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大白鹤离开司徒鸣之后,重回了鹤群,司徒鸣在傍边暗自观察着鹤群的时候,多注意了这只大白鹤,发现他总是格格不入,一直行走在族群的边缘,与其他的鹤保持距离,没一会便离开了自己的族群。司徒鸣见它离开,想要追他而去,起先那只强壮的大白鹤又出现,和上次不同,这次的目光炯炯,大有把司徒鸣生吞活剥的势头。
有它在前,司徒鸣也不好轻举妄动,“你不想我带走你的同类。”
白鹤之中只有首领才会说人言,其他的则是同灵兽一样,有灵性体型庞大,但没有攻击性,不会说人话。就白鹤的在魁界的倒也有这么一个有趣的传说,传说这白鹤的祖宗是被神秘人拐来的,别的灵兽都是被带来的,但是白鹤的祖宗太狡猾,在来魁界的路上,总是出走,还带着其他的动物,没有办法,神秘人总是变着法子的把鹤祖宗拐到了魁界,因为实在太过狡猾,神秘人并没有把白鹤一族变成实际意义上的灵兽,但也与凡鹤有所区别。如今看这这鹤,倒是像着人一样,不愿意让其亲人离开,也算是个讲情义的鹤,如果没有之前的事,它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一人一鹤对质了一会,不久,就又引起了鹤群的注意,被成千上万只白鹤盯着,司徒鸣只觉得清凉之极,这群鹤都是十分的有灵性,是不能使用天赋的,伤害也不行,思来想去,司徒鸣在千万双眼睛的注视下,缓缓后退一步,然后转身,逃跑。
打也不行,说也不行,这个法子实在最好不过了,见司徒鸣逃跑,鹤群也没有紧追,各自散去,悠闲的觅食休息。
司徒鸣正打算放弃寻一只白鹤的时候,起先的胖乎乎的大白鹤又出现,静静的看着司徒鸣,似乎是在好奇。
这只白鹤看了一会,靠近司徒鸣,头颅故意低在司徒鸣手下,似乎有点求抚摸的意思,这次司徒鸣没有再拒绝,而是轻轻的抚摩了一下。
并没有什么危险出现,司徒鸣尝试先它一步而走,他果真也跟在身后。
“你愿意跟着我走。”司徒鸣对着白鹤的眼睛说,白鹤闻言再靠近司徒鸣。
“顾城,火烈鸟。”司徒鸣对
白鹤说完,白鹤当即起飞,带着司徒鸣翱翔于天际,经过鹤群之时,引起一阵骚动,有白鹤前来挡路,身下白鹤直接撞过去,全然不管不顾,也多亏体型庞大,接连撞了几个都是对面受伤,司徒鸣突发奇想“你以后就叫壮壮吧!”
这个名字刚起好,司徒鸣就觉得壮壮身体倾斜了一下,差点把自己扔下去,司徒鸣认为这是壮壮太高兴了。
领城路途遥远,一人一鹤常常一会走一会飞,到了顾城也不过三四日的时间,如果单一个人来走
入顾城是在深夜十分,正是个寂静无人的时间,到谁家敲个门都能被骂,索性司徒鸣也没有敲门的打算,而是自己找个犄角旮旯休息休息。
此番来顾城,是司徒鸣早已经想好的,古尔学校危在旦夕,虽然和自己关系不大,却关系诺羽他们,就算念及当时浮城的情义也要帮上一帮。
火烈鸟的名声在外,又长时间未能捕获,必然不是能轻易得到的,但却是救古尔学校唯一的方法,有人想要通过火烈鸟救古尔学校,自然也会有人想通过火烈鸟高升,每个人要火烈鸟的目的都不同,却都关系到了火烈鸟,此来是注定危机四伏。
思及此处,司徒鸣缓缓睡去,要开始新的世界。
司徒鸣这一睡,并没有睡多久,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就被吵醒了,司徒鸣看着街道上相遇的两队人马剑拔弩张,有点心生怨念,明明天还没有亮。
两队人马有一队颇为年轻,且排列整齐,就算是在狭小混乱的街道上,队伍也不乱,个个身姿挺拔,随时可以战斗,而另一方则就显的老成了些,漫不经心的站着,看着对面的小辈人马,或嘲笑或小声讨论,个个威风凛凛,似乎是胸有成竹。年轻一方领队的是个少女,短发,容貌秀气,身体娇小,相对于面前身后的队伍来说,都显的有些格格不入。而老成些的队伍则是一个十分强壮长满络腮胡的汉子,单论体格来说,汉子就胜了许多。
“你们这些小娃子,想抓鸟的话就在家抓些麻雀就行了,来这干嘛,还真以为你们能抓到火烈鸟吗?”汉子说。
“我们能不能抓到火烈鸟是我们的事,不需要你们多操心,还请马老大管好自己的手下,不要碰不该碰的人。”少女说。
“好大的口气,我马老大做事向来不守规矩,也没有让兄弟守规矩的习惯。再者说了,你们要是不碍着我兄弟们的道,他们又怎么会碰你们,这样说来我们还没有让你们赔礼道歉呢?”马老大一番话下来少女被气的脸红脖子粗的,一个毛茸茸的小狗跳到了少女身边,同少女一起对敌人释放杀意,应该是少女的灵兽,感受到主人的杀意,特意来助阵的。
随着少女灵兽的到来,也来了一拨吃瓜群众,在本就拥挤的街道上,硬是挤下一席之地,嗑着瓜子,看着两方对峙,司徒鸣有些感叹,这些吃瓜群众也太年轻了,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或光膀子,或睡眼惺忪,或者帮小店里的阿姨剥着玉米看着戏,不过也是因为够年轻,也才敢在这看戏吧!
此时的少女感觉已经是强撑着,不哭不闹已经不错了,哪里还说出来话,此时一个怜香惜玉的吃瓜群众说了“马大哥,再怎么说人家还是一个小女孩,有什么事说说就算了,不要较真的啦,省的丢面。”
此吃瓜说完,一众吃瓜点头。少女可是不乐意了说“闭嘴,我不是小女孩。”
“你这人怎么这样,我们好心为你解围,你就这样对我们说话啊!”一个愤愤不平的女吃瓜嗑着瓜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