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宁月听着身边之人对这支舞的赞扬,心中升起的惊叹慢慢的被另一种叫做嫉妒的情绪取代。
“公子,夫人”晚歌行了礼之后吩咐淡竹去取茶,江淮瑜见状出声制止“不必了,这么晚过来,是有件事情。沧浪的病症未有好转,此去风水涧的路程,你便随着一道前去吧”
“晚歌明白”
“嗯,那便好,夜深了,别着了凉”说罢与叶宁月一同离去,晚歌捡起落在地上的步摇,嘴角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
“少庄主前去也就罢了,沧浪...”回去的路上叶宁月问出了心里的想法,按理说,藏剑庄高手众多,没必要让一个病患前去。
“而今天下三分,三国各有一氏族护卫王朝,氏族子弟文能治国安民,武能开疆拓土,衷心辅佐,创太平盛世。”
“真如你所说,这些氏族子孙文武双全,皆是治国之才,为何,不取而代之?这些跟我的问题,有何干系?”
“王室有龙符在手,若非禅让,夜枭军皆以谋逆罪追杀处死。夜枭,也都是从氏族内挑选,除了主家的孩子需要被视为继承人培养之外,旁系的大都要送到国城内秘密培养用以替补夜枭,周而复始。所以,取而代之的后果就是自相残杀断送一整个家族的未来,而王室予以这些氏族家主的是,世代的朝堂权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叶宁月纵然听的有些糊涂,却也知道这三国的世家“天乾白家,东离秋家,地坤沈家”
“是,白家自舅舅逝去之后,一直都是老爷子主事,舅舅走的突然,只留下一个女儿,老爷子宠溺,所以跋扈了些。东离的秋灝是秋家极力栽培的下任家主,本是会武夺筹的众多阻力之一,不料月前从青川回东离的途中被碎墨楼的人伏击,至今昏迷”江淮瑜说完有些惋惜,东离人大多性情温和,秋灝更是如此,听闻学识渊博谦和有礼,本想借此会一会这位秋家长子,可惜啊!
“这些年地坤国不是都没有人参加吗?江湖门派大都惧于藏剑庄,既然如此,让沧浪前去岂不多此一举?”
“前些日子,沈家家主出关了”
“什么?”叶宁月不解的看向江淮瑜。
“沈涛病逝前让他儿子闭关,对外称待出关之日便是新任家主,这些年沈家群龙无首,地坤国主又是性情暴躁之人,若不是地坤地处优势,周围山势庇其周全,恐怕,今日就不会忧心了”
“那沈家,如此厉害?”
“或许厉害的不是沈家,我未于朝堂有何关联,并不知晓此人底细,只是白老爷子给父亲传信:人中之龙。恰巧有报,他出关继任家主那日,碎墨楼前去扬言立威,被他打退。这要立威的人,是碎墨景胥”
“可是伤了铜都的人?”叶宁月看着江淮瑜点了点头,前者登时倒吸凉气,旁人她不知晓,这铜都与沧浪、蝉衣二人并称藏剑徒。他们身后就是第一大庄,江平远倾囊相交,是江湖中的佼佼者,能败他的人...
客栈
“行了,笑起来还没完了?”
“哎呀,开心嘛!话说回来,栽了跟头的感觉怎么样?”说话的女人绕到男人身侧,手放在他肩上身体一转,整个人落在了男人的怀里。
“去你的!少说风凉话!”男人推开她,站起来走到窗前“这个沈洛谦,是个人物,不容小觑。”他回想起那日沈家院内,他送了几具沈家子弟的尸首当做贺礼,小子不仅不恼,反而请他下来喝杯佳酿。途中他说要拿笙箫助兴,谁料忽然有暗器向他飞来,待躲过之后,已然动起手来。回合打斗越多他越发觉得内力在逐渐丧失,失神之时,沈家小子掌风已到身前躲避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