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禹把自己关进了房间后,陆语琪附耳倾听,里面传来非常细微虎啸声,忍不住的她瞧里面偷偷看去陈禹在干什么。
只见陈禹体表冒出了许多血气,翻滚的血气云团渐渐变成了一只血虎的模样,在摆头摇脑的虎啸着。
而陈禹过程中并未开口吼道,这明显是背后血虎发出来的,达到微妙微真的境界。
血虎眼神猛的盯向了陆语琪,无形虎威瞬间激发,仿佛下一刻这只血虎会脱离陈禹的控制,独自跑出来吃人的感觉。
陈禹意念合一,他现在是血虎,血虎也是他,共用一个意识,超频大脑可以一心多用,这是陈禹的特点。
这头血虎就是妖虎血气和武气结合而来的,他现在完全可以自产妖虎血液,而且自打换上妖虎血液后他的气血量存储有高了许多。
血虎几个跳跃后,变成血色武气团,包裹住陈禹后,从周身毛孔进入身体,缩回了丹田,过程中每次需要消耗三成血液。
只要有血的地方,血虎可以无限壮大,带回敌人的血气变成血色武气回归丹田和血液。
但可惜此界之人,注重武气,却不怎么关注血气方面,勉强够用。
现在妖虎血液可比原先那人族血液消耗减少了好多,不怎么影响人体。
不,现在陈禹是半妖体,人形妖体,依旧是人形,体质接近妖族体质,他修炼是异武,肉身力量堪比拓脉八层肉体。
固体六层的气量,诡异的血属性武气团,国术攻击手段,现在又多了武界的武技虎煞拳。
战时放出血虎杀敌,本体国术系劲力配搭武界系武技武气施展虎煞拳,同境界谁能敌。
陈禹次日早晨才结束修炼,早上是没饭吃的,只有在晚间教场食堂才有得吃。
陆语琪想了一夜都想不明白陈禹究竟是怎么做到的,难道他就这么妖孽,亦或者他是妖族?
“喂,你昨天的那血色虎影究竟是怎么办到的,那么像真的老虎一样。”
“特殊手段而已,多听多看多用脑。”
陆语琪忍不住翻白眼道:“你又是这么说,这是多听多看学得了的吗?”
陈禹此刻认真道:“嗯,本就如此,你不信我还有什么办法。”
陈禹想了想说道:“教团换房间的地方在哪里?”
陆语琪现在不想陈禹换房间了,便说道:“换什么房间?有我这大美女跟你住一间房间咋就不愿意吗?”
拉着陈禹的一只手,目光萌萌的看着陈禹,陈禹不吃这一套道:“行了,别装了,你不就贪图我的昨天教你的那套特殊修炼方式吗?”
陆语琪假装被陈禹说中了一样,故而装之说道:“原来你什么都知道。”
陆语琪的态度对陈禹来了个大转变,可不能像昨日早上对他的态度不好。
毕竟没想到这回她老爹没坑她,居然找了个武道妖孽私自开炉灶。
陈禹淡然说道:“受人之托而已,你想学我就教你好了。”
陆语琪反倒不像昨天那样傲娇,反而像个小女生得了糖一样蹦蹦跳跳好似欢快一样。
“谢谢,你陈大哥。”
挽住了陈禹的胳膊,一起去教场,现在都不用刻意跑了,堂堂陈助教在旁边跑个屁,每次跑步时各个跟苟奔袭一样不雅观。
周围的教团新员看到陆语琪挽着陈禹的手悠哉悠哉的走满是羡慕。
陈禹虎目一视,威压可不比陆教练那威压小,就像吃人老虎一样。
那人拔腿猛的赶路,众人才想起今天起是陈禹的课。
那是谁啊?一人独战百名后的猛人,如果被惦记住了不免被以权谋私。
陈禹就像瘟神一样,众人撒脚丫子的跑。
陆语琪早就调整好了心情,故作不怕的跟着陈禹走,反倒是对陈禹需要亲近些,说不定还真是要一起过日子的,别搞坏了关系。
她陆语琪一定不会知道陈禹现在虽然严肃,但确实是对陆语琪没摆什么架子,看陆语琪像世侄女一样。
陆语琪知道了一定会说一句mmp。
教场中的人们严阵以待,窃窃私语在议论着陈禹,远见陈禹后都闭上了嘴。
陈禹禹步走在了新员面前面色十分严肃道:“我受陆教练委以重任接管你们这一届新员怂货,你们必须按照我的要求去完成任务,听明白没有。”
陈禹运转武气,传音,他的话仿佛就是在耳边说的一样,所有人都看到了陈禹那如同要吃人眼神。
暗道,惨了,这陈禹明显比陆教练更狠的人。
陈禹无形的虎威气势用十分冰冷的语气道:“现在你们都给蹲马步,如果让我知道谁动用了武气偷懒可别怪我下手狠辣。”
自打换上妖虎血后,陈禹无形之中有了妖虎的气势,微红的血目。
摆出蹲马步后对众人道:“还愣着干什么,难道你们想领鞭子吗?”
众人无耐见状,不管男女都摆出了难看的姿态蹲马步,当第一个心不在焉看前方一女子。
下一刻一颗石子飞来砸中了那个新员,连带飞了后面几名新员。
陈禹冷冰冰道:“拉上来,抽一百鞭。”
他们没有听错真的是一百鞭,比陆教练还狠,居然是十倍。
被带上来的那新员在吼道:“我不服,我没错,你凭什么打我,给一个理由。”
理由,呵呵。
陈禹说道:“那女新员的屁股就那么好看吗?你现在是我的兵还敢分神去想这些龌龊的事,理应该罚。”
那人不服气道:“我没有,是你在诬陷我。”
陈禹依旧还是那副严肃的表情,道:“诬陷,那你就当是我诬陷你吧,把鞭子拿来我亲自打。”
那新员被陈禹这么一说无话可说了,那鞭子拿在陈禹的手上一招鞭子不知道有意无意,先打中短肢那位置。
“啊……你这混蛋。”
那人蹲了下去,估计很难受,哪里受到这种耻辱,怒目圆睁,害得他在新员面前丢了脸面。
陈禹又是一鞭下去,抽裂了他的衣服,血液流淌了出来,这才第二鞭够狠。
啪啪啪啪……
那人浑身是血,已经倒在了教台之上,也试过反抗,还被陈禹多奖赏了几巴掌。
昏了还在抽鞭子,脸上伤口几处,被陈禹挥手带了下去医治。
“当我的兵,我不容许你们想些龌龊的事。还有你们当中的某些人别因为我不知道你们跟他一样,但我告诫你们这是最后一次。”
在场的所有新员都背上冒冷汗,这陈禹在杀鸡儆猴。枪打出头兵,被陈禹目光一视,没有被逃出他的眼线,他已经知道了,这是在警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