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睿阳在画下那个符文之后,握在手中的骨笛上班出奇妙的韵味,这种感觉是之前秦睿阳所从来没感受到的。
风老师交给秦睿阳的这个骨笛,就是秦睿阳踏进这个圈子里的第一步,本来秦睿阳以为这个骨笛只是一件稀有的法器罢了,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秦睿阳越来越看不透骨笛。
骨笛所蕴含的神秘,以及能够赋予秦睿阳能力种种奇妙之处都彰显着,这是一件不同于其他法器的法器。
甚至可以说是神物,也不为过。
如果不是骨笛中蕴含的灵气太过于稀少,而身为拥有者的秦睿阳,修为又太低,因此骨笛蕴含的太多,神秘之处没有显现出来。
秦睿阳可以确信他从骨笛中得到的那部经文,是某一种传承,而这种传承也并不弱于龙虎山茅山之类的千古大派。
本来在张三水的到来之后,他十分的羡慕张三水,有着正统的龙虎山传承,而不像自己只有一部经文,对付鬼物都束手束脚的,根本就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不过在他利用经文里面那个神秘的符文,催动着骨笛的时候,骨笛传过来了一些信息在秦睿阳的脑海中浮现出来。
“原来那部经文只是修炼之法,运用之法现在才出现。”
之前便一直提到的龙虎山秘术和茅山秘术他们制作的符篆,和秦睿阳制作的,除了在原料上稍微好一点外,其他的都相差不大,虽然分属的流派不同,但是能够达成的效果也基本相同。
但是为什么张三水又能够使出种种的秘法,能与剥皮鬼以及背后之人斗法。
究其原因,还是因为它们有传承已久的运用之法,也就是所谓的法印和口诀,而秦睿阳并没有拥有这些东西,只能够单纯的激活符篆,利用服装本身的力量而已。
来看看剥皮鬼,就可以得知背后之人的道术是多么的精妙。
不用自己亲自出手,单凭一只鬼物,就叫秦睿阳和张三水陷入了困境。
而就在刚刚机缘巧合之下,因为秦睿阳留在骨笛里面的灵气,以及经文里面那个神秘的符文催动了骨笛,因此也得到了经文的后半部分,也就是关于各种符篆,以及种种神秘的道术。
这弥补了秦睿阳的遗憾明明拥有的制作符篆的能力,但是却不能够好好的利用。
无敌的力量渐渐的笼罩了秦睿阳的身体,秦睿阳这个时候才感受到,现在的骨笛是真正的百邪不侵。
之前的骨笛仅仅是凭借着宝物的特性,财富住了秦睿阳周全,但是遇到了更加强大的力量,便又无能为力,如今的骨笛就像是重新觉醒了一样,笼罩在秦睿阳周身的力量,驱逐着血煞之气。
血煞之气就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根本不敢靠近秦睿阳的身边,秦睿阳向前走动,血煞之气竟然有一丝的慢慢褪去就好像是有人强行操控的一样。
血煞之气的拥有者剥皮鬼,看到眼前的情形,路不可遏,他敢感觉眼前的这个人,是在调戏自己。
炼制成血煞鬼物的鬼物,哪怕他的实力再强,也不会像之前的子母煞鬼一样,有着自己完整的意思,能像普通人类一样思考,而不是如同那些怨灵一样懵懵懂懂,只剩下本能。
血煞鬼物,因为身具了太多的血煞之气血煞之气太过于凶猛,磨灭了鬼物自身所残留的一些意识。
“来得正好!”
剥皮鬼刚刚受到了重创,虽然还有一战之力,但也不复之前那样凶猛。
可是就算是这样对付秦睿阳来说,根本就是手到擒来,可是现在秦睿阳已经让骨笛暂时的被激活,哪怕是比血煞之气还要凶狠万倍的龙脉煞气,秦睿阳也可以凭借骨笛暂时抵挡一二。
剥皮鬼一声怒吼,血煞之气铺天盖地的朝着秦睿阳强行涌了过来,可是血煞之气始终就被挡在秦睿阳身前一丈之处,仿佛是有什么无形的屏障,硬生生的挡住了那里不给血煞之气,有任何前进的道路。
剥皮鬼被血煞之气侵蚀的意思,虽然模糊不清,无法分辨太多东西,但是也知道眼前这个人很难杀死,便萌生了退意,看到血煞之气倒卷回去,秦睿阳以为它要离开。
可是没过一会儿,剥皮鬼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牵制在了,原地呆立不动。
过了一会儿,剥皮鬼才猛然恢复了行动,随后就扑向了秦睿阳,他的眼中流露出的杀意,让秦睿阳冷汗直流。
“秦大哥小心,以后背后之人操控它,想要同归于尽。”
血煞鬼物炼制过程无比复杂那么炼制他的人肯定花费了很多心思,与鬼物建立了联系,可以这么说,血煞鬼物可以当做那个背后之人的眼睛了。
剥皮鬼大口一张,将四周以上出来的血煞之气,通通吸回进肚子里面。
血煞之气,越吸越多,将本来干扁的剥皮鬼的肚子给胀得滚圆。
看这架势,就是想要将自己的肚子硬生生给胀破。
起来浑身青黑色,没有皮肤,都是一堆烂肉的剥皮鬼在将血煞之气吸回体内之后全身就变得血红无比,宛如一颗红宝石一样。
“血煞贯体,寸草不生。”
张三水在说完这句话,脸上震惊的神情,已经把他现在惊慌的心思都给表露了出来。
他挣扎的站起来,拉过秦睿阳急忙说:“看来背后之人也是铁了心的,要将我们给杀人灭口了,我们赶紧走吧,现在我修为还没有恢复,完全不能抵抗这股血煞之气的爆发。”
张三水也没有想到背后之人,会那般的决绝,本来刚刚他已经完全重创了剥皮鬼,他以为这样就能让背后之人知难而退。
因为炼制一个血煞之物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再加上血煞之误会和施术者心神相连,如果血煞鬼物出现了意外,施术者也必定会遭到不小的反噬,怎么说都是一件不划算的事情,但是现在的局面却超乎了张三水的想象。
秦睿阳当然想离开这里,她又不会将自己的性命交在运气的手上。
可是那个剥皮鬼正好堵在门口那里,店里面又没有什么可以让人翻出去的窗口,所以现在就相当于秦睿阳和张三水的后路已经被堵死了,只能和剥皮鬼进行硬碰硬。
“鹿死谁手还说不定呢。”秦睿阳知道,现在已经无路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