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停下脚步,并没有转身,可能是不想过多停留:“有什么事情?”
陆伯言挠挠脸,走近男生,试探性的问了下:“你的剑在哪?”
男生很是淡定,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惊讶:“收起来了,现实生活使用不到,还会添麻烦。”说罢抬起右手,手腕上一个手链挂着一个精致小巧的宝剑。
“对了,上次的钱也是你付的吧?”陆伯言突然想了起来,“你就不怕认错人?”
似乎是觉得陆伯言有点烦了,转身解释:“第一,你的项链,第二,你的耳机,我不相信会有这么巧的装扮在不同的人身上,还有就是直觉,认错了也无所谓,几百块钱而已。”
切...几百块钱而已...
“那你呢?这么肯定是我?”不得不说,小屁孩葬夜长的很可以,就是那种小正太的模子,就是不知道砍人的时候怎么那么猛。
陆伯言耸耸肩,双手一摊:“我也是猜的呗,反正错了也无所谓。”
“小夜,要走了!”见葬夜一直没有动静,符云心打开车门喊道。
“我知道了!”葬夜回了一句,准备离开。
“加个微信啊。”陆伯言摇着手机说道。
葬夜不耐烦的掏出手机:“快点!快点!再迟回家就要被骂了!”
无语的看着葬夜离开,也知道了他的名字——符云夜,还好这是小说,现实世界有谁会起这么中二的名字哦...也不一定,不能草率。
砍人都砍的那么爽快,还怕回家迟了被骂,这个世界是怎么了...
陆伯言看了看手机,时间尚早,但是也懒得再逛了,于是一边和女朋友语音聊天一边打开软件查看着附近的宾馆,算算日子,明天后天就可以离开了,是回家呢,还是回学校呢?
徒步走到选中的宾馆,开房洗漱,准备休息。
躺在床上,陆伯言突然想到了一个事情,葬夜可以通过细节分辨出自己,自己也可以通过直觉猜出葬夜,那具现的面具还有什么意义。
半倚着靠在床上,右手虚握,白色的面具出现,陆伯言仔细的观察着,看似很普通,但是摧毁不了,带上的话进食喝水也不会影响,就像...没带着一样。
这个只能阻隔视觉上的查看么?
带上面具,呼吸很通畅,自己的视觉没有阻碍。那有什么其他的用处么?
算了,研究不出,俗话说的好:想不出来,还想个锤子。
和女朋友视频腻歪,你侬我侬,然后就是被秋后算账。
原话是:怎么的?人家哭了,你就要上去帮忙,人家没男朋友了,你是不是还要以身相许!
不对啊,她们聊的时候不是这样啊!太诡异了!
又是赔笑,又是道歉,又是哄骗...哄了一会。才消除陆雪的不爽,哄着她去睡觉之后,陆伯言无聊的打开电视随便看着。
突然手机响了,陆伯言拿起看了看,啥都没有,就丢到一边,过了会又响了,陆伯言又是拿起查看,还是啥都没有。
淦...有两个手机的。
从包里拿出通讯器,有人发了信息给自己。看样子还是群发。
“附近有人在么?坐标(XX,XX)发生地级事故,需要地阶支援,人阶就别过来添乱了。”
切,瞧不起谁呢。
把通讯器甩到一边,继续看起电视,不是自己不想去,一方面那人说的很明白了,需要地阶,人阶的过去纯粹是添乱,就像是两个两百斤的壮汉打架,一个赤手空拳的小瘦子过去是帮忙还是添堵这个是有待考证的。另一方面,那个坐标自己不知道在哪,总不能无头苍蝇的乱找吧。
俗话说的好:天塌下来,有高个子的顶着。
自己就别操那个心了。
不知名的基地内。
一个实验室里,之前被陆伯言暴揍的两人躺在试验台上,闭着双眼,毫无知觉,周围几个穿白大褂,带着口罩的人不停的摆弄着仪器,
“还没有分析出原理么?”山鹰走进实验室,询问着几个人。
其中一人抬头看看来者,又低下头盯着仪器回答:“没有,现在只搜索到他们屏蔽自身波动的阵法,无法复制,强行破解的话,他们会变成植物人。”
山鹰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不亏是那位大人啊,和传闻中的一样,不会泄露出任何的马脚,不会让敌人占到任何便宜。”
之前说话的白大褂也是直接把仪器关了:“行了,拷问没有效果,记忆读取不了,他们对于我们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抽取接收器的话,会引发他们的机体崩坏,可以说是环环相扣。”
山鹰皱着眉头:“没办法了?”
白大褂摇摇头,招呼着其他的白大褂收拾东西,准备把这两个没有任何价值的战利品进行人道毁灭。
“真是麻烦啊。”山鹰喃喃道,算了,难题还是交给自己领导吧。
一觉睡到大天亮,陆伯言伸着懒腰,半眯着眼洗漱去。
收拾东西,退房离开,想了想,暂时也没有什么好的想法,直接乘着地铁到车站,买票回家去。
七八个小时的颠簸,陆伯言揉了揉坐的发麻的屁股下车去,点起根烟,走出车站。
“小伙子,去哪啊,要坐车不?”门口几个大叔不停的招呼,陆伯言摇摇手,表示自己啥都不需要。
走到没人的地方,释放出筋斗云,改变成山地自行车,开玩笑,自己自行车都能骑到七八十码,还要坐啥车。
勒紧背包,俯下身子,开始运行,百公里只需要两碗大米饭。
“这小伙子,卧槽!不得了不得了!”路边的行人大爷看到陆伯言‘唰’的一下过去了,不由的惊叹。
速度,七十迈,心情是,自由自在,希望终点,是爱情海...
仅仅半个小时,从市区到自家的小镇就被陆伯言这么‘唰’完了。
悄咪咪的把筋斗云号自行车推到一个小巷子,很好没人,淦,地上好脏。接着收起筋斗云号山地车,一蹦一跳的走回家去。
“我回来喽!”到了自己家的店铺,陆伯言欢呼着打招呼。
“回来就回来呗,那么大声干嘛。”趴在桌子上做作业的妹妹——陆霜言,头也不抬的回应自己的老哥。
“丫头就是这么对你大哥的么!”陆伯言不爽,也不欢迎一下,假装一下也好的。
自己的老爸坐在一边,抽着烟,玩着斗地主,瞧了一眼,也懒的理这货。
“我妈呢?”看半天没瞧见老妈的身影。
结果老爸不爽了:“天天你妈你妈的,你爸就在你脸面前,有什么事不会和我说啊!”
“哦,晚上吃什么?”
“...问你妈去!”
妹妹陆霜言收起本子笔,回答自己的哥哥:“还没下班,今天是早班,也快了。”
陆伯言也就是闲着没事干好奇问问,就把包给放下了,掏出手机在群里嚎了一声,结果发现死党都没有回来,只能无聊的点着手机,看着帖子,和女朋友聊聊天。
“对了爸,我找了个女朋友。”陆伯言抬头对着抖烟的老爸说了句。
“找呗。”老爸——陆远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什么?找对象了你?”
陆远和陆霜言睁着大眼睛,炯炯有神的看着陆伯言,脸上的八卦之情不言而喻。
“嘿嘿嘿。”陆伯言得意的从小板凳上起来,点了根烟,淡然的说:“别惊讶,找个女朋友而已,这对你儿子,你老哥来说是很简单的事情。”
“小王八蛋不学好!”看着儿子点烟,陆远气的给了他一脚。虽说自己知道儿子抽烟喝酒,但是每次自己看到都是气不打一处来,自己砸了那么多的钱,这个号结果练废了!还好有个小号。
陆伯言拍了拍屁股上的脚印,翻出照片给家人看。
“哇塞!肤白貌美,前凸后翘,老哥厉害啊!”陆霜言拿着手机看着自己老哥的女朋友,不由的惊呼。“怎么踩的狗屎运,你这么挫。”
给了自己妹妹一巴掌,陆伯言收起手机。
“......注意安全。”陆远半天憋出一句话,心里感叹孩子长大了啊。
“???”有点懵,才反应过来自己老爸的意思:“我...唉,不是,小妹还在这,别乱说!”
陆霜言把自己老爸赶到一边,玩起电脑,看着帅哥。陆伯言则是把妹妹的作业拿起来看了看,现在高一的题目这么难么!?
把作业甩到一边,和自己老爸并排坐在小板凳上,一起抽着烟。
“生活费每个月要加多少?”果然还是男人懂男人,第一句话就是直指重点。
陆伯言想了想,自己的十万暂时也没动,但是也不知道用什么借口告诉自己的老爸,对着女朋友还可以用见义勇为糊弄过去,但是对自己老爸这个人精,自己一说慌,老爸就会瞬间识破,从小到大不多少遍了。
7岁,
“你买糖的钱哪来的!”
“路上捡的!”
“小兔崽子敢骗我!是不是从我钱包里拿的!”
啪啪啪啪。一顿打屁股。
15岁,
“这么迟回来,去哪疯了?”
“去同学家写作业了。”
“小王八蛋还敢骗我!是不是去游戏厅了!”
啪啪啪啪。一顿打屁股。
往事不堪回首,所以自己都不怎么说谎,除非必要。
“不用了,够用的,留给小妹吧。”陆伯言弹飞烟头:“多给她买点辅导书吧。”
陆霜言:我谢谢你啊!!!!
不一会,自己老妈下班回家了,看到自己儿子回来挺高兴的,知道自己家的猪会拱白菜了,更高兴了就。让兄妹俩先回家,说晚上要做点好吃的。
陆伯言和陆霜言一前一后的走回家。
几个月不见,自己的妹妹好像又长高了,亭亭玉立的。和自己不同,自己成绩差没追求,但是自己的妹妹则是个学霸,要立志上清华的,而且课余活动也是很丰富,这个就得益于陆伯言了,陆伯言从小学小提琴,长大之后凭着兴趣自学了吹箫,吹笛,吹牛皮。也顺带着自己的妹妹培养起了对于乐器的兴趣。
回到家,陆伯言把包甩到一边,倒在沙发上打开电视看着。陆霜言则是吧小提琴拿出护理了下,练起手来,高中生不经常回家,陆霜言一直担心自己的水平下降,不过是多虑了,陆霜言也算了个小天才了。
突然,手机响了,听着这个响声,陆伯言蠕动到沙发另一头,从包里掏出联络器,以为还是和上次一样自己参与不了的事情,但是下一刻立刻坐直了身子,撂下句“我有事,晚饭前回来”,夺门而去,什么东西都顾不上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