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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第三个故事 (2)

第二部第三章第三个故事 (2)

他放慢了脚步,等我走上来。“这天气散步不错,弗兰克林先生,”他说话的语气就像我们刚刚碰面似的。“假设你去了弗利辛霍的旅店,先生?”

“怎么样?”

“我明天早上就可以和你共进早餐了。”

“那你就来荷特斯通农庄和我共进早餐吧。”

“不胜感激,弗兰克林先生。但我并不全是冲着早餐。我是在想,你说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如果不是秘密的话,先生,”贝特里奇突然放弃了绕弯子,直截了当地说道,“不觉得唐突的话,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来这儿。”

“我以前为什么来这儿?”我问。

“为月亮宝石,弗兰克林先生。可这一次为什么,先生?”

“还是为月亮宝石,贝特里奇。”

这老头猛地站住了脚,吃惊地望着我,似乎怀疑自己的耳朵。

“要是开玩笑的话,先生,”他说,“我恐怕太老了。我不觉得好笑。”

“不是开玩笑,”我回答说。“我来这儿是为了继续我离开英国时中断的调查。我来这儿,是要做还没人做的事——找出谁拿走了那颗钻石。”

“别管那颗钻石了,弗兰克林先生!听我的,别管那颗钻石了!那颗该死的印度宝石把接近它的人都搅昏了头。别在你生命的大好时光里,浪费你的钱财和精力,去和那颗月亮宝石搅合在一起。连克夫探长本人都搞得一团糟的事,你如何能指望获得成功呢?连克夫探长都不行!”贝特里奇固执地冲我摇着食指。“他可是英国最了不起的警探!”

“我已打定了主意,我的老朋友。即使是克夫探长也吓不倒我。迟早我还想找他谈谈呢。你最近有他的消息吗?”

“探长不会帮你的,弗兰克林先生。”

“为什么不会?”

“你走后警界有点变化。这位神通广大的克夫已经退休了。他在道金有座小别墅;他整天忙着种玫瑰花。我收到他的亲笔信,弗兰克林先生。他已经种出了白苔纹玫瑰,而没有先在茱萸玫瑰上嫁接。那个园丁贝格比先生打算去道金,承认自己最终被探长打败了。”

“这没关系,”我说。“没有克夫探长的帮助我也要干。而一开始我要依靠你。”

看来我说话太随便。不管怎么说,看得出来贝特里奇对我刚才回答他的话有些不满,“你也指望不上别的人了,弗兰克林先生——我可以告诉你这一点,”他大声地说道。

从他反诘的语气里,听得出,他好像知道什么情况而不太想说。

“我指望你帮我,”我说道,“把克夫探长留下的各种线索收集起来。我知道你能办到。你没有别的能帮我的了吗?”

“你还指望我做什么,先生?”贝特里奇显得非常谦卑地问道。

“从你刚才的话里,我希望能听到的多一些。”

“只是吹牛,弗兰克林先生,”这老头毫不动摇地回答说。“有些人生来就爱吹牛,到死也不改。我就是其中的一个。”

只有一个办法可以套出他的话来。我请他为了雷切儿和为了我。

“贝特里奇,你是不是很高兴听到我和雷切儿又言归于好?”

“那还用说!我对你们家是忠心耿耿。”

“你还记得我离开英国之前,雷切儿是怎么对待我的吗?”

“就像昨天发生的一样!我们夫人写了封信给你;你还拿给我看了的。信上说,雷切儿非常恨你,因为你参与寻找她的宝石。夫人、你、或是别的人都猜不出是为什么。”

“说得太对了,贝特里奇!我旅行归来,发现她仍对我恨得要命。我知道去年是因为钻石,今年还是因为钻石。我试过去找她,可她不见我。我给她写过信,她不回信。老天爷,我怎么才能解决这件事情?找到了月亮宝石,也就找到了雷切儿留给我的谜团!”

这些话把他没看到的问题全都说明了。从他问我的问题来看,我已经说动了他。

“你没存别的念头吧,弗兰克林先生?”

“我离开伦敦时有些生气,”我回答说,“但现在已经气消了。我希望雷切儿能理解我——没有别的意思。”

“假如你有了发现,其中涉及到雷切儿,你会不会担心?”

我明白他是怕我不信他们家小姐才这样问。

“我和你一样相信她,”我回答说。“她的秘密全部暴露之后,丝毫不会影响她在你和我心中的地位。”

听了这话,贝特里奇最后的疑虑消失了。

“如果我帮错了忙,弗兰克林先生,”他大声说道,“我只能说——我是像未出世的婴儿一样在看问题!我可以给你引个路,然后要靠你自己去寻找。还记得那个可怜的姑娘罗珊娜?史柏尔曼吗?”

“当然记得!”

“你不是总认为,对于月亮宝石,她有什么隐情想对你说吗?”

“我确实无法解释她那种古怪的行为。”

“你再也用不着怀疑这个了,弗兰克林先生。”

此刻是我猛地站住了。在越来越深的黑暗中,我徒劳地想看清他的脸。在震惊中,我颇不耐烦地问他是什么意思。

“一步一步来,先生!”贝特里奇继续说道。“我说的就是这个意思。罗珊娜?史柏尔曼死后留下了一封密封的信——一封给你的信。”

“信在哪儿?”

“在柯柏洞她一个朋友家里。你上次在这儿一定听说过瘸子露西——那个拄着拐杖的瘸腿姑娘。”

“那个渔夫的女儿吗?”

“就是她,弗兰克林先生。”

“信为什么没有转给我?”

“瘸子露西自有主张,先生。她非要交到你手上。而我给你写信的时候,你已离开了英国。”

“我们倒回去,贝特里奇,立刻去取!”

“今天太晚了,先生。他们是我们这一带最省蜡烛的人家;在柯柏洞,人们很早就上床睡觉了。”

“瞎说!我们半小时就可以赶到了。”

“你是可以,先生。等你到那儿,你会发现门都锁了。”他指了指前面浅色、发光的东西,而与此同时,我也听见了黑暗中传来的溪水声。“这就是农庄,弗兰克林先生!今晚过得舒服一点,明早乐意来叫我吗?”

“你和我一起去那渔夫的家吗?”

“是的,先生。”

“一大早?”

“由你说,弗兰克林先生。”

我们走下通向那农庄的小路。

我对荷特斯通农庄发生的事,只有一点非常模糊的印象了。

记得我受到很热情的欢迎;吃了一顿很丰盛的晚餐,那食物足够在东方给一家人吃;卧室非常干净,里面的一切都令人满意,除了我们先民那愚蠢的、可恶的产物——一张羽毛床;我一夜难以入眠,不停地划火柴,点蜡烛;等太阳出来了,才大大松了一口气,赶紧起床了。

昨晚已和贝特里奇约好了,我在去柯柏洞的路上叫上他,随便我去多早——我因急着拿到那封信,就尽可能早了。我没在农庄吃早饭,抓起一块面包就出发了,心里想着说不定贝特里奇还在床上呢。令我欣慰的是,他对将要发生的事和我一样激动。我发现他手拿拐杖正等着我。

“早上好吗,贝特里奇?”

“不太好,先生。”

“真遗憾。哪儿不舒服?”

“我患了一种新病,弗兰克林先生,是我发现的。我不是吓你,可是用不了一早上,你也会染上的。”

“鬼才怕!”

“你觉没觉得心里热得难受,先生?头顶跳得厉害?啊哈!还没有?到了柯柏洞你就会这样了,弗兰克林先生。我把它叫做侦探热;我最早是和克夫探长在一起时染上的。”

“当然!当然!而药方就是打开罗珊娜?史柏尔曼的信,对不对?走吧,我们去取。”

尽管天还早,我们看到那渔夫的老婆已在厨房忙碌了。贝特里奇介绍了我之后,好心的约兰德太太隆重地接待了我们。她拿出一瓶威士忌和几个干净酒杯放在桌子上,先开口问了一声,“伦敦有什么消息吗,先生?”

我还没想好怎么回答这个漫无边际的问题,只见厨房的角落里走出一个幽灵。一个满头秀发,脸色苍白,形容枯槁凶蛮的姑娘,直朝我坐的的这张桌子走来。她拄着拐杖,眼露凶光,紧紧地盯着我,似乎我是一个交织着希罕和恐惧的东西,令她一看就要发狂。

“贝特里奇先生,”她眼不离我说道,“请再说一遍这个人的名字。”

“这位绅士的名字是,”贝特里奇加重了绅士这个词回答道,“弗兰克林?布莱克先生。”

这姑娘转过身,突然离开了房间。好心的约兰德太太为她女儿的古怪行为道了歉,后来贝特里奇好像又把她的话翻译成得体的英文。这些我都说不准。我的注意力完全被那姑娘的拐杖声吸引住了。上楼梯的嘭嘭声;在我们头顶上穿过房间的嘭嘭声;又从楼梯上下来的彭彭声——那幽灵在打开的门口站住了,手上拿着一封信,冲我招了招手!

我说了些抱歉的话,然后就跟在那幽灵的后面走了出去。那怪物在我前面越走越快,一直走下沙滩。她把我带到一些木船后面,看不见也听不见渔村里的其他人之后,她才停了下来,第一次面对着我。

“站在这儿,”她说,“我要看看你。”

她的表情很明显。我看得出,她心里充满了痛恨和厌恶。我敢说,从没有女人这样看着我。谦虚地说,还没有哪个女人让我感觉到这一点。在有些场合,男人被注视的时间是有容忍限度的。我想岔开瘸子露西的注意力,别这么紧盯着我的脸。

“我想你有信要给我吧,”我开口说道。“是你手上这封信吗?”

“再说一遍,”我听到的就是这个回答。

我像个好孩子学功课似的重说了一遍。

“不,”那姑娘自言自语地说着,眼睛仍然毫不留情地盯着我。“我找不出她在你脸上看到的东西。我也猜不出她在你声音里听出了什么。”她突然看向了一边,疲惫地把头靠在拐杖的上端。“啊,我可怜的亲人!”我听见她嘴里吐出的声音头一次柔和了下来。“啊,我死去的心肝!你能在这人身上看出什么呀?”她的头又凶猛地抬了起来,再一次盯住了我。“你能吃能喝吗?”她问道。

我尽力保持住尊严,回答说,“是的。”

“你能睡得着吗?”

“是的。”

“眼见一个可怜的姑娘侍候别人,你觉得心安吗?”

“当然心安。为什么不安?”

她把那封信扔到了我的脸上。

“拿着吧!”她愤怒地叫道。“我从没见过你。万能的主啊,但愿我今后也别再见到你。”

说完这几句话后,她就一跷一拐地匆匆走开了。我对她这种行为的理解,当然像每一个人理解的那样。我只能当她是疯了。

得出这理所当然的结论之后,我立刻转向更有趣的目标罗珊娜?史柏尔曼的那封信。地址是这样写的:“给弗兰克林?布莱克先生。由露西?约兰德亲手交到他的手里。”

我拆开了信封。里面有一封信,信里还有一张纸条。我先看信:

“先生,——如果您一心想知道您住在我们夫人公馆时,我那样对您的用意,那就照我备忘录上写的去做吧——做的时候切莫有旁人在场。

您卑微的仆人,

罗珊娜?史柏尔曼。”

我再看那张纸条。抄录如下:

备忘录——落潮时到激沙滩去。从南岬往外走,一直走到南岬灯塔和柯柏洞上方海岸警备队驻地的旗竿成一直线的地方。拿一根棍子或是别的直的东西放在岩石上,使它与灯塔和旗竿成一条直线。这样,棍子的一头接着岩石,另一头对着激沙滩。沿着棍子在水草中找寻铁链。手顺着铁链摸下去,摸到悬在岩石边,沉在流沙里的那段铁链。然后,把铁链拉起来。”

我正看到最后一句——原文中它下面划着黑线——就听见身后传来贝特里奇的声音。这位侦探热的发明者完全被那不可抗拒的病症征服了。“我再也受不了啦,弗兰克林先生。她信上说了什么?看在上帝的份上,先生,快告诉我,她信上说了些什么?”

我把信和备忘录都递给了她。他先读了第一件,显得没多大兴趣。可是第二件——那份备忘录——对他有很大的影响。

“探长说过!”贝特里奇叫了起来。“从头到尾,先生,探长说过她有一个埋藏着的备忘录。这就是!上帝保佑,弗兰克林先生,这就是那个使每个人不解的秘密,正等着显示给你!现在正是退潮,先生,每个人都看得出来。换潮要多长的时间?”他抬起头来,发现离我们不远处有个小伙子在补鱼网。“塔米?布赖特!”他扯开嗓门喊道。

“我听见了!”塔米回道。

“什么时候换潮?”

“一小时后。”

我们两人都看了看表。

“我们可以沿海岸绕过去,弗兰克林先生,”贝特里奇说道;“走那条路去激沙滩可以省很多时间。你怎么看,先生?”

“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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