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直输一直输,哪里会开心啊……”
“当你注意这个的时候,你玩游戏就永远不会开心了。”
有人被教育,觉得莫名其妙。
但是仔细想想,他们觉得这些人说的还是挺有道理的哈。
“就是,以前我玩游戏,一窍不通,菜得要命,但是我就很开心啊,我也不在意别人怎么骂我,我玩游戏是为了放松,又不是为了输赢。”
“为了输赢…那怎么不当个职业选手去呢。”
“我就想,在某些方面,我看得比他们好多了。”
整个场面沉默下来。
“不怕你们笑话,有次我连输十一场,我不仅不觉得不开心,还跟朋友炫耀呢。”
“有些游戏也有连输成就吧……”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想,最后站一会儿,也就坐下了。
他们的表情愈发平静,眼神也平静下来,安安静静地看着别人比赛。
其实把感情宣泄在游戏里,本就是个没有结果的决定,运气好可能会很开心,但是运气不好呢,不就越来越生气嘛。
百晓本来看见挺多人走了,还觉得莫名其妙呢,看见人又回来了,更加莫名其妙。
剩下两局打的很是激烈,观众们没有再说谁谁谁开外挂的话,而是安安静静地,很尊重地看着他们打完比赛。
亮堂堂队赢了,中途虽然也输过一局,不过没多大关系,反正赢了。
两队的人要握手,表示友谊第一,比赛第二,而夜空战队的人跟百晓握手,都是虚握,装装样子,不敢真握手的。
百晓歉意地笑笑,和君祁握手的时候,君祁偷偷十指相扣一下,观众们看不见。
百晓没有拿奖杯,黎明上前抱住了奖杯,百晓站在离他最远的位置。
“恭喜我们的亮堂堂队,有什么感言吗?”主持人把话筒递给黎明。
黎明很自然地接过来,说了些客套的话,就没什么要说的了,留给队友们。
亮堂堂的人都知道了百晓要走了,其他人说完之后给了灯泡,灯泡当时眼眶就红了,笑了笑,“这奖杯,其实也没什么重要的嘛。”
百晓感觉灯泡状态不对,瞪了她一眼,让她别胡说。
灯泡胆子很大,直接说,“如果奖杯能满足我一个愿望的话,那我希望晓晓不走。”
这句话出来,观众都惊讶了。
“发生什么了?初晓大大去哪儿?”
“初晓大大要走?去哪儿?为什么要走?那还回来吗?”
主持人见有关注,立马又拿了一个话筒过来,“刚刚灯泡说初晓大大要走啊?我们都比较关心,初晓大大要去哪儿?”
百晓接过话筒,无奈开口,“其实是这样的,我决定拿了冠军之后,就退出电竞圈。”
观众席一阵惊呼。
“初晓大大这么有天赋,走了岂不是浪费人才?”
“对呀,退出电竞圈,她去哪儿呀?”
主持人也问出了大家的疑惑,“初晓大大为什么要走啊?”
百晓斟酌了一会儿,才微笑着开口,“为了带走最后一波热量。”
主持人尴尬地笑了笑,“初晓大大说的这话好有深意啊,能告诉我们是什么意思吗?”
百晓微笑着摇了摇头。
就是给人腾位置呗,还能是什么意思,这主持人也太……那啥了吧。
主持人又问,“那初晓大大以后准备去哪儿?”
“做点喜欢的事吧。”
主持人还准备说话,黎明就开口了,“不好意思,我们准备给初晓一个欢送仪式,能…稍微快点吗?”
-
百晓出去之后,黎明还真要给她准备欢送仪式,百晓拒绝了。
既然被赶出这个战队,那她也不好意思临走之前还要坑大家一顿。
大家散了之后,百晓低头看手机找君祁,正准备过马路时,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腕,把人拉了回来,抱在怀里。
百晓懵逼。
“我也退出电竞圈了。”君祁在她耳边说道。
百晓抬起头,“为什么?”
君祁低头注视着她,笑了笑,“自己猜,猜不出来就是笨蛋。”
百晓转过头,“哼!你欺负我!”
他握住她的手,“我才没有欺负你,走,我带你去买奶茶,想喝吗?”
“想!”
百晓去了他家,君祁的家就是一个一室一厅面积大的房子,百晓刷了微博,才知道他为什么要退出。
君祁v:和喜欢的人一起做喜欢的事,退出电竞圈。
灯泡v:从此以后褪去亮堂堂的名字,原来电竞圈也是有黑幕的。
很多人好奇电竞圈有什么黑幕,开外挂吗?
在他俩的微博下面,一堆人脑补出了一套悬疑剧,并且听说还定好了人把这些悬疑都写出来,期待大家一起观看。
百晓毫不犹豫地预定了。
君祁现在竟然在厨房里做饭,百晓噔噔噔跑过去,抱住他的腰,“你还会做饭吗?”
“你想吃什么?”
百晓把那天记下来的菜名一个个报了一遍,君祁笑了笑,“想吃这么多?”
百晓吃了饱饱的,瘫在沙发上看电视时,君祁过来直接把人圈在怀里,百晓坐他腿上,手里拿着果盘。
君祁突然亲她。
百晓推了推,“我要看电视!”
“你看你的,不麻烦。”
这是麻不麻烦的问题吗?他把她的视野全挡完了好吗!
君祁又亲了上来,百晓直接推开,“不要!我要看电视啊啊啊啊!”
君祁最后只能亲一下她的脸,抱住她的腰,满脸郁气地把头埋在她颈侧。
百晓觉得自己要哄哄他,可是自己根本不知道要咋个哄,只好拿着一块水果,扶正他的头,塞进他嘴里。
君祁叹了一口气,吃完了才说,“这个哄不好。”
百晓也没怎么哄过人,都是别人哄她,现在还要哄别人,还哄不好。
她皱起眉,很苦恼的样子,“我也没哄过人呀,不然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哄?”
“简单。”
君祁抚平她的眉毛,亲了上去,百晓被亲的软趴趴的,君祁揽着她的腰,百晓才不至于倒下。
君祁好一会儿才松开她,笑了笑,“这样才能哄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