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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回忆

走在回去的路上,我不由得想到,那年的回忆。

每一天都是一个精彩的故事,亦者说每一天都是谁一个人生,只不过是把故事放大来演罢了。

这是一个愉快的傍晚,全身只有一个感觉,每一个毛孔里都感到喜悦,我在黄昏里以奇异的姿态自由的游来游去,渐渐的成为了他的一部分。

天气虽然寒冷,多风又多雨,夜幕下也没有什么特别闹心的事,这时光真是对我特别的合适,城市的喧嚣,路上的霓虹,邀来黑夜。夜晚夜莺的欢乐鸣叫,乘着城市南林的晚风从另一端传来,护城河两边摇曳的杨柳垂柳,激起我的感情,使我几乎不能呼吸,然而我就像河流一样,我的不平静只有流淌而没有海一般的激浪。如整齐的杨柳一样,晚风吹来的微波是泛不起什么风浪的,虽然天黑了,风还在吹着,咆哮着,海浪也在拍着岸,夜深了,宁静了,可是那些宁静也不是绝对的,月光的皎洁下,我独自一个人行走在大街上。

抬头遥望,那远处的一片孤山,那就是我居住的地方,大体来说,我居住的地方,寂寞得跟生活在荒漠一样。可以说,我有我自己的太阳,月亮和星星,我有一个完全属于我自己的小世界。从来没有一个人光临我的小屋,也从来没有一个人在我熟睡时,叩我的小门,我就像人类世界的一个人——最后一个人或者是第一个人。

但是,我从不曾感到寂寞,也不曾有一点寂寞的压迫,只有一次,我从城市的霓虹离开后,再一个星期之后,我曾怀疑了一个小时,那一个小时中,我不禁默默的想,我的附近还有没有近邻,独处的生活似乎不是很愉快……

但我很快还是走出了,怀疑的困境,虽然我是在一个悄无人烟和一般所谓荒凉凄清的环境中,然则那无于是最接近于我的血统。

记得有一次,我静静的坐在小屋的窗户边,天空忽然电闪雷鸣,我知道,又一次的雷阵雨天气来临,在这一次雷阵雨中,有一道闪电击中不远处的一棵松树,从上到下,划出了一个五厘米或者不止五厘米的,两厘米三厘米深的,也是两三厘米宽,很明显的是螺旋型的深槽,就好像是地震后,大地留下的伤口一样,那是几天后,我又注意了它,让我诧异的是,这棵树还很顽强的活着,活着……

有时,我不禁想到,如果那次雷雨天,被闪电击中的是我,或者是我的小屋,我是否还活着,我的小屋是否还能不能这样的直立着。

我也曾自我反思过,要有怎样的空间间隙,才能把人和人隔开,而使人感到寂寞,最终,在一次次尝试,一次次失败中,我得出了结论,无论两条腿怎样的努力,也不可能使两颗心灵更加的接近……

当我又一次,离开城市的霓虹,不小心在路上遇到一个旅行者,他不禁的问我,问我是怎么想出来的,抛弃了那么多城市的乐趣,我回答说,我觉得我应该很喜欢一个人的生活,并且这种生活我应该很高兴,就这样,我便回家了,独自一人回到家里,上床睡了。在梦中,我在黑夜的泥泞中行走,走到心中的天堂去——或者说,走到有光亮的城市里去,或许要天亮才能到达吧!

神鬼之为德,其盛矣呼有没有看见,有没有听见,是不是只有传说。

使天下之人,信仰鬼神,使天下之人,是为鬼神。

我不知道,有没有真正的鬼神,但是,如果有的话,我不知道鬼神为我们背了多少黑锅,如果没有的话,我不知道,那些谎言是如和自圆其说的,我很遗憾,遗憾的没有见到。我的瓦尔丽丝,我的女神……

有时候,我觉得,我只有一个朋友,我的影子,只有他无时无刻的陪着我,但是有时候我也会烦我的影子,有了伴儿,即使是最好的伴儿,不久也要厌倦,弄的很糟糕。

我爱孤独,没有比寂寞更加好的同伴了。

有次,我在路上看到一则广告,人的价值不在皮肤上,所以我们没必要去触碰皮肤。

其实,我有很多相同的陪伴,太阳是寂寞的,除非乌云满天,有时候就好像有两个太阳,但那一个是假的。上帝说寂寞的,可是魔鬼就绝不会孤独,他看到许多伙伴,所以他是要拉帮的。可是我不孤独,因为我有他们的陪伴,哪怕自我安慰,我也不孤独。

从,想象中回过神来,我还是停留在城市的边缘,时间也还停格在傍晚十分。

城市中的霓虹开始点亮,它只是一点点微光,可是却企图照亮这个世界,我和它不一样,我只是微不足道的一个人,没有必要去做人类的大英雄。

曾经有个人给我说过,虽然我早已忘却了他的名字。

人有多大的能力,就去做多大的事,若是疲惫了,就停下来休息,不要在意别人的评判,不管你做的有多么完美,总有那么两个人不会满意。

对于他,我早已忘却,可是他的影响却还长流不息。

今天城市的晚风更是吹得猛烈,站在这城市的边缘,脸庞都吹的微疼。

我做不到苍松那样顽强,我的生命也很脆弱,若是被电击,我也一样会死去……

在今夜,我终于是感受到了寂寞。

城市的天气就如我的名字——墨雨,我的外号吧,不,那只是我的名字,虽然我叫南檠,但是墨雨还是我名字,一样,总是不停的变卦。

今晚可能又是一场暴风雨,没看风都吹得更猛烈了吗?

它吹在我的脸庞,吹得生疼,我不禁揉了揉脸,恰好这时肚子也发出嘟嘟的叫声了。我又将手放在肚子上。

把头抬起来,看着不远处的一栋房子,自言自语的说,可能今天只能到这里了,不管是天气还是身体都催促我赶紧回家了……

不舍的看了一眼,可是没看到想象中的身影,心中在呐喊,我要再看一眼,下次就有了,可是我还是清楚的知道,我该回家了……

在不舍中,我还是迎着寒风,告别了城市的霓虹,抬着小心翼翼的脚步,向小屋走去……

那时候的我,是不是也像现在一样呢?一样的在她后面走着,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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