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谈谈幸福这件事吧,安可”好像是心情不错,亦或是早有预谋,在过山车下来后堕就张大自己的手臂,带着热情道。
“突然怎么了,堕姐”安可还处于天昏地转的状态。即便它对于过山车毫不忌畏,但要适应突然来到的重力还需要时间。
“我就是想要一个答案,安可,你现在感到了幸福吗?”堕抱着它,回答依旧莫名其妙。
对于一天下来的事,安可的确感到了以往不曾体验的刺激与新鲜事物要说幸福,如果要打比方的话,这也许的确是幸福也说不定。想了想,贝尔还是回道。
“是的,我很幸福”
听到这样堕由衷的笑了笑,有恶意,有善意。
“那么你想不想要更多的幸福”
“呃”安可不知道如何回答。
“只是一个服务员,这样的人生那太过于无趣了,你不想要知道更多的事吗?安可,比如知识,比如食物,比如爱,这个世界有很多可以兑换成幸福的东西”
“为了家人你应该幸福起来,安可”
堕提到了安可的父母,那是安可心里最为柔软的地方,也许是听取了堕的意见,安可开始思考父母生前对自己说的话。
“拿起枪来,安可我不能永远在你的身边,因此你要保护好自己”这是父亲对安可说的。
“安可如果有机会一定要去学校那里才是我们这些人出人头地的地方”这是母亲对安可说的。
虽然两者都已经不在人世,但它们的爱依旧被安可记在心中。是的,难得从战争的落魄者,成为偷渡者,再由偷渡者成为一个普通的人,它必须在得到一些什么。
“这个地方有学校吗?”
安可看着游乐园一群人嘻嘻哈哈的身影,它们和安可差不多年龄。但缺少着阴霾多一份纯真与天真。
好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堕高兴道:“当然有”。
“迷茫的羔羊”
…………………………
挂断了与“女儿”的通话,库克不以为然,它继续走向黑白的事务所。在冷海风的吹拂下它感到寒冷,就好像它的心脏一样。
多么让人感到恐惧,这个人虽然以前就有传闻却依旧让自己毛骨悚然。作为老爷车干部的它看着这个人,正是因为它久居上位看人有着自己的一套,它可以断定,库克和自己遇到过的任何人都不同,或者说这个人只不过是有着人的外皮的而已。
为什么自己的老板会相信它,现在它非常有体会。
即便是在老爷车是元老级成员,它知道自己的老板也从来没有相信过自己,它知道这是正常的,因为那个人身处高位就要戒备身边的一切。
但说到无条件相信并且信任的人,那么只有一个那么就是自己面前的人。这个人忠诚冰冷的机器。
它刚才毫不犹豫的杀了黑白的那个小喽啰,也许别人不知道这代表什么意义,但它明白。
“黑白”是一个非常奇妙的组织,奇妙在那里。
硬要说的话,它们的存在形式就非常奇怪,面对着不同的人它们扮演着不同的角色,有些人称它们为黑帮,那大概没有错,因为它们控制这座都市的一部分,在另一个世界有着一定的地位。
有人说它们是佣兵,因为在世界各地都有着它们的眼线,南美洲,非洲,北美洲,基本世界各地都有它们人拿着枪的身影。
有人说它们是商人,只要是能够用钱买下,它们都会无孔不入,用想象不到的优惠买下。
有些人说它们是慈善家,至少它们的名义上有着数十家慈善机构。
它们可以苟且的活在下水管世界,也可以高贵的在殿堂里高舞。
定义不同,说法不同,看法都不同,但这其中都被公认的,就是黑白的boss,只要见过它的人也会像这个“黑白”一样得到的定义也不尽相同。
好人,恶党,医生,杀手,魔术师,艺术家。
也因为这些评价,即便到了现在所有人都不敢定义这个人的样子,与这个人应当扮演的角色,它就像一个巨大钟表里小小的齿轮,在那巨大的空间里上蹿下跳,在某个巨大齿轮处充当着接口,作为链接者运作着一件大事。或者来到俩个小齿轮旁,推动着前面的齿轮完成一场有趣的邂逅。
影子随处可见,可身形与外貌永远被纱布遮掩。
这其中也诞生了奇怪的规矩,由于太过于奇怪所以其他的组织的人都没有摸清,但其中有一条成为了戒律一样的东西。
那就是黑白的人如果因为另一个组织的人死亡那么对方的组织一定会面临黑白疯狂的报复。
这对于现在的它们虽然没有关系,因为它们现在就在去往黑白准备去剿灭它们老窝的路上,在这场战争中谁胜谁负还说不定。
但库克……
这个冷血机器人一定不会有一个美好的结局。
…………………………
期待中的投降没有从那个电话里传出,相反一个非常糟糕的信息却是传来。
“意外的消息,我的部下死了”
看着手机里的信息,堕沉声道。这句话回荡在教堂里,直到菲尔的耳里,它僵硬着身子,却动弹不了。
这是一个坏消息,菲尔非常明白。
堕起身,在这间教堂里一群人冲了进来,它们排成两列,军队的装扮,如忠实的士兵,等待着它们的将军。那严谨纪律的样子非常让人难以想象它们是佣兵。
“这就难办了,我的部下死亡,那么我觉得我应该让那个组织的人全部人都付出代价才行”
话里带着冷意,如同咆哮一样,优雅的转身好比野兽的架势。
“你不这么觉得吗?修女,菲尔,康尼”
“我觉得,你应该带着神的慈悲来看待这件事”
“神的慈悲?”堕摇头。
看着它们的老大站起身来,那些佣兵拿出一件军大褂,套在堕的肩膀,而堕在离开教堂的路上,那脚步清晰的在路上回荡,它拿着一个人递过来的军帽,上面有一个标准,那是一半黑一半白的标志,那是黑白的标志。
在教堂的门口,好像是为了让修女放心,堕大声道:“安心吧,菲尔,假如它们投降不作反抗我是什么事也不会做的,毕竟我也不想让自己的部下杀小孩子,然后患上心理疾病,但有一条你要注意”。
眼睛侧过,看着修女:“如果我的部下是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杀的,你就会看到成群的小孩尸体,如果它们敢不放下枪投降,失去一只脚或者两只手时请不要说我残忍”。
“这是它们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