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歌忍不住笑出来：“静姐，你说这些话的时候好像季临渊季前辈哦。”
倪静不以为意的点点头：“没毛病。你季前辈出道前就是我在带。”
秦九歌一下子来了精神，她八卦的凑过去：“那静姐，你知道季临渊和阮凝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吗？”
倪静又敲了记秦九歌的额头：“刚才怎么跟你说的？还问？”
秦九歌委屈巴巴的眨眨眼：“我好奇～”
“好奇心害死猫。没听说过？”
倪静接着道：“我观察你很久了。发现你这个人，单纯，小孩儿心性，有点憨。”
秦九歌：“……”
从小秦九歌就经常被酒酒说“笨”，现在被经纪人说“憨”，秦九歌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笑。
“当然，我不是说你智商不行。就是说你思考问题太过于简单化。”
“很多东西，你不能只看表面的。明白么？”
秦九歌自信满满道：“明白。透过现象看本质嘛，高中数学老师经常念叨的一句话。”
倪静高深莫测的一摇头：“不，你还是不明白。”
“二丫，我问你，你觉得练习生里，连珂和周隐的关系怎么样，相处的怎么样？”
连珂和周隐这一波收进来的练习生，已经开始被公司拿来当韭菜割了。
他们正参加着大型男团选秀综艺《star》的录制。
不出意外的话，暑假的时候，他们就可以间接通过综艺节目来告诉所有人，他们要出道了。
秦九歌回忆当初看到几个小弟弟时的感觉。
“感觉应该关系挺好的。周隐比较大大咧咧吧，很外向。至于连珂，比较冷，但心不坏。两个人正好互补。”
倪静“嗯”了声：“你说的虽然片面，但也算靠谱。”
她随即话锋一转：“不过，那些都是他们呈现给外界的肤浅表面。那群少年的内里，你是完全没看到的。”
秦九歌怔了怔：“内里？”
“对。周隐是周深的亲弟弟，但在综艺节目开始录制前，周深就通过自己掌握的人脉把自家弟弟送到了女制片人的C上。”
秦九歌瞪大眼：“哈？”
“你没听错。周隐此人，长了张娃娃脸。相对其他练习生的或者跳舞棒，或者唱歌好听，或者rap强，再或者会卖萌撒娇装可怜，他都不算太擅长。原本周隐就是因为读书读的不好，就张脸能看，然后才被家里人送来当练习生。唱歌跳舞功底都不行，你以为他是怎么得到被公司重点栽培的机会？”
秦九歌的思绪一瞬间空白，她忍不住道：“不是说Siren是业界最公平的……”
“公司可以提供相对公平的平台，但若是有人想走捷径，当然也可以。”
“可是为了几个镜头……”至于吗？
倪静猜出秦九歌想说却没说出口的三个字。
“有时候，几个镜头就能定生死。你说至于不至于？”
“而连珂，表面上是冷淡的一个少年，总一副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样子。可实际上，他是练习生里，私生活最混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