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在明亮的街上,时不时地仰望夜空中的月亮,易腾对赵启刚说道:“今晚的月亮好亮啊。”
“对啊,就算没有路灯照样能走着回家。”
“赵启刚!······”赵启刚的耳边的声音依旧萦绕着,像复读机一直重复着。
他回到家中,放下自己坚强的一面,独自在洗手间默默地哭泣;他感到无比的无助,心里万般的复杂情感,不停地对那股声音默念道:“你是谁?······”
“你是谁?······”那股声音依旧不依不饶地重复着他的心声,令人发指的声音。
痛苦之后,他振作起来,擦干眼角的累。然后走回卧室,漫长的深夜中,他带着耳机入睡;嘴里跟随着歌曲哼唱,掩盖了耳边的那股声音。
可听着音乐还是难以入眠,望着窗外的夜空,繁星点缀了夜空;月光照进了室内,屋里不是很漆黑。
辗转难眠的他,起身走到床边,把窗帘拉开,遮住了月光。
几番折腾之后,他回到床上,听着浮躁的音乐入睡。
一天这么过去,第二天起来,赵启刚的手机自动关机;他把手机放在床头充电,准备上学。
赵启刚来到学校,天刚亮,大家陆续地来到教室;还有有些同学吃着手里拿着的早点,而他没有吃早点的习惯,空着肚子入座。
赵启刚趁着闲暇时间,靠在桌椅上睡了一会儿。
早读上,大家各自背书本上的知识,在这嘈杂的声音中,赵启刚还能听到那股声音。“赵启刚!······”好像已经注入在他的耳边了,无时无刻地伴随着。
只要他一分心,他就听到那股声音。
好几年了,他虽然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但那股声音总是令他毛骨悚然;没有任何的方向,只能看一步走一步。
在教室里,他小声地读着课本,假装在背诵;心里却想着如何摆脱这股声音,眼下他不得不按部就班地生活,那种百般交集的痛无法解释,似乎略带着丝丝恐惧。没有之前那么害怕,而是让他产生一种精神恍惚。
胡乐和赵启刚在吃下午饭的时候,听到胡乐说道:“我姐姐在六点十过来,送给我好吃,等一下,你们和我一起拿一下。”
“好好,你姐姐给你带什么好吃的?”说话的是胡乐很要好的玩伴,叫李康。样子很可爱,活泼的一个人。
“就是一些零食,听我姐说,带了好多。说是我吃不完的话,分给你们一点。”胡乐边吃边说道。
饭后几人就提早来到学校门口等候,等待胡乐的姐姐带来的零食;赵启刚格外地期待再次遇见她的姐姐,有种说不出的喜悦,仿佛她姐姐就是一把钥匙,打开多年以来的未解之谜。
胡乐的姐姐按照约定好的时间而来,她穿着白色的工作服,想胡乐走来;手里提着一大袋零食,满脸微笑示人。
胡乐笑脸迎合姐姐,在大门口接过她的东西。“我买好多,有水果,糕点,还有你最爱的麻辣条。”
胡乐笑着说道:“谢谢姐。”
“我走了,有事就打我电话。”
“好的。”
姐姐离开,赵启刚看着开着那一辆熟悉的车离开;胡乐边走边分给大家一些零食,赵启刚接过她的零食,对她说道:“谢谢啊。”
“跟我不要客气。”
赵启刚边走边看着胡乐样子,平时她对自己咄咄逼人;特别是自己不认真学习的态度,都对自己冷言冷语相对,而这时的她对自己毫不吝啬。
“你人真好。”李康对胡乐说道。
胡乐闭嘴笑起来,走了一会儿,她对大家说道:“我有一件要和大家说,这个学期过后,我就要转学了。”
“什么?”赵启刚吃惊地问道。
“我因为我姐姐的关系,不得不离开。”
“到底怎么了?”李康问道。
“我姐工作要换地方,我也要跟她一同离开这个地方。”
“去哪?”
“南昌!”
大家心灰意冷,刚刚还愉悦的心漂浮起来,现在就此坠落了。
赵启刚心里忐忑不安,原本想好拉进和她姐姐的关系,现在得知她们离开的消息,心里不免有些不甘和遗憾。
“那离开的时候,我们好好聚一下;还有就是一定要保持联系,不要忘了我们。”李康对胡乐说道。
“对,太突然了。有点不舍了,我们才认识多久,就要离开了。”朱青失落地说道。
“我也没办法,不过天下有不散的宴席。”
他们回到教室,胡乐要离开的消息传开了,大家都向她询问。赵启刚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着胡乐被同学簇拥,有些温暖和羡慕。
赵启刚的心愿也越来越渺小,怎么样和她姐姐成为朋友都成了难事。眼下的他,只能一到周末就去胡乐家,才能和她姐姐成为朋友。说不定他的耳边那股神秘的声音就慢慢解开,希望就放在他的眼前,只有放手一搏了。
还有两个月的时间,能不能抓住这次机会就看赵启刚的本领了。
在学校的他们除了上课之余,就是下课的时候,大家趁着空余时间聊一些闲话。
时间晃眼一过,马上就要到寒假了。这一学期里,大家都适应了高中的生活,一些和胡乐好玩的同学都送给别致的礼物。
一直话很少的赵启刚无动于衷,他依旧是那一位差生行列之中,但他的一些坏习惯改掉不少。而赵启刚还是没有能和胡快成为朋友,就算去胡乐家,胡快还是有意无意地避开了他。
胡乐邀请好玩的同学,在周末来到她家聚会;赵启刚收到她的邀请,激动万分,他把所有的压抑都放在这场聚会上,成败在此一举,错过了,可能以后不能解开他恐怖的声音。
星期六的晚上,大家都如约而至,赵启刚在之前做好了准备;抱着良好的心态,和易腾来到胡乐家,两人都各带着一只玩具熊。
敲开胡乐的家门,见到的是朱青本人。
“进来,大家都在。”朱青对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