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探的如何?”
王府后院,一些花草树木所隐蔽的地方,两个黑衣人鬼魅般地突然出现,其中一个黑衣人摘下口罩,向着身边的伙伴问道。
“大概差不多了,这王府也没有多大嘛,就中间一个大堂,东西两个小房,后面一个院子,前面就是大门,倒是小路有不少,弯弯曲曲的,绕得我头晕。”
“那打听清楚堂主要抓的人在哪了吗?”
“没有,我每个地方都看过了,就是找不到半点可疑的踪迹。”
“这……可明明有人说见到王府的人把人给抓去了啊,到底怎么回事?”
黑衣人两个对视一眼,皆是感到奇怪,就这样大个王府,他还能把人给藏到哪里去呢?
“你那的情况怎么样?”
“嗯,王府的实力我大概摸清了,王府的员丁约有七八人,都在一些房子周围走动,另外,我见有十几个打扮奇怪的人正藏在东边的房子里,行事诡异,看不出这些人是何来历。”
“这……”
“那先行回去,报告堂主,再另做计较!”
“好……小心!”
正待此二人将要行动之时,突然一人精神一凛,猛地将旁边那人一推,自己再向后一跳,就在两人刚刚离开之时,一个钢镖突然在两人中间刺出,接着就向旁边划了过来。
“可恶!谁!”
旁边那黑衣人躲闪不及,只好拿胳膊去挡,钢镖锋利的镖刃直接划到胳膊,留下了一道深长的划痕。
“是谁!偷偷摸摸的算什么本事!”
“呵呵,真是好笑!主人打贼,反倒教贼说成是偷偷摸摸的了!”
两人从花坛后面跳出,在前面便见到了一个女子。此人穿着鹅黄色襦裙,手里擒着一段绳索,绳索前段系着一个钢镖,钢镖较投掷用的飞镖扁平宽大,镖刃闪着盈盈白光,想必锋利不会逊色于其他兵器。
“我这绳镖绳长三尺,镖重半斤,头尖尾广,不管远近,取人性命甚是方便!我多年来使用得心应手,你们可以安心上路去了!”
秋实眼色一凝,手中的钢镖飞快而出,出手之快,如毒蛇出洞,镖头狠厉,又似长枪在握。黑衣人见钢镖飞快刺来,连忙抽出长刀准备防御,但长刀挥去,却没有击中之感。
秋实眼光如炬,在黑衣人出刀之际,便左手牵着绳子往回一拉,钢镖便往回收回,身子再向前跟进,走到距离黑衣人几步之前,右手捏住绳子中间,牵引着钢镖飞快向黑衣人脖子割去。
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黑衣人还在保持着出刀之时,闪闪的锋利的镖刃已经划过了黑衣人的脖子。
“唔!你!”
黑衣人捂着脖子,半句话也没说上来,倒在了地上。
“你!”
另一人见同伴在与对手交手不过一个回合便被对方毙于钢镖之下,心里不禁大惊,惊惮无比地望着正在耍着钢镖的秋实,如临大敌。
“你也准备好了吗?”
秋实右手轮着绳镖,眼神不善地盯向那人,那人看得心里发憷,猛一咬牙,便决定先下手为强,架着刀便冲了过来。
秋实冷着脸,完全没把冲过来的黑衣人放在眼里,右手甩着的绳镖用力横劈过去,巨大的力道把黑衣人的长刀给击飞出去,在黑衣人一愣之间,钢镖便回头甩来。
电光花石之间,只听“噗呲”一声,黑衣人的脖子处便是浮现出了一道狭长的血痕。
“噗——”
脖子处的血液挣涌着喷薄而出,黑衣人眼前一黑,便是再也不知道什么了。
“噗!”
接连两人都是不到一刹那的工夫便是都倒在了地上,身体再也不复之前的温热,秋实风轻云淡地收回钢镖,接过下人递过来的布子,轻轻擦拭着镖上的血液,同时对赶来的王府员丁吩咐道:
“注意将他们抬出去,埋了吧。”
秋实擦好钢镖,将绳子缠在腰间,钢镖则用底部的圆环挂在腰带的别扣上,收拾完后,向外面走去了。
“是!”
众员丁皆是见识到了秋实武艺的非凡之处,此时皆是恭恭敬敬,面露敬服之色。
“影水那个混蛋,到底跑哪里去了?”
秋实撩拨了一下脑后划过来的头发,认真地眺望了一下远处,不一会儿又露出不正经的样子。
“啊~真的好麻烦啊~我能不管了吗……”
……
“什么!”
仪征城西的一处客栈里,吴昊坐在客房的床上,听着眼前之人的报告,雷霆大发。
“你刚才说什么!那王府的人把我下属都给杀了?!!”
“是……是……”
“嘭!”
“混账!!!”
吴昊猛地一拍桌子,气得身子发抖,旁边之人劝到不要意气用事,莫被怒气掩蔽了理智,谁料吴昊听后火气反而不减反增。
“哼!那王府杀我子弟,难道还要我忍着不是?!岂有此理!我誓要报此仇恨!”
随从一听,见吴昊火气如此旺盛,不由得也闭上了嘴。
“传我命令!不管那王府如何势大!今天都要端平王府!为弟兄报仇!”
“是!!!”
吴昊气得胸膛上下起伏,紧紧攥起手掌,眼里涌着仇恨的火焰,随从一直静静地待在他身边,陪伴着他一同经历即将到来的腥风血雨。
……
“这里是哪里啊?”
寒蝶儿看着眼前越发曲折的迷宫一样的地道,不禁满脸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