事实上,两位作者几乎同时出道,并驾齐驱,在刑侦小说圈向来有“山西老常”(常书欣)、“河北老李”(不周山散人本名李路佳)之称,为一时之瑜亮。
  • 凤鸣龙吟连山决

    凤鸣龙吟连山决

    萧晋华继承《连山》决,与青梅竹马的恋人苏焰在成长的过程中,从相恋相知,担当重义,生死离别,意外重逢,珠联璧合,善行除恶,深入虎穴,卧薪尝胆,石破天惊,激流勇进,危机重重,浴血奋战,巧夺天机,在同丑恶的现象殊死搏斗中演绎了惊心动魄的人生大戏和动人的爱情故事。
  • 封神榜上写我名

    封神榜上写我名

    “世界上最锋利的刀,是人心”“胆小的人做不成大事!”“活着,不能只是为了活着!”“既然做梦!那不妨把梦做大些,大到这三千大界都容纳不了!”“要想让别人听到你的声音,不是用力嘶吼,而是站高些。”“封神榜,你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州战,国战。这是一个乱世,一个璀璨的乱世。
  • 幻想世界大穿越

    幻想世界大穿越

    当幻想成为现实,天朝少年能否踏上成神之路?拥有穿越异能的陈昂,穿越在幻想世界里。在《永无止境》的世界里,获得超人的智慧,在《超体》的世界里,窥视成神的奥秘,从《笑傲江湖》开始,修行内功,进化自己,由《狂蟒之灾》中,拿到长生的钥匙,超人血清,绝境药剂,X因子,蜘蛛基因,蜥蜴药剂嗑药成神的道路漫长而崎岖,窥视上帝的禁区危险而艰难,我一路不悔!
  • 坑爹萌宝:妈咪,我们私奔吧!

    坑爹萌宝:妈咪,我们私奔吧!

    新文《永劫轮回:你好,秦先生!》 坑爹萌宝,老想着诱拐妈咪。小包子坑爹第一式,“妈咪,我要跟你一起洗澡。”小包子坑爹第二式,“妈咪,每天晚上我都要给你一起睡。”小包子坑爹第三式,“妈咪,要不我们私奔吧。”这样老爸就不会冒出来捣乱了。“臭小子,信不信我再将你塞到你妈妈的肚子里,回炉重造。”某爹暴怒。
  • 彼梦千寻

    彼梦千寻

    电子竞技职业联赛少年少女人生与梦想的故事。完全架空的世界观,不要纠结版本,混合型的版本,也不要去匹配战队。第一次写,水平有限,可以走进来瞧瞧。更新随缘,但是写就不会弃坑,有人看最好,没人看也会写完,因为想写,就这样。本作品纯属虚构,不涉及到任何人官方团体,如有雷同纯属巧合,侵权自删。
  • 我会瞬移

    我会瞬移

    2019某日,一觉醒来,开瞬移外挂的卿行想去二十光年外的Gliese581星系。标准纪元9021年(参考集体意识——元的活跃时间衡制定)。元从时墟中取出一粒宇宙体,将之按时间塑形成无限的长条,抛向浮沉的熵河。突然,兢兢业业的祂收到了一个差评——卿行仰天长啸:“冤枉,别封我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