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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奏起学期之乐

冲刺考试的过程很枯燥,甚至空泛无味。可学生时期的我们除了上学能做的还有什么,似乎没有吧,因为拥有独特天赋的人只有少数。

也因此我们的世界,也会因为大家的努力而运作起来。

高中时期的我们像一颗饱满的种子落在了这片叫学校的土地上,而老师则像园丁一般细心呵护我们成长。

绽放开一种名叫青春的花瓣,好让我们去守护这个祖国母亲,铭记他们对我们的养育之恩,然后报达这位母亲。

我们仨还像以后那样一块在一起吃饭,像她们两位学霸就没有什么压力了。中下层的我可还呆在未来高考的危险区,这使我非常头痛。

看书看到凌晨,导致双眼布罗着血丝。合起眼睛来止不住的泪水翻涌而出,这是一种痛到出眼泪的感觉。

杨一谚觉得我过于用功了,又太伤身体了。在一天下午空闲之余,拉着我到钢琴室。

一如住常的那样坐在她的身旁,我们之间的距离还能再坐一个人。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弹奏了起来,我的双眼不知不觉的沉重了起来。

泪水不断翻涌而出,可那又有什么办法呢。

当我竭力睁开的眼皮,刺眼的阳光让我眯起了眼睛,而透过眼睛缝隙总能看到光的尘埃,涌不断的泪水,渐渐模糊掉了这一幕。

琴室里总是盘旋着熟悉的记忆琴声,仿佛一往跨入了我们相遇的夏天。

清凉的夏天一直是我们的奢想,但这一刻我感觉不是奢想,而是十分的真实回荡在我的耳畔边。

直到她的双手离开了仍有余温的琴键上,就知道结束了。

——我闭上了双目,享受着刚刚抓住了夏天尾巴的快乐。

“其实刚刚并不是《菊次郎的夏天》吧,而是《荣耀的战场》吧,我说的对吗?”

她笑了一下,调侃道,“我还以为你只知道这一首曲子。”

“没错,我的确只能认出这一首曲子。在遇到你之前,我看过出之这首曲的电视剧:

《全职高手》,当时觉得这首《荣耀的战场》旋律听起来很舒服,听多了自然就能认出去了。

她又笑了,“好吧,好听就够了。现在还不是高三,别太拼命了,要想拼命,也要到了高三。”

“你现在,需要好好的休息,合理的复习。”

我点了点头,离考试也还有三天。的确要开始调整好了,不然问题小不了。

我忽然坏笑了起来,即然钢琴对我的调整有一定作用,那为什么不能…

“那个一谚,离考试不是还有三天吗,能不能这三天弹一下钢琴让我听听,我也好调整过来。”

她回答道:“可以是可以,不过我只是看在你是我的小粉丝上才答应的。”

“好。”总比拒绝来的强吧…

之后的三天,脑海回荡着一系列的钢琴曲。不过并没有耽误到我的学习,我还打断了几次她的演奏,请问学习上的问题。

她呢,不骄不躁地给我解答。

相反并没有因为我打断了她的弹奏而不耐烦,脾气也是好到一定的程度。

解答结束之后,她又回归到弹奏之中。

三天之内,除了《菊次郎的夏天》、《荣耀的战场》,印象尤为深刻的,还有《肖邦练习曲》中的激流部分,不过具体忘了是第几曲。

总之,印象很深刻。她的双手轻快按到那黑白的钢琴键上,又富有节奏感。整体层次感就慢慢体现出来,到最后结束我才敢问她。

实在是不忍心打断,只好跳过。学习下一个知识点,等到她结束了才逐一询问我不懂的地方。

夏天的尾巴没有抓住,深秋的末端倒是暂留在这座城市。澄澈如洗的天空没有逗留一朵白云,就像她弹奏出的钢琴声,纯净,没有一点杂质。

秋天的味道在凌晨也在酝酿,空气间早已没了混合着泥土的新鲜空气。现已是秋季,春天的脚步已经离开了,取而代之的是:

——浓郁的秋天味道——

墓园的空气比较湿润,我的全身都散发着一股康乃馨的鲜花气味。眼睛盯着眼前的一块玄黑墓碑,这一眼仿佛穿越到了六年前。

——不知道她在另一个世界活的还好吗…

“这里打断你一下,祭拜他人不应该送白菊花吗?”我听着声音,笑了起来,解释着回答。

——她本人只喜欢康乃馨,我就只能送这个呢。

我情不自禁地弯下身,抓起那束枯萎的康乃馨。换上刚买的,秋天的雨似乎带着伤感地降落在这座城市。

班长撑着伞带我离开了墓园,因为考试的原因,这个过程并不算太过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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