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一头黑熊闯进营地,阿亮见状起身就想跑,黑熊被阿亮的动作引动,一掌把阿亮拍出去几米远,小九和小七吓得不敢动了,害怕自己成为下一个受害者,泽闰躲在我的身后,我吃完鸡腿,把骨头肘在黑熊眼前,黑熊张开大嘴咬下来,我把骨头竖起来,黑熊咬下来直接被卡住了,我迅速起身回旋踢,直接把黑熊给踢倒了,然后铲腿踢出,让黑熊躺着飞了出去,起来后就跑了。
我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走到阿亮那里,阿亮被黑熊打中了左臂,骨头碎了,奄奄一息,我回头看了看正在担心的三人,我说道:“你们觉得,如果你们的手臂骨头碎了,你们会怎么样?”
“我肯定会疯掉的。”小九害怕的说。
“胳膊都没了,不如死了算了。”小七说道。
“嗯,感觉没有胳膊的话,活着就是家人的累赘。”泽闰摸着下巴说。
我笑了笑,对刘泽闰说:“把你的匕首给我。”
刘泽闰不知道我要干什么,把匕首给了我。
我拿着匕首,看了看,说道:“做工精致,刀锋利且光滑,这种出自瑞士的军刀,一般人用不起,你家很有钱吧?”
刘泽闰挠了挠后脑勺,不好意思的说:“还不算太有钱,身价也就十几个亿而已。”
我点了点头,握紧匕首,一刀插在阿亮的心脏处,这一举动把身后那三人吓了一跳,见我继续把匕首插深,立刻上前把我推开了,刘泽闰和卢小七站在阿亮前面挡住我,林九抱住阿亮十分不安的问:“阿亮,你没事吧!”
“叶林枫!你干什么!”刘泽闰吼道。
“你自己说的,这种人就是累赘,还留着他干什么?”我把匕首扔给他说,“刚好,多出一间帐篷,不挤了。”
刘泽闰呆住了,想不到自己的一句话,害死了阿亮,卢小七则是大义凛然的说:“那你也不要应该杀人啊!”
“杀人?在这荒山野岭的,带着一个没用的废物,很危险!而且,他本来就快死了,我只不过是送他一程,他的左臂几乎粉碎性破裂,而且心脏还有左臂的骨头碎片,如果不信,你们大可以把他解剖。”我风轻云淡的说道。
这下她也无话可说了,刘泽闰看着我,对峙了一会儿,然后对卢小七说:“咱们收拾收拾东西,然后走,不要跟着他。”
卢小七也认为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毕竟我既然杀了一个了,很有可能杀第二个。
林九站起来说:“能带上阿亮吗?我和他都订婚了,出去后得给他爸妈一个交代。”
“当然可以,我们不像某些人一样冷血!”我都不知道刘泽闰是怎么说出这句话的。
我耸了耸肩,说道:“随你们便吧!不过我可告诉你们,这林子,可是古怪的很!没个几个月或者几年,是出不去的。”
“谁信你!”刘泽闰说完最后一句话,就不再理我了。
我冷哼一声,在这之前去抓山鸡的时候就对着林子做了地形的勘察,这林子,边缘地带整齐没有丝毫的杂草,隔了几十里才能看到草地,林子呈五边每个点都有特殊的记号,金属刀具刻成的金,树枝沾墨写成的木,手指沾水写成的水,烈火炙烤成的火,土石刻成的土,这是五行阵,而在这林子的中央,有一股黑气,这是典型的凶煞之地,出不去的。
我转身走了,不再去理会他们,自己赶路去了。
走了很久,突然一股腐烂的气息进了我的鼻子,我皱了皱眉头,释放灵气感应四周,搜查一番后,我自言自语的骂道:“靠!真倒霉!居然走到这五行阵的中心了。”
虽说勘察过地形,但这乌漆嘛黑的,辨不清楚方向,而且途中我尝试过灵气探路,可是几乎都无功而返,周围似乎有一股力量阻止着灵气散发。
我把灵气散发在身体上下,以便出事。
我继续往前走,腐烂的气息越来越大,我看向前方,隐约能看到房屋的轮廓,我戒备起来,这么荒郊野岭的地方,怎么可能会有人居住,腐烂气息这么大,就算有,也肯定不是人!
我往前走,那确实是一座屋子,而且不止一座,这是一座村落,房子周围还有很多房子,栅栏,野草疯长。
我走到离我最近的屋子,这是座石头屋,外墙上能看出来,大量的血迹铺在墙上,我找到了门,推开走了进去,一股腐烂的气息扑面而来,屋里有蜡烛,中央有一口大锅,我走进一看,锅里是一个人,已经被毒虫啃噬的人不人鬼不鬼了!
毒虫都还活着,看到活人进来,立刻蠕动起来,爬出大锅,朝我爬来,我锁紧眉头,大手一挥,灵气释放,直接把毒虫掀翻,我转身就跑,锅里的毒虫没有成百也有上千,跟它们死磕只是浪费灵力!
我跑到另一座屋子,是一座砖房,我一脚踹开破烂不堪的木门,跑了进去,里面也是一口大锅,里面也是人和毒虫,毒虫瞬间苏醒,朝我爬来,我赶紧跑出了房屋,朝别处跑过去,可是几乎每一座房屋都有这种东西,这下好了,我一下弄醒了所有毒虫。
后面的毒虫犹如洪水猛兽,一直追赶着我,我边跑边在手上凝聚灵气,希望有点用,就在灵气聚集到最大的时候,回身一招灵气炮轰出去,毒虫被打的四散而飞,我转身继续跑,看到了一座房屋,窗户里有光,立刻跑了过去。
我闯进屋里,看到的居然是,“是你们!”
“是你!”林九,卢小七,刘泽闰异口同声的说。
我回过神来,立刻转身关好门,松了一口气,走过去,坐在了一张破烂不堪的沙发上。
等灵气恢复,我才问道:“你们怎么在这?”
“你无权过问!”刘泽闰说道。
我翻了个白眼,突然,我意识到不对,感觉外面太安静了,我到窗户那里,往外看,已经没有毒虫了,我皱了皱眉头,奇怪了,毒虫不见了。
不对!它们不是消失了,而是在忌讳着什么!之前我进入别的房屋时,它们都能闯进去,而到了这里,毒虫竟然没闯进来。
它们是在忌讳着什么吗?
这时,我感觉有什么东西滴在了我的脸上,,我伸手摸了摸,定睛一看手指,是血迹!
我立刻抬头,天花板!在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