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掉了?噗……”苏韵锦没憋住,笑了起来,这借口还真敷衍,“他只怕是掉了个人吧。”
“掉了个人?”孟随兮没回过味来,还在傻乎乎的继续说着,“没有吧,我们三个一直待在一起啊。还有殿下,府门口有个人站在那里,奇怪的很。”
“不用管他们,现在是我们的二人世界。”苏韵锦拉着孟随兮的手,带着他去了他的水云间,她可要好好研究一下父君给的辟寒果。
孟随兮累了一天了,也不想再折腾,便随着苏韵锦回来自己的院子。
孟随兮嫁过来这么久,院子里住人的时间却是几乎没有,不过南冠也是个能干的,把偌大的水云间打扫的干干净净。
二人进去的时候南冠正杵着扫把骂人,希灵站在一边不敢吱声,似乎还有些赞同。
哎呦……这二人有问题啊!
苏韵锦摸着下巴,笑得挺欢。
孟随兮有些气恼,南冠也算是和他一起长大的了,也不知道这个性子是跟谁学的。这又是怎么了啊,骂什么呢?
等二人走近了,苏韵锦就笑不出来了。
“……他们还偷偷拿鞭子打公子……我跟你说,这不算最过分的,你知道最过分的是什么吗?那个孟随烟居然还在私底下各种搜刮公子的东西,你看看,老正君留给公子的遗物,有多少是被那孟随烟拿走当了的……”
“还有,那个正君云氏,还克扣公子的吃穿用度,那哪里是一个嫡出公子该有的待遇!”
忽然南冠气得说不出话来,喘了一会气,接着说,“而且有一次公子刚被他们饿了三天三夜,身体差成什么样,他们都不管不顾!他们就是故意的!还有丞相大人,她……她明知道他们做了什么,可就是包庇他们……公子都已经死心了……呜呜呜……”
南冠实在难受,忍不住哇哇地哭了起来。
希灵也有些心疼,摸了摸南冠的脑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算作安慰。
希灵怎么感觉自己听了一出戏折子?
苏韵锦脸色很难看,孟随兮也被苏韵锦的低气压吓到了,不敢说什么话掩盖这些东西。
他会活成这样……其实还是怪自己懦弱吧……
孟随兮有些感叹,他其实就是渴望母亲的爱,总是傻乎乎地找母亲诉苦。可惜那位用她一次又一次的冷漠,终于让他死心了……
“那是我活该,”孟随兮从身后抱着苏韵锦,微微蹭了蹭她几乎气到颤抖的背,“我所经历的这些,全是自己自找的,不然以我自己的才智,你觉得我会那么蠢吗……”
苏韵锦有些僵硬地抱着孟随兮,几乎是固执地拉着他往卧房走去。
她就说后面那些疤是哪里来的!
苏韵锦抿着嘴,她不想开口,她怕自己一开口就是骂他,平白无故坏了他们的关系。
背对着他们的希灵和南冠这才看见苏韵锦,南冠感觉自己完蛋了。
他说了什么……公子不让他说的啊!
他他他居然全说了!
苏韵锦把孟随兮拉到屋里,狠狠地甩上了门,有些烦躁地把孟随兮的衣带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