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少女无力且无助的嘶喊着。
耳中听着少女近乎绝望的哀泣。
接生农妇除了同情难过什么都做不了。
……
就算羔羊再怎么表达悲伤绝望的情绪。
对于豺狼而言又能有什么作用呢？
除了能刺激残忍的豺狼使他更加得意。
更享受自己高高在上的地位，肆意支配软弱羔羊凄惨命运的满足感之外。
真的任何其他作用都没有。
难道还指望豺狼去同情怜悯待宰的羔羊？
接生村妇被劫掠到黑风寨已有十年了。
她最初的遭遇同其他被掳掠来的女子没有任何分别，被马贼们百般凌辱。
和许多不堪忍受这种非人折磨的女子一样，她当初也尝试过自尽却没有死成。
经历过一次自尽未遂之后，在本能的求生欲望之下，她已没有勇气再去尝试第二次了。
然而比其他女子幸运的是尽管她身体康复之后仍旧被马贼们肆意蹂躏，却始终没有怀孕过。
被马贼劫掠来的女子大多在三两年内要么被折磨致死，要么干脆自尽，还有一些会无故失踪。
总之她顽强的生存了下来。
随着慢慢上了年纪，马贼们欺辱她的次数倒是逐渐减少了。
自从第一次为其他苦命女子接生之后，山寨里每有女子怀孕肚子隆起，武一刀就将照顾孕妇起居直至接生的任务都交给她来做。
这些年来她为太多可怜女子接过生。
最可悲的是所有刚出生的婴儿都会很快就被武一刀带走，不知去向。
至于婴儿是男是女，父亲是哪个马贼这些问题武一刀一概从不关心。
黑风寨从来就没有过什么压寨夫人之说。
每当有稍具姿色的农家少女刚被抓回来之时，就会被武一刀独霸一段时间。
但等他玩腻了之后就会赏给马贼喽啰们享用。
村妇甚至疑惑过这些年她亲手接生的婴儿当中有没有武一刀自己的孩子。
然而事实是武一刀对此压根漠不关心。
……
“你去给她熬点鱼汤补补身子，还有给我好好劝劝她别有什么轻生的念头。若是给她寻到自尽的机会，我拿你是问。”
武一刀临出门前冲接生村妇命令道。
村妇虽然不敢违抗命令，但她可不会把武一刀前半句话当成是关心少女身体的人话。
她很清楚武一刀根本从未将她们这些可怜女子当人看待。
而是看成他的财产，玩腻了之后用来生育婴儿的工具罢了。
武一刀说罢未再停留，转身出了石室，朝山洞外面走去。
他拎着竹笼刚走出洞口，忽然察觉劲风袭面。
眼角余光发现一个模糊身影已然到了自己身侧。
此时根本来不及拔刀，武一刀只得举起装着婴儿的竹笼迎向人影。
腾老早在武一刀刚走出石室之时就已看清楚了他手中提着的竹笼。
为避免误伤婴儿，腾老并未使用兵器。
眼见武一刀举起竹笼来挡，腾老使出一记手刀快速斩在武一刀手腕上。
“啊！”
武一刀腕骨已被腾老这记手刀直接斩断。
手中提着的竹笼随着他凄厉惨叫落向地面。
腾老眼疾手快。
右手收住力道，在刚下坠的竹笼侧面轻轻一带使之飞向自己左手。
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间。
腾老再一闪身，就到了武一刀身前，右手疾出一指点中了他胸口谭中穴。
同时左手此刻也已接住了下坠的竹笼。
武一刀胸口再次挨了腾老一记重指。
这次连惨叫声都没发出来便已无力的向地上倒去。
腾老跟上，再出两指点住他要穴确保令其昏迷，一时半刻无法醒转。
这一切说来话长，实则只是发生在一瞬之间。
直到武一刀被腾老制住，身体软倒的那一刻。
山洞内看守的马贼这才反应过来。
不过还没等他大呼小叫，腾老已趁着武一刀身体软倒向地面之时。
挥手一抹他腰间挂着的马刀刀柄，顺势甩手将马刀飞掷而出。
“啊！”
武一刀惨叫过后还不到半息，就又是一声惨叫。
马贼看守被腾老掷出的马刀刀柄击中胸口。
瘫倒在地不知死活。
……
青云目力远超常人。
虽然距离很远，但是腾老出手拿下武一刀紧跟着掷出马刀的整个过程。
青云在箭楼上面看的是一清二楚。
难怪爷爷不让我花费时间修习低阶武技。
爷爷刚才的出手根本就看不到龙虎拳的影子。
速度快就是最好的招式！
应该也是境界上差距过大吧。
……
腾老掷刀击倒看守马贼之后没有停留，直接飞身冲入了石室。
只见石室之中那马贼正手持马刀架在接生农妇的脖子上。
将农妇挡在身前面向腾老。
这一幕看起来很像是二当家挟持少女时的情景。
不过这马贼喽啰的胆子显然还及不上二当家。
双腿不住的打颤。
哆哆嗦嗦的威胁道：“你…你…你别过来！”
然而腾老理也不理，依然缓步向前。
不屑道：“老夫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个是你放开她束手就擒，到时我会给你一个痛快。”
“第二个是你敢伤她，我就将你凌迟处死。老夫说割你身上一百块肉才让你死，就绝不会只割九十九刀便宜了你。”
马贼听到腾老这狠辣非常，却又不像是危言耸听的话语。
此时此刻他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绝望。
心想大当家才刚出门就传来惨叫声，多半已经遭遇了不测。
连大当家的都不是这老头儿的对手。
叫他一个小小马贼喽啰如何能不绝望？
这马贼已经吓的都快哭了。
眼看着腾老步步逼近，却没有丝毫勇气挥刀伤害农妇。
语无伦次的求饶道：“求…求求您老放过小的，您叫小的做牛做马都可以啊。小的甘愿为奴。”
这时腾老已走到农妇面前不到一丈之处。
冷冰冰的道：“老夫没空跟你废话，我数到三你若还拿着刀，就等着凌迟吧。一……二……”
任凭马贼如何哭求，腾老根本无动于衷。
马贼虽不敢加害农妇，却也不敢放开架在农妇脖子上的马刀，抛却自己手中仅剩的倚仗。
“三”，腾老口中数到三的同时，抬起右手作势欲要伸出三根手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