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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不可置疑的证据(2)

滞留在近地空间的这段日子里,史蒂芬的陪伴是佐藤唯一的安慰。史蒂芬和她的广播公司(如今已跃居收视榜榜首)享有对佐藤的独家采访权,未经这家公司同意,其他记者谁也别想靠近佐藤一步。当然也有过几次破例,不过多数情况下其他记者都被拒之门外,要知道,佐藤新理好的发型可不是随便看的。史蒂芬会陪同他出席每一场与高级官员的会谈,确保他在公众面前保持良好形象。虽然史蒂芬这么做完全是出于职业需要,佐藤也确实别无选择,但他们是真心喜欢彼此为伴,并且已经成为好友。在某种程度上,佐藤希望与史蒂芬之间不仅止步于朋友关系,但他发觉自己心里像是被剜出了一个难以填补的空洞,里面深藏着的罪恶感让那些心理学家和精神科医生也无能为力,这样的自己,能有这么一个似乎能够交心的朋友,已经让佐藤心满意足了。

不过,今天有些不同寻常:按照佐藤之前的要求,信使船终于从卡伦带回当地的气象数据,他将把这些数据和在外星人的行星模型表面拍摄到的云层图加以比对。官方一直在翘首企盼这些数据,在这之后,相关人员将对所谓的“奥罗拉事件”进行最后一次讨论。

地球海军总部的多功能主会议厅里,地球海军总参谋长特尔南上将正对坐在会场前排的专家组进行会前的简短致辞。过一会儿,包括佐藤在内的这组专家将向联合调查委员会报告他们的研究结果,地球军事系统中稍有头脸的人物几乎全部加入了这个委员会。本次会议由特尔南主持,包括国防部长约书亚·萨宾和其他几位重量级内阁成员在内的各部代表已悉数到会,但总统还是决定等她的内阁代表提交会议执行概要,而不是亲临现场。因为在此时此刻,她和国会还有好几场硬仗要打。

“因为今天我们要探讨的问题很多,”特尔南告诉到场的各位,“请大家把问题留到主报告流程结束后的自由提问环节再提。现在,先从安东·诺维科夫博士开始。”

安东·诺维科夫博士领导的医护人员小组负责对佐藤进行医疗检查。“经过迄今为止最为详尽彻底的医疗检测程序,”诺维科夫解释道,“我们发现佐藤上尉所有可识别病原体的检测结果均呈阴性。”会议厅宽大的主屏幕上从上到下打出一长串让人晕头转向的信息,包括检测项目、日期、结果以及其他一些内容。可根本没人理会这些东西:所有人的目光都牢牢钉在佐藤身上。

“然而,”诺维科夫继续说,“我们却发现了生理改变的确凿证据。”那一大串让人眼花缭乱的检测结果消失不见,大屏幕上并排出现两张佐藤下颌的生物扫描图。“比如在这张图中,”诺维科夫说,“佐藤上尉的两颗下齿上有裂缝,这是他大学一年级时留下的。”大屏幕上,左侧扫描图中的毛细裂缝被圈了出来。“但请看右边这张图,裂缝已经消失。”观众仔细查看这两张图,窃窃私语起来。“前图”中的裂缝虽然细微,但非常明显,可是在“后图”中,裂缝却消失无踪。“我们做过非常细致的检查,可以确定这就是原来的两颗牙,不可能是假牙。但上面没有留下任何形式的修补痕迹——比如缝隙融合之类的——完全没有。就像从来没受过损伤一样。”

屏幕上又闪出一组新的生物扫描图,这次是佐藤的左踝。“童年时的一次意外在他的跟腱上留下一道轻微的疤痕,”医生接着说。佐藤跟腱底部一处清晰可见的块状组织被圈起来。“像刚才一样,在他返航后拍摄的扫描图像上,已经完全找不到受伤的痕迹。”右边图像上显示的虽然也是佐藤的跟腱,却是完好如初的。“女士们先生们,以我们今天的医学应用和科技水平,还无法在完全不留痕迹的情况下修复这样的损伤。此外,我们还检测到佐藤上尉生理机能上其他一些更细微的变化,这都证明了某种医疗手段的介入。”诺维科夫停下来,扫视一眼下面的观众,接着又说:“由于缺乏样本,显然无法确证佐藤上尉所说的‘治愈胶’。但根据我们的发现,我可以肯定地说,他身上确实发生过一些事,而且我们还没有能力对这些事做出合理的解释。就是这些,女士们先生们,医疗部分的报告到此为止。”

“谢谢你,诺维科夫博士,”特尔南上将说,“现在让我们进行……”

“那心理偏失呢?”有人打断他。

特尔南皱起眉头——有的人就是搞不懂“保留问题”是什么意思——不过就让他问吧。诺维科夫的报告确实没有触及心理方面的问题,特尔南本人也正好奇呢。

诺维科夫摇摇头。“我们进行过一系列高强度的心理测试,”他说,“我之所以没有提及测试结果,是因为除了可以理解的情绪创伤外,我们并没有发现他的心理状况有任何怪异或过度偏离正常水平的变化。”

佐藤注意到,会议厅里正有人正斜着眼瞥自己。有好些人觉得,佐藤要么是受了刺激脑筋不正常,要么就是被外星人洗了脑,成为她们的间谍和刺客。可佐藤不怪这些人:他知道,与面对事实相比,相信这个要容易得多。

“还有别的问题吗?”特尔南问,但那语气显然是在说“最好别再有问题了”。听众纷纷摇头。“很好。班尼特上校,请上台。”

坐在佐藤旁边的一位女士站起身来,走到讲台后面。作为总工程师,利昂娜·班尼特上校已经带领她的团队把奥罗拉号从船头到船尾拆了个遍。环视观众的时候她并没有礼貌性地微笑致意,因为发现的事情让她实在笑不出来。

“就像诺维科夫博士的团队对佐藤上尉本人进行的检查一样,”她从讲台后向佐藤点点头,“我们也对奥罗拉号,包括她的外层船体、内部结构和整个飞船系统,进行了全面的取证测试。”

“我们没有在奥罗拉号上发现任何可疑的微生物、粒子或是机械装置。但是,”利昂娜继续说,“就像诺维科夫博士在他的检查对象身上发现的情况一样,我们在奥罗拉号上也发现了一些完全无法解释的奇怪现象。”

“第一件,”上校说话的时候,大屏幕上出现飞船的影像,摄像机镜头从船首缓缓移向船尾,“就是船身上下找不到任何切割的迹象。我们甚至还用显微仪器对佐藤上尉特别指出的几处部位进行了检查,但还是一无所获。”

“但是,显微扫描却显示了另外一种意想不到的结果。所以我们又对船身和船内部件进行了细致的冶金成分取样。”说着利昂娜在大屏幕上换上一张图表,“这些是飞船上次整修时留下的船身外板材样本光谱图。从图上可以看出,不同样本合金的组成成分有细微的变化。在生产过程中,出现这样的轻微瑕疵是正常现象。但这一张,”她又在大屏幕上换上一张新表,“这一张不正常。”前一张图表显示样本成分存在细微变化,但在这张新表上,所有样本的成分都是一致的,一致得让人不寒而栗。“这些样本和刚才那张图表中涉及的样本都来自船身上的同样几块板材。它们不光彼此之间完全相同,而且和奥罗拉号上次整修期间提取的样本又都有些许的不同。”利昂娜一脸阴郁地顿了顿,“女士们先生们,很明显,这件事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有人以我们无法企及的精确度一个分子一个分子地重建了整艘飞船。”

这话立时引发了台下的一阵骚动,直到特尔南命令大家都安静下来,班尼特上校才得以继续。

“这还不是全部,”上校告诉大家,“通过对飞船引擎的分析,我们还有更加令人费解的发现。相信多数人都知道,由于受热、摩擦和各种其他因素,某些部件是有使用年限的,而且需要定期更换。”

“但奥罗拉号亚光速和超光速引擎系统内的所有部件看起来都是十成新,”班尼特上校解释道,“此外我还要强调一点,其中有些部件一般很难拆卸,还需要特殊的工具。我的工程师日夜不停地干了一整个星期才把超光速引擎的内核拆下来,上面的部件识别标记和三维扫描结果也都明确说明,它们仍然是飞船上次整修时装上的那些部件,绝不是替换件,只是有人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把它们翻新了。”

班尼特直视特尔南将军的眼睛,对研究结果做了最后总结,同时也表达了由此而生的担忧和恐惧。“长官,单凭这些发现的确无法证实佐藤上尉的陈述,但我能百分之百地肯定,这艘飞船经历过某种难以置信的奇异事件,她所经历的技术改造,至少要比我们目前的工程技术先进几个世纪。”

大厅里一片沉默。班尼特是业内公认的工程学天才,早就有好些人觉得她留在海军里实在是有些屈才。所以当她说完最后那一句话,围坐在会议大厅中心圆桌旁的高级军官和文官们个个心中寒意顿生。

“谢谢你,上校,”特尔南的声音打破了会堂里漫长的静默。他已经读过班尼特这些调查结果的摘要和大部分细节,但还是被这番讲话弄得心烦意乱。虽然班尼特的意思很清楚——没有迹象表明飞船本身能构成任何威胁——但无论对飞船动过手脚的是些什么人,他们的科技水平明摆着已经发展到无人能及的地步。

“下一位是拉森博士。他对沾在佐藤上尉武士刀上的物质——相信就是外星人的血液——进行了研究,现在拉森博士将向大家报告他的发现。”说完特尔南向坐在佐藤另一边那位长着稀疏金发的瘦高个儿点点头,“博士,请。”

拉森上台的时候显得特别紧张。学者们大都不乏在人前讲话的经验,可拉森就连在教室里给学生讲课的时候都少得可怜:他这辈子都呆在实验室里了。虽然著作遍天下,但每逢要公开讲话的场合,拉森总是委托别人代为发言,自己却躲得远远的。

佐藤心中暗暗叫苦,他满以为博士先生会叨叨出一大串又无聊又深奥的遗传学术语。但事实上,佐藤和其他在座观众都惊奇地发现,拉森对这话题的满腔热忱很快就战胜了他的讲台恐惧症。

“刚才大家已经听过关于奥罗拉号和佐藤上尉的多方面分析报告,这其中不可思议的事情的确是不少,”拉森清过好几遍嗓子,终于开始念他的讲稿,“但我相信这些惊人发现和现在我要展示给大家的研究结果比起来,恐怕都是小巫见大巫。”拉森在讲台上到处乱摸一通,终于找到遥控器。大屏幕上出现了他的第一张展示图片。

“现在大家在我身后的大屏幕上看到的,是我们都很熟悉的双螺旋结构,”拉森解释,他身后的大屏幕上,一串DNA链正在缓缓转动。“这是人类DNA的重建模型。虽然它和其他物种的DNA相比,有的较为近似,有的相距甚远,但总的来说,它与地球上其他原生生命形式的相似性大于差异性。比如我们和黑猩猩的基因相似度就高达95%左右。”在大屏幕上,第一串DNA链旁边又出现另一串,后面还衬着黑猩猩形象的水印。在没受过这方面训练的人看来,这两根链没有什么区别。

“现在,女士们先生们,”拉森抬起头说,两眼第一次离开讲稿,显然是讲到了兴头上,“我知道,你们肯定以为我要继续在基因序列之类的问题上叨叨个不停。但只要各位看看这张图,就一切都不用多说了。”

黑猩猩的DNA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幅双螺旋结构的图像。它差不多有人类DNA链的两倍长,从上到下每隔一定间距就从螺旋上冒出一处奇怪的突起。观众们集体倒吸一口凉气。会前不久拉森和他的团队才刚刚完成DNA分析,所以就连特尔南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个结果。

“没错,女士们先生们,”拉森转过身去,一脸赞叹地看着那张图,“这对我们的科学来说是个全新的发现!在我们探索过的每一颗星球的每一寸陆地和海洋上,这样的东西都是前所未见的。有些部分我们可以理解。但其他部分,比如那些奇怪的延展物,”他指向其中一处突起,“对我们来说仍然是个谜。关于佐藤上尉带回的这些样本,我们研究人员内部还存在很多争议,但有两点事实无可置疑。第一,这种基因序列所能编码的信息量远远大于我们人类的DNA。第二,这条DNA绝非来自人类见过并取样的任何一种已知的生命物种。”

“虽然我们的研究还处在起始阶段,”拉森转向台下瞠目结舌的观众,接着说,“但我不得不向大家指出,我的同事多数确信,拥有这条基因链的物种或亚种是经过基因技术改造的。他们认为,不管这个物种经历过多么漫长的进化历程,其基因结构中存储的超量数据也绝不是自然编码所能解释的。不过,也有人持不同意见。我本人对这个问题还没有定论。但我们一致认同的是,这条基因的来源完全未知。”

“打死我我也不相信,”有人小声嘀咕。

真希望我也能这么说,特尔南心想。但是,不管佐藤是不是真的在宇宙深处遇到一群凶神恶煞的蓝皮肤外星娘们儿,总之他是发现了点儿什么。“谢谢你,拉森博士,”看见那张阴魂不散的外星人DNA图从大屏幕上消失,特尔南总算松了口气。

拉森拖着步子从讲台上下来的时候,特尔南把目光直接转向佐藤。“好吧,孩子,该你了。”

佐藤走到讲台后面,面向观众站定。若是在以前,要面对这么一大群高级军官和文官作报告,他肯定早就吓坏了。但在过去几周里,他和那些官员们没完没了地进行视频电话,一通接一通,早已和其中的许多人混熟了。而且,在奥罗拉号上的一系列经历也磨练出佐藤的胆量。他看见史蒂芬坐在大厅后排,而且换上了那条她戏称为“致命红裙”的大红长裙。史蒂芬对佐藤眨眨眼,他没有回应,但感到史蒂芬的信任向自己心中注入了一股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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