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白人男子坐在靠椅上,面无表情的盯着四周忙碌的工作人员。
这些工作人员可不是一般的上班族,他们都穿着黑色的长袍,戴着灰色的兜帽,看着装扮,宛如就是西方的巫师。
这些人大部分都围在一个圆盘旁边,上面摆满了塔罗牌。
说起来塔罗牌,这也是被骗子经常用来诈骗他人的手段,但是在真正的巫师面前塔罗牌的作用就像在华夏里面,梅花易数之类的算卦手段一样的地位。
甚至在某些特殊的方面,塔罗牌甚至比命理学,得到的东西还要准确。
那一群打扮得像巫师的人看着圆盘里面的塔罗牌,脸上都露出了疑惑的神情,都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怎么是一团迷雾,不可能呀。”
看样子他们没有得到自己理想的结果,都在讨论着如何重新用塔罗牌算出,他们想要得到的东西。
那位白人男子看着这一群巫师打扮的人,眉头微微一皱,他抚摸着椅子上的扶手,看得出来,他有些不满。
他看到桌子上面的一张照片,脸上露出了笑容,这是他唯一会露出笑容的时候。
照片上的女子看上去十分的年轻,金发碧眼是一位标准的西方美女。
那女子笑得十分的开心,白人男子保持着微笑,伸出手抚摸着照片。不过虽然脸上带着微笑,但是却给人十分悲伤的感觉。
那一群人在反复的动用塔罗牌,计算着他人的命运,以及想要知道的东西,花费了好长时间,他们才勉强得出一个答案。
“这东西应该在华夏的南方,具体的方位还需要花费更多的时间。”那一群巫师打扮的人微微松了一口气,要是再算不出来他们的老板也就是那个白人男子,可就要生气了。
其中一位像是领头的人,来到白人男子的旁。
“我把我们大致知道了,你想要的那个东西的方位,但是具体情况,还是要请那位亲自出手探查。”
白人男子得知了东西的大致方位,微微皱起的眉头也放松了下来。
这么久了,终于得知那个东西的消息,白人男子也十分的高兴。
白人男子默默的想着,我等了这么久了,不急于一时,我想得到的东西终会拿到。
这个时候门突然开了,一个女子手托着一个,淡蓝色的水晶球走了进来。
这个女子的穿着打扮和其他人不一样,一身漆黑,脸上还带面纱,宽大的斗篷让人不清楚他的身形到底准确是什么样的。
戴着面纱,其他人看不清楚他的样子,但是听他的声音,年纪也不是很大。
这个女子带着很浓郁的阿三口音,他来到白人男子的面前,伸出了水晶球,道:“那件神器开始复苏了,我最近才探查到他的存在。”
白人男子脸上的喜色更浓了,眼前的这个有的阿三口音的女子是一个擅长占星术和各种诡异巫术的人,自己作为一个古董行的老板,很多流落在外面的珍稀古董,都是靠着眼前这个女子寻找回来的,可以说他的占人术,从来没有失手过。
白人男子紧盯着这位女子说:“你们印度叫的那一件神器能不能将人复活。”
“传说当中那件神器,并没有能让人起死回生的能力,虽然它号称能够将魂灵转身,但是你想要复活的人,复活之后就不是原来的人了。”
白人男子也知道是这样的结果,默默的坐了下来,那位女子将水晶球放在桌子上面,嘴里念叨着晦涩深奥的咒语,手指轻轻的一点水晶球。
水晶球突然蓝光大盛,过了好一会儿,蓝光慢慢的暗淡下来,水晶球里面突兀的出现了一个人影,不过我看像水晶球里面这个人影的面容十分的模糊,只能勉强的看到一些五官的轮廓。
白人男子死死地盯着水晶球里面的画面,开口问道:“那件神器是在这个人的手上吗?”
女子回答他:“就算不是他拥有了那件神器,也会和他有很大的关联,只要找到她那件神器就近在眼前。”
白人男子松了一口气,直接靠在背椅上,说:“这个就交给你啦,尽快的找到他。”说着他盯着桌子上的那张照片,眼中流露出了无比思念的感情。
那位女子拿着水晶球,准备等着晚上继续利用占星术来推测具体的方位,白人男子叫住了他。
“噢,对了,我们过段时间要去亚洲那边。”
那位女子疑惑的看着白人男子。
“我们还有一笔大生意要做,趁这机会我们也要去华夏那边。”
女子点了点头,离开了这里。
那一群巫师打扮的人还在紧张的使用着塔罗牌。
这个时候,一个人悄悄来到了白人男子的旁边,这个人是白人男子的贴身秘书,他打开一个文件,白人男子看了之后,我嘱咐着自己的这位贴身秘书。
“华夏的那些商人可是很狡猾的,不过也是最好做生意的,既然他们拿出这么多好东西,那我们也要表示一下,你去办吧。”
秘书急急忙忙就离开了这里,看上去应该是和那边商讨。
白人男子坐了一会儿,有一点做不下去,他站起身子,拿上一支笔,就走出了这个大厅。
白人男子开了一家博物馆,这家博物馆里面收藏着大量的古董文物。
这里的古董文物价值高到其他人都瞠目结舌,白人男子慢慢的在这些展品中走动。
他来到了一件展品的面前,这件展品赫然就是华夏失落已久的蛇首。
“华夏是个美好的地方,那里有着太多长生的传说。”白人男子也算是一个中国通,对华夏文化了解十分的透彻。
“老板,该回去了,你女儿放学了。”
一个保镖模样的人提醒着站在蛇手面前的白人男子,白人男子,这才想起来自己的女儿快要放学了。
想起自己的女儿,白人男子脸上露出了温柔的表情:“琳达,你的愿望我一定要帮你达成的,不仅仅是作为一个父亲,还有……”
白人男子坐上了车,渐渐的远去,一切都还只是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