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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地气(7)

一个礼拜后,常小明通知王福顺下山开会。

王福顺和常小明面对面坐在一起。常小明扶了扶眼镜首先笑了:“这里有一封反映信。”

王福顺说:“不是我干的,是谁干的你找谁去!要再猜想是我干的咱俩的官司还得真打一打。”

常小明说:“没说是你干的,你都干了还要我说?”

王福顺说,“诬陷我?我已经被你搞到山上了,水没水电没电人没人,还要怎样?买彩电是不是真的你心里最清楚!对于国家来说,你这样的小腐败还不如个糠壳皮,既然不算啥我告你做甚?不是说涉及到县里的干部镇里就不让查了,还找我干什么?”

常小明依旧笑着:“是吗?是不查了。但是,我这是涉及到番庄整个联区声誉的事,我要不查就是我玩忽职守。”

王福顺听出了意思,分明是话中有话嘛!

常小明给王福顺扔过一根“红河”烟来,“压压惊,我那事算个屁事!现在社会上谁没有个把情人,没情人是无能!可是,也不能就耍了人家一个岭。岭上黑灯瞎火的,没有娱乐活动耍那事说来倒也正合适。”

王福顺终于明白常小明是说自己。“你以为别人都和你裤裆里的那活儿一样活跃?你要敢再瞎说,我教员不当了,老子敢和你动真格。”

常小明还是笑着:“去去去,我还以为你和别人不一样,怎么说也是半斤八两嘛!我不说你太多,就两项,一,你要学生喝酒是不是真事?二,你在岭上和女人睡觉是不是真事?”

王福顺说:“是真事。我要二宝喝酒喝的是红酒,我和女人睡觉是睡我自己的女人,我的女人我不睡要旁人睡?旁人睡过的女人我不会动一手指,接别人口水还叫男人?”

常小明就有些严肃了。说:“教唆未成年人喝酒能说仅仅是两口红酒?从法律上讲是‘教唆犯’,二宝是什么?是孩子,你是教师,不为人师表要你到山上做什么?还有你刚才说不接别人的口水,睡的是自己女人这可日怪了!”常小明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想问个究竟,可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好了,至于是睡自己的女人还是睡别人的女人我就不追究了,人还能不犯个小错误,况且说这能叫错误吗?这叫功能正常。只要不是和学生搞,搞别人的老婆又怎样?你没听红艳的男人说,说到底都是自己用的多,别人用的少。有个啥!看看,没见过这么够男人的男人吧?”

王福顺一时间就有些惶惑了,事情怎么就搞成这样了呢?怎么说我耍了一个岭?王福顺竟然不知道怎么从校长室出来,只记得常小明拍了拍他的肩说:“咱们番庄联区总的来说是团结的,团结中求发展吗,我就不多说了,再为人师表也活得不能没有阳光。不管是别人的还是自己的耍就耍了,小事!回岭上好好干,等山上人走光了还回来给咱当教导主任。”王福顺回到十里岭天黑透了,点了灯看了看炉火,火黑心了,王福顺从场上拣回来一根干柴放进火里,火苗腾了起来。他用白面搅了糊糊,借了火劲摊了两张煎饼凑合吃了几口早早就躺下了。

躺下了却睡不着。睡不着起身找了纸就了灯光写下了几个大字:学校重地闲人免进。摸索着找胶水贴到外屋门上。返回来躺下还是睡不着又爬起来从床下摸出一瓶酒,咬开盖喝起来。王福顺想:一定是什么地方出毛病了,怎么到哪也不好生存?当初要是给常小明说句软话也就不用来这山上了,来了山上把自己放在一个谁也想不起来地方,应该不会出事情了吧?现在又出事了,真他妈活见鬼!我来山上,一心一意想教好这个学生,不想和任何人争长争短,结果还是不行,还是要出事。我王福顺究竟应该怎么个活法,谁来教教我呢?王福顺真的有点伤心了,拿起酒瓶又猛喝了几口。王福顺醉了也就睡着了,早上冻醒了才知道下了一地雪。

雪给满目苍凉的十里岭带来了令人心醉的美。二宝坐在教室门墩上,拢着袖等王福顺起床,看到门上贴着一张纸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门开了,王福顺看着满天飞雪,大声地说:“来吧,从遥远的高空飞下来,和我这样渺小的生命相见,要我怎么样来迎接你?”看到二宝说,“把书包放到教室,看雪去!”

二宝不知道王老师是什么意思赶忙放下书包跟了他走。雪花仍在继续往下飘落,一朵接着一朵,一朵挨着一朵,前前后后,纷纷扬扬,漫天飞舞,荒秃秃的山岭被雪铺排成了一片白。王福顺对着空山大声的吼了起来:“嗷呵呵——”二宝也跟着吼起来:“嗷呵呵——”有近一个小时,王福顺听见自己的骨骼轻微地脆响,感到自己身上的血液逐渐缓缓地流动开来,才觉得好一些。

王福顺说:“回去上课。”二宝踩了王福顺的大脚印走回了教室。二宝有些兴奋,觉得王老师身上的味儿现在才出来了。

翠花和李苗听到王福顺和二宝吼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出了大门看,看不见人在哪就往学校走,就看见了学校门上的纸条,知道是针对自己贴的,心里不自在,互相装着看不见各自扭头回了自己的家。翠花进了门坐到暖炕上想心事,想什么呢?想自己的男人。女人活着最保底的还是自己的男人。能看到眼里的不一定就是好东西,辣椒好看不?好看。吃起来辣嘴。醋榴好看不?好看。吃起来酸牙。知道辣嘴和酸牙还吃它干什么?想来想去是想吃。这男人孤零零在山上总得有人疼,翠花决定给王福顺再煮鸡蛋。上课时不让进放了学总该让进吧?你和谁好我不管,我是队长的老婆,尽队长老婆的责任。

翠花包好鸡蛋走进学校。

王福顺看到翠花就不耐烦了,“你来干什么?”

“我来送鸡蛋!”

“把你的鸡蛋拿回去,我吃不起你的鸡蛋!”王福顺很决绝。

翠花说:“有啥事说啥事,鸡蛋没有错。”

王福顺气不打一处里:“不是有能耐和常小明反映我的问题吗?还有什么问题要反映都去说,本来认为山上的人朴素实诚,跌了跟头才知道石头也咬人。”

翠花惊讶得瞪起了毛眼眼:“这是哪和哪?我是下山去来,是德库让人捎话,要我礼拜四下山接电话,我为什么要找常小明去告你?我连常小明啥样儿我都不知道我告你为了哪样?我守活寡守了十几年,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我现在就守不住了?”

这一下倒把王福顺弄了个丈二和尚:“你守活寡?”

翠花嘤嘤哭了起来:“你知道德库长了个什么?长了个半寸长。要不是——我就想着男人就是这样呢?你不要再问下去了,不把人小瞧了就行。”

翠花哭着要走一转身和李苗撞了个满怀。李苗说:“都听见你们说的话了,也不是我去找的常光明,我知道是谁?”

“是谁?”

“是德库。”

翠花说:“瞎说不是?德库和来鱼在东北打工,他有分身术?”

李苗打了自己的嘴一巴掌,“都是我不好,哪天我在山下等来鱼电话就接了德库的电话,就想起那天夜里你们俩睡觉的事,我想王老师是来鱼从番庄联区要来的,是来教我二宝念书不是和谁睡觉的,我一时气不过给德库说了,德库撂了电话一定给常光明打了。”

翠花马上就翻了脸:“你娘的脚指头,你看见我在学校睡了?我倒是亲耳听见你跟王老师睡觉的动静,你个臭猪屎,竟敢糟蹋我?你娘的脚指头,你看我不撕烂你的嘴?”翠花立马要挽起袖管上去撕李苗的嘴。

王福顺恼火地大声说:“乱什么?乱!看你们泼妇样。你是来鱼的女人吧?你是德库的女人吧?你们都不是我王福顺的女人是吧?我,我王福顺难道就没有女人了?我是来教书的,常小明说我搞了一岭的女人,我有多大能耐啊?真是把我高看了!”王福顺气得手足没有放处。

这时候二宝在门外说:“我看见那天早上有一个穿红衣服姐姐从学校出来,王老师一出门就背了她,树上的霜白雪雪的,王老师背了她忽闪忽闪地下了坡。”李苗就冲了门外叫:“贼骨头二宝儿啊,你在门外听什么?看什么?你还不给我爬回去!爬啊?”二宝就不说话“爬”回去了。

翠花和李苗你看我,我看你,怔怔一会儿,又齐刷刷将目光投向了王福顺。这时候,王福顺的脸上哗地涌上了一股热浪,本来很窝火的心情变得越来越复杂了,火转化成了热,热又变化成了羞愧难当,无地自容。他极力想避开两个女人的目光,可那目光就像钉子上拉出的铁丝一样把他拽得紧紧的。王福顺搓着手来回走动着说:“一团麻,一团麻!”

李苗感到自己真是捅马蜂窝了,一泻气坐在了地上:“翠花啊,你不是要撕我的嘴吗?撕吧,撕来吧!我长了嘴咋就和人的不一样?怎么就长了个乌鸦嘴?我的腿都软骨得站不起来了,翠花撕我的嘴吧!”

翠花说:“你娘的脚指头,自己撕自己的嘴吧!”一扭身出了学校,风一样地回了当中院。

事情有了眉目,翠花坐在暖炕上又开始想心事,想来想去都是自己不好,人家王老师是来山上教书的,杨柳梢、水上飘,想让人家清风细雨洒青苗?人家就洒了?人家是有文化的人啊,咱反倒给人家添了乱,好羞辱,好羞辱。德库怎么还不回来?往年一上冻就封了工,今年学生都快放寒假了也不见人影。

翠花想到德库,想他现在还不定怎么生气哩。上一次是要敲死来鱼,这一次怕是要敲死我了。都是他娘的脚指头李苗。

李苗这时就走进了当中院,她是来给翠花赔不是的。李苗说:“翠花,我是来给你赔不是的,德库这两天怕要回来了,他回来还能不生气,他这一生气呀怕就又要弄出什么事情来,弄出事情来就不好收拾了。他上一次不是要敲死来鱼?这一次让他来敲我吧。”

翠花说:“真是敢做又敢当啊?你要是不惹这场事恐怕他谁也不敲。”

李苗说:“任打任罚,都由你吧。自打你嫁了德库,我心里一直记恨你,万万没想到德库有那毛病,你替我受了罪了翠花!王老师是好人,咱们往后再也不往他脸上摸黑,咱们往后是好姐妹,让德库和来鱼成好兄弟。翠花,我掏心掏肺说这些话,要是听进去了,就给我挤个笑脸儿吧!”翠花就强挤出一个笑脸儿。李苗说:“罢罢罢,也算,也算。”

学生李修明在山下就听到了一些关于王福顺的风声,决定趁夜色的掩护上一趟山。她觉得王福顺现在需要他,这时候她应该在王福顺身边。

学生李修明走进了十里岭的学校。

王福顺一看学生李修明上山来了就笑得比较忘我。王福顺说:“以后上山白天来,走夜路黑,白天来让十里岭的妇女看看,看看我王福顺的女人。”上上下下打量着就张开了手臂等李修明扑过来。听王福顺这么一说李修明笑了:“听说你把十里岭一岭的女人都搞了?”“全搞了也不就两个嘛!”王福顺忘我地张着手臂。李修明还在笑:“有人还听了你的窗户?我上山就想问一问是不是真的,这么说是真的了?”李修明说着就哈哈大笑起来。王福顺说:“笑什么?我睡的女人就是你,是一岭的女人来听你的窗户,听出了故事。李修明同学,这故事好玩吧?我逃到山上也逃不开是非,我不去找是非,是非偏偏喜欢我,我想我的命就是这样了。”不等李修明扑过来手臂就耷拉了下来。

李修明的眼泪像化雪天屋檐的水刷刷往下掉。

二宝早上起床,又看到了王老师背个了人忽悠忽悠往山下走,二宝返身回去叫了妈又叫了翠花姨,他们仨站在院坝上看,远处挂了霜的树中间有个红影儿闪。翠花说:“闺女太嫩,怕是走路不大利索了。”

王福顺这几天比较忙,一是寒假学生要到联区考试,二是校长常小明到底出事了。常小明把学校“普九”款项提出来用于自己往上提升的活动经费,县教委下来检查发现了问题。发现问题当然要解决问题,常小明被解决了。校长一解决整个番庄联校有些乱,王福顺的心不乱,他决定领二宝下山考试。

这中间德库和来鱼回来了。德库一回来十里岭就要有一场暴风雪,翠花想该来的挡不住,既然挡不住该来的就让它来吧。

奇怪的是十里岭风平浪静。斜阳下熠熠闪光的残雪映衬着十里岭,如一笔抹开的水墨画,偶有一两声鸡鸣听起来也很舒展。

德库和翠花坐在暖炕上,德库说:“我谁也不恨,就恨我自己,恨不得把自己敲死。”翠花知道了德库谁也不想敲,就想敲死自己,心就疼起来,心疼自己也心疼德库,苦海沿边儿,两个苦人儿在生活沿儿上就还得活。

王福顺领二宝考完试,要二宝先回去,他留下来阅卷。分数一经公布全联区期末考试五年级最高分是二宝。一个老师教一个学生考了第一王福顺脸上没有光荣?王福顺不想在山下久留,连夜回了十里岭,他心里想着要办一件事,这件事谁也不能说,办成了就成,办不成就是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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