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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生人作死别 恨恨那可论

“陛下,林氏一族通敌叛国罪大恶极,既是要满门抄斩,便决不能因昭华郡主身份特殊而有所特赦!常言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还望陛下三思!”

这已是林家叛国一案查明以来,御史李非第三次在朝会上进言。

“陛下,诚亲王戎马一生,为我大勋立下汗马功劳,且三子又皆是为国捐躯,如今膝下只余昭华郡主一女。若将昭华郡主处死,寒的不仅是诚亲王一人的心,而是万千卫国将士之心啊!”贺长溪虽是一介文官,却对忠心护国的诚亲王十分仰慕。如今看到这些御史言官如此行径,心中愤慨,便站出来大胆为昭华郡主求情。

“贺少卿此言差矣!功归功,过归过,两者岂可混为一谈?总不能因为诚亲王战功显赫,便可饶了昭华郡主的杀头大罪吧?若是如此,我大勋的律法岂不成了摆设?贺少卿这是要将陛下置于何地?”李非毫不退让,对于贺长溪的说法颇为不屑。

“陛下,法理不外乎人情!望陛下念在诚亲王一生为国的忠义之心······”

“诚亲王到——”

这一声不仅打断了贺长溪的话,也令整个大殿炸开了锅。

“诚王爷如今不是重病吗?”

“王爷眼下赶来,想来是为昭华郡主求情。”

······

一时间,大殿上窃窃议论之声不绝于耳。

“传诚亲王上殿吧。”庆成帝淡淡开口,神情间满是疲倦之色,这几日,为着林氏一族叛国一案,庆成帝也颇为伤神。

“传诚亲王上殿——”

随着内侍的高声唱和,不消片刻,诚亲王的身影便出现在了大殿门口。不过短短七八日的光景,这位战功赫赫的亲王竟白了头!

“皇叔!”庆成帝从未见过大勋战神一般存在的诚亲王这般憔悴,一时间心中五味杂陈。

“臣有罪!小女昭华既已嫁入林家,便是林家之人。林家通敌叛国,小女亦应按律处置!如今因为臣的关系,竟令皇上为难至此,臣有罪!恳请皇上依律处置昭华!”诚王跪于大殿之上,虽是老泪纵横,说出来的话却字字铿锵!

“王爷!”贺长溪显然也没想到,诚亲王竟如此刚直不阿,对自己唯一的女儿也能做到如此狠心!

“······皇叔一生都在为我大勋尽忠,朕的三位堂弟年纪轻轻便接连战死沙场,这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滋味,皇叔还是莫再尝了!昭华虽嫁作林家妇,可到底是皇叔的血脉,且林家通敌叛国之事,昭华本就被蒙在鼓里,罪不至死!”对于诚亲王的明事理,庆成帝心中颇为感动,原本摇摆不定的心,瞬间便做出了决定。

“陛下!”

“都道朕是九五之尊,难不成朕这九五之尊还没有决定一个人生死的权利吗?”庆成帝微皱了眉头,眼神凌厉的看向殿前的御史李非!

“臣不敢!”

“张太傅认为,朕的决定如何?”庆成帝不愿落下个为皇室成员开后门的话头遭人诟病,就拉了百官之首的张太傅发问。

“陛下的决定,臣不敢妄议。”太傅张光焱五十上下年纪,混迹官场多年,早已练成了滑不溜手的老泥鳅,岂是庆成帝随便一句话就能拖下水的?

“太傅是老臣,有什么说什么就是,朕绝不怪罪!”

“是。”眼见今日皇帝是铁了心要拖自己下水,张光焱只好开口应下。

“臣认为,陛下无论做什么决定都是对的。若陛下下旨赐死昭华郡主,便是公事公办,王子犯法与民同罪。若是陛下执意不杀昭华郡主······那便是体恤诚王,安抚将士之心。”

“很好!”庆成帝自是听出了张光焱话中的反对之意,但如今,自己既已决定不杀昭华,又岂能反悔?

“宣朕旨意:林冶玄通敌叛国一案,经查证据确凿,依律满门抄斩,明日午时行刑。昭华郡主力劝林治玄未成,功不抵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判其明日与林氏一族一同押往刑场,待观刑后,流放边疆三年。”

“臣谢恩,谢陛下隆恩!”诚亲王听完旨意,悲喜交加,痛哭流涕着匍匐在地。

“退朝!”庆成帝怕有臣子当殿反驳,君臣失和。事情一结束,便退了朝。

----------

“太傅大人请留步!”张太傅与贺长溪的父亲是多年好友,又对贺长溪有知遇之恩,说是他的恩师也不为过,且张光焱的亲侄女还是贺长溪的发妻。不过张光焱这人向来公私分明,因此贺长溪在外时都与别人一般称呼他张太傅。

“太傅大人,今日在殿上缘何······”贺长溪几步追上,作了个揖,就要问出心中疑惑。

“天寒地冻,贺少卿有事要问,不如等出了宫门再说。”张光焱开口打断贺长溪未问完的话,径直向着宫门外走去。

“是。”贺长溪顿悟,眼下人多口杂,确实不宜多说,于是连忙快步跟上。

等出了宫门,贺长溪跟在张光焱身后上了马车。

“伯父,您······”感觉到马车缓缓前行,贺长溪这才开口。

“你可是想问,我今日在大殿上为何没有帮诚王一把?”张光焱语气温和地开口。

“是。”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若事事都以“法理不外乎人情”来僭越律法,那这国家的律法就成摆设了!”

“可昭华郡主情况特殊,这也算不得僭越律法吧?”

“一旦开了先例,以后就会有无数人效仿!”说到这,张光焱略显无奈地轻叹口气。

“伯父这是何意?”贺长溪不解道。

“松直啊,你还年轻,以后切记,为人处世多看多听多去想,莫要急于表明立场。许多事往往看着看着心里就明白了。”话毕,张光焱也不管贺长溪有没有听懂,便自顾闭目养神,不再开口。

“是。”贺长溪心中不解,但见张光焱已经闭上了眼睛,也不好再多问,只能心里暗自琢磨着张太傅的这番话。

第二日,巳时过半,林氏一族便被押赴刑场,这其中就有逃过一劫的昭华郡主。

“汀兰,今生缘浅,终是我负了你!答应我,一定好好的活下去!”林相白看着与自己同一囚车的妻子,眼含热泪。

“相公,我不要你死!不要我们的恒儿死!他才五岁,他还那么小!公爹,公爹当初为什么要这么做啊?”昭华郡主回想起两人七年的恩爱时光,再看着眼前的夫君,绝望无助地哭出声来。

“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晚了。只一点,汀兰你一定记着,我林相白从未做过任何通敌卖国之事······”林相白忍不住哽咽,但还是强打起精神,看着妻子消瘦的脸庞。

“我知道,相公我知道!”昭华郡主眼泪淌了满脸,一双眸子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恐惧绝望。

“你还年轻,你要忘了我,忘了恒儿!”林相白双手被缚,只能用额头抵着妻子的额头,这是他们夫妻二人今生最后地温存。

“不!我不要!没有你和恒儿,我活下去还有什么意思?”昭华郡主情绪崩溃地摇头痛哭。

“汀兰,你听我说!”林相白大声喝住昭华郡主,温柔而坚定地说道:

“你还年轻,忘了我们,日后你会再嫁一个好夫君,将来还会再有孩子!”

“我做不到!相公,我要和你们一起死!你们不要扔下我一个人!我们一家人,生死不离!”

“汀兰!你清醒一点!若你随我与恒儿去了,岳父又当如何?你忍心让他老人家一次次经历丧子之痛吗?”林相白心痛地看着眼前的妻子。

“父亲······父亲······”提起父亲,昭华郡主如遭雷击,整个人呆坐在囚车里。

“为了岳父,也为了我与恒儿,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日日活在痛苦之中,我倒情愿死了······”昭华郡主痛哭出声,原来比死更可怕的是毫无希望的活着!

到了刑场,一下囚车,一道稚子的哭喊声便传进了昭华郡主的耳朵。

“娘亲!我要娘亲!”

“恒儿!”昭华郡主一颗心都揪了起来,抬脚就要跑向孩子,却忘了自己还戴着脚镣,身子更是被两个膀大腰圆的女卒狠狠摁着。

“娘亲!娘亲·······我怕!”孩子哭得声嘶力竭,每一声哭声都像刀子一般戳在昭华郡主的心上,直将她一颗心戳的鲜血淋漓,血肉模糊。

“恒儿,我的恒儿!”昭华郡主泪眼朦胧地望着孩子小小的身影,那么小的孩子,他细嫩的脚踝也被拴上了脚镣,一定很疼吧?再一想到,前几日还被自己搂在怀里缠着自己讲故事的儿子,马上就要变成刀下亡魂,昭华郡主便恨不得自己能替孩子去死!

“刑场所跪可是林氏一族?前去验明正身,不可落下漏网之鱼!”

昭华郡主被押解在一旁,绝望的看着丈夫和儿子等待行刑,很快她将同时失去丈夫和孩子,而她,身为妻子和母亲,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在自己面前身首异处!孩子还在哭喊着,只是哭的时间太久,声音都已经嘶哑。

“午时已到,行刑!”随着监斩令落地,昭华郡主无力地瘫倒在地上,紧接着便疯了一般地向着丈夫和儿子爬去!瘦弱的身子瞬间迸发出惊人的力量,两个女卒几乎都要拉不住她!

“不!相公!恒儿!”

“汀兰!你信我!我从未做过任何通敌叛国之事!”

“娘亲!娘亲!我害怕!”

“不要啊!不要!”昭华郡主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几番挣扎竟挣脱了女卒的禁锢!只是她却快不过刽子手手里的那把刀,当她冲上来时,只来得及看到丈夫和儿子被斩下的头颅滚落在她的脚边!

“不!”昭华郡主痛呼一声,禁受不住这般沉痛的打击,喷出一口鲜血,昏了过去······

---------

昭华郡主这一昏迷便是三日,梦里都是曾经幸福的过往,恩爱的丈夫,可爱的孩子······若这场梦永远不会醒来该有多好!

“汀兰,是为父对不住你啊!”

诚王守在女儿床边,一双眼睛熬的血红。昭华郡主昏迷的三天,诚王连眼睛都不曾合过,看着昏迷的女儿,诚王心中万分痛惜。他与发妻育有三子一女,夫妻和顺,子女孝顺。可几个儿子都随了他,从小嗜武,年纪轻轻便随他上了战场。可哪成想,天有不测风云,三个儿子相继死在战场上,就连发妻也受不住打击,悲伤过度,撒手人寰。如今仅剩的女儿又成了这般模样,诚王心里最后的一根弦都快绷不住了!

“汀兰,你别再睡了。人这一生,没有什么坎是迈不过去的!无论如何,还有爹爹在呢!”诚王拉着女儿纤细的小手,老泪纵横。

夜半更深,昭华郡主终于醒了过来。

“郡主醒了!你去叫大夫,你去禀报王爷!”贴身照顾的丫鬟月莲惊呼一声,连忙出来吩咐。

“你在说什么?我这是在哪儿?”昭华郡主岳汀兰伸手揉着惺忪的睡眼,茫然问道。

“谢天谢地!郡主,您总算醒了!”见岳汀兰想要起身,丫鬟月莲连忙伸手去扶。

“你做什么?”岳汀兰躲开丫鬟伸过来的手,满脸戒备。

“郡主,您······”月莲一脸茫然之色,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

“王爷到——”

话语未落,诚王已经大踏步走了进来!

“总算是醒了!身体可还有什么不适?”诚王关怀地看向女儿。

“你······你们是什么人?这里又是什么地方?”岳汀兰将身子缩在床角,抱着锦被,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汀兰!你这是怎么了?”诚王吃惊地看着对自己充满防备的女儿。

“难不成,连为父都不认得了吗?”

“父亲······”岳汀兰蹙眉想了很久,这才接着道:

“我父亲是个大英雄!”

“汀兰,我就是父亲,你忘了吗?”看着女儿这样,诚王心中很不是滋味。

“父亲,你真是父亲!”岳汀兰这才仔细打量眼前的成王,良久,终于认出了诚王!

“父亲!您怎么变样子了?怎么老了这么多?为何头发都白了?”岳汀兰一下扑到父亲怀里,哭着问道。

“傻孩子,你都这么大了,爹爹自然是该老了!”诚王怀抱着女儿,瞬间湿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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