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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树欲静而风不止

翌日一早,贺长溪陪着妻子回门,去了太傅府。

“可算是将你们盼回来了!这常日里不觉什么,可每逢年节,一看到别人家一家团圆,咱们家就我与你伯父二人,我这心里呀,就不是个滋味!”穆氏拉过侄女絮叨,眼睛不着痕迹的打量一番,见侄女气色红润,眉眼带笑,心中顿时放心不少。

“外祖母别伤心,爹爹娘亲还有浅儿这不是都来陪您了嘛!”贺清浅一身红色襦裙,头上扎着双丫髻,颈上戴着雪白的狐皮围巾,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像年画里走出来的娃娃一般玉雪可爱。

“还是我们浅儿最心疼外祖母!”穆氏搂过外孙女,心里十分熨帖。

“她呀,就一张嘴甜!”张弗瑜笑着摇摇头,语气中既有无奈又满是宠溺。

“女孩子嘴甜点没什么不好,总好过闷葫芦,吃了亏都不说!”穆氏倒是喜欢孙女的性格。

“去玩吧,翡青,看好二姑娘。”张弗瑜心知大人说话孩子坐不住,便放了女儿出去。

女人聚在一起,总有说不完的话,虽说张弗瑜话不多,可架不住穆氏话匣子一开就难收住。两人闲聊着,不知不觉日头就到了正南。

“这么快都中午了!也不知你伯父在书房和姑爷聊什么聊这么久。”穆氏颇感奇怪。

“伯父与相公在一起,左不过都是朝堂上的那些事吧?”张弗瑜开口接话。

“谁知道呢?你伯父本打算今日去看看诚王,可诚王府那边回话,说是诚王病中不愿见人。”说起诚王,穆氏又是止不住的感慨一番。

“说起来,昨日扶月国进献公主一事,你可听姑爷提起过?”

“听说是个美人呢。”

“美不美的,就怕不安好心。”对于奢月公主的美貌,穆氏不甚好奇。

“伯父怎么说的?”

“什么都没说,就是一直皱着眉头,大过年的,跟谁欠了他两斗金子一般!”穆氏对国家大事没兴趣,只是单纯的不满丈夫大过年还板着脸。

“您别生气,伯父身居高位,总要比旁人更费些心神的。”张弗瑜扶着穆氏的胳膊,柔声安慰。

“唉,你伯父就是这般,公务永远都是放在第一位。我也习惯了,不过是在你跟前才抱怨几句。走吧,咱们先去花厅,等他们到了,一起开宴。”说罢,穆氏派了人去请翁婿二人,自己与张弗瑜则先去了花厅。

张光焱这边,二人一到书房,贺长溪便将他与张弗瑜昨日的猜想说给了张光焱。

“您说,会不会真是这样?”贺长溪眼中满是担忧之色。

“你我想法一致。”张光焱看向贺长溪,开口道:

“老夫昨日便向陛下提起此事,只是陛下不愿相信。事到如今,先按兵不动,以免打草惊蛇。只要对方有阴谋,早晚会露出狐狸尾巴!”

“伯父的意思是,咱们眼下只能干等?”

“有时候,守株待兔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眼下只能这般了。”

贺长溪话音刚落,就见守门的小厮进来通禀,说太傅夫人派人来请二人到花厅用餐。

“知道了,很快过去。”张光焱打发走小厮,也没耽误,叫上贺长溪,两人一起去了花厅。

午餐时,张光焱贺长溪二人喝着温过的梨花白,不时说些奇闻异事,穆氏与张弗瑜便细细地听着,不时也跟着说上几句,孩子吃饱了在花厅里跑来跑去,不时响起银铃般的笑声······

一直到马车驶离太傅府,张弗瑜脸上始终挂着恬淡的笑意。坐在马车里,贺长溪看着妻子与女儿细声说话,忽然觉得自己从前对妻子的关注是不是太少了?

“相公?”

“什么?”贺长溪正微微出神时,听到妻子的声音。

“爹爹定是醉酒了!”浅儿皱着小眉头,一脸严肃的看向自己的父亲。

“你哪里看出爹爹醉酒啦?”贺长溪一把抱住女儿,笑着逗她。

“你方才说什么?”贺长溪不忘问妻子,他脸上和煦的笑容,看在张弗瑜眼里,总觉得他们夫妻二人之间有什么与从前不同了。

“没,没什么。”张弗瑜脸色微红的低头,手更是不自然的捋着鬓边的头发。

“别动······”贺长溪凑过来,一手握住她捋头发的手,另一手却帮她将鬓边被弄乱的头发细细别在了耳后。

“好好的头发都被你弄乱了。”整理好妻子有些凌乱的发丝,贺长溪仔细端详一会儿,眼见妻子脸色越来越红,这才笑着开口。

“······哦。”张弗瑜低着头,脸色通红,声如蚊呐。

时间若白驹之过隙,转瞬间已是入了三月,花草树木初醒,处处皆是生机勃勃的模样。

“虽说眼下入了三月,可老话说得好:春捂秋冻不生杂病。相公与友人相约登高踏青,也要注意别走太急,否则出了汗,高处的寒风一吹,容易过寒气到身上。”张弗瑜将自己新绣的香囊挂到丈夫腰间,还不忘出言嘱咐。

眼下张弗瑜怀孕已足三月,胎相稳固,也不像头胎那般害口,再加之,夫妇感情和顺,如今她倒是肤色红润,精神焕发。

“你真香!”贺长溪低头,刚好嗅到妻子鬓边的香味,似梨香又似梅香,竟让贺长溪几乎晃了心神。

“什么?”张弗瑜诧异的抬头,刚好与贺长溪的视线对个正着,只一瞬间,张弗瑜便红着脸别开了视线。

“咳~我是说,是说今年上巳节,你不能一同前往踏青,属实遗憾!”贺长溪轻咳一声,颇有些尴尬道。

“我如今有孕不便出行,且柳姨娘现下月份也大了,若全家都去踏青,留她一个在家也可怜。”听丈夫这般说,张弗瑜心中忍不住的漾出一丝甜意。

“也好,柳儿现下身子沉,又被母亲禁足这么久,若大家都走了,她心中定然难过。”见妻子这般贤惠的关心自己的妾室,贺长溪心中欣慰,复又想起一件事,对妻子说道:

“说起来,我也有好几日没去看她了,你今日若无事,就代我去看看她。”

“好。”张弗瑜笑容微凝,接着又强打起精神笑道:

“柳姨娘再有一个多月就要生产了,女子孕中难免多思,相公不妨······”

“不妨什么?”听着妻子的声音渐渐低下去,贺长溪不禁问道。

“不妨抽时间多陪陪她。”说完,张弗瑜不待贺长溪说什么,便转身去身后的桌子上倒了杯茶。

“······你很贤惠!”贺长溪顿了半晌,撂下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转身出了屋子。

“少夫人,少爷这是怎么了?怎么点心都没拿就走了!”翡青提着张弗瑜一早做好的点心进来,一头雾水问道。

“没事,许是我说错了什么。”张弗瑜此时也没了方才的心情,再看到翡青手中拎着的食盒,顿时没来由的一阵烦躁。

“挑几样爽口的点心给柳姨娘送去吧。”

“少夫人,这可是您四更天起来,做了一早上的点心呢!给她也太浪费了吧?”翡青下意识的抱紧食盒,不满的嘟囔着。

“不过是些个点心,自己做的总比外面做的那些吃起来安心。让你去你就去,我想安静一会儿。”张弗瑜无力与翡青多说,摆摆手示意翡青先退下。

“是。”翡青抱着点心盒子退出去,心下一片茫然。方才少夫人与少爷两个人还好好的,她不过是去小厨房拿了趟点心,怎的就这样了?

“翡青姐姐想什么呢?叫你几声都不应?”一声清脆的女声响起,打断了翡青的思绪。

“我道是谁?原来是珍儿姑娘,你现下不在夫人房里伺候,来这边是有什么事吗?”翡青停下脚步,看向来人。

“今日上巳节,主子们都要去踏青游玩,二少夫人眼下有孕,不方便出门,主子怕少夫人心中委屈,便吩咐厨房炖了一盅血燕,让我给少夫人送来。”

说话功夫,珍儿将手中的食盒拿到翡青面前打开,掀开炖盅的盖子,让翡青看看,确是上好的血燕。

“这血燕还是咱们老爷回京述职,陛下奖赏的,总共也没得了几盏,平日里就是夫人自己也舍不得吃的!”

“夫人最心疼我们二少夫人了。”翡青点点头,笑着说道。

“那是自然。只是,方才我刚走到院门口,就看见你了,谁知叫你几声都不应。”珍儿脸上带着甜甜的笑意,一边把食盒盖好,一边俏皮的问道:

“翡青姐姐方才怕不是在想心上人,想的入迷,才没听见我叫你吧?”

“你一个大姑娘,嘴上怎么都不把门?这话可不能胡乱说!”翡青急的红了脸,到处看看,见四下无人注意她们,这才低声道。

“翡青姐姐别生气,我这不是与你玩笑嘛!”

“以后可别这样开玩笑,让别人听见,传了闲话,对你我都没好处。”翡青年长几岁,性子沉静些,说出来的话也带着几分告诫。

“好好好,我知道了!少夫人可在?我这就把血燕给她送去。”珍儿也不恼,很是好脾气的应了,随即又问翡青。

“我们少夫人早上起了大早,如今在屋里补眠呢!”翡青目露难色,此时进去,只怕会扰了主子清净。

“既如此,我便将血燕交给翡青姐姐吧,等二少夫人醒了,您别忘了让她吃。”珍儿闻言,眼珠子转了几转,这才开口。

“可这血燕是夫人赏赐的,既是长辈所赐,如此交到咱们下人手里······”翡青心里觉得不妥,只是不待她说话,珍儿便开口打断。

“夫人赏赐二少夫人血燕就是希望二少夫人身子康健,若眼下为了那些个辈分规矩再扰了二少夫人清净,岂不是本末倒置?如此才是毁了夫人对晚辈的慈爱之心,翡青姐姐,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珍儿似笑非笑的看着翡青,明明一副乖巧长相,可在这春日暖阳下,翡青硬是被她看的后背有些发毛。

“如此就要劳烦珍儿姑娘代我们少夫人向夫人说明情况了。”翡青垂下眼帘,收敛了心思颔首说道。

“那是自然,翡青姐姐放心就是。夫人那里还等着出门,我得跟着去服侍,先告辞了。”说罢,珍儿脸上复又恢复了以往一贯的甜笑模样。

“珍儿姑娘慢走。”翡青点点头,目送珍儿离开,直到珍儿的身影远远离去,再看不见,翡青这才疾步转身折回了张弗瑜的房间。

“你怎么这般快就回来了?”张弗瑜心绪烦乱时,喜欢看书来让自己平心静气,此时她正倚在榻上,翻着一本古词,屋里只留了珊彤一人伺候。此时听到声响见翡青将食盒拎了回来,心中正诧异着,待看到翡青另一只手里还多了一个食盒,更是觉得好奇。

“怎么让你去送个点心,东西没送出去,还多带了一盒回来?”

“少夫人,方才奴婢正要出去,碰巧在外面遇上夫人房里的珍儿姑娘,珍儿姑娘说,夫人想着家里主子们都出去游玩,留您一人在家,怕您心中委屈,便吩咐厨房为您炖了一盅颇为珍贵的血燕。后来奴婢说您在休息,珍儿姑娘便将这血燕交给了奴婢,让奴婢代交给您。”翡青将手中的两个食盒放在桌子上,打开装血燕的食盒,将里面的炖盅端了出来。

“既是母亲赏赐,珍儿怎好将血燕直接交到你手里便走了?”张弗瑜伸手掀开炖盅的盖子,见炖盅里的血燕还微微冒着热气,不禁娥眉轻蹙,显然有些疑惑,这珍儿为何都没让人进来通禀一声。

“奴婢原是想着,您若在补眠,怕她进来扰了您的清净。可不待奴婢解释什么,珍儿就一堆道理,说什么,夫人赏赐血燕就是希望您身子康健,若此时扰您清净,才是毁了夫人对晚辈的一片慈心。”翡青微皱眉头,看向张弗瑜道:

“许是奴婢多心了,奴婢总觉得这个珍儿姑娘今日有些奇怪,可一时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听你这般说来,这个珍儿却是有些奇怪。”听翡青这样说,张弗瑜心中也是疑窦丛生,心思微转间,看向桌子上的血燕,道:

“这血燕暂且放着吧,我眼下也没什么胃口。”

“是。”翡青将炖盅重新放回食盒,盖上盖子,放在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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