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卖啦!”女孩激动的说。
司徒鸣不语,空中下起了小雨,滴滴答答的敲打着人的心弦。
雨落到女孩的身上,打湿了头发,女孩护住自己头,回到教室,全然不知自己的奶茶已经暴露了,回到教室除非运气十分的好,不然一定会被发现的。
在灯光的照射下,司徒鸣看到原本落在地上的雨滴原来是血滴,一点一滴染红了大地。
只到此刻,司徒鸣也感觉到了一丝的不安,不安的感觉出现的原因更多的是因为白卿不在身边,司徒鸣刚刚尝试联系过他,可是却没有能联系到。他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不然单凭怪异的现象他是不为所动的,因为这样怪异的情况从那年开始他见太多了。
天上的月亮越来越红,红的令人心慌。
睡觉的时间到了,血雨下的依旧很大,人们冒雨回到了自己的住所,到了宿舍里面,只见每个人都浑身是血,眼睛通红,而这些只有司徒鸣能看到。司徒鸣没有和任何人说,因为说了也不会有人会信。
同他们一样,司徒鸣也照常生活。
白卿和司徒鸣之间有某种联系,可以让白卿听到司徒鸣的召唤,这已经是第五次了,白卿迟迟没有反应,如同人间蒸发一样。
“唉……唉……你就是司徒鸣吗?”
一个刚洗完头的男孩便用毛巾擦头边对司徒鸣说。
“嗯”司徒鸣回答。
“这么小就这么牛,行啊!”男孩长的中上等容颜,司徒鸣知道他,本校的校霸张果然,靠着家里的关系才能分到重点班,也就是司徒鸣所在的班级。
“你多大啊!”张果然问到。
“十岁。”司徒鸣回答。
“不说我还以为你七八岁呢?太瘦了。”张果然笑嘻嘻的说,全然没有传说中凶神恶煞的模样。
在窸窸窣窣的声音里,大部分人都入睡了,然而对于司徒鸣来说,这注定是个不眠夜,午夜十分,司徒鸣隐隐约约觉得脊背有些发凉,睁眼一看,却见一只穿着深褐色古装的,面色发黑的人站在自己的面前,正在阴森森的对着自己笑,嘴角不时溢出红的发黑的粘稠血液。
司徒鸣本身只能看到死亡十分钟的灵魂,超过十分钟后,眼睛就再也看不到了,而如今这一身破旧的古装,脸蛋发黑,眼球近乎无的本不该是该看到的。
“啊!有鬼啊!”发出声音的是我的上铺,名字叫姜明,随着这一声尖叫,床开始剧烈晃动,然后就见姜明连同被褥直接从床上滚下来了,面对这只垂涎三尺的恶鬼,司徒鸣没能动,只是用眼睛瞥向姜明,在姜明的后面漂着一只披头散发的女鬼,而姜明依旧裹在被子里。
“啊……啊!”又一声的尖叫伴随着肢体扭动发生的咯吱声,只是从被子的被掀动的幅度可以看的出来他肢体扭动的幅度非常的大,没过一会,咯吱的声音停止了,姜明的声音也停止了。
女鬼转而漂向了另一个床铺,张果然的床铺,而在这时司徒鸣才发现原来每个床铺上都有一只鬼在紧紧的盯着,姜明死后,张果然的就有了两只,此刻,同宿舍的其他两个人都面对着和自己一样的情况,都不能动,司徒鸣这样想着。
此时,司徒鸣的耳边又出现了那个声音“司徒鸣……司徒鸣……。”
声音同前几次一样,如同从地狱深处传来,阴冷深入骨髓。
在这声音之后就见飘荡在空中流着哈喇子的鬼似乎在害怕,他在颤抖着,同时其他的几个鬼也看向了司徒鸣这里,像是发现了什么不敢相信的事情。
毫无预料的,这几只鬼竟然聚集在司徒鸣的床前开始磕头。
…………一阵无语。
随着几只鬼的离开,另外两个人张果然和李谭也坐了起来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目瞪口呆。
“唉,你看到什么了吗?”张果然傻傻的望着眼前的几只鬼说,而被他问话的李谭刚刚没有被鬼吓晕,却被眼前的场景吓晕了,直接两眼一翻,又睡过去了。
看着只剩自己一个正常的人,张果然胆子再大也着急了,直接冲着李谭开始拉扯,“兄弟,醒醒,别丢下我。”
而此刻一脸懵的司徒鸣看着眼前这四只鬼,心里五味杂陈。
“司徒鸣你究竟是什么?”张果然张大了胆子问。
司徒鸣迷茫的看着自己的手掌心,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这四只鬼趴在地上久久不起来,似乎只有司徒鸣的命令才可以能让他们起来,可是司徒鸣并没有让他们起来的意思,张果然机灵,看出了什么,可又害怕底下这群长相随便的鬼,硬是颤颤巍巍磨磨蹭蹭的从床上爬下去,顺着旁边的床位到了司徒鸣身边说“发什么呆,快走。”
被他这么一弄,司徒鸣才发现自己又在不合时宜的发呆了,司徒鸣看了看仍旧熟睡的李谭不说话,张果然也看了过去,心领神会。
“不要管他了,他是自己晕倒的。”人的本性总是在利益或者危险前面才会显现,不管司徒鸣是什么,总之他镇住了这四只鬼,在他旁边总会能有一线生机,而李谭对他来说并没有这个用处。
司徒鸣看了看整个房间,本来住八个人的房间,因为住在这里这群人的特别之处,所以只住了四个,死了一个,晕了一个……。
司徒鸣指着李谭说“带上他,走……。”
司徒鸣说话简单明了,让人一听就懂,可也会让人不舒服,比如平时欺负人欺负惯了的张果然,初听大吃一惊,刚想出口说你算什么东西,底下那个红衣女鬼突然抬头看了他一眼,凸出的眼球,如同是坏了葡萄,张果然瞬间没有脾气。
又重新爬过刚才的位置,张果然只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有胆的种,李谭睡的熟,哈喇子流了出来,张果然本来是想把他推醒的,不想却摸到了哈喇子,张果然哪里受过这种委屈,直接喊了一句“他娘的,李谭。”
李谭被喊醒了,一脸迷茫的看着张果然道“你为什么要在我床上,我不搞基的,因为是近视眼,带眼睛习惯了,此刻他扶了扶自己并不存在的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