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温一把抱住眼前的云淡,房间里空无一人,云淡惶恐之余还来不及想为什么余温好起来了,两个人静静的待在那里,云淡的脸红的像一片黄昏时烧亮的云,余温伏在云淡的耳边轻轻的言语“怎么,还没嫁给我就这么迫不及待了?”云淡上一秒还在开心的想着无尽的美好,下一秒听了这话忙推开余温,“你……”其实她也不是该说什么才好,一时语塞,“我,我怎么了嘛,难道说对啦?”余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云淡转身边走,一出门刚好遇见屈允昔,走的太急差点没撞上,屈允昔诧异了一会儿,又进去了。
“怎么?发现了?”屈允昔笑嘻嘻的样子。
“什么叫发现了,当然是我故意的。”
“好吧好吧,对了,这次来说个事,正良兄已经走了,还有,余府来信,给。”屈允昔从腰间拿出一封信,递给余温,余温接过来,迫不及待的打开,可能不是小事,不然他们自然会等到他回去了再说,余温打开居然只有一句话:三天之内,赶快回来。
余温一猜就是出事了,马上穿好衣服,“允昔,我要回去了,事情很急,所以马上就走。”屈允昔一惊,“什么事啊?怎么了?”“不知道,只说了快回去。但我听着语气,好像不太对。”
“那都回去了?事情都办好了吗?”
“在来的时候就已经弄好了,来一趟不就是看你嘛?”余温看着屈允昔说到,“好了,以后别再有这样的事了,要是有需要了就找我,还有,离那个卫徉远一些,我看他好像对你很好,但总是不太对的样子,听我的话,小心一些总是好的。”余温扶住屈允昔的肩膀,眼里充满真诚的感觉,让屈允昔有点相信,但还是不愿相信。
“正良兄?不会吧?他是个好人!”
“不能永远是,对吧!”余温反驳回去,
“好吧,我知道了。”“走啦!”
这算是完了,屈允昔的心里真的是“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啊,卫徉走了,余温走了,云淡走了,身边冷冷清清的,只剩下自己一个人,还有一件件数不完的案子,哎,想想就让人愁~
“云淡,云淡?”外面传来余温的声音,但是云淡没有开门,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想开门,或许是不知该如何面对吧,但是她现在真的是这样的,
“云淡,我们要启程回去了,这次我爹来信说三天之内就要回去,所以有些急。”余温的话让云淡有些意外,云淡开门,“什么时候走?”
“立刻。”“那好,我去收拾一下,马上走吧。”“嗯。”
两个人匆匆而返,尽力在三天之内回去了。
两个人回去了,装的若无其事的样子。
一进门,余父余母脸色凝重的有些吓人,云淡依旧是个丫鬟,要前去侍奉,“老爷夫人,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吗?”云淡温和的语气尽力安抚着,她也微微觉得有些不妙。
“之臣,我问你,怎么去了那么久?不是说很快回来吗?”老爷子年纪很大了,但依旧很威风,说话铿锵有力,有些厉害的样子。
“啊,这次是遇到了绑匪之类的,然后我受了些小伤,刚好多待了些时日。”余温镇定自若的样子,云淡一叹气,还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他小时候也一定经历了无数次这样吧。
“好了,坐吧。”他转过身,先坐下了,余温也紧随其后。
“前几日,方凡他爹告诉我件事。”
“啊?方伯伯?什么事?”
“说吧,这件事你也应该知道吧?那李家送来的,并不是真的李家小姐,是假的。”他叼起烟斗,深深叹了口气,一副无奈的样子。
“什么?怎么会?这……爹,这不可能吧,会不会是搞错了?”余温也是一脸懵啊,这他上哪知道去,方凡这臭小子也没说过呀,余温真的是无辜,但又怎么办?
“你不知道?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你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什么都说。怎么,他没告诉你?”余温看着老爹不信的样子,只好继续解释,“我真不知道,若是知道了,自会阻拦,爹,所以呢?他们现在怎么办?是要找李家讨个说法?”
“没有,不知道。谁知道呢?他们来找你说说这件事,结果你不在,我就顺便把你叫回来了。”
“那好,我现在就去方府。一会儿就回来。”
“哎,你……”还没等老爹说完,他已经走的没影了。
四个月前。
新婚之夜的后一天,也是两个人在一起的第二天,方青澈一早从书房里出来,正好看见李清规。
“起的这么早?”李清规随便找了个话题。
方青澈没有理她,又关上了门,李清规静静地站在门口,不知如何是好,自己初来乍到,就连一个亲近的人都没有,方青澈的态度让她感觉到不安,万一……万一他说出来了,他不会有什么事,李家也不会有事,可是她,到底该怎么样就不知道了,她越想越慌,但是,一声开门声大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
“你进来。”方青澈只说了一句话,就回过头去了,李清规不敢不做,只好听话的进去,
“把门关上。”
“哦。”李清规照做。
“你怕吗?”待李清规关好门,方青澈就立即开口说到。
“什……什么?”
“我是说,你怕吗?在这样个新环境里,你怕吗?”
“自然,怕。”即使说出这样的话,李清规的语气依旧是弱弱的。“但是,不是怕这个。”
“我知道,怕你的身份暴露,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你既然到了我身边也是缘分,那李家小姐既不喜欢我,那我便不强求,只是,纸包不住火,终会有揭露的一天,倘若事情败露,我自然会保你平安,这些日子,你便安心住下。还有,不要把我当外人看待,在这里,你只有我一个值得信任的人,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