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凤渊的命令？？
萧情有些意外。
按理说皇帝的直属部队最终权还是归皇帝所有，想不到凤渊竟然能从皇帝嘴边完完全全分到两块肥肉！
这人也……太猖狂了吧？？
之前只是听说凤渊狂，这回萧情可是切身处地的体会到了。
这人有头脑，有胆识，难怪非等闲之辈。
凤渊瞅了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萧情一眼，勾了下唇角。
“你知道东西两厂的区别么。”
萧情回过神，老老实实的摇头，双眼充满求知欲。
凤渊忍了忍，没忍住，抬头揉了揉萧情的头发。
“东厂负责情报，西厂负责刑罚。朝中官员的、皇室的所有秘辛东厂全都有记载，一些皇帝知道的、不知道的能人异士也都有在录，再大些，前朝的、他国的，东厂不会放过任意一条情报线。”凤渊淡淡的说，萧情却听得胆战心惊。
也就是说，整个皇城都在东厂的监视范围内？
那自己刚说的那个谎……咳咳。萧情稍微有点脸红，但是问题不大。
“西厂在整个大宣都有分厂，随时随地能处决犯人。只要皇帝一下诏书，我就能立刻执行。”
凤渊单手撑着下巴，懒洋洋的说：“不过呢，这叶家的事儿，还真没皇帝老儿什么事儿，纯粹是我动的手。”
？？？？萧情差点拍案而起。
叶家全门上百口的姓名，连来做客的人都没放过，这么残忍的手法……
萧情想，倒还真符合西厂厂公手腕狠辣的作风。
凤渊看她要炸毛又不敢的样子，笑了下，“怎么，想替你主人报仇？”
萧情怂怂的摇头。这个时候了，叶家冤魂都已经转世为人了，再去追究什么也不过是一口气而已，为时太晚了。
凤渊盯了她的眼睛半响，见里边真是一点杀意也无，轻笑了声。
“真是养不熟的猫崽子。”
萧情反驳道：“生死都已经记在判官的生死簿上了，做什么都是徒劳。”
那句话说得好，阎王要你三更死，不会留你到五更。
萧情是来找寻真相的不错，但除此之外也没别的了。
最重要的是！
她！不！是！叶！家！的！家！猫！！！
“……”凤渊摇摇头，“也罢。”
“叶家树大招风，皇帝想除他，皇城里的富商们想除他，连塞外的敌将也恨不得吃叶家的肉喝叶家的血。”凤渊继续说，“叶将军贪生怕死，用一个城池的百姓换得大宣安宁。叶尚书固执己见，偏要用幼女血祭告慰战士亡灵。”
“于是，我也想除他。”
“你大概不知道一个家族的人顽固自私起来是什么样子，所以我很庆幸，叶寻是活在诸葛家的庇护下。衣食无忧，为人和善。”
皇帝想除叶家，但一直苦于没什么理由和借口，再加上叶家在皇城势力根深蒂固，难免会殃及其他，在没什么办法之前皇帝不会轻易动他。
凤渊可不同，这可是个说杀就杀说屠就屠的主。
可是，萧情还是不懂。
这是多么大的一笔血债啊，就算凤渊杀人无数，叶家那些无辜冤死的亡灵，凤渊良心安得下去吗？
凤渊看出了萧情的疑惑。
