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铭的确没有想过虚空引擎的来历，只是知道后来卡尔与烈阳联合炸黑洞收集所谓的虚空粒子来制造更强的引擎，那么最初版本的虚空引擎到底是什么？
就好像大家都在拿弓箭刀枪作战，你突然放出个原子弹，哪来的黑科技。
金铭回想起时间线上最早说起虚空引擎的场景。
一座金碧辉煌的卧室内，阳光穿过窗户照耀在坐在梳妆台前的凯莎以及凯莎身后的彦身上。彦正在梳理凯莎的金发。
“我要跟你说一个秘密。”
“啊？”彦有些疑惑。
“你知道死神卡尔那个死变态吗？”
“有所耳闻。”
“那个死变态已经无法被杀死了。”
“是指？”
“就是，摧毁不了了。已经不依赖肉身了。”
“精神上赐死呢？”彦提出自己的见解。
“卡尔的精神很强大，而且背后有大时钟的力量，我们只能压制他。但是我也算不出，他在未来会做出怎样的举动。完全算不出来，他不依赖于物质。”
彦停下手上的工作：“请女王指示。”
凯莎身子向后靠：“我也在研究他的那套，虽然大部分是谬论，不过某些落到实处的东西，有些价值。比如次生物引擎。”
“次生物引擎？”
“他自以为是的觉得，他是已知宇宙最大的智者。恰恰，他们，不了解天使。我希望，你去研究，次生物引擎。然后，武装它。”
还没说完的凯莎身子向前倾，目光富有侵略性：“我们天使，在已知宇宙，不能有丝毫落后。”说完又补充一句：“哦对了，这是机密。这种知识对于目前的每一个文明来说，都是没必要接触的，包括天使文明。生命很美好，很尊贵，我们不搞卡尔的那套。”
以前看只是觉得凯莎女王和彦的便装很漂亮，但是现在细细思索，水好深。
“现在明白了？”这是群里鹤熙的反问。
“既然你们已经掌握大一统理论，那为何···”金铭还是不解。
“不不不，直到你说的虚空与反虚空结合，生成虚空控制器。这才表示我们借由虚空触摸到大一统的皮毛。至于你说的为何，我想应该是指为什么不用四大基础力研究科技武器吧？”
信息量有点大，金铭觉得自己要好好想想。
鹤熙没给金铭思考的时间：“在大一统理论前，低级的性价比最高的武器可能就是‘和平’，再往上，物质崩解？引力武器？这对于物质世界的破坏太大了。更何况面对机动性较高的小目标，怎么办？锁死对方一切躲避空间，那么需要多少飞船，多少武器？相较超级基因战士，太浪费了。”
跟着这个思路走，金铭感觉还蛮有道理的。
“大一统理论研究成功后，根据猜想，能够轻松实现质能转换，掌握能量和物质的秘密，甚至触摸时空背后更深层次的虚空。”
“你老是说虚空虚空的，虚空到底是什么？”
“不知道。”鹤熙回复的很爽快，“也许虚空是虚无，是真正的真空，虚无一物；也许像卡尔所言，虚空有别于我们生存的主生物世界，它是另一个更高维度的世界；也许还有其他也许。”
说完鹤熙就下线去忙了，留下金铭一个人在原地思考。
“一条路是前期及其艰难，中后期杀伤力极大，对物质世界的破坏极大。甚至掌握宇宙物质能量，而后道路尚不明确：或研究暗能，或研究时空，或研究熵增，或研究···而另一条路上手就是研究基因和占据宇宙质量约95%的暗能量和暗物质，研究基因代表长久的寿命，暗能量和暗物质代表强大武力，而后可以触摸所谓的虚空。嗯，怎么选？”
金铭放弃了思考，这还选什么，一个是困难模式一步步升级，最后路径不明，研究难度还大。一个是出生就在前者可能的大后期。
金铭张开右手手掌，手掌心出现一瓶肥宅快乐水，冷藏的。打开，插上吸管。金铭仔细的感应这个过程，虚空、反虚空，怎么就能跳出宇宙守恒，虚空造物呢？
体内的暗能量驱动基因引擎，引擎带动外部暗能量，然后···手上就出现阔乐？一点也不科学。金铭把饮料扔进空间，再来一次。还是不科学啊。
再来，咦，周围的暗能量浓度好像有所变化，观测周围暗能量浓度变化，金铭发现自己身边的暗能量浓度较低。
“这就是质能转换？”
金铭解除周围人对自己的幻像，在车上留下一具分身，自己穿过虫洞去向太空。
“果然···”金铭立在太空中，身边是一副暗合金铠甲。
“果然是这样，我驱动基因引擎运用外部宇宙的能量来转换物质，这就是虚空造物的原理？！拿虚空压制是什么原理？”金铭解开一些疑惑，但是还有更多的疑惑。
关闭眼前的暗能量浓度检测数据框，金铭准备回地球，却猛地停下身来：“不对，上次检测也是这个差不多的数据。”金铭打开上次的检测数据，暗能量浓度比现在的地球外太空还低一点点。
金铭张开天使之翼，飞出太阳系，排除地球灵气复苏的影响，开始检测。
标记最开始数据，与之前检测茶不多，也就小数点后几十位有些不同，数据也是在不断下降，没毛病。金铭盯了几个小时，还在下降。但是事情在此时出现转机，数据开始出现回升！
“没道理啊，宇宙在膨胀，星云之间距离拉大，星系各自远离彼此，怎么会这样。一堆沙子将它摊平，单位面积内的沙子质量应该下降的啊。怎么还有回升的，这又不是潮汐。”
金铭完全搞不清状况，“宇宙向外扩张···向外扩张！”金铭突然想到宇宙扩张，那扩张前的宇宙外空间是什么或者说有什么，扩张后被宇宙吞噬又转变成什么？
越想越头疼，自己连虚空都不知道，还想着宇宙外面的世界，是1600亿光年直径的宇宙太小容不下自己了。回到太阳系的金铭放弃了好高骛远的可笑想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