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识成功接收文件,转而发给公关团队,让他们处理。
赵澄澄道:“这样只能堵住一部分人的嘴,还是会造成很大影响,季影后的声誉也毁了。”
“杨识,调几个人去引导舆论,尽量安抚大众,把炮火转移到我身上来。月久的热搜撤了吗?”
“撤了。”杨识皱眉,“不行,你正值转型期,给公司的赚的利润本来就少,这样一来,公司会弃你,加大火力攻击季影后的。”
许年深态度很坚决,“听我的。”
许年深轻嗤:“老子还怕他们?”
杨识一副老母亲的担忧,道:“不是怕不怕的问题。关键是你和季影后都会受到打击。”
许年深冷冷道:“公关部门呢?老子养他们是干什么用的?”
赵澄澄被许年深的强大气场吓得噤声。
“把我工作室微博名改过来。”
“……你,这是要提前了?”杨识愣住了。
当初,许年深与星芒娱乐签约时,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合作期间,乙方不得擅自开工作室。
“嗯,公开。”
公开解约消息。
这是目前压下舆论的最好办法,转移公众视线。
“这……”杨识还想劝一下,许年深沉声道:“听你的还是我的?”
杨识叹了口气,去执行了。
就这么短短的时间,网上除了三年前的不实报道其余关于季月久的报道全被翻了起来。
由杨识小号伪装的良好市民把完整的视频发出。
完整视频里,季月久心不在焉地走着,猝不及防被两名醉汉推倒,胳膊肘就是这时候伤的。随后,季月久一个翻身,三两下便把两名醉汉踩在地上蹂躏,像素有些模糊,但仍能看出来季月久发了狠地把两名醉汉往死里揍。
视频一经放出,那些被压下去的正义舆论立刻翻身把歌唱,公关部门再运用手段把那些断章取义的视频全部下架,再加上人民日报及时发出最新消息,这事儿才算基本熄火。
有心之人又把矛头对准“季月久勾搭一线流量小生许年深”的报道,拼了老命的污蔑诽谤季月久,引起许年深一众女友粉的愤怒。
许年深冷笑一声,到某居心不良用户的底下评论:滚你大爷,你爸爸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个鳖孙儿子管了?!
身为经纪人的杨识看到这条一经发出立即上热搜的评论,当场石化。
“你现在还是温柔的邻家哥哥的形象啊!”杨识都快哭了,“你这样是要我的命啊!”
这下,可有得忙了。
杨识刚哭完,看到微博的提示消息,这下哭都哭不出来了,只觉脑瓜子疼,要炸裂一般。
许年深半分钟前更新了一条微博。
许年深V:谁跟你们说是季月久对我死缠烂打,明明是老子对她死缠烂打!
发出不过一分钟,转发评论瞬间达万,可怕的顶级流量效应。
底下粉丝纷纷哭嚎: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深哥哥/哭/哭/哭/】
【深哥哥你怎么可以看上那个丑八怪?!又老又丑!】
【我要脱粉,你再也不是我心目中的白月光了!】
【严重怀疑是谁在操纵深哥的账号/思考/】
许年深吧啦键盘,回了几个粉丝:
“滚一边去!季月久,性别女,年龄24,比老子小一岁!你是瞎了眼,我家月久不知道比你好看千万倍,你还有脸说她丑?!我看你是嫉妒!”
“你以为我稀罕?!/鄙视/”回复扬言要脱粉的粉丝。
“是你爸爸本尊”回复怀疑操纵他账号的粉丝。
一旁的杨识气得冒烟,就他搞这么一出,一瞬间上了好几个热搜。
#许年深怒怼粉丝#
#许年深爆粗口#
#许年深颠覆阳光形象#
#许年深与季月久#
……
不仅如此,许年深的黑粉伺机而动,蹭着热度,活跃起来,下了死命地黑许年深。
许年深还想再怼时,杨识一把抽走他的手机,“从现在起,直到风波过去,你的手机归我保管。”
许年深挑眉,没说什么。
反正胸口那股恶气已经出了。
作为助理的赵澄澄反观许年深制造出来的动静,瞬间对许年深黑转粉,这骚到爆的护妻操作在她心里狂刷了一波好感。
就冲他这男友力爆棚的操作,她,赵澄澄,从现在起,就是年月cp粉了!
许年深对杨识道:“给你一晚上的时间,明天我要是还看到关于季月久的舆论,”许年深冷笑一声,“你知道我的手段。”
默默接下来自自家艺人的威胁,杨识内心一万个草泥马奔腾呼啸而过。
次日,季月久起了个大早。
这是一间双标房,旁边床上早就没有了赵澄澄的影子,不知道去干什么了。
现在才七点,季月久刚洗漱完,准备出门买早餐时,敲门声响了。
一开门,许年深提着早餐站在门外。
许年深仔仔细细地观察季月久的神情,除了眼睛还有些肿,没有其他的异样,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不过,他能感觉到她的心情比昨天晚上好了不少。
“我给你买了早饭,趁热吃。”许年深自来熟地进了房间。
季月久站在他身后,看着他一一摆好早餐,不知作何心情。
许年深边说边往洗手间走:“快坐下吃,冷了面就坨了。”
季月久穿着T恤与牛仔热裤,盘腿靠沙发边边坐下,拿已经插好吸管的豆浆的手顿了顿。
桌上摆着两碗素拉面,清淡,白汤白面。
许年深拿着叠得方正的毛巾出来,“你眼睛还肿着,我用热毛巾给你敷敷。”说着,许年深扶着她的后脑勺,把热毛巾贴到她眼皮上。
季月久看不见,指了指茶几上的两碗素面。
许年深道:“你不是说你嗓子不舒服么?我就买了两碗素面。”
季月久摸出便利贴和笔,提笔写字时,许年深幽幽道:“你昨晚上都跟我说话了,为什么现在要用纸笔?”
季月久没动作,在他的注视下,放下了纸笔,也没有说话。
毛巾不太热了,许年深把毛巾放回洗手间,盘腿坐到季月久旁边,“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