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秭!颜!你们不要太过分了!”
“呵!过分吗?我一点也不觉得欸,因为我只会更过分!”
“你什么意思!”
苏秭承顿时觉得自己的手很酸麻,原来正有一只洁白如玉的手捏着他的手腕,让他不能动弹。紧接着,苏秭颜那张魅惑人心的俊脸无限放大,用着他那张粉润可爱的嘴唇凑近自己的耳边,“你们所做的,我可不敢忘!”看着让他也不由眩晕的一张脸,苏秭承只觉得自己就要嫉妒的发狂。苏秭颜!就凭他还能得意什么,哼,不过是个爸爸不要的废物而已,根本就不是什么!
想到这里,苏秭承还是苍狂的笑了出来,“哼,你现也不过是只能威胁威胁罢了,哈哈哈,我看你能怎么样!”
“哈哈哈,阿承,这就是你那废物大哥?”
“哇哦,原来这就是那个兔儿爷?啧啧......”
“我可没这种大哥,我爸早就跟他断绝关系了,你们都不要瞎说!”
“哦——”
“......”
苏秭颜不怒反笑,很好。他还没先去报仇,这些人倒是等不及的蹦出来,如果不做点什么,还真是对不起他们了。
“碰——”一声巨响从那群人的中间里传来,苏秭承脸色苍白,冷汗狂下,双腿不由得直打颤。只见路边随处可见的一排垃圾桶正好紧紧的擦过他的腿边从五六米外的地方一脚踢过来,还能不破坏它,却是让里面的各种有味道的垃圾淋满他们一身。
“啊!你有病啊,搞什么!”
“天啊,臭死了,你居然敢把垃圾倒在我们身上,不想活了是吧!”
“呵,垃圾配垃圾桶不正好天生绝配吗?”
“噗哈哈哈......”
围观的一群看热闹的人,还不嫌事多的在那大笑起来。原本就见这群人在那咄咄逼人很是过分,却没想到那位被嘲讽的同伴却挺身而出,为同伴出头,也不由引得他们侧目不已。不过话说回来,这么重的垃圾桶居然随随便便的一踢就能有这种效果,果然是高手藏在民间啊。
苏秭颜看着对面手忙脚乱的苏秭承一群人,正慌慌忙忙的把身上的垃圾给丢掉,一边嫌弃的用手指捏一边又蹦又跳的抖下来,却发现还有很多都是弄不下来的。
这群人中就属苏秭承身上的最多,他满面菜色的挥弄着身上的垃圾,却一不小心弄进嘴巴里去的一点。他不禁的狂吐出来,“呕——你给我等着!我记住你了!呕——”
“是吗?那你可要好好的记下我,因为你会发现我是你一辈子的阴影。”宋景懿一脸的阴翳,他此刻看着眼前这群犹如跳梁小丑一般的人,只觉得异常碍眼,手掌不禁紧紧握成拳。他回想着他们刚刚对苏秭颜说的话,眼中就不由出现一片血腥,竟是有走火入魔之兆。
苏秭颜一把抓住宋景懿的手,把他拉近自己,“景懿!”
听着耳边传来的急切声,宋景懿不由自主的回望过去,苏秭颜大大的眼瞳中正印着自己的身影,眼中满满的都是自己。宋景懿下意识的回身,反手抓住苏秭颜的手腕拉向自己的怀里。彼此注视着对方的两人,丝毫感觉不到他们之间的气氛有什么不对。
倒是对面苏秭承一群人不管不顾似的嘲讽起来,“哈,我就说这家伙是个兔爷吧!看看他勾搭的野男人,果然就是一个不要脸的......”
“啪!”
不等又将暴怒的宋景懿行动,苏秭颜倒是先动起手来,隔空便是一掌挥了过去。
捂着自己瞬间就变得红肿的脸,小跟班吴茅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像是被人踩在地上一样,难受得厉害,嘴里隐隐有股血腥气。他忍不住的舔了舔,却发现自己少了两颗牙齿,他破风般的嗓音刚一响起,才猛然发现掴掌的苏秭颜离他远远的,并没有靠近半分。
吴茅惊恐苏秭颜的怪力,不敢再有分毫的不轨之举,他努力的缩了缩自己的身子,不顾旁边人的笑话,低头闷不做声,只是偶尔趁着苏秭颜他们不注意时抬头看看。
苏秭承看着狼狈一身的自己,听着围观里发出的议论声,嗤笑声。他知道今天自己是讨不了好的,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都一样是爸爸的孩子,但是身边的人却总是护着他,夸奖着什么都不知道的苏秭颜,上天真是太不公平了。只要有他苏秭颜在的一天,看来他自己是别想着有一天呢能翻身!
“我们走!”
“可是老大,我们......”
“别废话,老大让你走,你走就是!”
苏秭承慌忙逃跑一般的背影,苏秭颜没有丝毫的喜悦之情。他凝视着面色有些苍白无力的宋景懿,半搂似的把人给拖了回去。
酒吧内,郑文超一手搂着一个妹子,嘴里还不时的接住被投喂的冰葡萄,嚼嚼两下便把嘴里的葡萄籽又吐在坐于右边美人的手中。现场一片纸迷金醉,郑文超感觉自己的身子整个都要得到升华,被家中长辈禁锢这么多天的枯燥生活,每天都跟和尚一样的清心寡欲,还要早起什么的,想想都可怕。要不是那苏家的老大敢这么下他的面子,自己哪会这么惨。说来说去的,还是得怪他,还有那苏家老二,办个事儿也办不好,真是跟他哥一个德行,一个是废物,一个是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嗤!
思绪正乱想着,嘴里的葡萄却一个接一个的停不下来。这时,一个异常献媚狗腿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哎哟,这不是我们的郑少吗!您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要不要我陪您一起逗逗趣儿?”
郑文超斜了来人一眼,发现是一个生面孔,自己没见过的,也有可能是以前见过但没在意的人。哼,这种人他可见多了,以前不在意,以后更不会在意。迅速的分类好眼前之人的归类,郑文超便不感兴趣的继续吃着左边小美女喂的其他水果,连个眼神都懒得敷衍。
吴茅浑身一僵,感觉到就连那两个酒吧的陪酒女都敢用轻蔑的眼神隐晦的打量着他,他忍不住的握了握手,咬咬牙便死皮赖脸的凑过去,“郑少,我这可是有苏家那废物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