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韩佳还要去滑雪,赵玉莲心疼地说:“大过年的,孩子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高虎说:“孩子们的事,我们还是少管。他们高兴干什么就依着他们吧。”
高梅说:“我大哥托人买了专业的滑雪装备和滑雪服,昨晚送来了。萧大哥和佳姐,你们试试吧。”
萧龙和韩佳一看滑雪装备和滑雪服,就知道价格不菲。
萧龙说:“大哥,这么破费干什么?我们又不是专业运动员。”
大哥高青笑着说:“贵点,就不会闲着。每年有机会你们就会来滑雪。”
韩佳笑了,说:“大哥,用心良苦啊。”
大哥憨厚地说:“一家人嘛,就要常来常往。”
萧龙说:“大哥说得好。谢谢大哥了。”
高青说:“一家人,不客气。”
当萧龙和韩佳换好滑雪服出来,大家的眼睛为之一亮,真是干什么就要有什么家伙式儿,二人的状态完全成了专业水平运动员的样子。
萧龙是一身淡黄色看上去十分干练青春,韩佳是一身桃红色看上去十分新潮时尚。
他们又到了昨天下车的地方。
高全和高梅,萧龙和韩佳穿戴好,高家兄妹又仔细检查了萧龙和韩佳的装备,没有发现问题,然后戴好头盔,开始出发了。
今天情况好了很多。
韩佳忘记了身体的疲劳和疼痛,和萧龙并排滑着,他们还不时交换眼神,满脸笑容地练习着。
他们越滑越熟练,越滑越高兴,就像两条彩色的海豚在茫茫的大海中追逐嬉戏,时不时地还做几个古怪的动作,逗得高家兄妹大笑。
当中午他们从前山屯返回时,萧龙问:“韩佳,下午咱们还滑不滑?”
韩佳强打精神,说:“下午再说吧。”
高梅看着疲惫的韩佳,一个劲儿地摇头,这是何苦呢。
吃完中午饭,韩佳坐在炕旮旯就睡着了。
高梅看到萧龙在给韩佳盖毯子,就悄悄地退了出去。萧龙看着韩佳如此疲惫,心疼得很,轻轻地给她按摩,然后坐在她的旁边,轻轻地把她揽在怀里。
韩佳在做着一个梦,梦见自己掉进了万丈深渊,摔得粉身碎骨,无比的疼痛。
萧龙抱着韩佳睡着了。他也在做同样的梦。韩佳似乎感觉到是萧龙抱住自己,她也紧紧地抱住了萧龙。
“当,当当当。”轻轻的敲门声叫醒了萧龙和韩佳。
门外是高梅的声音,“哥姐,吃饭了。”
佳推开了萧龙,说:“高梅,知道了。”
两人赶紧起来,把炕拾掇利索。
二人洗漱完毕,走出房间。
看到堂屋的饭桌上,满满的山珍野味,只有高梅自己坐在那里。
萧龙问:“高梅,叔和婶子他们呢?”
高梅说:“他们都吃完了,串门的串门,唠嗑的唠嗑,孩子们疯去了。”
韩佳说:“真是不好意思,高梅,太打扰了。”
高梅说:“姐,你说啥了,一家人嘛,就是随便。”
萧龙也说:“这几天,也辛苦你和两位大哥了。”
梅爽快地说:“我姐,刚客气完,你又客气。快吃饭吧。”
韩佳说:“这饭菜真是香啊。咦,高梅你不喝点。”
高梅说:“你们不喝,我喝什么?”韩佳说:
“你能不能喝呀。”
高梅说:“当然能喝,就是不喝。东北姑娘几乎没有不会喝酒的。在这么冷的天,喝口酒,暖暖身子,一口,一口,一会儿一瓶就没了。”
萧龙羡慕地说:“我要是能喝就好了。”
韩佳讥讽地说:“你又不是没有喝过。今天和高梅喝一个。”
萧龙赶紧说:“饶了我吧。”
韩佳说:“那就赶紧吃饭,边吃边说。”
三个人吃着说着。
高梅关心地说:“姐,还累吗?”
韩佳说:“好多了,哪知道这么累呀。不过,锻炼,锻炼,挺好的。”
梅说:“体会,体会就得了,”
韩佳说:“我也是说体会一下就得了,谁知道这一体会,就上瘾了。是不是吸毒就这样,一上瘾,就戒不了。”
萧龙说:“韩佳,你还真会比喻。那能一样吗”
高梅说:“姐,你还要滑呀。”
韩佳说:“有这么好的条件,为什么不滑。高梅,我就怕太打扰你们家了。”
高梅说:“打扰啥呀,我倒是怕你身体吃不消。”
韩佳说:“没有问题。人生能做几件自己喜欢的事。心里想了,就去做,再苦再累,也不觉得苦累。”
高梅轻轻地问了一声,“姐,我们什么时候回晋阳?”
韩佳说:“你们投资公司是初几上班?”
高梅心想回晋阳同我们上班有什么关系,她说:“正月十六上班。”
韩佳说:“我们十六上午回。”
萧龙说:“物业公司初八上班,怎么办?”
韩佳说:“有鸿雁了,不会出问题。”萧龙又说:“这几天干嘛?不会天天滑雪吧。”
韩佳说:“就是天天滑雪。”
高梅怯怯地问:“姐,你真想当专业运动员。是不是岁数大了点。”
韩佳说:“我岁数大吗?”
高梅说:“不大,还不到三十。”
韩佳说:“你说什么?”
高梅说:“我错了,才二十刚出头。”
韩佳说:“你没错,就是二十刚出头。”
说完,韩佳自己笑了起来。
萧龙看看高梅,高梅看看萧龙,韩佳怎么了?
萧龙隐隐感觉到韩佳要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做什么,怎么做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