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墨走上前来,深情脉脉的看着赤莲绯月,这个女人总是在无形之中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清竹,我有时候也身不由己,你看到的,鸾画根本就不是一个有容人之量的人……”
赤莲绯月听到宇文墨的话只是低首浅笑,这个男人到如今还在想这些不切实际的爱情,现在才觉得凤鸾画不好,还是凤清竹更好,可惜啊,她不是凤清竹,更不是这场皇位争夺游戏的牺牲品。
“墨哥哥说什么都是对的,清竹永远都相信墨哥哥。”宇文墨骗她一次,并觉得自己没有错,是身不由己,那么她这么做,谁也无可厚非,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宇文墨眉间的阴郁散开了些,目光也变得更加温柔,他对着赤莲绯月弯起手肘,这个下意识的动作是想抱住赤莲绯月,像从前那般。
赤莲绯月接近他,为的是赤焰珠,要是让她委身于他,自然是不愿意的,她身形一闪,飞快的躲过了。
待宇文墨反应过来,赤莲绯月已经离开了营帐,只隐隐约约听到一句,“王爷,清竹突然想到娘亲给我的发簪好像丢了,我去找找。”
如果赤莲绯月这时候回过头来,一定会发现宇文墨脸上的尴尬,刚刚不过是一瞬间,赤莲绯月就消失不见了,这并不是宇文墨反射弧长的原因,而是赤莲绯月的速度过快。
这丫头身上的秘密真的是让人越来越有兴趣了,虽然他偶尔见过几次赤莲绯月和以前不那么相同的举动,而且性格也千差万别,要不是知道世界上不可能有完全相同的两个人,他都要怀疑这是不是两个人了。
赤莲绯月走后不久,宇文墨也不紧不慢的离开了。
等到宇文墨走了,赤莲绯月才从屋顶上飞下来,这个男人老是在不经意之间,让她感到一股厌烦,虽然不是多大的事,但他这样的行为让她觉得恶心。
宇文墨慢慢走回营帐后,去到了凤鸾画的营帐中,此时她的营帐内,黑压压的跪下了一大片人,地上全是食物的碎屑,一眼看去,乱的不成样子,如果这个时候来个人,估计会被吓到。
大家闺秀就要有大家闺秀的,即使心里再不痛快,也不能拿这些食物出气,要知道,在边疆地方,还有很多人吃不上饭,每天饿死的人不计其数,刚刚地上这些被浪费的食物,可以救活一大家人。
“鸾画,别生气了,我在凤清竹的营帐是因为昨天我被人追杀,受了伤,她营帐在最外围,所以比较方便,我就去了她那里。”宇文墨看到凤鸾画气急败坏的样子,想到她肚子里还有自己的孩子,老这样生气也不好,于是主动解释了一番。
“难道你受伤了不会让人通知我,让我去接你吗?”凤鸾画听说宇文墨受伤了,于是从椅子上坐起来,脸上有些着急的样子。
通知你?有用吗,你一着急就方寸大乱,还不如去凤清竹那里。当然,宇文墨虽然心里这么想,但脸上没有表露丝毫。
“当时我陷入了昏迷,来不及找人通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