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云见自家都主--南宫紫凝都主与一等官吴晓菲身后并无他人,觉得自家好像被耍了。然而此时南宫紫凝的怒意似乎又燃起。手中得到佩剑出现,想要砍过去。柒陌梓翎,苏谦默,白黎轩的出现:南宫姐姐不要啊。”柒陌自已出手拦着。但是佩剑毕竟是锋利的,柒陌梓翎的左手因为握着佩剑,橙红色的血滴答滴答的往下流。南宫紫凝看到后,意识清醒了一些。慌忙间手松开了:“你,你手上流血了。”若不是南宫紫凝说,柒陌梓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受伤了。柒陌梓翎丢下攥着的佩剑,安抚的说:“我没事。”南宫紫凝焦急的拉着柒陌梓翎的左手说:“我看看。”
此时,吴晓菲看到时间的发展也有喜转怒,想要刺杀南宫紫凝,不知苏谦默什么时候走到吴晓菲身侧:“怎么?还想以下犯上,谋害都主吗?”
“你?”吴晓菲怒气上来:“你少诬陷我!”
“是吗?”苏谦默在吴晓菲耳边说:“你自己做了什么?心里没有一点数吗?”
“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那你试试看呀?”苏谦默神秘一笑。吴晓菲意识到自己上当了,一弹指之间,感到半身麻木。原来,她被点了肩井穴,手中的匕首掉落下来,被绑绳绑住。苏栓民示意侍卫,几个侍卫授意。一左一右两个侍卫压着吴晓菲,后面跟着两个以防她会逃窜。吴晓菲不甘心这么被擒,喊着李建云:“建云救我。”
李建云知道事情将要败露,带着哭腔说:“晓菲姐姐,我也被抓了。”
南宫紫凝历声说:“把她俩带下去,听候审讯。”
“诺。”苏栓民与众侍卫压着吴晓菲与李建云这两位一等宫女去了牢房。
这时,南宫老都主带着御医走进来:“大家都在呢!”众人行礼:“参见南宫老都主。”
“免礼。”
南宫紫凝:“父亲,您怎么来了?”
南宫老都主看着自己的女儿,没有正面回答南宫紫凝,然后对身后的御医:“那个……羽倾,看一下柒陌小姐的手。”
“诺。”栗羽倾走到南宫紫凝身边,行礼:“南宫都主。”南宫紫凝点点头。栗羽倾在柒陌梓翎面前行礼:“请您允许。”
拉起柒陌梓翎的胳膊,看她的手上的手帕,看来是经过简易包扎的:“柒陌小姐,请随我来。”栗羽倾拉着柒陌梓翎的手臂来到凉亭里,把药箱放在石桌上:“柒陌小姐,您请坐。”等待着柒陌梓翎坐下后,栗羽倾打开药箱:“柒陌小姐,手伸过来。”栗羽倾拆下包扎柒陌梓翎手上的方帕,检查着伤势。从随后药箱中几个药品说:“柒陌小姐,在给您处理伤口时,可能有点痛,您坚持一下,一会就好。”柒陌梓翎点点头。栗羽倾从药箱内拿出止血棉,给柒陌梓翎擦拭着伤口的血。大约一盏茶的功夫,柒陌梓翎的伤口被处理好,并且被包扎好:“好了,柒陌小姐,在伤口没有好以前,一定要注意饮食,吃一些清淡的食物,不要吃辛辣刺激的食物,海鲜也不要吃,不容易伤口愈合。”
“谢谢你。”
柒陌梓翎拿起在石桌上的手帕,拎起石榴裙,跑出亭子:“南宫姐姐,这条方帕送给姐姐,谢谢姐姐刚才帮我包扎了伤口,那条刚刚帮我擦手上血迹的方帕已有很多血迹了,我看的那个对姐姐也是很重要的东西。这个虽然比不上姐姐的那个在心目中的地位,但也是我的一番心意。”
南宫紫凝听完觉得心里暖洋洋的,把她拥抱在怀里说“梓翎,谢谢你”
栗羽倾收拾好药箱,来到南宫紫凝身边,行礼:“南宫都主,请允许我给您请平安脉。”
“嗯。”
“南宫都主这边请!”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凉亭,南宫紫凝坐在石凳上,栗羽倾从药箱中取出脉诊,南宫紫凝把手放上去。栗羽倾在给她号脉的过程中思绪万千,好像察觉到了什么,又感觉不对。
栗羽倾可以感觉到体内慎入的毒是一种香料所致。和刚刚在给柒陌梓翎检查伤口时所遇到的是一样的,可喜可贺的是柒陌梓翎的只是刚刚接触肌肤和伤口,还没有等到深入侵入肌肤与伤口之中已经被清理掉。然而南宫都主就不同了。栗羽倾斗胆问:“臣斗胆,请问都主,您最近是否有换什么香料吗?”
“香料?香料?”听栗羽倾善意的提醒,南宫紫凝想起什么了,难怪从去年生辰后,自己带着吴晓菲送的香包后,自己突然性情大变,别的什么都听不进去,脾气也比从前爱易怒了。自己也不是没有听起外边说起自己的流言蜚语,前两年带的也是她送的,还不是很明显,特别是从去年生辰宴会结束以后,慢慢有所变化,越来越明显。于是,从自己腰间取下一个香包,递给栗羽倾:“您看一下这个。”栗羽倾双手接过这个香包,仔细打量着它,放在鼻前闻一闻。
栗羽倾确认罪魁祸首就是这个香包,有些激动的说:“南宫都主,这个香包中所含的香料容易让佩戴者产生易怒。”
南宫老都主拉着柒陌梓翎走到凉亭里说:“羽倾,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栗羽倾自然知道问题的严重性,单膝跪地:“启禀南宫老都主,这个香包内所含香料会使佩戴者易怒,慢慢摧毁其的心智,随后再取而代之。除非……”
“除非什么?”坐在一旁的南宫紫凝问话。
“除非意志坚定,它的作用会慢一些。”柒陌梓翎一语道破:“如果说是要摧毁一个比较坚强一些意志,需要一点一点的加量才行,而且还要把控好每次的量。”
“柒陌小姐说的对,这就是臣想要说的。”
南宫紫凝从南宫老都主眼中读出他从小到现在对自己的亏欠,因为在他眼里从来都只是在关心这自己的功课,每次见到自己和传召太傅除了政务也只是询问这位长女的功课,从来没有问过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