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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不怕我将你卖了?

“笑话!殇影楼言出必行,她必死!”

白衣人冷笑一声,摸着自己的剑身,“可惜了我的宝剑,又要脏了。”

长剑渐渐出鞘,忽然一声清啸,只见白影跃起,剑锋出鞘。

只觉得眼前速风而过,白芒耀眼,疾风扫落叶般瞬间将人逼退开来。

轻轻第一次见识了。原来真的有剑气啊,并非是话本子里吹嘘的。

剑影划过天际,剑气如雪色长虹,只见周围一圈人纷纷倒下,空气里已经有血腥弥漫。

那些人个个受了剑伤,却不是致命,或手臂或背侧,皆是被白衣人长剑所伤。

领头的人显然对白衣人的剑术感到震惊。若不是人家剑下留情,只怕他们绝不是淌点血。

“这位姑娘,我就带走了。”

轻轻淡淡的语气,白衣人携了宁轻轻,策马离去。

底下的人捂着伤口,“头领,为何放他们走?”

那人被头领猛地踢了一脚,“蠢货!”

翌日。

日暮时分,白衣侠客揽着她一路骑马奔向安京的西大门。

快到了的时候,白衣人晃了下她:“姑娘,到了。”

“姑娘?”白衣人又唤了句。

宁轻轻此时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马背上,她竟然睡着了。

她望着白衣大侠的脸,那人戴着银遮面,忽然她就想起了晋王。萧子隽也会戴着银面具。

白衣人见她迷糊的模样,唇角淡淡一勾,笑了。

“你不怕睡着了,我将你卖了?”

她这才考虑到这一层,不过又摇了头,比划着:你一看就是好人。

因想到人家可能不懂哑语,故而只是挠头笑了笑。

她多日未睡好,这么会儿只觉着安全了,便靠着人家睡了一路。

二人下了马,说了几句。

“姑娘快回吧。”白衣人望向那边的城楼,“想来晋王府的人都找翻了。”

宁轻轻顿觉着吃惊,他怎么知道?

那人似是看出她的疑惑,调侃笑道:“到处有张贴寻人,赏千金。本来我是想拿你去得赏金,只是担心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轻轻并不知道官府和晋王府分别悬金寻人,只是未点名她的身份。

轻轻很能理解人家的心思,她觉着冷面王能做出不给银子还抓好人的事。

只是她怎么能就这么离开?好歹人家拼命救了自己啊。

她比划着:“请问公子高姓大名,改日我也好去答谢啊。又或者你来找我。”

白衣人唇角一勾笑了,似乎没听懂。

只拱手道:“我们就此告别,希望后会有期。”

见人家这就要牵马要走,宁轻轻一着急掏出手腕上的一串玛瑙珠子递给了他。

“改日拿着这个珠子找我就好。记得啊!”她兀自比划,并不管人家是否看懂。

那白衣人接过了那串珠子看了看,唇角勾了抹笑意,上了马。

“姑娘,你去吧。我目送你离去。”

宁轻轻朝他挥了手,然后朝着城门走去。

此时已经暮色上合,城门即将要关了。一排士兵在那查点。

“你是何人?!”

宁轻轻比划一通,那守城之人因见她是个哑巴,恍然记起近来到处悬赏寻找哑女。

为首的人拿着张贴看了一下,冷冷一句:“带走!”

轻轻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却只能由着他们推搡着押走。

门一声响,轻轻被推了进去,忽然五六个年轻女子涌上前,支支吾吾向来人比划着。

只听押送人吆喝:“都给我安静点!等过了这两日,上头来了人,不相干的自然会放你们走!”

门再次被锁了上去,里头再次嗡嗡一片,片刻安静了下来

宁轻轻这才发现里头有不少和自己一样的哑巴,年纪也都不大,约摸七八人。一时间,她的心再次担忧起来。

房间不小,地上铺着杂乱的草,大家有坐在凳子上的,有坐在床榻边的,也有蹲着的,席地的,个个无精打采的。她寻了寻没了好位置,只选了靠床头一侧的草堆里勉强歇着。

屋里的烛火不亮,宁轻轻几日来困顿极了,不多会儿在隐约声中她已经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外头有了喧嚣声,似乎是整体划一的脚步声。是军队。

守军看见几个衣着干练的武人簇拥着一紫袍玄风的男子大步而来,男子面容英俊,目光凌厉,周身散发着冷峻威严的气息。

守军的头领自作聪明,试探着问:“这位是晋王爷?”

忽地,这人发出“嗷嚎”一声,已被紫袍男子身边的贴卫一脚给踹了出去。

“人哪?!”贴卫沉声问。

守军哆哆嗦嗦,“在……在楼上。”

紫袍男子面色凛冽,一言不发阔步上了楼梯。

此时,房里的女子早听见外头的喧嚣,随着一阵楼梯的脚步声,个个形容忐忑,不知发生了什么。

门豁然被人推开,紫袍男子高贵威严,冷冽的目光将这个昏暗的房间迅速扫了一圈。

一瞬间没看到自己要寻的人,萧子隽的一颗心顿时沉了下去。

前一会儿有人快马来报,说是在城关处拦住了一个相貌清秀的哑女,并说和布告上的人比较像,他才亲自走这一趟。之前多都是扑空的。

他目光微敛,眼底的失望缓缓渗了出来,玄靴挪动了两步,带些疲惫。

“掌灯——”

不多久,屋里的光线顿时亮堂了许多。

他目光渐渐触及那床头缩成一团蠕动的人影,眉心蓦地一跳,仿佛那一刻静止在此。

那团人影似是对外头的喧嚣没有察觉,却是被明亮的光线耀醒了。

宁轻轻此时揉着惺忪的睡眼,打着小呵欠,再晃了晃脖颈,才转了脑袋看过去。

似是条件发射,轻轻先是吃惊地张大了嘴巴,接着又使劲搓了下眼睛,以确定眼前出现的人是冰块脸萧子隽。

萧子隽几步走了过去,目光炯炯地凝视着她,那张脏兮兮的脸蛋,在灯光下愈发苍白,身上还粘着几根柴草。

轻轻慌促的爬了起来,在她尚未搞清楚状况时,一件厚重缎料的披风已经兜头盖了下来,被裹了个严实。

晋王一下子扛起了宁轻轻,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走了出去。

(谢谢亲的支持,元宵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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