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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老爷回府

许西宁躺在贵妃榻上微闭着眼,手上攥着帕子捂住胸口,还时不时咳两声,看起来甚是虚弱。春思跪在一旁,手法娴熟地帮她按摩头部。

突然有人从屋外闯进来,连滚带爬地跪在地上:“夫人,夫人!刚才常管事派人来传话,说是老爷已经进了城门,要不了一刻钟就要回府了!”

许西宁猛地睁开眼,也顾不上身体不适,蹭地站起来:“你说什么!上次来信不是说还要几日吗,怎地今日就回来了?”

地上的小厮吓得头也不敢抬:“小的、小的也不知道,常管事只说让来告知夫人一声,别的、别的什么也没说!”

春思怒声道:“没用的东西!连个话都传不清楚!还不快滚!”

那小厮猛地连磕了几个头,偷偷抹了抹额头上的汗,一溜烟地跑没了影。

许西宁挥退了屋里的人,再也撑不住往后倒去。

春思赶紧上前扶住她:“夫人,夫人您没事吧?”

许西宁靠在她身上,紧紧地握住她的手,指甲不自觉地陷入春思的掌心。春思疼的脸都白了,却咬紧牙一句没吭声。

“老爷为什么会突然回来,他是不是因为岭安王的事生气了?他这次回来,莫不是要休了我吧?”

春思怕她背过气去,忙伸出另一只手去在她背后来回顺气,故作镇静地劝慰她:“夫人,您这会儿在这杞人忧天有什么用啊!咱们还是快些去门口迎接老爷才是正理。况且,您还有大少爷啊,大少爷刚做了官,老爷就算对咱们生气,也绝不会作出那等绝情的事。毕竟家宅不宁,是会让大少爷在官场抬不起头的,老爷盼了这么久,罗家总算出了官,老爷爱惜您还来不及呢!”

许西宁听进了春思的话,瞬间觉得恢复了些力气:“你说得对,我还有越儿,老爷就算不看我的面子,也要看越儿的面子!走,咱们去候着老爷。”

春思这才舒了口气,急急忙忙地搀扶着许西宁往门口走。其实,她心里跟许西宁一样没底,可是她必须让许西宁振作起来。只有她好了,许家才能好,许家好了,她一家老小才能好。

两人慌慌张张地赶到门口,常山刚扶着罗傅益站定。他瞥了眼不知所措的许西宁,冷哼一声:“不上台面的东西,等会儿再跟你算账!”

许西宁没忍住连连后退了几步,直到春思唤醒她,才又小跑着跟上去。

罗傅益径直进了青山院,常山命小厮拿来了套干净的衣裳,又叫春兰进去服侍。

春思趁着这空闲,低声对许西宁说:“夫人,老爷既然还肯来青山院,就说明还有转机,一会儿老爷出来了,您主动找个台阶下,这事……”

看见罗傅益出来了,春思不动声色地收回说了一半的话,又退回到许西宁身后。

春兰转身端来小丫头上的茶水,便站在罗傅益身后为他轻轻地揉捏肩膀。她曾在罗傅益的书房伺候过两年,他的习性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春思见许西宁呆愣在那里,偷偷伸手推了她一把,许西宁没站稳,生生往前挪了好几步才停下。

罗傅益抬眼一看:“你又想做什么?”

许西宁忙陪着笑脸:“老爷,您这次……”

这句话还未说完,门外传来一声高亢嘹亮地呼声:“老爷!您可算回来了!可叫奴家担心死了!”

紧接着一个人影飞快的冲进来,直扑进罗傅益的怀中。

许西宁后退几步,在和罗傅益并肩的椅子上坐下,又恢复了一脸的严肃。

春思有些失望地看她一眼,从后面偷偷溜出去,责问青山院的护院:“你们就是这么当值的吗?这么大一个人,说放就放,连个通报的人没有,这好歹是当家主母的处所,若是混进了歹人,你们谁能担得起!”

几个壮小伙都耷拉着头,好不容易有一个鼓起勇气小声说:“春思姑娘,不是我们不拦,这也拦不住啊。再者说,好歹是姨娘,我们骂不敢骂,更别提动手了,这但凡方姨娘想进的院子,就是十个护院也拦不住。”

春思冷笑一声:“你这话说的倒是有趣。我只问你一句,方姨娘怎么从未闯过老爷的书房?难不成老爷院里的护院都是三头六臂?也不知是你们自己技不如人,还是说你们压根就不把夫人放在眼里!”

大家都忙行礼表忠心:“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啊!”

春思对那说话的小子,手指一指:“你,给我去外院领二十棍!不打完不许吃饭!其他的人给我守好了,不管是什么人,就是连只苍蝇都不许给我放进来!”

正堂里罗傅益伸手拍了拍方姨娘:“好了好了,我这不是回来了。你先坐好,青天白日的,像个什么样子。”

方姨娘又伸手在罗傅益脸上留恋地抚摸了半天,才依依不舍地在一旁坐好。又拿起帕子抹了抹眼角才抽噎着说:“老爷,您不知道,您在外头这些日子,我们是茶不思饭不想,连出趟门都要思索在先,过得好不艰难。”

许西宁本来看见她这一付样子就觉得恶心的不得了,谁知她那风尘样子没做多久,转眼间来了这么一句话,许西宁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

罗傅益端起茶,吹了吹沫子轻轻咂了一口:“哦?这话如何说起?”

方姨娘故作害怕地看了许西宁一眼,磨磨蹭蹭了半天才说:“您不知道,咱们罗府如今可出名了。人人都知道罗府有个赛天仙的二小姐,而这二小姐又被咱们常年囚禁在秋北阁,如今难得被放出来,却被岭安王坏了名声。您瞧瞧,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罗府的长辈们一个个都是吃人的恶鬼,趁着人家娘亲没了,就使劲把人往火坑里推!奴家、奴家怕出门被人戳脊梁骨啊!”话说着,又抽泣了起来。

许西宁一听这话不好,忙起身跪在罗傅益跟前:“老爷、老爷您不能听方姨娘的一面之词啊!奴家把二丫头请出来,不过是想着她到了出阁的年纪,趁着我的生辰好为她相看相看,实在没能想到会出这样的事啊!”

方姨娘柔柔弱弱地起身:“姐姐这话可就不对了。这岭安王据说是大少爷带进府里的,虽然妹妹没能凑上热闹,可当时府里上上下下几十号人可是听得清清楚楚。寻常人家十三四岁就开始相看人家了,我们罗府倒好,大丫头二丫头都到了如今这年纪,夫人就是不提这事,自己不提也就罢了,更是不许我们这些姨娘插手。若不是这样,两个姑娘早早订了亲,也不会有这起子糟心事了!呀,这么说来,那日姐姐亲自把二丫头带在身边,莫不是……莫不是……”方姨娘赶紧捂住嘴,惊疑不定地坐在椅子上,不敢说话。

罗傅益紧紧盯住她:“莫不是什么?你且放心说。”

方姨娘像是得了免死金牌似的舒了口气,神秘兮兮地说:“莫不是,姐姐本就打算让罗府出个岭王妃?”

罗傅益冷哼一声:“什么岭王妃!不许胡说八道!”

方姨娘忙起身扑在罗傅益的膝头:“老爷,奴家怎么敢胡说八道呢!姐姐怎么想,只有姐姐心里知道。姐姐过个生辰,本是高兴事,却连几房姐妹都不让出来露面,这打着的是什么主意……老爷可要好好问问。”

“你血口喷人!”许西宁气的止不住的发抖,心里狠骂道:果然是小门小户出身的,连点教养都没有!

方姨娘还想再说,罗傅益拍拍她的胳膊:“好了,都别说了。我这刚回来,且让我消停一会儿。你先回去,等明日在青山院办家宴,把孩子们都叫回来。”

方姨娘笑着说:“还是老爷顾惜咱们,那今晚,老爷就歇在玲珑阁吧,奴家备了老爷做爱吃的荷叶小方。”说着,用手指在罗傅益的手掌轻轻勾了勾。

罗傅益笑着在她腰上拧了一把:“知道了,快去吧。”

方姨娘带着白草扭着杨柳腰往玲珑阁走去。

白草见她心情愉悦的哼着小曲,凑过去问她:“姨娘,您当着老爷的面告状,不怕青山院那位以后给咱们使绊子?”

“她敢!”方姨娘得意地说:“她憋着坏心不许我的盈儿出来,不就是担心盈儿攀了高枝,怕我以后会骑到她头上去。哼,我就是要让她瞧瞧,就算没有盈儿,我方楚云照样没把她放在眼里。再说了,若不是暮云氏是个短命鬼,哪里轮得到她在罗府指手画脚。你瞧见她那副样子没,我不过三两句话,瞧把她给气的,哈哈哈,真是大快人心!”

方姨娘在那说说笑笑,这边许西宁却面如土色地瘫倒在椅子上,春思见状,忙拿了参片给她含着,过了半天才缓过来劲。

罗傅益有些瞧不上她这副样子,可是好歹她培养出了越儿这样出色的儿子,总算有些用处:“若是实在不舒服,就请大夫过来瞧瞧。我先回书房了。”

许西宁忙伸手去拽住他,没抓好,一下子摔倒在地上。

罗傅益看她满脸眼泪的样子,多少有些不忍,伸手将她搀扶起来:“罢了罢了,云儿就是那般性子,你和她计较做什么?”

许西宁忍不住带着哭腔说:“老爷,我嫁入罗府二十一年,为您生了一儿一女,儿子如今为正六品大理寺右寺寺正,女儿活泼聪慧,熟读诗书,无论是当初做姨娘还是如今做正头夫人,从未与您那些姨娘们发生过冲突,可是如今您就眼睁睁看着她们这般对着我泼脏水,我还不如一头撞死了干净!”

罗傅益知她说得有理,可是方姨娘每次哭闹总把握着分寸,又带些撒娇的意味,让他心里痒痒的,可是许西宁却总是端着夫人的架子,一点情趣也没有,只让他觉得聒噪。他满脸不悦地说:“既如此,你便撞死好了!到时候,你儿子的官也不必做了!”

许西宁吓得呆立在那里,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罗傅益见她消停下来,这才坐下来说:“你起来,好好与我说。岭安王之事到底如何?”

许西宁跌跌撞撞地起身,用帕子清了清眼泪,这才端坐着说:“那日与老爷写信商量后,我就请人将帖子都送了下去,邀请的人都是老爷指定的那些官员家眷。颜儿还小,联姻的事总不能靠她。恰好那日我让春兰去秋北阁送衣裳,她回禀说二丫头如今知书达理,容貌又出众,只是平日少了人教养,有些胆怯。我就想着去联姻总要找个真心为罗府着想的,又听话懂事肯为罗府办事的,盈儿虽说年纪也到了,可毕竟养在方姨娘那,性子有些跋扈,万一真嫁了出去,咱们拿捏不住,也是无用。那日本来都好好的,二丫头也省事,不少夫人还在背地里跟我打听她,谁知越儿突然将岭安王带了进来。那王爷也是奇怪,莫名其妙指着二丫头说什么之前见过,还交过手,这不明摆着胡扯嘛!我就跟越儿出来说了几句,没成想外人就给传成那样了。”

罗傅益点点头,许西宁第一次办这样的大事,难免经验不足,怕是什么话没说妥当,叫人抓住了话头:“你也是,就算盈儿性子燥了些,好歹是大小姐,哪有不给老大说亲就先给老二说的道理。”

许西宁软言说道:“老爷说的是,是我思虑不周。”她在心里冷哼,信里从来没提过大丫头,这会子倒是想起来了,还不都是方楚云那个贱人闹得。停了片刻又说道:“老爷,既然如此,二丫头再想嫁也是难了,还不如就将她许给那岭安王,好歹也是个王妃。”

“你胡说什么!岭安王不过一个闲散王爷,手里连点权利都没有,白担着个王爷的虚名。二丫头嫁给他能成什么事!”

许西宁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只能连连称是。

罗傅益见她不敢吭声,又说道:“那日二丫头出来,可有人……罢了,明日家宴你叫她过来让我瞧瞧。我也有六年多未曾见过她了。”罗傅益暗暗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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