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着也没有事,司徒鸣摘了两片树叶遮住自己的眼。在这已经这么久了,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怎么样了。
“嗨,司徒鸣,你怎么在这,我还以为是我把你丢了呢?”不知道从那跑出来的孙越吹掉了司徒鸣眼上的树叶,诉说着自己的担忧之苦。
司徒鸣又摘了两片绿油油的叶盖在眼睛上,对孙越言“我真的要认他们做师傅吗?”
“这是你的事,我不知道,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把所谓的天命丢在一边,这辈子你可能都遇不到这样好的机会了。”孙越说。
“那天命为什么会为什么要为我这样安排。”司徒鸣问。
“不知道,……万物自有定数,管他干嘛,时间到了自然都知道了。”孙越说话又吹掉了司徒鸣眼睛上的树叶,这次他没有再摘两个盖在自己的眼睛盖上,而是瞪大了眼睛看向了远处,孙越顺着司徒鸣的眼睛也看向了远处,只见不远的地方出现了一座冰山,几乎是要进入云端,在丛林之中是如此显眼。
“这里刚刚没有冰山。”司徒鸣说。
“是白善席,他有冰属性的天赋。”孙越说。
“什么是冰属性的天赋。”司徒鸣问。
孙越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司徒鸣说“你连什么是冰属性的天赋都不知道。”
司徒鸣当然不知道,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看的多是史书,和有关魁界当代介绍的一些书,关于修炼什么的他根本不知道,也没有关注过。
“走……去看看他干嘛呢?”孙越说着展开了自己的双翅率先飞起,司徒鸣紧随其后。
在孙越的那个时代,还没有封印师一说,他从生来就带了一双翅膀,他翅膀是绿色,碧绿碧绿的那种,看到司徒鸣的是少有的金黄色,忍不住用手戳了戳,然后发出不满之声“屎黄屎黄的。”
司徒鸣没有说话,先他一步飞到了冰山,冰山的顶部是平滑的冰地,地上躺着个呼呼大睡的人,圆滚滚的小肚子,灰蒙蒙的袍子,呈现大字躺在冰山之顶。
因为冰面太滑不稳,刚刚下落的孙越和司徒鸣落地的一瞬间开始手牵手的向着白善席滑行,最终双双倒在了白善席的肚子上。
看着白善席缓缓睁开的眼睛孙越道“嗨。”
司徒鸣则是被白善席的体臭味熏的半天没有缓过来自己在哪,要做什么。等缓过劲来冰山开始晃动,隐隐约约之中还有锁链的声音,似乎要开始破裂。
白善席则是起身迷糊了一下对着远方喊“老四,你有完没完。”
没多时远处传来声音“你这山太碍眼,我给你挪远了些。”
那里来的锁链,山还能挪远,司徒鸣正在奇怪呢?只见白善席双手微起,周身蓝色的烟雾升起,瞬间冰山之下又有几座小冰山往上长,冰山破地而出发出的轰隆声遮住了锁链缠绕的摩擦声,不等多时又有三四座冰山长成。而锁住身下冰山的链子也开始现行,是一条古铜色的锁链,一百个白善席围成团一样的粗细,孙越兴奋的捂嘴大喊“师傅厉害……。”
白善席看着自己造的冰山,满意的笑了。却不想远处又冲过来几条同样大小的古铜色锁链把新生成的冰山团团围住,企图拉走,白善席见状也不服输,再次升起几十座冰山,同样的,远处也有锁链过来,两个人你一来我一回,等数个来回看的孙越是激动不已,就差点喊加油了,司徒鸣也是看的心惊胆战。
本来还以为会一直这样下去,却因为孙越一个不一样的声音打破了,“师傅,师傅,家……家……家。”
众人齐看家的方向,一座新生的冰山正在载着那几处房屋上天,因为不像身下的冰山,顶上是平滑的,不一会便成了渣,陨落在冰山之下,而冰山还在生长,宛如竹笋。
众人看到这一幕,一片寂静,生长多时的冰山也停止了生长。
远处房屋破碎的地方有声音传来“大哥,你又干了啥。”
身为罪魁祸首的白善席拍了拍自己的大肚子说“我先走了……你们继续呆在这吧。”
“完了,我们没家了。”孙越失魂落魄的说。
冰山不再继续生长,锁链也退去,司徒鸣孙越两个人看了一眼对方,双双展开翅膀向着已经破碎的家飞去。冰山之下,白笙昀左右手各一个娃白笙毅则是一脸无奈的抚摩着冰山的一角。
“那个,我们来看看你们怎么样了。”孙越扯了一个极难看的笑脸说。
“我们非常好,我大哥呢。”白笙毅说。
“不知道。”孙越回答。
并不是不知道白善席在那里,毕竟两个人是亲眼看着白善席往那个地方飞走的,只是现在的这两个双胞胎兄弟如果见到他们那位大哥恐怕把他撕碎了的心都有了。
“四弟呢?你们见了吗?”白笙毅又问。
从一开始就只能看到白善礼的古铜色锁链从天际延伸而来,他的人根本就没有见过,对于这个人的去向两个人诚实的摇了摇头。
“那个三弟啊!孩子哭了要怎么哄。”本来沉寂的气氛因为白笙昀的无意之举被打破。
白笙毅摇了摇头,表情有些不知所措,也许是病急乱投医,两个兄弟看向了司徒鸣和孙越。
孙越也摇了摇头说“别看我们,我们也只是孩子而已。”
“哎呀,看越越说的太不对了,就是孩子和孩子才好相处嘛。”白笙昀说着送给了孙越自己的大孙女,送给司徒鸣的则是自己的大孙子。
“你们哄着吧!我先去找一下我大哥和四弟。”白笙昀说着快速溜走了,白笙毅也紧随其后。
司徒鸣和孙越各看了一眼怀内哭闹的婴儿同时发问“你会奶孩子吗?”
看着怀里的婴儿孙越感叹“我们已经是个成熟的大人了,该学习怎么照顾孩子了。”说完之后不忘记叹了口气。
孩子的哭声越来越大,两个人找了许多的树叶果子,还有冰山融化行成的水,一一送到婴儿面前,供其任意挑选,可是两个小婴儿那个都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