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良儿见到李长乐这样,嘴角不禁抽了抽。她又不是真的要对他怎么样至于吓成这样?
李长乐在水里好一阵扑腾,看来是只旱鸭子呢?那……这是有病啊,宁愿被淹死都要保全自己的名声,还真是好一个孩子呢。真把皇家颜面当了回事儿。
不过,要是死了不就更好了撒。死了的话,她的目标简直是可以达到的速度快了不知多少倍啊。
虽说她可谓双手沾满鲜血但是她杀那些人都是世人眼里该死的人。不过……世人不就是个人吗?说着什么我们都是不一样的但是看法又是那样的不尽相同。当然除了他们该死以外当然更大的一部分是因为小钱钱。唉,说到头来还是为了利益。
小兄dei,对不起了。这次她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该死,原谅她的私心吧,毕竟出来混打架都不容易的。
想到于此她顺势跳下了水,朝着李长乐的方向靠近。虽说走着不忍但是想想自己的后半生要葬送在这个破地方还是咬了咬牙,抓住他的衣领就往水里按。
李长乐一脸惊讶地看着她,他勒个去,这娘们儿是要淹死他的吗?见过那么多次没发现啊,竟是此般心思歹毒之人。也不知道,皇兄弄这么个人在身边是福还是祸。
“你要……”李长乐刚想说话又被安良儿猛的按到了水里,口鼻出迅速溢进了水呛的有些难受。
等他重新浮出水面的时候,半天愣是开不口。剧烈咳嗽了好一会儿,才将刚才要说的话说完:“你要干嘛啊?!”语气里满满都是气愤。
话说他确实见过安良儿好多次,但是也有哪里招惹到她的吧。至于这样的吗?妄图非礼不成竟然起了歹心还真是恶毒啊!
“杀你啊,不然能干嘛。”安良儿倒是答得很平静,就像是在从地里挑白菜一样的。
喂,干嘛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他这是一条命啊,是人命,人命啊!怎么感觉就像是杀条鱼似的。他难道就就这么不值钱?他他他……好歹也是个皇子啊喂!
“喂,大姐啊,杀我总要有个理由吧。你说出来我也好死的明白些啊。”李长乐有些无奈了,还有刚才撤的快到了浅水处,要不然不用安良儿动手他也得死在这儿,诶,不对啊,怎么说得就像还要感恩她似的。
“杀人使我快乐。用你的命来换取我的快乐,你应该感到荣幸才是。”安良儿一本正经的说道。她就算是再是白痴也总不能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他吧。
李长乐的头顶顿时就有无数只乌鸦飞过,这……特么也是理由?这把他当白痴吗?这么敷衍忽悠他。
“不是,你为什么要选我嘞?这皇宫有那么多人,宫女太监什么的死了几个都是没事的。”李长乐有些无奈了那么多人为啥偏偏是他嘞?
“嗯……”安良儿这次倒是被问到,怎么不能说因为她想被废后故意选了个容易达到目的人吗?她顿了顿,又继续道,“你知道就近原则不?”
李长乐皱了皱眉他虽然没听过这个词但是字面意思还是能理解到的。就这个原因就要置他于死地?
“不是,你就不觉得这个理由过于牵强?”李长乐眨了眼,完了再咽了咽口水很认真的问道。
“没有啊,多让人信服。”安良儿一脸正经的胡说八道。不对啊,她干嘛要对他说那么多废话?直接杀了得了。现在回过头来想想还真是愚蠢啊。
安良儿走上前去对着李长乐就是一巴掌,李长乐自然是懵了。呆呆的看着她。
这是男人的尊严啊,他……能忍的。他再怎么人渣总不能打自己嫂子吧。
安良儿自然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又缓缓的伸出手又想给他来一巴掌。但是这次李长乐自然是不会让他得逞的,他一把抓住了安良儿抬起的手。
“皇嫂,同样的方式不能用两次哦。”他对着安良儿扯了扯嘴角,笑道。
安良儿又不是蠢货自然是知道的,另外一只手迅速从头上抓住一支珠钗尖锐的一端抵到了李长乐的颈动脉的地方。
她仰头看着李长乐眼里早就换做了很辣,这着实很难让人跟刚才的逗比联想起来。
李长乐自然也是被她的眼神吓了一跳,不由得将她的手松开。脖颈处的冰凉让他知道安良儿并非与他玩笑的人。
“看来,安之越是给了你任务的呢。”李长乐也将不正经收了起来,看来这安良儿不得不防了,既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刺足以看出这安之越的野心到底有多大了。
安良儿听后一脸懵逼看了他三秒,皱了皱眉头。忽而又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勾了勾嘴角说道:“看来,是瞒不住了呢。”
她知道个鬼的任务,她只是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不满。自然可以推理出这是对她计划有利的。也就顺势承认了。这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的事诶,肯定稳赚不赔。
李长乐闻言目光变得凌厉,直接伸了一只手将他脖子上的的珠钗。另一只手则迅速捏住了安良儿的脖子。还真是风水轮流转呐,不过转的太快让安良儿有些不适应这分明就是有狩猎者变为了捕食者的说。
“安良儿我警告你,同时也告诉你爹,他若是轻举妄动的话他女儿的头将会挂在京城的城楼上。”李长乐眼里满满都是狠厉,像极了炼狱修罗。
“娘娘……”这是不远处传来了宫女的声音,李长乐不由得一惊,诶……他又没有做什么亏心事慌个鬼啊。但是还是咬牙切齿的对安良儿说了一句:“这次算你走运,下次要是说出什么越矩的话来我绝对不会放过你。”说罢就消失在了小树丛里。
安良儿的跌坐在潜水里,没了李长乐桎梏她脖子手。现在空气大口大口的吸入,由于吸的……太猛,被呛到了。
此时的安良儿正拍着胸脯剧烈的咳嗽着,心想:莫不是现在的皇亲国戚都这般模样了?动不动就放狠话的?太难了,太难了。我只是为了出个宫,我容易吗我?
此时的安良儿可谓是狼狈不堪的,明黄色襦裙几乎湿透。两鬓的头发也有些凌乱,钗子也是斜插着的。若是不知道的定以为是谁赶出来的小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