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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久别重逢

一切都还是没有水落石出的模样,因为秋天还没有真正到来,但是时光不断流逝着,任谁都无法安于现状。

奕儿一直相信,如果世界之大,天涯海角,哪里都没有他的容身之所了,她还可以回雁归山烟柳坞的。

因为,师兄对她说过,雁归山烟柳坞是他们三个永远的家……

任朝堂之上赵、莫两家之间结着深仇大恨,后宫里莫秋水惶惶不安,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把目光一直停留在那里的。

六月望月了,是张阁老的寿辰,张阁老自六年前太子谋反后,就一直守在姊归城。

出了长安,奕儿觉得阳光都轻快了些,没有掺杂血腥味道的风,对她来说,很难得了。

她下了马车,随意走在长街上,实在是不知道要走到哪里,见路边有一家古董店前种了一棵不大不小的青松。

她思量着,这店里应该很是清爽凉快的,如此想着,提着藕色的长裙就走了进去。

身后随行的马夫是个年轻小伙子,连忙跟着自家主子走了进去。

掌柜一见有客人,连忙迎上来,然后眼睛里闪过一抹惊艳。

瞧这姑娘,容颜若莲、举手投足间飘逸如仙,定是个贵门小姐!他笑了笑,心里想着这定是一笔大生意来了……

“嘿嘿,这位小姐,您可要看些什么啊?我这家店货真价实,全是珍品!”

奕儿拢了拢宽大的云袖,四处看了看,然后实诚道:“哦,我不买,就是想进来乘个凉……”

掌柜愕然,心里暗道这些子贵门小姐就是不一样,这么实在,好歹敷衍敷衍吧?

脑子一转,掌柜来了主意,笑嘻嘻道:“无妨无妨,不过干站着乘凉,委实无趣,不如在下给姑娘泡杯茶,姑娘好歇一歇,如何?”

说着,一溜烟跑到柜台里一阵鼓捣,然后端着茶水,连忙碎步跑了过来。

“姑娘尝尝?”掌柜满脸堆笑,凑近了些,压低了声音道,“这可是我从浮梁重金买回来的祁红茶!旁人我可是断不会让他喝的。”

奕儿扬唇,伸手接过茶来,闻了闻,果然是浮梁的红茶,浅酌一口后,道:“如此,多谢掌柜了。”

浮梁的祁红茶,又叫浮红茶,被誉为“群芳最”,喝起来醇香清爽。

“嘻嘻,这换季气候最是无聊,姑娘喝着茶,随便看看,”掌柜引着奕儿往里面走去,道,“瞧,那边都是乐器,有琵琶、六弦琴、古筝,还有……”

掌柜的正说着,就见奕儿信步走到了一架箜篌旁边。

奕儿抚了抚箜篌架,扭头对掌柜道:“你这卧箜篌,高丽那边传过来的?”

掌柜愣了愣,惊喜道:“姑娘懂箜篌?”

这箜篌失传了很久,整个北朝会弹的寥寥无几,故而这箜篌放在店里从来就无人问津。

明明是绝世名琴,却如同废木一般在这里蒙着尘。

奕儿点点头,又问道:“高丽传过来的凤首卧箜篌,还是桐木台的?调过音了吗?”

掌柜道:“都是调过音的,五十根弦,音正着呢!”

奕儿围着箜篌走了几步,然后信手拨了一下,溪水潺潺的琴声轻盈盈的流淌了出来。

掌柜的愣了愣,伸直了眼睛去看。

奕儿又翻手拨了几下,大弦铮铮然如昆山玉碎,小弦幽幽如芙蓉泣露。

两者在一双素手下相得益彰,如闻仙乐,她续续弹时,大弦小弦齐鸣同声,此起彼伏。

如同高山之上,飞湍瀑流猛烈冲刷岩石,而至缓处,又是潺潺溪流,落花飘零。

这是《高山流水》的前奏,奕儿随手弹了几下,就离了手。

掌柜的惊喜不已,连忙拍手称赞道:“姑娘高人呐!我生平头一次见高山流水用箜篌弹的,真是如闻仙乐啊!”

“这把箜篌确实不错……”奕儿自言自语道。

掌柜一听,知道生意来了,连忙道:“那是,这可是名品,姑娘真是好眼光,说起来这箜篌算是与姑娘有缘,从进了我这店,放置有两年多了,姑娘还是第一个让这死物活了的呢!”

奕儿抬眸,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浅笑。

不是她让这死物活了,是这死物让她活了,在东海和雁归山烟柳坞,所有漫长而又孤独的岁月里,只有琴瑟一直陪在她身旁了。

毕竟死物,自然有死物的好处,不像人,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了……

掌柜眯眼笑了笑,开口要价起来道:“姑娘,一百五十两银子,小的给您包起来?”

奕儿想了想,叹了口气道:“好吧,此番来姊归城正好只带了一百五两银子……”

说着,吩咐车夫去拿银票。

掌柜挑眉,问道:“姑娘不是本地人?路过姊归城的?”

奕儿点点头,望着琴叹了口气,着实不该进来乘凉的。

“嘿嘿,说来也是在下惭愧,姑娘会弹箜篌,咱们姊归城有个张阁老,几日后,就是他的七十大寿,他老人家酷爱听箜篌曲,张阁老的儿子花重金寻善箜篌者,那告示都在长安还有姊归城附近的几个城贴遍了,酬金一天比一天高,姑娘可想去试试?”

奕儿抬眸,想了想,她好想确实听容府的婢女提及过此事,只不过她那时只顾着别的事,权当是耳旁风了。

“酬金有多高?”奕儿淡淡道。

“五百两……”掌柜的挑眉道。

奕儿不屑,也就五百两而已,她还不想去凑热闹,毕竟长安无人见过东海无忧郡主的模样如何,但是都知道她的箜篌曲。

她既然隐姓埋名,那容奕儿和顾无忧这两个人越不像,就越不容易被人发现。

然后只听见掌柜又说道:“是五百两黄金!”

奕儿愣了愣,扭头,然后道:“那张阁老的儿子还真是孝顺。”

买了箜篌,奕儿同着马夫继续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着。

她叹息,自顾自的抱怨道:“哎,总觉得是平白无故花了百五十两,午膳都没得吃了……”

马夫也饿了,便道:“小姐要不要真的去张阁老那里去试试?五百两黄金呢!试试又无妨。”

*

青瓦黛墙,雕梁画栋,阁老府有些像他们容府,充满着闲情逸致。

奕儿带着面纱,把箜篌调好音后,问眼前的人:“当真弹一曲五百两黄金?”

张阁老的儿子耸耸肩,朝小厮挥了挥手,小厮意会,连忙把五百两黄金用红木箱子抬了上来。

红绸子一松,小厮把木盒掀开,里面金灿灿的露着光。

奕儿咋舌,看着眼前儒雅的男人,唇齿轻启道:“大人真是孝子……”

张阁老之子笑笑,仔细打量眼前的白衣少女,恨不得透过面纱一窥真容。

“姑娘可想好弹什么曲子?得值我这五百两黄金啊。”

“大人想让我弹什么?”奕儿唇色有些苍白,阳光落在她身上,总觉得眼前模糊不清的。

“东海无忧郡主的名曲《怎生书》你可会弹?”

秋初的天莫名高远,云被风吹成一丝一缕的形状,奕儿无端端觉得眼前一切都是虚飘飘的。

她皱了皱眉,面纱上的一双水眸映出箜篌上的五十弦,总觉得很不对劲。

可能是自己的名讳突然被别人提及,奕儿有些不自然,额头上出了些冷汗。

紧接着,她拂动琴弦,开始弹出第一个音。

《怎生书》分为九重,初为乍破碎玉之声,声声惊心动魄,好似铁骑刀枪遇上了惊涛骇浪,而其中还隐隐约约还能听见幽幽涕泣声,于一片刀光剑影中哀怨不绝。

《怎生书》之奇,在于第一重便直入高潮,引人入胜,需要大弦急急反拨,小弦缓缓慢捻。

二者无一不能中断,更不可大弦抢拍,这第一重算是最简单的,然而很多人就已经做不到了。

奕儿记得她第一次把《怎生书》的琴谱完完整整的谱出来时,是在雁归山,碧水长天的季节。

她听完了师父的夸赞,打算去向师弟分享这份喜悦,可惜师弟正打算此时离她而去。

走的时候,天泄暴雨,他一身黑衣骑在马上,马蹄溅起巨大的水花,他自始至终,都不曾回头看她一眼……

再见那素指翻飞,渐渐从大弦到中弦,指法从反拨到挑弦,好似那铁骑杀出重围,万马千军只剩一人,空对着苍山如海、残阳如血。

而那小弦依旧一刻未停,只是让听者觉得愈发深沉酽烈了。

她被逐出师门,大师兄安慰她时,她笑的云淡风轻,说山里无聊死了,她早就想出去看看了。

师兄送她上船时,奕儿还特意蹦蹦跳跳的上船,留给师兄一个活泼明媚的背影,其实刚转过身她就泪如决堤了……

第一重到大弦、中弦中间指法变幻了三次,而小弦却需要的是指尖的力度变幻。

弹琴人不闻,听者有心,早已惊喜到不可思议了。

宫里派来的老乐师,听的指尖微颤,激动不已道:“这就是《怎生书》啊!”

奕儿猛地抬眸,琴声戛然而止,衣袖里的手指长短的刀剑悄无声息的被她捏在手里。

暗影今日难得的穿了正统的禁军服,暗红纹路金丝线的袍子,皮革嵌玉的腰带,纱帽中心缝了红玛瑙,庄重非常。

又宫里金镶的令牌系着,愈发气宇轩昂了。

他一直躲在屏风后面,只远远瞧见了一个白纱少女的轻盈身影。

似乎不知不觉就让琴声引了魂,恍惚间,他好像有看见了雁归山的碧水长天……

他骑马离开雁归山时,听见师姐在后面的哭泣声,马背上的他突然就僵住了。

一瞬间,他才突然明白自己对这两年的时光原来这么眷恋,因为每一寸的光阴,都有师姐的笑容……

于是,马背上的他忍不住就泪如泉涌了,愧疚、依恋、辛酸,各种的情绪一涌而上,暗影自始至终都不敢回头再看一眼。

因为他知道,终究要走,再看一眼都显得他矫揉造作……

箜篌声戛然而止的那一刻,他听见乐师的一声闷吼,瞬间回了神。

终于找到了吗?

暗影负手走了出来,箜篌旁的白纱少女带了面纱,顷刻间,阁老府被团团围了起来。

“东海无忧郡主?”暗影挑眉,急切的想要确认,因为《怎生书》除了无忧郡主没人能再弹得出来。

奕儿心下一绷,心里乱成一团,她总觉得浑身虚脱,逆着光,更是看不清穿着一身官服的人是谁。

她想了想,怪不得要她弹《怎生书》呢,原来又是一个局。

古人诚不欺她也,果然是鸟为食亡,人为财死……

“是宇文贺让你们来抓我的?”奕儿唇齿轻启。

暗影皱眉,知道这定然就是无忧郡主了,便单膝下跪拱手道:“郡主,陛下一直很担心您,跟属下回宫见见陛下吧……”

说完,暗影心里叹了一口气,见见宇文贺又如何呢?

满门抄斩、午门自刎、幽囚三年,又怎么是宇文贺可以轻易弥补的?

“他还真是聪明,抓我抓不到我,就想出了这么一个方法?见他何用?我又杀不了他……”

奕儿叹息,手里握着的刀片呼之欲出,天上云影变幻,夕阳西下。

暗影眉头紧皱,一时无言。

奕儿缓缓起身,朝着暗影慢慢走了过去。

夕阳映在她的容颜上,奕儿觉得脸上很烫很烫,眼前模糊不清,她走至暗影的身前。

每走一步,空气都在她身周缩紧一点,奕儿揉了揉眼睛,怔怔道:“你是宇文贺身边的人么?为什么你长的那么像一个人?”

暗影皱眉,问道:“郡主在说什么?”

奕儿的眼泪突然大滴大滴的砸了下来,她缓缓扯开面纱。

暗影看着落在他手背上的泪珠,愣了愣,然后抬头去看。

夕阳染红了天上一团一团的白云,风又把他们吹得稀稀落落的,像是散落天际的血色花朵。

暗影的眸子赫然瞪大,定格在眼前这人的容颜上,浑身都僵住了。

他也幻想过有一天能再和师姐重逢,但却从来没想过会是这样的重逢……

快四年了,从东海覆灭,到造反夺权,他从来不觉得心有如此激动澎湃过。

一瞬间,暗影猝不及防的红了眼眶,哽咽着叫了一声师姐,起身就欲去拥抱眼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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