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里屋传出来的“哎哟”声和“扑通”声,大婶一脚就踏进了堂屋,说:“不好。”
萧龙和岑萧都站起身了,萧龙说:“大婶,怎么回事?”
大婶慌慌张张地说:“屋里还有一个废物,不然我自己怎么敢让你们进屋。好歹是个男人。不过就是个废物。”
大婶说着推开了东屋的门。
萧龙和岑萧向屋里望去,只见一个壮汉从床上摔在了地上。
萧龙赶紧跑进屋里,帮着大婶把壮汉抬上了床。
萧龙看到壮汉面部痛苦,满脸的汗水。
萧龙问大婶,说:“大婶,这是大叔吧,他得了什么病?这么痛苦。”
大婶红着眼圈,说:“孩子,他是你大叔。去年去大别山采药,不小心从悬崖摔了下来,捡了一条命。就是人瘫了。成了废物。”
萧龙说:“大婶,我能看看吗?”
大婶说:“有什么不能看的?孩子,你看吧。”
萧龙近前一步,他看着壮汉说:“大叔,您抬一下胳膊,好吗?”
壮汉迷茫地看了一眼萧龙,费劲地抬了一下胳膊。
萧龙说:“您再抬一下腿。”萧龙等了一会儿,没有任何反应。
萧龙说:“您再动动脚。”
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反应。
萧龙说:“能给您翻个身吗?”
壮汉摇摇头。
大婶说:“孩子,他一翻身,就疼的不得了。”
萧龙说:“他这么疼痛,和下部瘫痪,怎么掉下床呢。”
大婶掉下了眼泪,说:“他是不想活了。拼命滚下来的。摔了几次,越来越重了。”
萧龙把双手掌心朝上插进了壮汉的背部,说:“大叔,忍一下。”
双手一托,把大叔放在了床上。
大叔大吼一声,晕了过去。
岑萧在一旁观看,眼睛睁得大大,嘴张的大大的,差点也喊出声来。
大婶立刻傻了,怎么回事?
怎么办?
不知所措地掉着眼泪。
萧龙摇摇头,对大婶说:“大婶,不要紧,是疼昏的。一会儿会缓过来。”
大婶心疼地点点头。
萧龙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大婶和岑萧说:“只有死了,才能解脱。这种痛苦很少有人能够顶的过去。”
岑萧说:“没有治了吗?”
萧龙说:“你问大婶吧。”
岑萧看向大婶,大婶说:“你大叔去了很多医院,都说难治。他的腰椎,脊椎几处错位,动哪个都有生命危险。活着就是奇迹了。”
岑萧说:“就这样等,等死吗?”
萧龙说:“岑萧,我们试试。”
岑萧惊讶地说:“萧龙,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
萧龙说:“我们试试。”
岑萧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萧龙看了看大婶,说:“大婶,大叔这样下去,早晚会走极端。大叔是太痛苦了,你们家人同样痛苦。我们想试试,您同意吗?”
大婶流着眼泪说:“我没有意见,那也得问问他。”
萧龙转过头,说:“大叔,我们给您看看,您看行吗?”
刚刚醒了的壮汉点点头。
萧龙对岑萧说:“我一会儿给大叔翻身,翻过去后,你用双手按住大叔的肩膀,不要用劲,按住就行。”
岑萧说:“不用劲,我按得住吗?”
萧龙一笑,说:“古象雄时,你一块石头,把小树都砍断了。你说你按得住吗?”
岑萧说:“是呀,我小小的女孩子,哪来的这么大的劲?”
萧龙说:“大婶,您后站一步。”
大婶退到了一边。
萧龙说:“岑萧,准备好了吗?”
岑萧点点头。
萧龙凝神聚气猛地将双手插入大叔的背部向上一托,轻轻一颠,大叔翻了过来。
大叔一声吼叫,再次昏了过去。萧龙已经平稳地将大叔放在了床上。
岑萧赶紧按住了大叔的肩膀。
萧龙双手在大叔的背部握成拳,右拳自尾闾,夹脊,到玉枕,来了个“巨蟒穿林”腰椎,脊背复位。
左拳自玉枕,夹脊,尾闾,来了个“金龙回首”通脉活气。
然后双拳变掌向内一合,而后猛然一分,“朱雀双展翅”去淤化滞。
趴在床上的大叔在昏迷中竟然再次惨吼一声,身体向上一弹,悄无声息了。
大婶吓得不敢出声,在一旁愣愣地看着。岑萧扶着大叔的肩膀,已经吓出了一身的汗。
岑萧心里想,看着萧龙文质彬彬的样子,竟然出手如此的凛冽,猛狠。
萧龙慢慢地聚气收功,看了一下安静下来的大叔,对大婶说:“大婶,大叔的运气不错,我的运气也是不错。大叔醒来,喝一杯清姜水即可。”
大婶听萧龙的口气,大叔的身体是没有大问题了。
喜极而泣,说:“谢谢你,孩子,还不知道你叫什么了?你就帮我们了。”
萧龙说:“我叫萧龙,她叫岑萧。”
大婶说:“我叫陈春花,你大叔叫曹家梁。真是谢谢你们了,萧龙和岑萧。”
萧龙说:“帮人,是应该的。大婶,我们还谢谢您,给我们做了这么好吃的锅贴,还有小河鱼。”
陈春花说“刚才让你大叔那么一折腾,饭也没有吃好。我再给你们做去。”
萧龙说:“曹大婶,您不用忙活了,我们俩吃饱了。”
岑萧也说:“大婶,我们真的吃好了。”
陈春花说:“那好,你们在堂屋坐一会儿,我给你们沏杯茶。”
萧龙和岑萧看了看床上的大叔曹家梁,就跟着陈春花走到了堂屋,坐在了椅子上。
陈春花给萧龙和岑萧每人沏了一杯茶,放在了他们门前。
萧龙和岑萧说:“谢谢大婶。”
这时屋外传来了院子大门开门的声音。
有人进院并且进院就喊:“妈,谁家的高级轿车停在了我们家院子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