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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凯勒(11)

威廉正坐在那儿读一本有许多植物插图的大书。这么早就有人来打扰,他显得不怎么高兴,特别是看见进来的又是两个年轻健康的农妇。然而安妮,格丽特莉的女朋友,已开始连珠炮似的讲开了,杂七杂八地提出了一大堆疑问和请求。她希望他帮助验算一笔用麦秸换回小母牛的账对不对,掏出一张撒满铅粒的占卜纸要他解释意义是什么,然后又要他为她看手相,预报播种燕麦的最佳时日,告诉她在同一年内可否允诺两桩婚事,问他做不做得来里边藏着个妖精的咖啡磨,接下来又掏出一大把鸡毛翎、鸭毛翎、鹅毛翎,请他削成笔;她答应付他钱并好言相求,说她打算过些时候顺便来取,因为她一辈子喜欢写写画画,可是却没有笔;最后她还要求他告诉她,对于一个诚实的年轻女农民,在新的一年结婚是不是吉利。就这样,她把麦秸、小母牛、燕麦、铅纸、咖啡磨、妖精、鸡鸭鹅翎还有结婚,乱七八糟地通通搅混在一起,叫任何人都没法回答。而且,每当威廉一开口,她马上打断他,纠正他,说她不是这个意思而是那个意思,举止可笑极了。这时候,格丽特莉手藏在围裙下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生怕露出破绽。她起劲儿地观察着威廉奇特的居室,因为里边比外边看起来更富于童话色彩。只见墙上挂满镶着地衣的树皮、化石标本、鸟窝和闪闪发光的石英,天花板上挂着长了奇奇怪怪附生植物的树干、树根,其间还垂吊下来形形色色的野果、冷杉球和一丛丛紫色和红色的草莓。窗户结冰后异常漂亮,每一块圆玻璃窗都幻化出一副异样的图画,可以是一处风景,一朵奇葩,一丛小树,一颗星星,甚或一块银色的锦缎。小屋内有大约一百块这样的窗玻璃,块块各不相同,就像一位哥特式建筑师的杰作;这样的大师在建修道院内的游廊时,给那一百多个拱形窗总是别出心裁地订制各不相同的彩绘玻璃。

屋里的一切,都使这位被维吉和他的凯特宣布为庸俗的女子异常喜欢。与此同时,她也偶尔瞟瞟居室的主人,他同样得到了她的欢心。只见他身着一件布商给他过冬的淡红色狐皮袍子,满头黑发长又密,上嘴唇长出一撇小黑胡,整个形象显得潇洒而自信。他脖子上松松地戴着条红色长围脖,更增添了外貌的自由不羁。要是他知道站在跟前的是谁,恐怕就很难如此潇洒自如了吧。

安妮的戏演得成功极了,他一点儿不怀疑上门来的是个疯婆娘,而陪伴她的那位却又愚蠢又腼腆。最后,他觉得闹得实在太过分了,才大声打断饶舌妇,说:“您卖草买牛的账就是那么多,其他一切全是胡闹,请您去找别的人,好太太!”

“是嘛!”安妮说,语调意味深长。

“对,就这样!”威廉应道,“看在上帝分上,别再烦我!”

“就这个德行!”安妮嚷起来,“啊哈!行,行!喏,多谢您了,巫师先生!别见怪!上帝保佑您,别恼别恼!走,芭芭拉!”

然而已经到门口,她又调过头来喊道:“哎,我差点儿忘了转达别人对您的问候呢!要不我已经转达过啦?”

“没有,是谁让您转达?”

“哎,一位漂亮可爱的女士,您肯定比我更了解她,我却叫不出她的名字!”

“我不明白!我不认识这样的女士!”

“嗨,好好想想,她住在城墙边上,个头儿不高,但长得匀称,生着一头褐色鬈发,又浓又密!我和芭芭拉给她送鸡蛋去,告诉她我们要上山来算命,她就求我俩代她问您好哪!”

威廉满脸绯红,急忙大声道:“我不知道你们说的什么人。”说完马上埋头读书,对两个女人不屑再瞅一眼。她俩只得快步出房,拖着沉重的靴子故意很响地走下台阶。

刚离开小屋,安妮就开了口:

“听着,我要不是已有男人,一定从你手里把他夺走!这小子挺可爱的,虽说性情有点粗鲁!”

“唉,我真太喜欢他这样子,”格丽特莉叹口气说,“可我还信不过他!尽管他现在一副老实样儿,仍然很可能变得行为轻佻,自作多情,或者压根儿未改旧习气,见一个女人便会迷上。那一来,我不更加倒霉了吗?有必要用什么方式考验考验他!”

“喏,这好办!”安妮说。她俩马上商量怎么办。安妮答应,等冬天一过去就行动。格丽特莉听了又叹了口气,说:

“唉,还得等那么久,要春天就已经办成才好啊!”

安妮笑着说:“这我可就帮不了忙喽,亲爱的!我现在得回我丈夫那儿去。再说,我也没兴趣经常踏雪爬山,去光顾那野人的小屋,尽管它结了冰那么美丽!好了,耐心点儿!等紫罗兰开放我又会来,去试探你那山猫子,不过冒险的是你啊!”

格丽特莉只好认了,静悄悄地度着冬天剩余的时光。然而雪似乎老不肯融化消退,她有时已动摇起来,不知是考验好呢,还是干脆把事情了结。终于刮起强劲的南风,温暖的雨水浇注、冲刷着山坡和峡谷,积雪仓皇逃窜般化掉了;雪水絮叨着、欢笑着、歌唱着,变作千道飞瀑,从所有山崖峭壁上跳下来。格丽特莉聆听着这春之歌,仿佛它是教堂里举行婚礼的钟声。等邻近的草地干了,她便跑出去看紫罗兰,可她一朵紫罗兰花也没找着,却发现了不少雪钟花。然而等她回到家,她那位女友已带着只大皮箱来了,箱内装着实现她们计划必需的行头。

那是一位乡下太太礼拜天穿的全套盛装,外加换洗衣服,全都崭新而精致。第一个礼拜天,安妮一大早就在格丽特莉帮助下梳妆打扮,费尽心思地要让本来已很美的她更加俏丽迷人。在一条猩红色的短裙上面罩着条同样长的黑裙子,让红色只在迅速活动时才露出来,雪白的长袜因而也更加耀眼动人。一件棕色小绸袄显现出肩、背和两条浑圆的胳臂的魅力,却在高高的胸前敞开,让人看见袄下的黑绒前襟和缀着银扣的黑绒束胸带。她额头前烫了几个很俏皮的小发卷儿,其余的头发则编成两条大辫子,从脑后拖下去差点儿挨到地面,辫梢上结着镶有花边的黑绒条。帮着笑嘻嘻的女友每穿好一件行头,格丽特莉表情就严肃一分,心里也增加一些忧虑。等到高傲的夫人完全打扮好,站在镜子面前自我欣赏起来,格丽特莉才后悔根本不该异想天开,因而表现出种种疑虑。然而她得到的只是嘲笑。安妮高声说:“干啥都得像个样子!难道你想拿个稻草人去试探你那林中隐士不成?这种圣人从来口味很高!”

格丽特莉却认为,她至少应该用黑棉袜换掉白丝袜,天还又冷又潮嘛!

“可我腿脚健康着呢。”安妮回答,“而且任何女人都不会腿肚子着凉,这你清楚,我的宝贝儿!”

“无论如何你得把脖子保护好一点!”忧心忡忡的格丽特莉继续哀求。

不可救药的安妮却回答:“你说得对!给我那条小纱巾,待会儿走进太阳地,我就马上把它装进兜里!”

随后她推开窗户,瞅瞅窗外:礼拜天一大早,四处还静悄悄的,看来正是溜上山去的好时机呢。然而格丽特莉用早餐尽可能拖住她,塞给她一切一切的美味,为的是推迟那一刻的到来。可它终于还是到了。安妮刚起身,心存忧惧的女友便哇的一声哭起来。安妮转过头,张大两眼望着她,严肃地说:“怎么啦,你这傻瓜!你要是真觉得信我不过,那咱们干脆拉倒!你决定吧!我马上换衣服!”

格丽特莉哭得更厉害。不过她努力克制自己,终于坚决地喊出:“不!你只管去干你认为该干的事!有必要这样做!”

安妮太太兴致勃勃地穿过春天的郊野,全身沐浴着明媚的阳光。她的裙子摇来摆去,每走一步都红光一闪。她胳臂上挎着个蓝白点子花的小布包,包里裹着一个蛋糕,一块石板。她走到了葡萄藤编结的小屋前,这次门敲得不轻不重,进屋时也彬彬有礼。威廉没马上认出她是谁,但对这漂亮人物的出现颇感惊异。他正在烧礼拜日的咖啡,满屋飘溢着香味。安妮很优雅地行了个屈膝礼,说:

“我来得正好呢!您把我的笔削好了吗?巫师先生,我来取它们,还给您带来一点儿酬劳,只是为表示好意!”说着就解开布包,把蛋糕放在桌上。

“礼物您得带走,”威廉回答,“您那些羽毛不能做笔,我已经把它们扔了!”

“这样,喏,就是说我得到城里买羽毛。不过也没啥,我还是把蛋糕留在这儿,并且自己吃掉它的尖角,要是您给我一杯咖啡送下它的话!您会这样做的,不是吗?”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往桌边一坐,动手切起蛋糕来。

威廉不知所措,那模样活像是他静静的小屋内游荡着一个可怕的妖精。春天的阳光透过明净的玻璃窗射进来,照在美貌的农妇手上,也让他感觉十分异样。然而他依了她,从小橱中取来布商放在山上的一只杯子,诚恳地给这不速之客献上咖啡。

“您的咖啡烧得确实不错呢,巫师先生!”她说,“您在哪儿学的这一手儿?”

“很高兴,它对您口味!”威廉回答,“不过求您别总叫我巫师,很遗憾,我不会巫术!”

“不会?我才不信哪!”她笑盈盈地说,同时向他送过去一个闪亮的秋波,“至少您已经有点儿让我着迷了,尽管您这位巫师不顶高明!可您是个美男子,这么孤孤单单一个人,不闷得慌吗?”

“看来不,”威廉红着脸回答,“否则我就去和人们在一起啦。可您似乎兴致挺好的,美丽的太太!”

“美丽的太太?哎,瞧,这就中听些喽!您还应该学着点儿,我相信,您肯定会长进!不过我自己也得学习,遗憾。因为我还有一件事,我不应忘记它是我来这里的主要目的,要是得到您允许!上次您很快给我算的那笔账,我自己也没发现这么一来竟给我帮了大忙。可我还有一个很大的农庄,在那儿却没谁替我管理和算账什么的。我自己小时候上学从来不用功,因而啥也没学到,就像我在其他事情上也不怎么中用一样。现在我才不得不后悔和自认倒霉,因为我从来对自己的处境心中无数,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受了骗,上了当。好吧!我对自己说,你还不太老,才二十五六岁,学习还来得及,你可以去请巫师先教你,告诉你这个那个怎么算;只要报酬好,他肯定会干,一袋土豆或者半罐猪油什么的,你不会心疼,只要他教会了你对付那些该死的数目字。瞧,我已带来一块石板,还有一支粉笔,喏喏,我把粉笔放到哪儿去了呢?”

她把石板放在桌上,伸手进裙子口袋急急忙忙地掏来掏去。她掏出来一大把东西,把它们往桌上一扔:一把小刀,一个铁顶针,几枚硬币,一块面包,一只哨子,一个干缩了的梨,以及一小段粉笔。她把梨很快塞进嘴里,边嚼边喊:“鬼粉笔原来在这儿!咱们现在开始吧!”说着就把椅子移到威廉身边,满怀期待地瞅着他的脸。

“这么大的女生我原本不习惯教,”威廉尴尬地说,同时把座位往一旁挪了挪,“不过您要专心,我也愿意试试能做些什么!”紧接着,他就给女人做四则运算的示范;她呢,装得就像十分新鲜似的。算着算着,她身子又靠过去,并且不时夺过他手中的粉笔,在石板上乱画一气,搞乱了运算。这时候,她会突然抬起眼睑,死死地盯着他。看见她这神气,他感到奇怪,但却不无快意,然而并未失去自持。还有,当她低头看着石板,他也心情平静地观察她美丽的脑袋,就像观察一件艺术杰作。这时候,他常常闷声不响,有几次连回答问题也忘记了。她蓦地站起身来,道:“今儿个已经够了,不然我会变成书呆子的!后天傍晚我再来,要是您有时间。上帝保佑您,先生!”

说完,她不等回答,便离开了小屋,跟来的时候一样突然。

威廉目送着她,但并未从座位上站起来。随后,他久久地陷入了沉思,临了儿终于说:“这地方看来我也待不长啦,此人让我觉得有些个不对劲儿!”

穿着农家女的服装,安妮的自我感觉真是好极了。她在寂静无人的田间小道上蹦蹦跳跳,直到听见晌午的钟声。她若有所思地一会儿观察田里的新苗,一会儿凝视奔忙的溪水。可她脑子里想的既非新苗,也非溪水,而是在考虑她该把对年轻人的考验进行到什么地步。她深信自己成功在握,只是犹豫不定,她是先逢场作戏,让自己乐一乐呢,还是应该做一个忠实的妻子和朋友。要知道,那位隐士在她看来就像天生给人解闷儿取乐的,而且自己会承担后果。倘若威廉受了勾引,那她就帮助女友摆脱了一个没长性的男人,给她帮了大忙;他本人呢,被戏耍一通,也算实实在在地得到了教训。她这时正好站在小溪汇聚成的一个静静的水池边,观赏着自己的倒影。她觉得,对于自己那个冷漠的丈夫,她简直是太美啦。可是另一方面,眼下的冒险她也感到忧虑,到头来可能害了她,葬送她的安宁。要是赐予她女友好运气呢,她非常清楚,格丽特莉一定会抓住这幸运的鸟儿不放,只要她刚接到时还完好无损。安妮认真地考虑来考虑去,就是拿不定主意。最后,她把决断的烦恼推给了一片在水池中慢慢打转儿,寻找着出路的枯叶:枯叶要是停在了左岸,她就为朋友效劳;要是停在右岸,她就只顾她自己!谁知道,那叶片却突然漂向下游,漂向了远方,她呢就只好听天由命,任随事态自然发展。这时敲响了正午的钟声,安妮没让任何人发现,向嵌在城墙中的后门走去。因为此刻,在古希腊世界,伟大的牧神潘正在睡午觉,而在现代世界,塞尔特维拉的市民也领着一家老小,围着桌子享用他们礼拜日的烧肉,所以街上比漆黑的午夜还要杳无人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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