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时雅脸上一红,抽回了自己的手,斥责了他一声,说了一句胡闹。
“我不嘛。”贺知山捏上了季时雅的肩膀,力道轻柔。“姐姐这么精致,万一刚刚被我一个用力捏疼了怎么办。”
季时雅觉得自己头重脚轻,摸了摸他的脑袋,“我现在要去洗手间,你认识路吗?”
“洗手间在前面往前,直走,再拐个弯走到底。”贺知山指了个路,低头嗅了嗅,没在季时雅身上闻到太浓烈的酒味,扶着她往洗手间的方向走,也就顺便问了一句,“姐姐,你这是喝了多少啊,身上都红的发烫了。”
季时雅自己昏昏沉沉的没发觉,把她搂着他贺知山一清二楚,清晰的看着她的皮肤一点一点变红,体温也在逐渐升高,他问道,“姐姐,你是不是酒精过敏啊。”
“酒精过敏倒也没有…”季时雅人还清醒,大脑有些混沌。“一杯鸡尾酒和一点点威士忌,主要刚喝下去我才想起来我喝不了混酒,一喝就晕。”
贺知山扶着人到了洗手间门口,贴心嘱咐,“姐姐,你下回来少喝一点啊。”
季时雅示意自己无事,到底也没喝多少,拍了拍他的肩膀。“小事儿,你既然是来玩的就先去吧。我进里面洗个脸清醒一下。”
贺知山没回答,只是看着季时雅走进洗手间。身影刚消失,经理就带着一众人走到了贺知山面前,经理慌忙擦着脸上的汗,这全是他找贺二爷找不到给急出来的。
他刚听说贺二爷在这附近,马上带着人来了。
“二爷您这…来了也不和我说一声。”
贺知山睨了经理一眼,空气都仿佛因为他这一眼有些冷冷结冰。“我没有和你说我来吗?”
“哎哟您看我这,我的错我的错。没能及时在门口迎接您。”经理懊恼自己说错好,就差往自己脸上扇巴掌,点头哈腰了片刻,才小心的问到,“您看今儿还是老规矩吗,我们开始巡视吗。”
贺知山看了一眼洗手间的方向,他有些担心在里面的人。开口,“不了,我今天自己随意走一走,你们忙吧。”
经理心里叫苦不迭,这又是上演的哪出,微服私访吗。
他指着身后的一众保镖,“您看要不然,你带两个保镖?”
他这一句说完,只看见贺知山脸色又沉了一分。
“我在我自己的地盘上玩,你让我带保镖?你最好不要让我知道,暮色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肮脏交易。”
贺二爷不涉黄赌毒,这是人人都知道的规矩。他不碰,也不允许自己的手下人碰。
经理拿着手上帕子又擦了擦脸上的汗,“这怎么敢呢,您一直不以真面目见人。我怕有喝醉的人闹事,不长眼惹了您。”
贺知山摘下自己的墨镜,松松垮垮挂在了衬衫领口中心,他笑的勾人心神。“暮色虽然只是挂在我名下,但是这里要是出了什么事,或者今天有人不长眼惹了我,你们也可以收拾东西,不用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